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真是太遺憾了,”韓笑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光芒,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對這個有一種鍾靈氣質的女孩子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像是一見鍾情一般,又好像是命中認定一樣。

曉彤看了眼桌子上的報紙上堂哥的照片,不只道堂哥現在在幹什麼呢?香崗一定很熱鬧很繁華吧,摸了摸口袋中堂哥臨走前給自己的銀行卡,她的心裡流過一絲暖流,堂哥在外邊也一定很辛苦吧,自己在這邊,一定好幫堂哥好好照顧叔叔和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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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洪興的堂主蔣超被政紀打進醫院了?!還有三十多個人也都進去了?!”趙華強拿著手機騰的一下站起身,一臉的詫異的說道,聽著聽筒那邊手下確認的回答,他忍不住踢了一腳茶几。

“一個人把三十多個人打進醫院了?洪興的人都是飯桶嗎?一個大陸仔,就敢在香崗這麼橫!簡直丟盡了我們香崗黑幫的臉!”趙華強罵罵咧咧的說道。

“強哥,這是又怎麼了?為了一個小小的政紀,你已經一夜沒睡了,”陳蘭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洪興那群笨蛋,被一個政紀一晚上送進醫院三十多個人,連堂主都進去了,你說說,這就是咱們新義安視為大敵的洪興!我還指望藉著他們的手讓政紀長長記性,可現在,居然是這種結果!”趙華強長嘆了口氣說道。

“不行,不能讓這個政紀這麼得意下去了,”趙華強拿起外套走向了門口,想起了什麼,又返回來親了親陳蘭的額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也出發,去給你那媒體朋友們談談,讓他們去和諧醫院採訪採訪,記住了,住院的可是普通的香崗人民,我這麼說你懂了嗎?”

陳蘭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露出一抹微笑道:“跟了你這麼久,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明白,既然他不肯歸順咱們,那就毀了他,相信咱們香崗的媒體還是會很團結的,我要讓他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嗯,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也去好好“運作運作”鬥毆致人傷殘,可不是那麼好脫身的!”趙華強嘿嘿的笑著,言語間透著一股冷意。

“陳警司啊,好久不見,真是分外想念啊”,半個小時後,趙華強一臉笑容的和另一名身著警司制服的男子在辦公室內輕輕擁抱了下。

“什麼風把你華強吹到我這裡來了?”陳警司微笑著看著趙華強問道。

“哈哈!的確是有事請陳老哥幫忙啊!”趙華強微笑著將手中的一張支票塞到了陳警司的手中。

“看來華強你這忙不是那麼容易幫啊!”陳警司瞄了一眼手中支票的數額,微微笑著將支票推到趙華強這邊。

“對於陳老哥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趙華強輕輕的又將支票推了過去說道。

“那你說說是什麼忙?能把你難住?”陳警司的喉結微微動了動說道。

“很簡單,只要幫我留個人,有個大陸來的新人,不懂規矩,昨晚上做了些出格的事,和清水酒吧的洪興那幫人打起來了,結果不知道怎麼就造成了對方三十多人重傷,現在都在醫院躺著呢,我想給這個新人定定性,故意傷害罪應該可以吧”,趙華強避重就輕的說道。

“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吧?據我所知,你和洪興那幫人不是有矛盾嗎?這次怎麼會搶著幫人家出頭?”陳警司饒有興趣的問道,

“當然,我不是那麼傻的人,要怪啊就只怪這個政紀不識時務,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恐怕新人不好**”,趙華強說道。

“大陸那邊的,有些麻煩啊,你知道的,凡事一旦牽扯上那邊的,就恐怕不容易解決吶”,陳警司有些猶豫的看了眼桌上的支票說道。

“哈哈哈!我知道陳老哥你的能耐,再說了,這次人證都擺在那,定個故意傷害或者防衛過當關他個幾年,不都是舉手之勞嘛?放心,陳警司,這只是見面禮,事成之後,這個數,”趙華強說著比根手指說道,心裡卻暗罵一聲“老貪貨”。

