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開啟寫輪眼的政紀甚至還來不及看清楚在空中旋轉的武僧藏空是怎麼樣瞄準,怎麼樣開的槍,子彈已經帶著尖利的呼嘯,第一發將石塊打成粉末,周圍的青草被震得草屑橫飛,第二發子彈隨即而來,在地面炸開一個大坑,接下來是第三發,將剛才打碎石塊的一個李子大小的碎塊撞擊成粉塵,三槍一過,原來在石塊的地方已經一片狼藉,帶著些瀰漫在空氣中的草屑和塵霧,看得政紀有些呆滯,從旁觀者用普通的視角來看這一幕,卻是如此的驚人!

戒空瞥了瞥眼裡帶著驚訝的政紀,微胖掛著笑容的臉上有幾分油然生出的得意。“這就是以暗器的準法開的槍.

其發射的準確度和速度,足以讓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汗顏.下面就給你演示一下.藏輕閣專門以適應暗器手法發射的手雷。”

“還有手雷?”政紀扭頭看著這個光光頭頂反射著夕陽穿著僧袍的老人,不知為何,忽然有一種很彆扭的感覺,就是那種和尚有一天突然說要成親一般的矛盾感,本應該是和平勸善的和尚,此刻卻提留著AK-47,給人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藏空摸出一個橢圓型有些紋路的扁形物體,外觀有點像日本的銅鑼餅,黑翱翱的沒有半點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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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空解釋道,“這是青龍彈,它是目前我們的護寺武僧廣泛應用的武器,雖然威力普通,但是在以我們禪息寺的暗器手法使用起來,能收到很好的戒空手一用力.“蛋黃派”的上下頂被按下了去。

“嗖!嗖!”突然像彈簧刀一樣邊緣彈出兩片刀刃,嚇了政紀一跳。

“看著,本年度最佳武器的厲害!”戒空手往後一掄,隨即將手中的青龍彈擲了出去.青龍彈跨越下面碧藍的湖泊,划著弧線在在空中飛速旋轉,帶著切割空乞而產生的嗤嗤聲,聲勢驚人的朝著清澈見底的談水湖對面林子直衝而去!

奇效,甚至於成為我們禪息寺年度評選出的最好用武器之一,也是敵人最畏懼武器之一。”

雖然青龍彈的外形讓其註定了了很適合被拋擲使用,但是像戒空這樣一拋之威就能橫亙過一整個湖泊並且威勢能夠到達此地步的,也大不簡單,自己以前還以為他雖然是藏經閣的主持,不過也是一個文職,卻沒有想到原來看起來一副胖乎乎大腹便便養尊處優彌勒佛摸樣的戒空,手下功夫卻十分了得。

看來這個禪息寺裡面,隨便找一個人出都是高手。

青龍彈像拋出去的溜溜球,扯著嗡嗡的破空聲響,鋒銳的刀刃劃破幾大柄樹葉、斬斷一些樹枝撲簌簌的掉落,隱沒在茂密的樹林背後。

政紀看著消失過去的青龍彈.心付難道禪息寺藏輕閣的經典武器就這點威力,就連自己在電視裡地雷戰裡面看到的土地雷威力都比這個厲害,剛在暇想著的時候,那種青龍彈在空氣裡飛行的嗡嗡聲又陡然增大、樹葉海里傳來一陣晃動,又是一陣噼癖剝剝的大片樹技掉落的聲音傳來,青龍彈突兀的飛出樹林,徑直的衝進湖泊裡”。

“磅!”一聲炸響,湖水被炸起三丈來高,象一條噴泉,帶著些紛紛揚揚的水霧。

政紀是真的沒有任何話語能夠說得出來的了,這個青龍彈像是熱跟蹤的尋彈一樣,飛了出去,卻又出乎任何人意料的倒著飛了回來,還在湖面上爆炸,蕩起一整個湖面水波四興的漣遊浪擺。

“怎麼樣?我們藏輕閣的目的、只是給成員們提供最好的裝備,至於如何去運用,如何運用才能將威力使用到最佳,才能更加有力的打擊到敵人,這是每個要使用這些武器的人將不斷去學習的目標。”戒空的嘴唇不斷開合、讓政紀覺得自己好像面對著一個企鵝。

“歸義,我再帶你去看看訓練場,你再來決定有沒有決心和毅力堅持下去。”

兩人漫步一樣在風景秀麗的湖邊前行,叢林稀疏,不時有些松鼠野兔之類的,四下裡閒逛,探個頭出來好奇的打量沿湖面走著兩人。

“我一直就覺得奇怪,你們不是出家人嗎,怎麼還可以吃葷,或者肯德基之類的?”政紀轉頭看著和自己並肩走著的戒空,雖然戒空身體發福,但是他本生的個頭就不矮,比一米八五的政紀卻只低七八釐米。

