“戴安娜可不會承認,郝琪被她控制了,她為了跑亡魔法部的追捕可費了很大的勁才回到法國,最後…在法國的魔法部裡面有人幫她,才免免強強脫罪的。”鄧布利多簡單解釋道。

“郝琪也承認了?”哈利疑惑道。

瑞拉則是在想這和安德魯會有關係的嗎?雖然安德魯那時候並不是在法國魔法部裡面工作的,但是…不說明…他們家之前沒有高的法國魔法部官員在裡面的。

“她記得在女主人的可可茶裡放了點兒東西,那時候她說她自己腦海裡有點發昏,彷彿被人控制一般,後來發現那不是糖,而是一種罕見而致命的毒藥。判決說她不是蓄意謀殺,而是被人控制”

“伏地魔篡改了她的記憶,就像對莫芬那樣!他還想陷害…戴安娜!”瑞拉憤怒道。

“對,這也是我的結論。而且,也像對莫芬那樣,魔法部本來就傾向於懷疑郝琪”

“因為她是家養小精靈,那麼戴安娜呢?”哈利說,他從沒像現在這樣同情赫敏組織的社團:家養小精靈解放陣線。

“戴安娜後來沒事了,是因為戴安娜被調查到和赫普茲巴並沒有什麼聯絡,以及認識…所以,戴安娜後來也是靠這個證明了清白的?”瑞拉猜測道。

“是的,伏地魔那時候不可能會把赫普茲巴有那些寶貴的東西說出來…所以這一次他沒有想到自己失策了。”鄧布利多講道。

“後來也也正是,而且小精靈又老了記不清,她承認了在飲料裡放了東西之後,戴安娜也被證明無辜,而且戴安娜也沒有證據說是伏地魔殺的,魔法部就沒人想到再去調查。跟莫芬的情況一樣,等我找到小精靈,取得她的記憶時,她幾乎已經走到生命的盡頭。當然,她的記憶只能證明伏地魔知道杯子和掛墜盒的存在。”

“郝琪被定罪時,赫普茲巴的家族發現她的兩件最貴重的寶物已經丟失。他們花了一段時間才確定了這件事,因為她有很多秘密的藏寶地點,總是把她的收藏看得特別嚴。而在他們認定杯子和掛墜盒都不見了之前,博金-博克的那個店員,那個經常去看赫普茲巴並且那樣會討她歡心的青年,已經辭職消失了。他的老闆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他們像別人一樣感到意外。湯姆裡德爾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銷聲匿跡了。”

“那戴安娜呢?”哈利問道。

瑞拉也不由得端正了身子仔細聽著,她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戴安娜在揹著那個殺害赫普茲巴的罪行的時候,她進行了逃亡,去過很多地方,而在這個逃亡過程中,她遇到了碰到危險的安德魯還有亞德里頓,她救了他們,也就是說,是安德魯家幫戴安娜脫罪的……”

“你怎麼知道的?”瑞拉記得鄧布利多可不知道他們的事情的。

“艾爾知道一些,我倒是好奇他為什麼不會和你說這些?”鄧布利多用餘光看了一眼瑞拉,然後笑了笑。

瑞拉不滿地嘟了嘟嘴巴,頓時覺得這個話題沒法聊下去了,這個艾爾可真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和他談談的!

“好了…現在,”鄧布利多說。

“如果你們不介意,我想再提醒你們注意一下故事中的某些細節。伏地魔又犯下了一樁謀殺案。不知道這是不是繼裡德爾家命案之後的第一樁,但我想是。你想必也看到了,這一次他不是為了報復,而是為了利益。他想要那可憐的老太太給他看的那兩件奇寶。就像他搶孤兒院其他孩子的東西一樣,就像他偷他舅舅的戒指一樣,這次他盜走了赫普茲巴的杯子和掛墜盒。”

“我現在也想到在什麼時候見過…”鄧布利多還沒有說完,哈利就開口道。

“可是,”哈利皺著眉頭說道,“這好像很瘋狂……冒那麼大的風險,丟掉工作,就為了……”

“也許對你來說是瘋狂,但對伏地魔不是。”鄧布利多說。

“我希望你將來能理解這些東西對他的意義,哈利。但你必須承認,至少不難想象他認為掛墜盒理所當然是屬於他的。”

瑞拉好奇剛剛鄧布利多想說什麼,她感覺後面的話,對她有些關係吧。

“掛墜盒也許吧,”哈利說,“可為什麼他把杯子也拿走呢?”

