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雨嫣的俏皮,天賜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十分的緊急。哪怕是多耽擱一秒的時間,都會讓整個修仙界處於危險的境地。

“兩位仙童,我有急事找寒掌門,能幫我通傳一聲嗎?”天賜略顯焦急的說道。

“尊者吩咐了,無論是什麼人都不能打擾。”右邊的仙童對天賜流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

對於仙童的回答天賜早有猜測。但是,現在的情況已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急切萬分的天賜只能大喊了一聲“寒掌門”。

聲音之大,響徹整個山谷。

霎時,就有兩道身影從洞內躥出。細細看去,正是寒掌門和張尊者。

“什麼人?在我的洞府外面大呼小叫的?”張尊者極為不悅的說道。

“玄風,有什麼事情嗎?這是張尊者的洞府,我們應該恭敬一點。不然……”

話沒說完,天賜就把寒掌門拉到了一旁,細聲交流起來。

“什麼?這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寒掌門震驚的說道。

當下,便和張尊者道別的了一聲,踩著一道霞光就朝著點星派的地牢飛去。

然而,那張尊者卻是極為不悅的看了一眼天賜的背影。

“玄風,如果真的照你所說的那樣,那我們還有致勝的機會嗎?”寒掌門擔心的說道。

“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我們不應該畏懼。”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關押右相和薛婧的地牢。

看著那空蕩蕩的牢房,寒掌門心中是無比的急切。

“來人吶,那右相和薛婧在哪裡?”說著,便有一門徒走了過來。

“不就是在那嗎?”門徒伸手一指,卻發現地牢中都是空蕩蕩的樣子。頓時,便慌了神。

“剛才明明還在的,怎麼一下子就不……”門徒驚慌失措的說著。

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響聲在地牢的上方突呃的響起。動靜之大,直把整個地牢都震顫的搖晃個不停。

“看來,大戰真的開始了。寒掌門。我們還是到上方支援為好!”天賜擔心的說著。

“現在,也只能這樣子了。”寒掌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話畢,兩道身影就迅速的消失在地牢之內。

不久,校場上的景象,直把兩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四處都是戰火的硝煙和慘烈的哀號聲。

當然,還有大量的鮮血揮灑在慘烈的戰場之上。

直到這時,大夥才知道自己中計了。

血煞門先前的失敗,完全是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

看著,大夥被偷襲後的慘烈景象,寒掌門心中有說不出來的苦楚。

覺著,如果自己在多考慮一點,多設身處地一點。也不至於讓血煞門在點星派中大開殺戒。

此時,已慌了神的寒掌門只能邊救助著傷員邊向天賜詢問著如何是好!

“寒掌門,現在讓所有門派都守住自己的傳送通道。一見血煞門的人就殺,別問因由。”天賜匆忙的說著。

“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沒想到這血煞門如此狡猾。先故意敗於我們,實則是想直達我們的腹地施行偷襲,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啊!”寒掌門悲憤的說道。

“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何不如把損失儘量降到最低。”天賜說完,便一縱身加入了戰場。

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寒掌門唏噓的看著眼前戰火連天的點星派。縱觀全域性,血煞門紅色的身影宛如潮水一般的席捲著點星派的每一寸土地。

漫天都是刀兵相接的聲響和到處橫飛的斷肢,還有四處噴灑的赤紅血液。

一時間,寒掌門悲憤交加,騰的一聲就加入了戰場。發瘋似的他,一見血煞門的人便砍,便殺。

反觀天賜,則是不停的尋找著實力強橫的人來擊殺。一時,在他手上死去的血煞門小頭領便有十多位。

“哈哈,這不是玄風樓主嗎?我右相有幸來會會你。”看到己方在天賜手下不斷的折損精英,右相便想拖住他。

“你的丹田不是廢了嗎?”天賜疑惑的問道。

“哈哈,你們這群酒囊飯袋還想廢我丹田?也不看看自己是何等人也?”說著,便一拳轟了過來。

恍惚間,天賜宛如看到了一隻下山的猛虎,完全不像別人口中的那般羸弱。

心念一動,兩杆長槍就朝著右相猛烈的刺去。

一時,一拳兩槍瞬間交擊在一起。發出一陣巨大的響聲過後,湮滅便追著右相刺個不停。

“嗯,不錯,注靈武器,只是力道上還差了點。”右相微笑著說道。

對於右相的奚落,天賜根本不把他飯在心上。長槍一抖,便刺出上百個幻影。

同一時間,兩杆長槍都使出急如星火,右相只覺自己的身體盡數被槍影給籠罩。

好在自己穿著護體的寶甲,不然,一瞬間自己的全身都會被槍影給刺穿。

頓時,右相的身體上發出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響。不時,還有火星竄出。只覺,胸前的寶甲在這一擊之下都變了形。

一陣痠痛過後,本以為天賜的攻擊會出現一絲停待。

可他想錯了,在急如星火之後,天賜緊接著使出一擊相剋槍法。

瞬間,巨大的爆炸力在右相的胸前炸開,直把他的寶甲都炸出一個漆黑的大洞。

此時,見在天賜手中根本討不到半點好處,右相已然蒙生出撤退的想法。

而就在這時,誅遠水和乾糾葛已然從遠方迅速的趕來。

看著,自己這邊飛速而來的支援,右相欣喜的叫了一聲:“看你今日還能不能活著出去?”