“呵呵,你是指禪息寺的第三護寺武僧一通吧,那家就喜歡吃那些油炸的垃圾食品,確切說來,就連唐朝的少林也把禁止酒肉這條戒律給省了,我們為什麼不會變通,禪息寺裡面的武僧就好比軍隊,每天的訓練強度如此之大,又怎麼可能不吃肉食這類補充的食物,更何況你就連喝水也有成千上萬數不請的細菌在水杯裡,難道還要在每次喝水之前唸誦經文這類的嗎,如此麻煩,不如捨棄,我們禪息寺佛家的真義不改,只是在必要的地方懂得變通。”

戒空看著政紀,臉上露出四歲小孩搶了三歲小孩棒棒糖一般惡作劇的笑容,“再告訴你一個不算秘密的秘密,除了必須穿統一服飾的時候,比如訓練,比如測試,其他的時候你都可以想穿什麼衣服就穿什麼衣服,完全自由,而且關於剃頭的問題,並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剃頭,對於一般的弟子來說,想蓄髮還是想剃頭,完全遂你個人的意願。”

“我剛進門的時候遇到的八個武僧相當的厲害啊,原來那個愛吃肯德基的叫一通,看起來應該是隔了我幾代,叫師叔都可以的了。”

戒空趕忙的打斷他,“別亂說,禪息寺什麼都不看重,唯一就這個輩分等級關係相當的嚴密,‘一’‘融’‘圓’‘歸’這弟子輩的人中,你遇誰都叫師兄。而‘了’‘無’‘戒’‘藏’這字號裡的人中,遇‘戒’字輩以下的叫師叔,而‘無’字輩以上的都是一些有些資格的老和尚了.你全部都叫師祖。”

“還真是複雜……”政紀現在真想抹一把汗,他笑了笑,不知不覺的,竟然覺得這群和尚也挺可愛的。

“究竟你剛才說的那個九品高手榜、入選的有哪些人,從今以後,我就努力的要打敗那些人就行了吧?”

“現在不是逞蠻力的時候,你就算打敗了所有的九品高手,自身不能透過一系列的知識考核的話,也不能成為禪宗傳人!”

“知道知道,就和考試差不多是吧。”現在的政紀,應該不怎麼恐懼考試的了。

戒空泛起一種古怪的感覺,這個政紀,好像對這些最困難的知識考核並不在意,要知道,很多的武僧本身對挑戰九品高手信心勃勃,但是一提到知識的考核,就一個個像焉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的躺在一邊,幾家苦悶幾家愁。

而這個政紀,根本就不過多的去問關於考試的問題,好像對知識的考試頗有信心,和之前的那些武僧態度大大相反。

面前的這個穿著寬大僧袍的孩子,能成為新一代的禪宗傳人也說不定,那可是自己多年的夢想呢。

然而,他卻不知道,政紀的心底裡,壓根就沒有什麼挑戰九品高手,成為禪宗傳人的想法。

“其實九品高手你已經見識過了,你剛進寺的時候,攔截你的一鄖,就是九品高手,感覺怎麼樣?”戒空停頓了一下,高手榜每年都會更換,每次禪宗傳人考核的時候,挑戰者都會挨個的挑戰九品高手,如果你將四品高手擊敗,而自己則敗在三品高手手裡,則你就是新一代的四品高手,長老院將授予你相應的職位和責任,一鄖,就是在去年考核的時候,擊敗了之前的九品高手藏法,躍升進了寺裡第九品高手的寶座,被長老院授予護寺八法金剛之首。”

“難怪昨天的時候其他七個人都以那人為尊,原來他就是那個土得不得了名字金剛的首座!”政紀恍然大悟,“只是他們還帶著麥克風一類的通訊裝置,還真是先進!”

“護寺八法金剛是一支快速反應部隊,他們具有我們藏經閣派發的最先進裝備,是抵抗外部想要擅闖寺廟的威脅,保護寺廟的第一手力量,聽說你還有幾分本事,能抵抗得住一鄖的幾招。”

政紀搖搖頭,“我也不過是在他輕敵和一些微妙形式之下,佔得了些許便宜。”

這個政紀說的是實話,如果不開寫輪眼的話,自己那自學成才的太極,恐怕還真不是人家的對手,能在普通狀態下過幾招,也是靠著自己被病毒改造過後的身體各項能力大幅提升而已。

政紀心裡有一個複雜的假設!如果自己沒有寫輪眼,竟然也無法對那個一鄖有什麼威脅,更別提要想在短期內打敗九大高手,晉升禪宗傳人了,如果沒有那麼多底牌,自己現在會是如何?恐怕真的是在這禪息寺努力到不知何年何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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