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包間內,政紀將服務員遞來的選單給了楊麗萍,她隨意點了幾個就交給了王亮,王亮也選了幾個愛吃的,政紀就將選單交給了服務員,服務員拿著選單退了出去,不一會,熱氣騰騰的飯菜就端了上來。

“楊姐,聽說這次咱們的這個任務有大收穫啊,還繳獲了不少毒品呢”,王亮看著楊麗萍眼睛發亮的說道。

“嗯,是有不少”,楊麗萍有些心不在焉的吃了口米飯回答道。

“還有不少金條和現金,楊姐不知道你看見沒,那麼多啊,我的眼睛都快被晃花了,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的錢”,王亮有些恍惚的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搖了搖頭又說道:“楊姐,這次破了這麼大的案子,你一定又會升職了,先恭喜你了”。

楊麗萍聽了不以為然的說道:“到時候再說吧,不過你肯定能從實習期轉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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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麗萍忽然抬起頭看了眼正默默吃飯的政紀一眼,問道:“政紀,今天的事也許不是只是解救老人那麼簡單吧?”

政紀抬起頭,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嗯,老人只是一個證人的母親,為了讓他作證,我必須將她救回來,至於其他的我也不能告訴你太多了,過一兩天,你大概就會知道”。

“和副市長有關?”,楊麗萍看著政紀回憶起他在車裡打電話時透露的一些訊息。

“嗯”,政紀不再說更多,點了點頭。

楊麗萍也沒有再問,她想到今天的日期,繼續說道:“快過年了啊,你準備就在深城過嗎?”

政紀才想到今天已經十二月底了,再過幾天,大概自己的同學們也要放假了,這兩天他們大概都在刻苦的複習吧,而他卻還在外地奔波,他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大概過幾天年前我就回回去了”。

“哦”,楊麗萍低著頭,攪拌著碗裡的飯,點頭應了一聲,看不出她的表情。

“那你以後還會再回來嗎?”過了一會才抬起頭,帶著一絲期望看著政紀問道。

“也許會吧”,政紀想了想答道。

“你呢?你的家就在深城嗎?”政紀看著楊麗萍問道。

“嗯,離警局不遠就是我家了,就是警察分配住房,我的父親也是一名警察,我也算女承父業了,他從小就希望我能成為一名警察”楊麗萍帶著一絲回憶說道。

“嗯,那你的父親現在一定很高興能有你這樣的女兒”,政紀說道。

“也許吧,我的父親已經不在了”,楊麗萍的聲音忽然有些低沉的說道。

“對不起,不好意思問道了你傷心的事”,政紀聽了,沒想到眼前的楊麗萍的父親居然已經不在了。

“沒事,我父親去的早,在我上高中的時候因公就義了,這些年我已經習慣了”,楊麗萍喝了一口飲料有些懷念的說道。

“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政紀忽然有些憐惜眼前外表剛強內心卻是柔弱的女警察。

“一開始是有些,不過慢慢就習慣了”,楊麗萍笑了笑說道。

又是一個“習慣了”,有時候,當一個人習慣了艱難後,那麼艱難也就變得不再像想象中那麼艱難。

席間的氣氛忽然有些低沉,王亮也不再說話,幾人就在這有些沉悶的氛圍中吃完了飯。

餐廳外,政紀交完錢走了出來,看到了門口的楊麗萍,看了看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街上的人只剩下了三三兩兩的不多幾個。

王亮接了個電話,原來是警局有事,作為直接參與者,他得回去加班,就先告辭離去了。

“那我先走了,拜拜”,楊麗萍看了王亮的背影,又對政紀說道。

“天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會不會不安全,要不我送你吧”,政紀想了想說道。

“沒事的,我是警察,誰那麼大膽子找我的麻煩,你放心走吧”,楊麗萍指著自己身上的警服說道。

“首先你是一個女士,然後才是一個警察,我怎麼能讓一個女士半夜一個人走夜路呢”,政紀開玩笑說道。

楊麗萍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

楊麗萍的家離這裡不遠,也就是一公里左右,政紀和她並肩走在馬路上,月光灑在地上,二人的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楊麗萍緊了緊肩膀,雖說深城是南方城市,四季氣溫都不低,可今晚卻刮了點風,只穿了一件警服的她感到了一絲寒意。

政紀感覺到了她的動作,想了想,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肩膀上,楊麗萍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披著外套向前走著。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走著,誰都不說話,但卻有一絲默契二人之間形成。

終於,在一棟家屬樓前,楊麗萍停下了腳步,抬頭看了眼五樓的窗戶,對政紀說道:“我到了,五樓亮燈的那家就是我家了”。

政紀也抬頭看了眼整座大樓唯一亮燈的那家,問道:“家裡就你和你母親嗎?還沒睡嗎?”

楊麗萍點點頭,將政紀的外衣脫了下來,交給了他,臉上流露出一絲溫柔說道:“嗯,現在就我和我媽了,我弟去外地了,自從我成了警察以後,不管早晚,我媽都要等到我回家了以後才睡,說了幾次她都不聽”。

政紀看了眼亮著燈的房間,說道:“老人家是關心你啊,早點回去吧,晚安”。

“晚安”,楊麗萍最後看了一眼政紀,咬了咬嘴唇,忽然張開雙手抱了一下政紀,才紅著臉說道:“其實我也是你的粉絲的”,說完,就朝樓道裡跑去。

政紀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了樓道深處,他才扭頭向馬路上走去。

楊麗萍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上樓,以最快的速度開了門,對在廚房母親喊了聲:“媽,我回來啦”,然後就直奔陽臺,開啟窗戶,看著政紀還沒有走遠的背影,痴痴的看著,她知道,自己這恐怕就是最後一次看到對方了,他和她就像兩條平行線,都只是順著自己的軌跡前行,沒有相交的可能,他太耀眼太優秀,註定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走在街上的政紀彷彿也感覺到身後注視著他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了大樓上亮著燈光的那家,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陽臺,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也不管對方看不看的見,用力的朝窗戶的方向揮了揮手。

走到馬路上的政紀,在等了一會後,很幸運的等到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地址後,計程車司機平穩的開著車前進著,而他則閉上了眼睛,感到一陣疲倦,不知不覺中竟然迷糊的睡著了。

“先生,先生,醒醒”,計程車司機的叫聲將疲倦的政紀叫醒,政紀睜開朦朧的雙眼,隱約看到了酒店的大門,迷迷糊糊的問道:“不好意思,剛才睡著了,多少錢?”

“一共二十”,計程車司機答道。

政紀交了錢,走下了車,冷風一吹,讓還有些迷糊的他打了個哆嗦,這才清醒了一點,走進了酒店。

“咔嚓”一聲,政紀開啟了房間門,隨便把衣服搭在衣架上,三下兩下把自己脫光,連澡都不想洗了,就躺倒了柔軟的床上,不一會,床上就傳來了政紀微微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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