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將軍,敵軍已經進入埋伏,為何還不出擊?”

埋伏在小山上的袁紹軍參軍逢紀,見到公孫瓚的前頭兵馬已經從眼前消失不見,臉上頓時露出急切之色,焦急的向身旁的文丑說道。

“逢參軍,某自是知曉,無須著急。”

文丑不屑的瞥了一眼逢紀,逢紀出謀劃策還行,行軍打仗還敢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真當自己是什麼人了?不過,如今兩人也算是合作期間,文丑想了想,還是稍稍解釋了一番。

“逢參軍,兵法有云:過半而擊之。若是此刻我們攻擊公孫瓚的前軍,身處中軍的公孫瓚說不定會逃脫走。而且,對他們的打擊也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可是,等到公孫瓚的大軍走了一半,這時候再出擊,公孫瓚前進不是,後退也不是,只能與我軍交戰。況且公孫瓚在中軍位置,說不定我們還能生擒公孫瓚,立下大功。即便無法生擒公孫瓚,只要拖住公孫瓚的腳步,等到主公親率大軍到來,我們的功勞自然也不小。”

“原來如此,文丑將軍不愧是冀州有名的上將,端的是用兵如神!”

聽了文丑的話,逢紀當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色,奉承的話毫不吝惜的從他口中吐出。卻說文丑還真吃這一套,臉上的表情都緩和了許多。

“哈哈,逢參軍過譽了。若非是逢參軍發現此小路,你我二人也沒有這個立下大功的機會,此事說來,還多虧了逢參軍的機智。”

文丑作為一名武將,這奉承的話倒是絲毫不會差多少。

二人在這你一言我一言的互相奉承,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公孫瓚的大軍也過去了四分之三,也是時候出擊了。

“將士們,建功立業的機會來了。下面就是我們的敵人公孫瓚,只要拿下公孫瓚,加官進爵不是問題,天大的功勞在那裡等著我們,你們還在猶豫什麼。拿出你們的武器,隨本將軍殺過去!”

“殺啊!衝啊!”

“生擒公孫瓚,我們要加爵!”

“生擒公孫瓚,我們要加薪!”

在文丑的鼓舞下,五萬袁紹的士卒頓時士氣高漲,氣勢如虹。就連一邊的逢紀在如此氛圍的影響之下,都是一臉通紅之色,恨不得提起三尺青鋒跟著大軍殺下去。不過,幸好在最後關頭理智制止了他的行動,就他那武力,要真的衝進戰場之中,估計不用幾秒鐘就被敵軍給KO了。

“不好,有埋伏!”

“敵襲,戒備!”

公孫瓚的兵馬反應的倒是快,在文丑率領大軍衝出來之時,迅速的反應過來。在將領的指揮下,立馬便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殺!”

文丑舞著紅纓長槍,一馬當先的衝在大軍的最前方。文丑也不愧是河北四庭柱之一,也是接近頂級武將的強悍實力的猛將。有文丑衝鋒在前,公孫瓚的大軍根本無人可抵擋,公孫瓚的大軍即便有將領上前想要阻止文丑的衝鋒,卻無人可以抵擋的住文丑的一擊。不多時,氣勢如虹的五萬袁紹兵馬就衝進了公孫瓚陣中腹地,距離中軍大旗已經不遠。

“弓箭手準備,放箭!”

正當文丑還要繼續衝鋒之時,公孫瓚的軍中卻是突然出現了數千弓箭手,對著文丑和文丑身後的兵馬就射,如此密集的箭羽之下,袁紹的兵馬還不能後退,當即便有數千人的傷亡,可以說是每一箭都命中目標。

“呔!”

文丑怒叱一聲,大手一揮,舞著紅纓長槍,領著數百親信,以及三千的騎兵便往弓箭手那個方向衝去。

“快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接近弓箭手!”

