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糾葛的話音剛落,一道恐怖的威壓就從天上猛烈的降了下來。

天賜只覺一股無形的巨力壓到身上,身體就快速的朝著地面落去。

“該死,這就是封聖境強者的力量嗎?怎麼會強悍到如此的地步?”天賜不甘心的說著。

看著周圍被那威壓束縛住的人們,天賜努力的想要掙脫身上的巨大壓力。

不過,試了幾次之後都以失敗而告終。只能眼看著血煞門無情的屠虐著己方的修仙者。不時,天賜的眼睛已然微微泛紅。

“敢犯我血煞門者都要死!”就在這時天空之上,傳來一陣冷冽的聲音。

不久,隨著光華的匯聚,虛空中的人影才漸漸凝實。

關看外形,天賜就知道這十有八九是庾九河的身影。心中升起一陣憤恨,努力的掙扎著想要從地面上站起來。

“不用掙扎了,就算你能站起來,又能做什麼?”庾九河輕蔑的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又有一道威壓傳來。不過,這道威壓是朝著血煞門的門徒而去的。

一時,地面上盡是臥伏的人影。

“喲,這不是庾九河嗎?在封聖境中混不下去了,跑來欺負弱者了嗎?”張尊者,人影未到,話音率先傳來。

“我還以為他們憑什麼敢反抗我?原來是有你們在撐腰!”庾九河平靜的說道。

“你這番舉動,讓破天境的強者十分震怒,我勸你還是及早收手的好?不然,連你身後那位也跟著遭殃的話,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張尊者也平靜的說道。

“就算你們請來破天境的強者又能怎樣?與我這邊最多打個平手,到時混戰一起,我庾九河還不是想殺誰就殺誰。”庾九河冷冽的說道。

“本來,還想放過你一馬。但是,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此話一出,那庾九河彷彿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放過我?你們這些老骨頭是不是活膩味了?”庾九河哈哈笑道。

“這麼說得話,你是要和我們死磕到底了?”

“別那麼多廢話,能殺我就儘管放馬過來。”庾九河霸道的說道。

話音才落,一柄如山峰大小的劍影就朝著庾九河迅捷的刺去。

只見後者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就有一陣爆響傳來,巨大的劍影便轟然破碎開去。

至此,天賜才認識到庾九河的強大。

只見,庾九河長劍朝著虛空中一刺,身後便有無數的劍氣攜著排上倒海之勢呼嘯著向張尊者飛去。

而張尊者也不逞多讓,一揮手周圍也凝聚出強大的閃電,朝著庾九河一指,便和飛來的劍氣撞擊到了一起。

一時,兩道強大的力量在天空之上猛烈的撞擊在一起。四散而出的能量,如雷霆萬鈞一般洩露到寬大的校場之上。

頃刻,在強大的力量之下,整個校場都受到波及。

無數的沙石和泥土被炸得不住的向著四處拋飛,還有不幸受到波及的人們,無一不被炸得四分五裂,場面一度十分的血腥和殘暴。

而這時,身上的威壓還在。天賜咬緊牙關,奮力的撐起沉重的身體。

在這緊急關頭,少年終於憑著一股倔強的毅力支撐著顫抖的身體緩緩的站了起來。

頓時,澎湃的玄空氣從全身的毛孔之中噴出,抵禦著天上降下的巨大能量。

在這緊急的光頭,天賜已然顧不了自己的安危。把散落在四處的人們漸漸匯聚到一起。

環視一週之後,竟發現寒掌門等人也在和自己做著同一件事情。

然而,天空之中大戰還在持續,張尊者和庾九河已然鬥得“昏天黑地”。

“張長雲,不錯嘛,什麼時候突破的?”庾九河邊戰邊問著,一臉輕鬆的模樣。

就在張尊者欲要開口說話之時,不幸被庾九河拍了一掌。

“還真經不起誇讚,你也就只有這點水平了。”戰鬥中的庾九河十分的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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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張尊者卻不受那庾九河的影響,一把利劍在手,無數的劍影就朝著後者的各大要害刺去。

只見,那庾九河如閒庭信步一般遊走在劍影之中。隨手的一拍,劍影又再度潰散而去。

可張尊者並不氣餒,雖然不敵那庾九河但是也沒有一點怯戰的模樣。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我只用了七成的力量!”庾九河嘲笑般的說著。

“管你有用了幾層實力,今日你必死在這裡。”張尊者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跡。

“我真不知道那些老家夥是怎麼想的,竟讓你來做先鋒軍。他們就不怕我一巴掌拍死你嗎?”庾九河氣憤的說道。

突然,張尊者寶劍上散發出璀璨的星光,隨後,一片白茫便把整個人影都籠罩進去。

一瞬間,上百的幻影就自身飛出,紛紛朝著庾九河刺去。

後者一看便感受到了招式上的凌厲,當下不得不收起玩鬧的心情,長劍一舉便有巨大的能量灌入其身,用力一揮,凌冽的劍氣就朝著那上百的幻影猛然一劃。

悠然間,只覺空間都要被劈碎一般。

張尊者的上百幻影也在這一擊之下消失了大半。

然而,還是有一道幻影突破那強大的斬擊,朝著庾九河的眉心刺去。

見狀,那庾九河輕蔑的笑了一聲。左手作劍,便刺到了張尊者的劍尖之上。

一時,劍與指的的撞擊引起了一陣巨大的轟鳴,讓地面上的修仙者無一不捂住耳朵,抱頭忍受著難忍的痛苦。

然而,就在這時。

張尊者的劍尖突呃的出現一道符篆,瞬間就順著手指鑽進了庾九河的身體之中。

頓時,天上就降下了一個巨大的牢籠。看著牢籠上流轉的神秘符文,張尊者悠悠的說道:“一切都結束了。”

