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和你一起去,我就不信,還有人能隻手遮天不成!”劉得華猛的站起身,走到門口大聲說道。

“劉先生這是要去哪呢?”忽然間,劉得華打開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門口站著一名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看著劉得華問道。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劉得華後退一步,他看到了來人腰間的鼓起,不用問,也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要緊張,劉先生,我是誰相比劉先生心裡也有底吧,先生叫我來保護劉先生,聽說最近會有人對劉先生不利,”男子靠在門口的石柱上優哉遊哉的說道。

“是強哥?沒有人會對我不利!你可以回去了!”劉得華心裡瞭然,佯裝鎮靜的說道。

“話不要說得那麼絕對嘛,先生也是為了劉先生您著想吶,對了,還有裡面的高小姐,不要著急,耐心等幾天,危險解除了,我自然就會離開了”,男子微笑著說道。

劉得華聽了心裡一陣光火,顯然,他此刻已經徹底明白了電視上那一幕的主使者的身份了,出了趙華強,沒有誰能做出如此手段,他瞄了眼大門之外的樹影之間,顯然,還有幾個身影徘徊,看來,趙華強是打定主意對付政紀了,做足了準備,就連自己都不放心,監控軟禁起來!

“哼!”劉得華冷哼一聲,猛的關上門,看著同樣不知所措的高媛媛,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叮鈴鈴!”這時,一陣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劉得華三步兩步衝了過去,接起了電話。

“喂?華哥嗎?我是王嚴!政紀的事有外力介入,我恐怕無能為力!”電話傳來了王律師急迫的聲音,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政紀先生讓我給您一個電話,說是給這個電話的主人打電話,將他所遇到的困境轉述一下,”王律師翻開記事本說道。

“電話號碼是多少?你快說”,劉得華聽了精神為之一震,急忙問道。

“電話是xxxxxxxx,姓宋”,王律師的聲音傳來,劉得華隨手拿起一隻筆記在了手心,這時,電話卻忽然傳來了一陣忙音,然後就是窗戶外的黑衣男子手裡拉著一根電線,對著劉得華得意的揮舞了一下。

“草!”劉得華罕見的爆了粗口,不用問,對方講電話線拔斷了。

“華仔?外邊的是什麼人?”劉得華的妻子朱利倩從門外走了進來,眼神中帶著些許擔心問道。

“無關緊要的人,對了,你的手機呢?”劉得華期待的問道。

“被那些人要走了,”朱利倩看了眼窗外說道。

“這可怎麼辦啊!徹底和外界失聯了”,劉得華揉著眉頭愁眉苦臉的說道。

“華仔,不要急,慢慢想想,說不定還有其他的辦法呢?”朱利倩坐在劉得華面前,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看著他如此愁眉苦臉的模樣,她感覺到了從心底的心疼。

“對了,大哥大!”劉得華一拍腦袋,跑到了樓上,翻箱倒櫃尋出了前幾年的大哥大,開機,試了試,蒼天保佑,還能用。

看了看手上的電話號碼,劉得華深吸了一口氣,懷揣著一絲希望,撥通了電話。

“喂?”一個洪厚略帶些威嚴的聲音傳入了劉得華的耳中。

“宋先生,我是劉得華,政紀給了我這個電話,他在香崗遇到麻煩了,”劉得華心裡也是沒底,就算這個宋先生能量不小,可這裡是香崗,剛迴歸一年多的香崗,他的能量再大,也恐怕遠水解不了近渴。

“政紀遇到麻煩了?怎麼回事?”電話那頭的宋亮眉頭一皺,就在今天早上他還看到政紀獲獎的報道,正準備打電話去祝賀他呢,沒想到現在就接到了這麼一個電話。

劉得華懷揣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態,將事情的經過敘述給了宋亮。

而另一邊,政紀卻被押解著進入了看守所之內,連審訊都沒有,直接將他推進了牢獄之內。

“老老實實呆著,等候提審”,警察瞪了政紀一眼,關上鐵門。

政紀沒說話,反倒是隨遇而安的坐在了地上,打量著香崗的監獄,說起來,他也算和警察算是有緣,不管是在忻城還是在香崗。

“喂!新人,誰讓你坐下的!”牢房內並不止政紀一個人,還有七八名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嫌疑犯人三三倆倆的靠在牆邊不懷好意的瞪著政紀。

