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

“顧小姐——”

“前妻!”

快馬來到之前和她分開的地方,大喊了幾聲,卻沒有見到她的人,只有蕩悠悠的迴音,天空上也沒有那只海東青的影子,去哪裡了,這一人一夜了,她也該來匯合了。

“顧小姐——你在哪裡——”此時天色已黑,若是在黑夜裡,她很難敵得過海東青,而且還有性命危險。

尋了方圓十里,來到之前的洛家村,但仍舊不見她的人,暗夜下,只有清脆的蟬鳴蛐聲和村裡倖存下來的雞犬啼吠聲。

“小將軍——”

黑夜中驀然聽到一個疲憊的叫聲,聞聲轉眼望去,只見之前那個村婦帶著孩子走了過來,全村遭到屠殺,她還是沒有離開村子,而是留下來將那些屍骨埋葬了。

“是你,你怎麼還沒離開村子?”

村婦道:“我要我的丈夫守靈七日,小將軍,你可是在尋找一個穿著黃衣的姑娘?哦,那位姑娘還帶著一把鐵弓。”

沈風馬上道:“對,就是她,你可有望見那位姑娘?”

村婦指著遠處一個山頭道:“那位姑娘追逐著一隻大鳥,往龍眠山去了。”

“多謝!這位阿姨你先帶著你的孩子在此處等候,很快會有人來安頓你們。”說罷,望向龍眠山,記得桐城有個龍眠山,沒想到這個時代同樣也有。

村婦聽他稱呼自己為阿姨,神情不免有些古怪,但一夜之間的變故使她心痛欲絕,對這位年輕小將軍只是感恩才來告知。

到了龍眠山,往山上趕上,龍眠山系蜿蜒俊逸,傍偎桐城古城,其主脈貫穿龍眠鄉境內,大徽尖主峰擎天,餘脈東去,抵嬉子湖碧波,宛若游龍潛水,直通長江,有詩云:“大小二龍山,連延入桐城;山盡山復起,宛若龍眠形”。兩脈逶迤,峰迴路轉,綿亙五十多公里,龍眠河從兩脈間斗折蛇行流出,沿河西巖諸多名勝古蹟,歷史中不乏帝王將相來此遊覽,各路文人的石刻崖泉,人文景觀與自然景觀交相輝映,宛若串串珍珠嵌綴其間,龍眠紫氣,生髮萬千氣象,此謂龍眠山。

山系蜿蜒,要找到一個人可不容易,但想到她來龍眠山是為了射殺海東青,就須先找一個高處,所以她應該會選擇一個最高的山,環望了望,朝著那座最高的山走了過去。

沿路走了過去,來到高山下的一處湖泊,夜裡目不能視物,只能憑藉喊聲尋找,喊了幾聲依舊沒有聽見回應,海東青要是惹到它,它也是會攻擊人的,顧小妞該不會有危險了吧,晚上又難以尋找,忽而想到蚩風在黑夜中行走自如,便跳下馬背,在小蚩耳邊說了幾句,蚩風耳朵顫了顫,便往前方奔去。

過了許久,蚩風又重新回來,在他面前低沉了幾聲,沈風會意上馬讓它帶路,果然,蚩風找到了顧碧落,行到一處湖泊旁邊,便看見她躺在湖泊旁邊昏迷不醒,全身還溼淋淋的。

“顧碧落!顧碧落!你醒醒——壞了!好像有點發燒。”沈風下馬將她扶到旁邊,搖了搖她的肩膀,卻摸到兩團血跡,她的肩膀都受了傷,傷口呈爪狀,顯是被海東青抓傷了,再觀她面色蒼白,額頭發燙,嘴唇發白,肯是傷口受了感染而發炎,這若是再來幾個時辰,她的小命恐怕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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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一個問題,如果不為她脫下衣服烘乾身體,她可能有性命危險,但如果脫了她的衣服被她發現,就變成我有性命危險。

我那麼蠢,事後不告訴她,她也不知道,反正她現在昏迷不醒——唉,又要脫女人衣服了,怎麼這種差事老落在我手上,我只想做個老實人,可上天老逼我去做些下流的事情。

心裡假裝抱怨一下,手上果斷解開了她的衣服,露出如凝脂般的胴體,每一寸皮膚皆是美得驚心動魄,特別是直入雲端的偉大峰巒,屹立在眼前,直覺人間安排不下,此時顧碧落雙眼緊閉,神情痛苦,額頭直冒喊,呼吸粗重,這是體虛的現象。

“顧小姐,我這是為了救你的命,今晚的事情希望你當做是一場夢。”

