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紀貓著腰走上了臺階,抬起頭就看到小護士緊緊的盯著他,張嘴就要叫出來,政紀趕忙走上前,輕輕的捂住了她張開的嘴唇上,同時小聲的說:“別叫我名字,周圍人太多,我沒戴眼鏡,要被認出來就麻煩了”。

小護士感受著政紀手掌溫熱的觸感,大腦一陣昏眩,她沒想到一見面就和自己的偶像有這麼近距離的解除,不由的感覺目眩神迷,腦子不知道怎麼一抽,伸出小舌頭在政紀的手掌中心舔了一下。

政紀呼的把手收了回來,有些驚訝的看著小護士,眼裡全是疑問,耿月的臉也一下子變得通紅,自己剛才可真是出糗了,自己剛才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她紅著臉偷偷的看了眼詫異的望著她的政紀,羞澀低低的說道:“你來啦,等你好久了,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政紀“嗯”了一聲,顧不上之前的尷尬,拉著耿月走進了醫院大樓,到了一個人不多的拐角處,才停了下來。

“你在電話裡說老人轉院了?具體怎麼回事呢?”政紀直奔主題的問道。

小護士抬起頭,臉上還有些紅暈,聽了政紀的話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說道:“不是你讓你的員工將黃老太轉到更好的醫院進行診斷嗎?”

政紀搖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讓老人轉院的事啊,而且我連醫療費都交了,怎麼會又讓老人轉院呢?那些人是誰?老人的親戚嗎?”

耿月想了想,說道:“好像不是老人的親戚,黃老太也不認識他們,不過他們說是你的員工,他們說你找到了更好的專家給老人治療,便帶著老人坐車走了,對了,臨走的時候我還叫住他們讓他們去辦出院手續退錢,可是他們卻說你完了會來退錢的便火急火燎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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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紀緊緊的皺著眉頭,大腦飛速的轉動著,耿月擔心的看著政紀嚴肅的表情問道:“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問題嗎?那些人不是你的員工?你也沒讓老人轉院?那他們是誰啊?為什麼要接走黃老太啊”。

政紀腦子裡有些亂,從耿月的話聽來,對方是打著他的旗號來接走老人的,忽然他眼睛一亮又問耿月道:“對方有沒有說轉到哪家醫院?”

耿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半響才對著政紀說道:“這個好像沒說具體哪個醫院,我看黃老太好像以為他們是你的員工,也就沒多問”。

政紀點點頭,對方到底是什麼目的呢?一個尿毒症的老人他們為什麼要帶走呢?難道是衝著黃安來的?還是說對方真是黃老太的遠方親戚?

政紀無意間一抬頭,看到走廊裡一閃一閃紅光的攝像頭,腦海中一道閃電劃過,對耿月說道:“耿月,你們這的攝像頭是全天開著的吧”?

耿月也有點明白政紀的意思了,點點頭說道:“嗯,是的,每個走廊都有攝像頭,是全天開著的,不過那天的還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

“你帶我去你們院長的辦公室,我有事找你們院長”,政紀想了想說道。

耿月遲疑了一下,她有些害怕,擔心院長知道她看護的病人不明不白的被人接走後會處分她,政紀也看出了小護士的難處,安慰道:“別擔心,我只是和你們院長商量下事情,和你沒關係的,我會護著你的”。

耿月聽了,再不遲疑,就要帶著政紀向院長室走去,政紀忽然想到什麼問道:“你還有沒有多餘的醫用口罩?給我一個,防止有人認出我來”。

耿月聽了,有些羞澀的從口袋中又掏出一個口罩,說道:‘這個是我的,前幾天剛領的,戴過一回,你要是不嫌棄的話?”