公孫瓚軍中又有人躲在文丑發現不了的位置,高聲的下達著命令。文丑怒極,想要找出指揮將領,可是到處都是人頭竄動,他根本無法看到對方。而在對方將領的指揮下,先是上千持著巨盾的士兵半跪著頂著盾牌,延緩了文丑和他身後騎兵的衝鋒。隨後,又有無數的長槍兵蜂擁上來,持著長槍連看都不用,就是直直的對著前方猛刺,反正都是文丑的騎兵,也不用害怕傷到自己人。只是轉眼的功夫,文丑這邊就倒下了數百的騎兵。

“氣煞我也!”

文丑氣得差點沒吐血,沒想到對方那名隱藏在暗處的將領指揮如此犀利,完全封鎖了文丑的路線,讓文丑根本無法攻擊到弓箭手。而且,文丑若是繼續強攻,怕是所有的騎兵都要把小命交代在這裡,即便是他自己,也不會好過。然而,若是不解決這些弓箭手,他的兵馬想要接近中軍大旗公孫瓚的位置,也是十分困難。

猶豫了片刻,在權衡利弊了一番之後,文丑果斷的放棄了這些弓箭手。即便是硬頂著弓箭手的攻擊衝向中軍大旗,也不是不行。可是,那樣傷亡有些大。不過,相比之下,總比強攻弓箭手把騎兵都交代著的好。

“兒郎們,隨本將軍衝鋒,拿下公孫瓚,報仇的機會會有的!”

文丑一擺紅纓長槍,猶如指揮棒一般,身後的數百親兵以及數千騎兵立即調轉馬頭,朝著中軍大旗的方向衝鋒而去。在衝鋒的過程之中,弓箭手的箭矢猶如不要錢一般不停的落下,文丑身後的騎兵也是在不停倒下,已經有了上千騎兵的傷亡。到了如今,文丑也顧不得傷亡,只要能夠拿下公孫瓚,一切傷亡都是值得的。以騎兵如此強勢的衝鋒,還有他文丑親自帶頭,對方還有誰能夠抵擋?除非公孫瓚那支強悍的騎兵精銳-白馬義從。

咯噔!

想到白馬義從,文丑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為何開戰到了現在還沒有看到一名白馬義從的騎兵?霎時間,文丑心中有了一股不詳的念頭。

“咦,不對啊!”

而在後方壓陣的逢紀在觀看了片刻的戰鬥之後,突然也想到了一個問題,他的問題跟文丑一樣,那就是白馬義從跑哪去了?不過,逢紀比文丑好一些,在意識到不對勁之後,逢紀立馬就知道己方中計了。

“不好,我們的埋伏已經被發現,如今怕是已經中了公孫瓚的埋伏。來人,速去傳令文丑將軍,立即撤退,希望還來得及!”

逢紀明白己方中計之後,立馬便有了決斷。果斷的讓士兵去告訴文丑撤退,至於逢紀他自己,也很機智的退到距離戰場更遠的位置。在他後退的位置,卻是最佳的逃跑地點,只要發現形勢不妙,逢紀便能夠立即撤出戰場。

“轟隆隆!”“轟隆隆!”

就在文丑和逢紀二人察覺到不對勁才不久,戰場之上就響起了震天般的呼嘯聲,好似山洪衝破堤壩那般的動靜,令人心驚膽顫。文丑和逢紀也都是上過戰場的老油條了,聽到如此動靜豈會不知是怎麼一回事,除了騎兵衝鋒之外,還有什麼能造成如此聲勢?

而就在滔天聲勢響起的時候,文丑也終於領著騎兵衝鋒到了中軍大旗的位置。可是,眼前哪裡有公孫瓚的影子,只不過是一名穿著公孫瓚鎧甲的士兵。

“不好,有埋伏!”

只是轉眼的功夫,文丑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當即下令撤退。公孫瓚既然已經知道己方的埋伏,再想拖延對方的腳步等到袁紹的大軍到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想來公孫瓚知道己方的埋伏,袁紹那裡又豈會沒有準備?

“撤退!快撤退!”