人命攸關,不敢再有褻瀆之心,急忙脫下身上的衣服將她包裹住,抱在懷裡為她取暖,然後立即上馬趕去之前的洛家村,那裡雖然現在殘破,但好歹有幾間屋子。

烈馬嗒嗒趕去,蚩風這兩日兩夜與他一樣皆是沒有休息過,但仍舊奔如飛燕,幾刻內,便趕回了洛家村,找了其中一間村屋讓顧碧落趟下,又找來一條棉襖蓋上。

她肩膀的傷口是個大問題,還好沈風是農村長大的,熟知什麼草藥可以治療傷口發炎,讓蚩風留下來保護她,自己又到旁邊的樹林中採集草藥。

很快將草藥採集回來磨勻為她敷上,等待了片刻,她的發燒情況依舊沒有減退,可能是因為浸泡了湖水,才使得她身體著涼,這二月夜晚天氣,還是很暖和,相反湖水還顯冰冷,受了那麼重的傷,又在寒水中浸泡,不死已經算是萬幸了。

對了,上次我的身體變得那麼燙,如果能將那種熱量傳遞到她身上,她或許會好點,差不得一個月沒有瀉火過,身上的陽火應該積了不少。

唉,又要我犧牲色相,又是這檔事落在我身上,今年的桃花運比去年還旺,沈風忽然走到窗戶邊上,伸出三個手指頭道:“老天有眼,這次是我是為了救人,才出此上策,絕不會是為了佔她便宜,我是正經人!”

做完這件事後,按耐不住內心的火熱,快速爬到了床上,鑽進了被窩裡,被窩中,顧碧落急促的喘息著,身體冰涼,沈風快速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這可是個技術活,既然讓身體火熱起來,又要規規矩矩的。

感觸到她柔軟滑順的皮膚,沈風身體內的猛火一下子被點燃,身體漸漸火熱起來,顧碧落雖在昏迷中,卻也如何享受,整個身體躲入他的懷中,雙手纏繞他的背後,抱得緊緊的。

“我是正經人!我是正經人!我有老婆的,我有老婆的——”沈風在心裡不斷默默念著緊腿咒,使勁夾著雙腿,彷彿用五指山壓住了孫悟空。

但偏偏顧碧落在他懷中不斷的扭動,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耳鬢廝磨著,從檀口中不斷呼出熱氣,一直在說:“冷——冷——娘,我好冷——”

聽老瞿說,這小妞孃親好像不在世了,在她最柔弱的時候,想起了自己的孃親,可見極是想念,沈風將她抱得緊緊,多給予她多一點溫暖。

顧碧落念了百來遍自己的孃親之後,忽地呢喃自語道:“你這個無恥之徒——我要殺了你——”

這絕對不是在說我,我今天英勇獻身,捨身給你取暖,你在昏迷我不跟你計較,等你醒來再跟你理論理論——沈風在心裡憤憤,將她胸部往自己胸膛多擠壓少許,瞬間,又取得了一道舒爽感。

壓扁你,壓扁你,我壓扁你,我壓!我壓!各位老婆,我這是報復她,絕非是佔便宜,我要將她壓成平胸,讓她的餘生在痛苦中度過。

沈風的欲`火只能靠這種方式發洩,顧碧落卻有些享受這種‘按摩’,身體吸收了他的熱量,發燒也不再那麼嚴重,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這一天夜裡,沈風過得極是痛苦,抱著一個赤條條的大美女,卻只能抱著,不能更深入的抱著,不知過了多久,也睡了過去。

天色一亮,沈風還沒睜開眼,便聽得房屋被開啟的聲音,還以為是山賊又來了,猛地翻身下床拿起長槍,但走進來的卻是之前那個村婦和孩子。

村婦見到他**著上身,驚道:“小將軍,你怎麼會在我屋子裡?”

汗,原來這是她的屋子,沈風尷尬笑道:“原來這是您的屋子,對不起,打攪了。”

村婦見床上還躺著一個妙齡女子,忽地臉色大變,將她的孩子抱在懷中,急退幾步道:“原來你和那些山賊是一夥人,盡幹一些殺人掠劫的勾當!”

沈風愣了一下,苦笑道:“阿姨,您誤會了,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她受了點傷,傷口發炎致使發燒不退,我只好這樣為她取暖。”

村婦仔細瞧了顧碧落幾眼,見她嘴唇乾裂,才信了他的話,“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小將軍——那這位姑娘好些了嗎?”

“燒已經退了——”沈風腦中賊光一閃,訕訕笑道:“阿姨,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這位姑娘還是清白之身,我昨夜用身體幫她取暖實在是逼於無奈,若她醒來後,還請阿姨告訴她,是您為她做的一切。”

村婦道:“你與這位姑娘已有肌膚之親,我相信將實話說與她聽,她不會責怪小將軍。”

“別別別,千萬不要,她知道後,要麼自殺,要麼殺了我。”沈風急忙擺擺手道:“還請阿姨幫我瞞過去,昨夜我除了抱著她,什麼事情也沒有做,說她還算清白也還算清白。”

村婦猶豫一下道:“那好。”

沈風急忙抱拳道:“多謝多謝,您便說是我將她從湖救到屋子裡,其他都是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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