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

像晶瑩的浪花盛開在我的心海

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

是淡淡的青春純純的愛

誰和誰的錯過,想度過馬六甲海峽的航船,從此走出了對方的地平線,消失在遙遠的白雲滄海之後,人與人之間微妙的緣分,是不是像書中所說,最終離開你身邊離開你世界離開你過去未來的人,最終都會在天堂相見,那麼這樣,我們是不是就不會為現在失去他們而悲傷,無所謂心疼,無所謂遺憾,以後的每一步走下去都是那麼的鏗鏘有力,一往無前?

錯過的失去的放棄的離開的,那些所有在我們身邊出現過周旋過陌生而熟悉的臉,是不是終有一天,會在我們心裡掌管著記憶的那一塊區域,被腦海裡一股無形的電波悄悄地淡化抹去,知道最後我們離開人世的那一刻,也從不曾將他們記起?

那些我們並不想忘記的人,是不是要用刀將他們血淋淋的刻在心裡,才能咫尺長遠的牢記?

一首歌唱完,政紀靜靜的看著站著 的他們,心裡百轉千回,生命是一首終究會謝幕的長歌,生活卻是一盤永遠都無法解開的棋局,無數的生命像是置身於這個龐大的棋局之中,這個從人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開始運作存在著的棋局,帶著世人無法挑戰的慣性力量,像被地球引力吸引的月球,亙古的旋轉在看似廣袤實則狹小的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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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我們永遠到不了,有些事情,我們永遠做不到,有些承諾,從來就只有伴隨著當初的夕陽沿著山脈落了下去,消失到沒有一點迴音,沒有人可以保證永遠,連續劇能夠看到結局,但生活卻不能看到結局,不到最後一刻,誰也沒有把握還一直走著當初的道路,牽著當初緊緊握住的手,但同樣是因為它的不確定性,一個好的水手,不到風浪肆虐的最後一刻,決不放棄自己所乘坐的船隻,因為喜怒無常的大海,遠比甲板更為兇險;我們每個人都儘量沿著生活的軌跡,越走越遠。

“叮噹”一聲,袁莎手裡的勺子掉在了地上,驚醒了陷入了回憶的眾人,正如前文所說,一首好的歌,能夠激起人們內心深處最刻骨銘心的回憶,能夠和每個人的情緒完美的融合,而此時的袁莎幾人就陷入到了政紀歌曲的意境之中,他們每個人的內心此刻都充滿了感動,互相看著對方的臉龐,似乎想要記憶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將對方的面容永遠的鐫刻在內心深處。

“為什麼你總能寫出這麼動人的歌呢?你的內心到底是怎麼樣的七竅玲瓏?政紀,為什麼我總感覺你彷彿總是在一層無形的面紗下,讓我看不清卻又不自覺的想要探明”,韓暢的腦海中不斷的迴盪著歌曲的旋律想道。

“唉,不得不服啊,老政,以前怎麼沒發掘出你這項天賦,你唱的歌,我真的是服了,古人有曹植七步成詩,而我看來,你也不差,這才多久,你都寫出多少如此經典的曲子了,我感覺我這一年聽的歌比我長這麼大聽過的都好聽”,拿著蔥的李飛感嘆道,他真的被這首歌震撼了,雖然沒有伴奏,他亦能從中聽出政紀心中如同火山一般的情感,就連他,都不由的為之震顫。

一邊切著青椒的武元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感覺到眼眶有一些溼潤,他下意識的用手揉了揉眼睛,然後就感到整個淚腺爆炸一般的感受到了慢慢的惡意,他“啊!”的一聲慘嚎,跑到了水龍頭下,不停的往眼睛上著水,一邊叫到:“辣死我了,辣死我了”。

武元的表現打斷了眾人的沉思,看到他的表現,安冉等人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真是個活寶,誰讓你切了青椒不洗手就揉眼睛的”,李娜好笑的說道。

“都怪你和政紀,一個讓我切青椒,一個唱歌分散我的注意,我不管,我眼睛瞎了,你們做吧,”清水洗了一會的武元紅著眼睛如同一隻兔子般嚷嚷道。

“切,你自己不小心,怪人家政紀,”李娜為政紀打抱不平道,說著又雙眼饒有興趣的看著政紀問道:“對了,老政,剛才那歌是為誰寫的?感覺真不錯啊,讓我想起了好多過去的日子,咱們那時候多歡樂啊“。