文丑大聲的呼喊著,然後也不等麾下士兵反應過來,領著自己的親信便往戰場之外撤走。

“轟隆隆!”

巨大的聲勢越來越接近,此刻,已經隱隱能夠看到造成如此聲勢的騎兵隊伍了。除了公孫瓚麾下最精銳的白馬義從之外,還有什麼隊伍能夠造成如此聲勢?白馬義從不愧是精銳的騎兵,甫一出現在戰場之上,立馬就極為整齊的分出幾支隊伍,隱隱將文丑的大軍包圍在其中。

“狂妄!”

文丑見狀頓時怒喝一聲,若是白馬義從一支隊伍進攻自己,文丑還有些擔憂。可是,白馬義從如今分散開來,每支隊伍也就二、三千的騎兵,他身後也有差不多的騎兵數量,難道會懼怕對方?

“兒郎們,隨本將殺上去,今日,本將就要讓白馬義從無敵的名號落在本將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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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大喝一聲,舞著紅纓長槍便往向自己迎面而來的一支白馬義從的隊伍衝去。不過是二三千的白馬義從的騎兵,文丑自信憑藉自己一人就能幹掉一半。再加上身後己方的騎兵,解決這一支白馬義從的騎兵隊伍根本不在話下。

面對氣勢洶洶衝上來的文丑,白馬義從的騎兵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是列著整齊的隊伍,直挺挺的衝了上來。文丑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白馬義從騎兵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淡漠、冷酷,好似一支收割生命的死神隊伍。隱隱的,文丑心中有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鏗、鏗、鏗!”

文丑兇猛的長槍和白馬義從的騎兵碰撞在一起,那名與他碰撞的騎兵頓時如遭重擊一般,從戰馬之上飛了起來。文丑臉上剛露出笑容,還來及得意,卻是又有長槍向他攻來,文丑連忙舉槍迎戰。第二名白馬義從的騎兵也是同樣的下場,被文丑給震飛了。不過,文丑若是有注意觀察,便會發現第一名白馬義從的騎兵和第二名白馬義從的騎兵雖然都被震飛了,但是,飛出去的距離卻是差了一截。當然,文丑現在迎接騎兵的攻擊都來不及,哪還有空去觀察這些細節。當第三名白馬義從的騎兵的長槍和他碰撞之後,只是連人帶馬的後退了幾步,就是如此情形,都讓文丑瞪大了雙眼,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全力的一擊,掃飛數十名、上百名士兵都不是問題,即便騎兵有著衝鋒的力道,那至少也能掃飛十幾個,可是,如今他只是掃飛了兩個白馬義從的騎兵,第三個都無法掃飛。當第四個白馬義從騎兵的長槍和文丑的長槍碰撞在一起之時,兩人的身子都沒有絲毫的動靜。文丑此刻也沒有時間去驚訝和驚歎,因為白馬義從騎兵連綿不斷的攻勢讓他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驚歎。

“鏗、鏗、鏗!”

又是幾次碰撞,文丑驚駭的發現開始後退的竟然是自己。而且,文丑察覺到自己手腕上竟然出現了些許的麻痺,要是繼續跟對方碰撞,不用說,從戰馬上飛出去的肯定是自己。直到此刻,正式的與白馬義從接觸過後,文丑還明白,白馬義從能夠博得如此響亮的名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鏘!”

在不知迎接了第十名,還是第十五名白馬義從騎兵的攻擊之後,文丑只覺得手腕越來越麻痺,漸漸的有些不聽使喚了。就剛才那一擊,若非他強撐著,怕是他的長槍早就脫手而出了。不過,文丑可以很肯定的一點是,他絕對沒有迎接超過二十名白馬義從騎兵的攻擊。只要再來幾個,或許僅僅是一個,文丑的長槍必然要脫手而出。可是,大話已經放出去,他要是後退,怕是以後再也沒有臉面統領大軍了。因此,無論如何,文丑都要繼續迎戰。

看著迎面而來的長槍,文丑心中有些發怵,不過,還是強忍著手腕的麻痺感,舉起長槍準備擋下這一擊。

“鏗!”