政紀看了眼小護士手裡白白的口罩,雖然他沒有潔癖,可是一個認識沒幾天的女孩子的口罩讓他戴也有些猶豫,看了眼羞澀的耿月,他一咬牙,人家小姑娘都不嫌棄自己,他還想那麼多幹嘛,現在辦正事要緊,顧不上那些了,便接了過來,三下兩下戴在臉上,悶聲悶氣的說道:“那謝謝你了”。

耿月看到政紀將自己戴過一次的口罩戴在了臉上,臉又變的愈發的紅豔了,身子也感覺莫名的有些發熱,她嫵媚的看了眼只露出兩雙眼睛的政紀,扶了扶髮絲,含羞欲滴的說道:“沒事,不用謝”。

政紀在耿月的帶領下,很快就到了醫院院長的辦公室,看了看門口寫著院長室的牌子,政紀對耿月說了聲謝謝,便“咚咚咚”敲了下門,耿月看了看敲門的政紀,心裡卻還是有些忐忑。

“請進”很快,門內就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

政紀先摘掉口罩,然後輕輕的一擰,門吱呀一聲開了,他看了眼身後的耿月,率先走入其中,耿月也緊隨其後,隨手關上門,政紀打量了下四周,這是一間很樸素的辦公室,除了掛了幾張人體構造圖和一個書架外加一張床外,就只剩下一張辦公桌了。

辦公桌前坐著一個年近六十的老人,帶著眼鏡,一隻手拿著一個小菸斗,縷縷青煙從菸斗中冒出來,正研究著桌子上的一本醫學書籍,頭髮也已經差不多花白,很符合政紀印象中老中醫的形象。

張院長好奇的看著眼前摘掉口罩的政紀,不知道他有什麼事來找自己,又看到政紀身後的耿月,便開口問道:“耿護士,怎麼了?這位是誰?”

政紀摘下口罩,本以為院長會認出他,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知道他,有些汗顏,不由的開口說道:“院長您好,我是政紀”。

一旁的耿月已經忍不住焦急的說道:“張院長,我犯錯了,政紀的病人被人帶走了,病人是我看護的,他們說是政紀的下屬”。耿月有些著急,前言不搭後語的說著,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張院長聽的雲裡霧裡,站起身說道:“耿月,你慢點說,別著急”。

這次,沒等耿月開口,政紀就插話道:“張院長,是這樣的,我的一個很好的朋友的母親重病,在貴院治療,我都把手術費都交了,可是在前兩日,有幾個陌生人突然來老人病房將老人接走了,他們欺騙耿護士說是我的下屬,所以耿護士也沒有阻攔,事後我問了我朋友,他聽到母親被人接走了很著急,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我懷疑這是綁架”。

政紀條例清晰的解釋給張院長聽,張院長一聽完綁架這個詞,眼睛立馬瞪大,說道:“綁架?就在前天?耿護士你怎麼看護的病人?”

耿月聽到院長將矛頭指向了她,心裡一慌,眼淚就要止不住的留下來,其實政紀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猜想,對方要想接走老人更不就不是一個護士所能阻攔的,便對張院長說道:“張院長,你不必責怪耿護士,她對老人很好,況且對方恐怕早有準備,不是耿護士一個小護士能阻止的,我現在也不追究醫院的責任,只是有一個要求希望你答應我”。

張院長聽了政紀的話,在聽到不追究醫院的責任後才松了一口氣,如果對方追究的話,他是逃不了責任的,畢竟人是在醫院被接走的,而且人家還交了費用,他客氣的點點頭對政紀說道:“那您有什麼要求?我聽聽看”。

政紀說道:“很簡單,我只是想看看當天的監控錄影,可以的話能否將監控錄影一起賣給我?”

張院長有些遲疑的想了想,問道:“那你的那個朋友呢?他怎麼不來?我覺得還是交給他本人比較好吧”。

政紀看了眼院長說道:“我朋友受傷了,現在也在病床上,要不咱們報警吧,警察可以給我作證”。

一聽到政紀要報警,張院長有些慌,一報警那麼對醫院來說可就麻煩了,到時候警察來了那可不是屎也是屎了,讓圍觀的病人還以為醫院犯了什麼事了,更別說對方好像還是很有社會影響力的明星,曝光的話恐怕會對醫院的影響很不好,張院長想了想說道:“不用報警,不用報警,你想要看的話當然可以,耿護士不是說你是明星嗎?相信公眾人物是不會撒謊的,我現在就帶您去”,說著就穿上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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