政紀並沒有回話,甚至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哎呦?遇到骨頭硬的了,看著樣子,像是新人啊!第一次進來總得學學規矩是不是”,其中一個牢霸模樣的光頭男子看到政紀的表現,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喂!小子,聽見沒有,大哥讓你學規矩,還愣著幹什麼?跪下!蒙上頭!”光頭男子身旁一名臉上有一枚銅錢大小的胎記的男子站起身罵罵咧咧的朝著政紀走去,其他人面露嘲諷的看著兩人,等著好戲的上場。

“你們是因為什麼進來的?”政紀非但沒動,反倒是坐的越發的隨意了。

“哎?還是個大陸仔!”聽到政紀的口音,其餘的人眼神一變。

“稀客啊!這可得好好“招待”“招待”吶”,光頭男子也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來,山炮,給他把頭蒙上,讓他明白明白咱們這裡的殺威拳”,光頭男子站起身摩拳擦掌的說道。

“好嘞!大哥你瞧好嘞”,被叫做山炮的男子殘忍著笑著走到政紀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政紀。

“是你自己動手呢?還是我替你來呢?”山炮臉一板,看著政紀問道。

政紀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手背之上眼花繚亂的玩弄著硬幣,忽然間,打了個響指,與此同時,名叫山炮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之色,整個人好像發呆一般直勾勾的看著政紀的手指。

“山炮,磨磨唧唧什麼呢?你倒是動手啊!”周圍的人起鬨道。

接下來的事情,徹底顛覆了他們的人生觀,之間山炮一臉茫然的掉過身子,直勾勾的朝著最先指示他的光頭身前,光頭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不明白平日裡很聽話的山炮這是想幹什麼。

“啪!”的一聲,在場的眾人長大了嘴巴,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而光頭男子,同樣臉色微微有些發呆,感受著頭頂的酥麻感,如果自己沒做夢的話,山炮居然敢扇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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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狗日的活膩了!”光頭男子反應過來,猛的站起身,一腳踹到了山炮的腰間,山炮卻好像木偶人一般,一點下意識的阻擋都沒有,完完全全的受了這一腳,猛的撞到了牆邊,劇痛傳來,他一聲慘叫,眼神靈動了起來,好像直到現在才恢復了意識,不敢置信的看著光頭男子,嘴裡吸著冷氣委屈的說道:“大哥!你,你為什麼打我啊!”

“我讓你給我裝傻,我讓你給我充楞,太歲頭上動土,你TM的活膩了吧!”光頭男子一腳一腳的毫不留情的踢著山炮,嘴裡罵著髒話,絲毫不管山炮哭喊者的求饒和辯白。

“裡面的人!幹什麼呢?安靜點!”門口的警察用警棍猛的敲擊了下鐵門,提示著喊道。

“是是是!阿sir,我們鬧著玩呢!”光頭男子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點頭哈腰的說道,停止了毆打,山炮捂著胸口一點點的挪到牆角,心有餘悸的看著光頭,呲牙咧嘴的抽著冷氣。

“山炮,時間長了不打,皮癢癢了?”光頭男子從口袋中拿出一根牙籤叼在口中,瞪著山炮說道。

“雞哥饒命,我做錯了什麼,雞哥你這樣打我啊!”鼻青臉腫的山炮一臉的委屈與不解。

“做錯了什麼?告訴你!要再有下次你敢拍我的頭!你的這只手就別想要了!”雞哥呸的吐了一口痰,惡狠狠地說道。

“雞哥!我什麼時候敢拍你的頭吶!你可冤枉死我了!”山炮捶胸頓地的大呼冤枉。

“嘿!你當老子瞎還是你丫的做夢呢?剛才不是你嫌活得命長拍老子的頭?!”聽到山炮這麼說,光頭男子不樂意了,站起身又欲動手。

“別打別打!雞哥,我山炮對天發誓,要是我動的手,我這輩子不得好死,生兒子沒**!”看到光頭男子蠢蠢欲動,山炮詛咒發誓的說道,讓周圍的人看傻了眼,他不是被打傻了吧!

“嘿!沒看出來!你小子對自己倒是挺狠的啊!”光頭男子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山炮會如此說,心中也隱約感覺到一些不對勁,按理說來,以自己的威信來說,山炮不應該有那麼大的膽子輕觸虎鬚。

幾乎是下意識的,光頭男子將目光投向了正在閉目養神的政紀身上,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恐怕和那名大陸人有所關聯,之前山炮都很正常,為什麼偏偏和那名男子接觸之後就會出現反常? “你!過來!”山炮對著政紀猛的一招手說道,卻不見政紀有任何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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