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政紀的父親得知李雪梅出事後,再也顧不上釣魚,拉起幾個好友就開車朝著城內駛去,連釣好的魚都沒顧上拿,心裡不斷祈禱著妻子不要有什麼大事,同時也又些擔心兒子,在警局內可別吃虧啊。

卻說政紀和馬元到了公安局,在車上之時,幾名警察大致盤問了二人的資訊,也得知了政紀的身份,看向他的目光也不由的多了一絲鄭重e作為忻城警察,他們對政紀這個名字並不陌生,自己的局長前幾天和二中校長一起吃飯的時候還提起過,除了眉頭緊鎖的帶頭警察,其餘幾個都好奇的打量著傳說中的政紀,沒想到他們有一天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與政紀見面。

這時,一名警察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鈴聲居然是《情願為你付出我一生》,警察尷尬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歌曲作者,掉過頭去接聽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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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政紀此刻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眾人之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母親的身影,雖然母親當時說沒事,可是畢竟年紀大了,何況傷到的還是人類最精確複雜的頭部,也不知道她在醫院裡檢查的怎麼樣了,想到母親當時依偎在自己懷裡的情景,政紀赤紅著眼睛抬起頭盯著馬元。

馬元被政紀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不由自主的往警察身邊靠了靠。

"啪"的一聲,馬元無辜的捂著臉,一臉詫異的扭頭看著給了自己一巴掌的警察,才發現打自己的居然是一名女警察,不由的愣了愣。

"流氓,不要亂靠,坐好",女警花紅著臉瞪著馬元說道,說完又抬起頭飄了一眼政紀,心裡又些後悔,自己剛才是不是太粗暴了,政紀不會笑話她吧。

殊不知,她這一巴掌著實打到了政紀道心裡,政紀看了眼馬元臉上的巴掌印,心裡就像喝了蜜一樣舒服,他不由的對著女警察笑了笑。

女警察看到政紀居然對她笑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羞澀的低下了頭,想了想又抬起頭低聲問道:"你渴不渴?想不想喝水?"說著從座位下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對政紀說道。

政紀笑著說了說"謝謝",接過了警察遞過來的礦泉水,剛才的劇烈運動他剛好有點口渴。

"不用謝",女警察看到政紀接受了自己的好意,低聲說道。

馬元鬱悶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裡很不是滋味,同樣是去警察局調查,怎麼自己的待遇和別人就差這麼多呢?他不由的幽怨的看了眼身旁的警察。

"看什麼看,再看別怪我不客氣",女警察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是一臉的羞澀,在看到馬元後一臉厭惡的斥責道,說完就又擺出一副淑女的樣子端坐著偷瞄著政紀。

很快,警車就聽到了警局門口,一行人下了車走進了其中。

警局內,警察們忙碌著各自的工作,對於政紀等一行人並為多留意,很快,就有專人將政紀和馬元二人帶到了不同的房間,而那名領頭的警察徑直走向了前方的一個房間,敲敲門走了進去,掃了眼房間內的人員,他朝著一名膀大腰圓坐在座位上的警察走去。

"張隊長,有個事想和您請示下,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什麼事啊小李,"張國華問道。

被叫做小李的警察湊過頭去,在張國立耳邊低聲將剛剛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張國立聽完立馬站起來,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說道:"你說道是真的?那混小子去招惹政紀了?"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要不張隊您親自去問問?"李姓警察很聰明的不做決斷。

張國華想了想,點點頭說道:"行,那我自己去吧,今天的事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李姓警察連忙笑著說道:"這點小事客氣什麼張隊長,您先忙吧"。

張國華不再客氣,急匆匆的朝著自己小舅子的房間走去,一進門就開口問道:"你今天去找政紀麻煩了?"

馬元看到張國華,彷彿看到救星一般,馬上一臉激動的站起身說道:"姐夫,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那個政紀簡直欺人太甚"。

張國華不說話,只是盯著馬元,自己這個小舅子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不知道,他不招惹人就不錯了,那還有人敢招惹他,自己這些年可真沒少給他擦屁股。

馬元讓他盯的有些有些心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怎麼今天的人都喜歡盯著人看,政紀如此,自己的姐夫也是如此。

半晌,張國華才嘆了口氣說道:"馬元,你最好說實話,否則的話,這回恐怕連我都救不了你"。

馬元聽了吃驚的看著張國華,這是這些年來自己第一次聽張國華這樣說,他轉了轉眼珠,答非所問道:"姐夫,那個政紀真有這麼棘手?"

張國華並不回答,掉頭就走。

馬元急了,一把抓住張國華的衣服說道:"姐夫,姐夫,我說還不行嗎?是,我是看上了政紀的錢,想分一杯羹,再說了你也知道,那條街不是我一直在收費嗎?而且姐夫你也有分成啊"。

張國華眼睛一瞪,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是,我是有份,可是我有沒有告訴你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嗎?你是不是最近這幾年過的太安逸,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個政紀當然不可怕,可你有沒有想過他身後的媒體?如果他對媒體說些什麼,你說人們是信他還是信你?眾口鑠金,更何況這個政紀還上過新聞三十分,你自己尋死,不要拉我下水,要不是看在你姐的份上,這事我躲的遠遠的"。