長槍碰撞之聲響起,可是,文丑卻是驚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絲毫的感覺,難道手腕已經徹底麻痺,沒有知覺了?不過,等定睛一看,文丑才發現並非是自己的手腕沒有知覺,而是剛才那一擊根本不是自己迎接的,而是他身旁一名親兵接下了剛才的那一擊。

“將軍,敵軍攻勢兇猛,我軍無法抵擋,還望將軍速速撤退!”

文丑感覺自己的親兵說話似乎有些艱難,仔細一看,卻是騎兵的胸口上正露著一支寒光閃爍的槍頭,鮮血正順著槍頭不停的向外淌出。原來,剛才親兵接下了一擊,可是白馬義從的攻勢又連了上來,親兵只擋住了兩槍,便被擊殺。

趁著這片刻的功夫,文丑抬頭掃視了一下戰場,心中再次被震得無以復加。

就在剛才他抵擋白馬義從騎兵攻勢的功夫,那些跟隨他殺上來的騎兵竟然已經所剩不多,就連他的親兵,也傷亡慘重,也只有上百名左右。從這一點,更是能夠看出白馬義從的強悍。說起來也是文丑自己作死,若是他在白馬義從出現在戰場之時果斷的撤走,沒有硬拼的念頭,必然能夠輕鬆逃脫。可是,文丑見人家白馬義從分散開來,覺得人家好欺負,結果現在就變成了杯具。而剛才原本已經分散的白馬義從的騎兵,似乎也發現了文丑是這支兵馬的指揮將領,紛紛從四方圍繞上來,只要幾個呼吸的功夫,便能將文丑包圍在其中,到時候,文丑只有一個字,那就死。若是以前,文丑還會認為自己從白馬義從手中逃脫沒有問題,可是如今,他一點自信都沒有了。

“將軍,我們等著你替我們報仇,趕緊撤退啊!”

文丑在那愣神,白馬義從的騎兵可不會有絲毫手軟,依然冷酷無情的衝上來攻擊。若非文丑的親兵拼死抵擋,怕是文丑的身上早就被戳出無數個洞來了。在親兵的呼喊下,文丑也終於反應過來,現在不是發愣的時候,當務之急便是撤退。

卻說文丑挑選的這些騎兵也著實忠誠,即便是明知要面對死亡,也是依然無所畏懼的衝了上來,一個又一個的替文丑抵擋了白馬義從騎兵的攻勢。也正是因為這樣,文丑終於從白馬義從的包圍之中殺出了一道缺口,領著剩餘的數十名親兵從包圍圈逃脫。隨後,在逢紀的接應之下,領著殘兵向袁紹的方向行去。如今任務失敗,大功沒有立下,反而損兵折將,文丑和逢紀二人卻是在思索當如何面對袁紹的責難了。

話說在文丑和公孫瓚的兵馬交戰之時,袁紹大軍的前路也被擋住了。

在袁紹大軍前進的方向上,無數的巨石、大樹一字排開,將路口給封堵住了。袁紹氣極,當即便下令士兵清掃障礙,然後大軍才繼續上路。然而,還沒走多久,又是巨石、大樹擋路,先前那一次還能說是意外,而現在又來一次,要是袁紹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的年齡還真的是活到狗身上了。

“諸位,看如此情形,顯然是公孫瓚故意如此,為的便是阻礙我軍前進的速度。如此說來,公孫瓚或許已經發現了我軍的意圖,不知各位有何建議?”