說完,便更為激烈的向著天賜進攻。但是,才一個交鋒,天賜又把他給壓了回去。

就在他不服氣欲要上前之時,一杆元素長槍就刺穿了他的右肩。

感覺到右肩上傳來的巨烈疼痛,右相睜大了不敢相信的眼睛。

“不可能,你的長槍六尺一寸,怎麼能刺穿我的肩膀?”

而後,在他那驚恐的眼神中,天賜又把元素長槍恢復到六尺一寸。

“你說的是這個長度嗎?”天賜饒有意味的問著。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天賜的這杆“神兵”能夠隨著自己的心意改變自己的形態。

當下,便出聲提醒道:“他那長槍又古怪,你們要多加小心。”

然而,那誅遠水和乾糾葛卻聽不進去。

“你弱是你自己的事,現在你給我好好看看我們是怎麼擊殺這必殺名單上的人的!”說著,兩人便憑藉著極快的身法,交叉著向天賜進攻。

這時,血色的湮滅在空中轉了一圈之後就朝著乾糾葛刺去。

而天賜也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誅遠水的近前,一抖長槍,一片赤紅的烈焰就朝著他的面門飛去。

頓時,誅遠水大叫一聲來得正好。

寶劍之上,便發出一陣妖豔的藍光。一時,寒冷的氣浪就朝著天賜的方向疾馳而去。

天賜見狀,只覺全身都被一股刺骨的寒氣給籠罩。眼見,自己的周圍都在快速的凝結成寒冷的冰塊。

知道大事不妙的天賜,全身的毛孔一張,澎湃的火星真氣就頃刻宣洩出來。

瞬間,天賜的周圍滿是熊熊的烈焰。

只聽他低喝了一聲,相生槍法,一點紅芒就穿過冰層的縫隙向著誅遠水極速而去。

片刻,紅芒就如爆炸的紅蓮一般燃起了難以撲滅的大火。就在誅遠水想要避開之時,腳下突然被兩條藤條給牢牢的捆住。

只聽,天賜爆喝一聲。誅遠水便被飛快的拖入相生槍法的紅蓮之內。

就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右相拼著被大火灼燒的風險,用盡全力的去撕扯誅遠水腳上的藤條。

可藤跳太過粗壯,豈是他能夠撼動得了的。

當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誅遠水被拖入火勢當中。

一時,慘絕人寰的叫聲從紅蓮之內發出。天賜雙目一凝,根本不敢給他機會。

突然,紅蓮之中轟然開始爆發出巨烈的爆炸。一次,兩次,三次……足足十五次之後。那攝人心魄的慘叫終於戛然而止。

為了以絕後患,天賜正要動手滅殺。卻見,湮滅已然從誅遠水的左胸穿出,留下一個碗口大的空洞。

自此,血煞門護法誅遠水隕落。

乾糾葛和右相看著那從天空徐徐墜落的悲慘身影,心中難免生出一陣恐慌。

覺著,在三人的聯合之下,居然還沒反殺一人。這玄風到底是要強大到什麼程度?

想到此處,兩人已經有了撤退的打算。

而他們的心思自然是逃不過天賜的眼睛,身影一晃又朝著右相極速而去。

只見,一抹虛影在空中留下一道紅色的軌跡之後,一把槍尖就突然出現在右相的面門之前。

直把,右相嚇得呆滯了片刻。好在,一旁乾糾葛擊出一劍前來解圍。不然,這右相也將成為天賜的槍下亡魂。

“你呆著幹什麼,快走啊!”乾糾葛的一聲暴喊終於讓右相清醒了過來。

“我們如果一味逃跑,只會慘死在他的槍下。不如,我倆搏一把。”說著,四根紫色藤條就從身體之中飛出,朝著天賜快速的纏去。

天賜雖然沒見過這藤條,但是有了趙長老等人的前車之鑑,自然知道這藤條懷有劇毒。

當下,一催真氣,四根藤條也朝著右相擊去。

一時,在天空之中掀起一場藤條大戰。

然而,身懷五種屬性變化的天賜,根本不想與他多做纏鬥。心念一動,火紅的元素長槍頃刻就轉化為金色。

一招急如星火,包含兩種屬性的槍法,頃刻就讓右相的藤條化為幾段。

之後,一串虛影在空中顯現,一杆金紅兩色的長槍就從右相的咽喉一穿而過。

自此,又一位血煞門的護法在天賜的槍下隕落。

而就在此時,乾糾葛奮力的一擊,擺脫了湮滅的糾纏之後,便迅速的向著遠處撤退。

看著“無動於衷”的天賜,他的心緒漸漸放緩下來。

可是,突然身後吹來一陣巨大的勁風。乾糾葛回頭,竟發現一杆五色交融的螺旋長槍竟向著自己快速飛來。

速度之快,遠超他的想象。

就在螺旋槍快要刺到他的時候,他也拼命的一個翻身,便躲過了五行螺殺槍。

還來不及慶幸,螺殺槍就在他的身旁猛然的爆炸開來,一股強大的螺旋勁力立刻就吸附住他欲要逃走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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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危機的時刻,天空之上,突然射下一道金黃的光束。

片刻,就撞擊到天賜的螺殺槍上。

兩力稍微僵持了一下,螺殺槍就在天賜震驚的眼神中消失無形。

乾糾葛見狀,突然“哈哈”一笑。

“門主,我可終於等到您來了!”一時,乾糾葛對著遠處的天賜輕蔑的笑了一下。

便對著天賜喊道:“玄風小兒,你等死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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