“唉,既然是你華強開口了,我就是千難萬難我就勉強試試嘍,”陳警司裝作為難的樣子,手上卻不知何時已經將桌上的支票順走。

“哈哈,陳老哥果然快人快事,那我就不打擾陳警司嘍,合作愉快,”趙華強哈哈笑著和陳興握了握手說道。

“慢走華強,那我就不送嘍”,陳興看著趙華強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捏出那張寫著五百萬港幣的支票,臉色露出一絲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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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我們不能走?憑什麼?香崗的法律之上哪一條寫著不允許我們正當權益人自有行動?”王律師一臉的不滿的看著眼前的警察喊道。

“總之,在最後結果出來之前,這位政先生是不能離開的,至於原因,請原諒我不方便透露”,警察搖搖頭板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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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無緣無故,限制我的當事人自由,我要向你們的上級投訴你們!我要向廉政署舉報你們!我要保留起訴你們的權力!”王律師黑著臉指著警察的鼻子罵道。

“您請便”,警察一臉的不關我事,高高掛起的說道,噎的王律師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政紀先生,你涉嫌故意傷害罪,正是被公訴方起訴,請不要反抗,”正在膠著之時,幾名警察拿著手銬走了過來,義正 言辭的對政紀說道,說著就要給他戴手銬。

“住手!你們住手,分明是我的當事人正當防衛,你們有什麼證據亂說話?!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法律!”王律師看著事件好像一步步正在脫離自己的掌控,想起自己來之前劉得華的交代,心裡一急,攔在了政紀的面前張開雙手說道。

“這位律師先生,請讓開,否則我們將會以妨礙公務罪逮捕你,相信你也不希望看到這種結果吧”,其中一名警察作勢要銬起來他說道。

“王律師,你去吧,不要管我了,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回去之後讓劉得華給這個號碼打電話,將我在這邊的情況如實告訴號碼的主人,姓宋,號碼xxxxxxxx,記住了嗎?”政紀輕輕的拉開王律師,告訴了他一串號碼,臉色絲毫看不出一點慌張。

“這......”王律師遲疑了下,咬了咬牙,掏出了隨身的筆記本,刷刷刷的將政紀的話記錄下來。

“好了,跟我們走吧!”警務人員二話不說,走到政紀的身前,直接將手銬銬在了他的手腕之上,很不友善的押解著他朝著門外走去。

“出來了!出來了!”一出門,政紀就被一陣閃光燈聚焦,此刻的警署門外,居然集聚了不少的記者!政紀避之不及,帶著手銬的形象徹底的被拍攝了下來!

“你們這是犯法!侵犯我委託人的肖像權!”跟在政紀身後的王律師此刻徹底的生氣了,就算是普通人,帶著手銬被押解出來之時都會蒙著頭部,保護隱私,更不用說政紀這類知名度很高的藝人!可以預見的是政紀這一幕如果被媒體曝出,將會造成怎樣的轟動!和對政紀的形象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要知道一個明星最為重要的就是形象!

政紀微微眯著眼,並沒有想象中的慌張,他隱隱察覺到,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預謀好了的一樣,警署不可能犯這樣低階的錯誤,而媒體們也不可能訊息如此的靈通,那麼問題只有可能出在趙華強和劉得華的身上!想到這個主意的人用心極其的險惡,妄圖以此毀掉他的職業生命!

“政紀先生!請問您這是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帶著手銬!”

“政紀先生,據傳聞您昨晚與人鬥毆,造成對方多人重傷!是否屬實?”

“政紀先生,請不要沉默,媒體界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是否您和黑社會有所關聯?發生火拼?”

彷彿是在配合記者一般,剛才還急著押解政紀的兩名警察,此刻卻不再著急,故意拖拖拉拉的磨蹭不前,讓媒體們有充分的時間問出了一個個誅心的問題,兩名警察對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彼此瞭解的深意。

“無可奉告,真相總會浮現,我敬告幕後的主使之人,不要得意忘形!”政紀冷冷的看了眼包藏禍心的警察和幾名明顯挑事的媒體採訪者,一言不發的走向了等著他的押解車。

“這!怎麼會這樣?”在多加利山的豪宅之中,劉得華猛的將遙控器摔在地上,指著電視直播中的政紀與媒體對峙的一幕,怒髮衝冠臉色鐵青的看著。

“都怪我!都怪我不該去和那個什麼導演見面,要不是我,政紀先生也不至於會淪落到這一步!都是我的錯!我要去給政紀作證!”高媛媛眼含淚水的看著電視之中帶著手銬的政紀歉意與悲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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