馬元垂頭喪氣的說道:"那姐夫你說怎麼辦?我已經惹到他了"。

張國華嘆了口氣,坐了下來,想了想說道:"還能怎麼辦?你試著去道歉吧,人家的損失你也賠償了,不要心疼錢,我現在只擔心人家看不上你那兩個錢,不過這事畢竟說出去也不好聽,想必政紀也不會過分追究的,畢竟他是公眾人物。"

"姐夫,這也太抬舉他了吧,我回去怎麼和手下人交代啊,畢竟這次我的人也傷的不輕啊,"馬元想起了咖啡店門口小弟們的慘狀,不由的心裡一冷,這個政紀出手還真是狠啊。

"怎麼交代?這次咱倆能交代了就不錯了,你還想著他們?乘早解散了你那幫狐朋狗友,這些年你弄的錢也不少了,局裡雖然不說,可已經有人對我頗有微詞了,正好乘著這個機會,你用這幾年掙下的錢乾點正事,我也不用沒事就提心吊膽的給你擦屁股",張國華皺著眉頭說道。

馬元張了張口想要反駁,最後卻無奈的閉上了嘴,"嗯"了一聲,知道姐夫決心已定,自己說什麼也沒用了,站起身,垂頭喪氣的跟在張國華身後朝著政紀所在的房間走去。

而另一邊的政紀在填寫了些基本資訊後就沒事可幹了,詢問他的警察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出去後就再沒有回來,他掏出手機打通了父親的電話:"爸,你去了嗎?"

"嗯,我到了半小時了,你怎麼樣了?"

"我這邊沒什麼大事,核對下資訊就行,還在等警察的通知,你放心吧,我媽那邊怎麼樣?"

"剛剛大夫檢查過了,也做了CT,醫生說有些輕微腦震盪,沒有什麼大問題,休養幾天就好了",政學平說道。

政紀聽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母親沒事就好。

"不過,你們店裡有個叫**的傷的比較重,還在昏迷中,醫生說他肋骨斷了三根,脾臟也又些出血,不過沒有生命危險",政學平頓了頓接著說道。

政紀聽後,皺了皺眉頭,**居然傷的這麼重?他想了想說道:"爸,具體的情況我回去和你細說,你現在有錢嗎?"

"有,怎麼了?"

"你先將店裡受傷員工們的醫藥費全交了,這次算工傷,另外讓母親多在醫院觀察幾天,"政紀說道。

"嗯,行,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政學平聽了兒子的交代,點頭說道。

政紀結束通話電話,正在此時,門也推開了,張國華領著馬元走了進來,一見到政紀臉上瞬間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伸出手來說道:"鄭先生您好啊,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您可是我們忻城的驕傲啊"。

政紀看著這名警察的行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伸出手去握了下,掃了眼他身後的馬元,政紀眼裡閃過一道寒光。

"政先生您果然是一表人材啊,我看了您的資訊,今年才十八歲吧,還真是年少有為"捕捉到政紀神情的張國華面色不變繼續誇讚道。

"過獎了,請問有什麼事?"

"嗨,你看我這記性,我是來處理你們剛才的糾紛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都是一場誤會",張國華道。

政紀眉頭皺了起來,看了眼張國華,"誤會?說的輕巧,我母親現在還在醫院裡,我的一名員工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何況他這麼鬧對我的店造成多大的損失,就只是一場誤會?"

張國華聽了尷尬的搓搓手,瞪了眼馬元,繼續說道:"唉,你看這事鬧得,其實是這麼回事,他的朋友闌尾炎犯了,他們一時情急,還以為是吃壞了肚子,大家都是年輕人,火氣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何況,我聽說馬元這方也有不少人受了不輕的傷,貌似和政先生有關吧"。

政紀越聽越不對,怎麼看著這個警察不像是來處理糾紛,倒像是來當和事佬的,話裡話外竟在幫馬元開脫,"我那時正當防衛,當時在場的很多人都可以證明,另外問一句,你和馬元是什麼關係?"

張國華沒想到政紀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愣在了原地,過了幾秒才臉色嚴肅的說道:"政先生,您是以為我在偏袒馬元?我是人民的警察,人民的利益是我最關心的,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當然希望二位能夠握手言和,否則的話,聚眾鬥毆,不論是你還是馬元,都不會有好結果"。

看到政紀不說話,張國華以為他被說服了,又喊顏悅色的說道:"當然,你所受的損失也不能白受,馬元他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更大,所以他答應賠償你這次的損失,連同受傷人員的醫藥費他也包了,是不是馬元?"

馬元聽到張國華叫他,走上前對政紀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這次是我的不對,是我太衝動了,我向您道歉了,您的損失我也會如數賠償的"。

政紀掃了二人一眼,他現在已經能確定,馬元和張國華的關係不一般,否則的話二人怎麼像唱雙簧般如此默契,他想到還在醫院的幾人,點點頭說道:"行,既然警察同志開口和解了,那就先這樣,我還有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離開?"

張國華聽到政紀鬆口,心裡巴不得他馬上離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點頭道:"既然您同意和解,那就沒事了,隨時可以離開了"。

政紀點點頭,站起身走向門口,路過馬元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對方,然後才開門走了出去。

馬元則有些害怕的往姐夫身邊湊了湊,心有餘悸的看著政紀離開的方向。

ps:今天有點事,少更一章,大家見諒,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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