袁紹如平靜湖水的目光掃過身旁眾人,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主公,若是真的如此,怕是文丑將軍和逢紀參軍危險了。”審配板著個臉,肅然說道。當然,審配心中卻是在偷笑,他跟逢紀向來不和,如今逢紀要出事,最高興的自然莫過於他。要是逢紀戰死那就最好了,他也能少一個競爭對手。不過,以審配對逢紀的瞭解,逢紀肯定不會讓自己處在危險的境地,想來即便是文丑出事,逢紀也不可能會有任何的閃失,卻是讓人感嘆。

“正南所言甚是,我軍當加快行軍速度,定要火速支援文丑將軍和逢紀參軍。”

聽聞審配的話語,袁紹立馬就反應過來,果斷的招來士兵傳令到。然而,還不等士兵將他的命令傳達下去,卻是突然響起了“轟隆隆”的巨響之聲,顯然,這是一支騎兵隊伍出現在戰場之上了。

就在聲音響起後不久,袁紹便看到一支騎兵出現在眼前。這支騎兵清一色的白甲、白馬,就連手中的長槍的都是亮銀色的。顯然,從這支騎兵的穿著打扮就能夠看得出來,這支騎兵是遠近聞名的白馬義從。而在白馬義從騎兵隊的最前方,卻一名持著長槊的威武漢子,顯然他就是這支白馬義從的統領將軍。

而若是有幽州的士兵,自然會認得這將領是何人,正是公孫瓚的義子公孫冉。

“袁紹逆賊,父帥持有朝廷符節,並且被朝廷任命為總督四州的總督,那你們應該以下屬之禮拜見父帥。然而,袁紹逆賊你卻是不僅沒有如此禮待父帥,竟還敢無端出兵侵佔我幽州領土,敢問你是否意圖謀反!”

“可笑!”

袁紹不屑的冷哼一聲,從隊伍之中站了出來,手指著公孫冉,大罵道:“公孫冉小兒,大家都是明白人,無須如此遮遮掩掩的。公孫瓚為何能夠得到朝廷的符節,並且總督四州之地,大家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今日,本刺史就代表朝廷征伐於爾等,若是爾等知趣,還是速速歸降朝廷,本刺史可以向朝廷請求饒爾等一命!”

“袁紹老賊猖狂,本將需要你求饒?莫要貽笑大方!反而是你,若是早些投降我家主公,本將還能向父帥請求饒爾等一命。否則,待攻下你的大軍之後,定要將你滿門誅滅,一個不留!”

“好狂妄的話,本刺史就站在這裡,看你如何誅殺本刺史滿門!”

聽了公孫冉的話,袁紹不屑的大笑一聲,挺直了胸膛站在那裡,似乎在告訴禾保公孫冉, 本刺史就站在這裡,有膽的你便過來。不過,公孫冉話說的滿滿的,卻是沒有絲毫的行動。雙方就這樣拖著,誰也沒有絲毫的舉動。

“諸位,公孫冉小兒只是攔住我軍前進的路線,卻是沒有絲毫其他的舉動,莫非有詐?”

“主公,屬下以為公孫冉並無其他想法,只是要攔住我軍支援逢紀將軍他們。”

“沒錯,公孫冉也只有一萬白馬義從,若是真的開戰,也絕對無法攔住我軍。故此,公孫冉也只是虛張聲勢而已。況且,主公早有對付白馬義從的利器,又豈用得著擔憂,直接殺將過去,公孫冉必定撤退。”

“不可,如今乃是公孫冉統兵,若是過早的暴露主公的利器,日後與公孫瓚交戰之時,必然無法發揮作用。既然公孫冉不動,我軍也可不動。文丑將軍有五萬大軍,即便不敵,也能儲存住兵力。這一次埋伏不能成功,還可以有下次,只要將兵馬儲存便可。”

看著身旁的眾謀士又開始口水戰,袁紹眉頭微皺,思索了片刻,便有了決定。

“如正南所言,我軍利器是用來對付公孫瓚,沒必要浪費在公孫冉身上。待日後與公孫瓚交戰之時,再將利器祭出,一舉消滅公孫瓚方是正理。文丑將軍有五萬兵馬,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如此,公孫冉沒什麼動作的話,我軍便與他慢慢等待吧!”

隨著袁紹的決定,眾人也不再爭吵。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公孫冉大手一揮,就這樣離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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