“當然是為你們寫的了,我的青春大半都是在你們的陪伴下度過的”,政紀笑著說道。

“哇,政紀你夠朋友,居然給我們寫歌了,沒想到我杜小康有生之年居然還有人為我寫歌,”杜小康一臉興奮的說道。

“就衝你這首歌,我要發揮我12分的水準,給你做一頓最好吃的飯出來,”袁莎握著炒菜鏟子信誓旦旦的說道,說著就將切好的菜倒進了炒瓢中,點著火炒了起來。

“那個,莎莎,你好像沒放油吧......幹炒?”一旁的政紀有些擔心自己這頓飯是不是能夠完好的吃完了。

“哎呀,早放晚放都一樣啦,”袁莎的臉紅了紅,強行解釋道。

李飛已經捂住了額頭,“我已經不敢想象這一鍋菜炒出來還能不能吃了~~”。

一個小時後,在眾人的手忙腳亂下,四個菜已經擺在了桌子上,而鍋裡的面也煮的差不多了,在杜小康的一聲“開飯”,眾人都圍到了桌子前。

“莎莎?這盤黑黑的條狀物是什麼東西啊?我怎麼沒見過?”李飛有些遲疑的看著眼前的一盤黑色的菜問道。

“豆角炒肉啊,很好吃的,不信你嚐嚐?”袁莎如同引誘一個迷路小孩一般一臉笑容的對著李飛誘導道。

“是嗎?這黑黑的就是豆角啊,我還是頭一次見黑豆角呢,那你怎麼不吃呢?”李飛不上當。

“自己做的菜當然是要食客第一時間品嚐了,不要客氣,你先來”,袁莎的笑容僵了僵。

“哎呀,我說你們管那麼多幹嘛,我都快餓死了,你們不吃我吃”,早已經飢腸轆轆的武元二話不說夾起一筷子豆角放到了嘴裡,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中,臉色一抽,眉頭一皺,整個人彷彿吞了黃連一般的表情,嗚嗚嗚的跑到垃圾桶旁邊“噗”的一聲吐了出來,苦著臉對袁莎說道:“我說莎莎,你到底放了多少鹽啊,我都快被你齁死了”。

“也不是很多吧,就是幾勺子而已.......”袁莎也知道自己做的不怎麼樣,有些害羞的說道。

看著其餘三盤菜,政紀和其他幾人都眼觀心,鼻觀眼,誰也不再先動筷子了,都怕成了第一個小白鼠。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咱們的親同學做的飯還能沒一個能吃的,都讓開,我來給你們一個個嚐嚐,一會我吃完了你們可別叫”,涮了涮口的武元走了回來,一臉不信邪的表情說道。

還有三盤菜,武元又去了兩次垃圾桶,看到最後一個菜,武元咬了咬牙,他感覺現在嘴裡是酸甜苦辣鹹,就像是調料包在嘴裡爆炸了一樣,他不得不承認,以前三個菜來看,自己的這些親同學做的菜還真是不敢恭維,他顫抖的手伸向了最後一個魚香肉絲的菜。

慢慢的夾起來的魚香肉絲放入口中,武元眼睛一亮,這次沒有像前幾次一樣一吃就跑到垃圾桶旁,他接二連三的又夾了幾筷子,嘴裡卻說著:“啊,真難吃啊,真的好難吃啊”。

“靠,難吃你還吃的那麼歡,你個坑貨,快停下,給我們留點啊”,李飛幾人看到武元大口大口的吃著,心疼的喊道,手中的筷子爭先恐後的夾向了唯一一個能吃的菜。

酒足飯飽後,幾個人慵懶的窩在床邊,看著桌子上的殘羹剩飯,政紀感慨道:“好久沒有這樣和你們一起了,不過你們做飯的水平我真是不敢恭維啊,對了,那個魚香肉絲誰做的,味道算是不錯的了“。

“你喜歡吃?” 聽到政紀的誇讚,安冉一臉羞澀的問道。

“嗯,很不錯的魚香肉絲,比起前三個來簡直就是上了天”,政紀笑著說道。

“唉,太打擊人了,我們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天,居然還被你們這麼嘲諷,我覺得我以後再也不會做飯了”,李娜揉著眉頭苦惱的說道。

“都吃飽了嗎?吃飽了咱們打牌吧,反正也是閒著,好久沒一起打牌了”,李飛從櫃子裡拿出兩副撲克對眾人建議道。

整個下午,眾人就在嘻嘻哈哈中度過。

晚上,政紀回到家中,他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從自己初中的時候就一直掛著的風鈴,現在這種樣式的風鈴,已經成了絕版的老古董了,但是政紀一直沒有丟過,在睡不著覺的時候,他就會平躺在床上,看著晃動的風鈴,然後聽著那好像海洋呢喃的聲音而沉睡過去,也正是因為這個風鈴,基本上是他所有遲到的罪魁禍首。

窗外的一些樹蔭晃動,傳遞過來輕刮進房間的微風,拂掃在他的臉上,帶著一些院內青草的響起,風鈴呢喃作響,像是不知道誰在遙遠的歌謠。

也不知道劉璐在幹什麼,她奶奶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醫院裡陪床,政紀天馬行空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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