“那只杯子曾屬於霍格沃茨的另一位創始人。我想這所學校對伏地魔仍有很大的吸引力,他無法抗拒一個浸透著霍格沃茨歷史的東西。”瑞拉解釋道。

“是的,我想還有其他原因……我希望將來能向你證明。”鄧布利多接著的話講著。

鄧布利多把最後一瓶記憶倒入了冥想盆,哈利和瑞拉再次站了起來。

“這是誰的記憶?”

“我的。”鄧布利多說。

瑞拉立即瞭然了,她倒是知道這裡面的記憶是什麼了,鄧布利多第一次見到伏地魔的時候。

“瑞拉,我想等等我們可以看到之前被我忽略的一個人。”鄧布利多說。

“誰?”

“梅伊。”

瑞拉微愣那麼一會…

隨後跟著哈利以及鄧布利多潛入了流動的銀色物質,落到她剛剛離開的辦公室裡。福克斯在棲木上酣睡著。

書桌後是鄧布利多,看上去跟站在哈利身邊的鄧布利多很像,不過兩隻手是完好無損的,臉上皺紋或許略少一些。

這間辦公室與現在的唯一區別是外面在下雪,淡青的雪片在黑暗中飄過窗前,堆積在外面的窗臺上。

年輕一些的鄧布利多似乎在等待什麼,果然,不一會兒便響起了敲門聲,他說:“進來。”

哈利差點兒叫出了聲,但趕緊忍住了。

瑞拉則是淡然地看著對面的人,伏地魔走了進來,他的面孔不是瑞拉兩年前看到的從大石頭坩堝裡升起的那樣,不那麼像蛇,眼睛還不那麼紅,臉還不像面具。他的面孔似乎被燒過,五官模糊,像蠟一樣,古怪地扭曲著。

眼白現在似乎永久地充著血,但瞳孔還不是哈利後來所看到的那兩條縫。他身上披著一件長長的黑斗篷,臉像肩頭的雪花一樣白。

桌後的鄧布利多沒有顯出吃驚之色,這次來訪顯然是有預約的。

“晚上好,湯姆,”鄧布利多輕鬆地說,“坐吧。”

“謝謝,”伏地魔坐到鄧布利多指的椅子上看上去就是哈利剛剛離開的那張,“我聽說你當了校長,”他的聲音比先前要高一些,冷一些,“可敬的選擇。”

“我很高興你贊成。”鄧布利多微笑道,“可以請你喝杯飲料嗎?”

“那太感謝了,”伏地魔說,“我走了很遠的路。”

鄧布利多站了起來,快步走到現在放冥想盆的櫃子前,但那時擺滿了酒瓶。他遞給伏地魔一杯葡萄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回到書桌旁。

“那麼,湯姆……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伏地魔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呷著酒。

“他們不再叫我‘湯姆’了,如今我被稱為”

“我知道你被稱為什麼,”鄧布利多愉快地微笑道,“但是對我,你恐怕將永遠都是湯姆裡德爾。這恐怕就是當老師的讓人討厭的地方之一,他們從來不會完全忘記學生當初的情形。”

他舉起杯子,像要跟伏地魔乾杯。伏地魔還是面無表情。

但瑞拉感到屋裡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鄧布利多拒絕用伏地魔選定的稱呼,是拒絕讓伏地魔支配談話。哈利看得出伏地魔也感覺到了。

“我驚訝你在這兒待了這麼久,”伏地魔停了一會兒說,“我一直奇怪,你這樣一位巫師怎麼從來不想離開學校。”

“哦,”鄧布利多說,依舊面帶笑容,“對於我這樣的巫師來說,沒有什麼比傳授古老技藝和訓練年輕頭腦更重要了。如果我記得不錯,你也曾經看到過教師職業的吸引力。”

“我現在仍然能看到,”伏地魔說,“我只是奇怪為什麼你經常被魔法部請教,並且好像兩次被提名為魔法部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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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有三次了,但魔法部的職業對我從來沒有吸引力。這是我們共同的地方,我想。”

伏地魔不帶笑容地低下頭,又呷了口酒。鄧布利多沒有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而是帶著愉快的表情期待伏地魔先開口。

“我回來了,”過了片刻他說,“可能比迪佩特教授期望的晚了一點……但是回來了,為的是再次申請他那時說我太年輕而不適合擔任的職位。我來請你允許我回這座城堡執教,你想必知道我離開這裡後見了很多,也做了很多,我可以教授你的學生從其他巫師那裡學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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