話音才落,牢籠之上的神秘能量就不停的穿梭起來。漸漸的,就形成一個光牢。

讓庾九河伸手一碰就發出嗞嗞的響聲。

“天界光牢!居然把這種神器都請出來了。”庾九河悠悠的說道。

“為了對付你,我們可以說是下了血本的啊。”張尊者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一時,被光牢鎖住的庾九河瞬間就失去了力量。天賜等人都覺得身體一緩背上的壓力頓時消散無形。

“現在,只需要靜靜的等著你接受封聖境的懲罰就好了。”張尊者竟一時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這就是你們唯一的手段嗎?”庾九河輕蔑的問道。

突然,庾九河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微小的寶塔。

只見他往前一丟,寶塔就迅速的在不斷的變大。不一會兒,就撐碎了“天界光牢”。

而張尊者的笑臉也逐漸凝固了起來:“什麼,八寶琉璃塔?”

“你們還真的是一群無能的鼠輩,我自己的弱點我會不明白嗎?還用得著你們來教我?”說著,庾九河便控制著寶塔朝著張長雲壓去。

然而,就在這時。天邊又閃現出幾道霞光,速度很快。轉眼,就來到了張長雲的身旁。

共同釋放出真氣能量,勉強把飛來的寶塔擊退。

這時,剛被嚇得滿頭是汗的張長雲開口提醒道:“小心,那魔頭的實力又上升的許多。不可硬拼,只能打消耗戰。”

話音落下,天賜才看清天上不知何時竟多了五道身影。

看那架勢,今日就會和庾九河分出勝負。可惜,自己的實力太過薄弱根本幫不了什麼忙。

想到這裡,他的腦中隱隱閃過師父傳授給他們的陣法。不過,現在人還沒有到齊。而且,那位隱藏在背後的破天境強者還沒有出現。萬一,要在出什麼么蛾子,他們可就是滿盤皆輸了。所以,現在必須等,等到庾九河把所有底牌都用出來才行。

而此時,天空之上爆發出了激烈的戰鬥。

只見,庾九河以一敵五還完全不落下風。就在他們戰鬥的一個瞬間,天賜看到庾九河的真氣很奇怪。但是,奇怪在什麼地方他一時半會兒也說不上來。

這一發現,可不算是一個好消息。不過好在,他看清了現在的庾九河好像融合了兩種真氣。但是,就算這樣也不至於讓他強得這麼不靠譜。

讓天賜覺得,是不是自己的修煉方法有問題。自己融合五種屬性的威力居然還趕不上別人融合兩種的力量。

一時,邊看著庾九河的戰鬥,邊開始思考起來。

到底是是麼地方出現了問題呢?天賜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

隨著庾九河每個招式的起落和真氣殘留的軌跡,天賜慢慢的推敲著所有的可能性。

突然,一個念頭在他的心中閃過-----變異!

“對,就是變異。”天賜欣喜的叫出聲來。

只有這種可能能讓一個人在極短時間內成為同階中無敵的存在。

自己也在同階中無敵,但只是在功法之上。若論起身法,肉體力量,同階之中比自己強的那是數不勝數。

而且,那庾九河只是融合了兩種,如果不是變異的話,應該沒有那麼大的威力才對。

自此,天賜似乎明白了師叔所隱藏的秘密,為什麼能讓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為之瘋狂。

但現在問題來了,有什麼方法能讓體內的真氣產生變異。

這一點,天賜他想不透也猜不透。畢竟,他從未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如果,有人教的話那還要好一點。自己胡亂摸索的話,一個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

所以,現在的他雖然知道庾九河強大的秘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讓自己也如他那般強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趙長老等人也趕到了點星派的校場之上。

“趙長老。”天賜急切的叫道。

聽到天賜的呼喊,趙長老等人急忙來到他的身旁。

“玄風,我們現在就開始準備陣法嗎?”趙長老看了看天上的戰鬥,不確定的說道。

“現在還不行,我們先等一等在說。不然,被人看破之後我們就再無其他的希望了。”天賜善意的提醒道。

“嗯,那就在等等吧!對了,寒掌門去哪裡了?”陸彰武略有急切的問道。

順著天賜手指的方向,眾人便看到了躺著地上休息的寒掌門。

“我們幾人現在就聚集在一起怎麼樣?到時候出擊的時機也要快一點。”陸彰武悠悠的說道。

“不可,那封聖境強者是何等人物。如果,讓他知道我們集結在一起必然有所提防。到時候就起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天賜鄭重的說道。

“那我們也分散開吧,到時候眼色行事就好。”陸彰武說完,便貓妖著身子找了一塊位置躺下。

“那你自己小心,我們也找個地方藏起來。”見天賜點頭之後,烈淵和趙長老就分頭隱秘起行蹤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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