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留聲,人去存香,有緣自會相見,還看天意弄人。

今天沈風沒有再去找柳婉詞,昨天累了她一天,今天不能再去找她,總不能為了賺錢,把人家女兒家當牛使,所以今天只有一件事情要做:閉關寫黃書。

如果雜誌走的是高雅路線,那黃書走的是低俗路線,雙管齊下,才狠狠的賺它一筆,仔細研究了一下,古代人生活作風比較保守,性觀念也相較缺乏,但無論哪個時代,人性卻是不變的,同樣有七情六慾,作為一個擁有幾千年性知識的現代人,有義務有責任把正確的生理知識傳授給同胞們,以此來改善大華夫妻情侶的和諧生活,促進兩性健康,提高人民夜生活水平——

一番類似於禱告的心理活動完畢後,沈風猜拿起筆桿子埋頭寫作,,時而淫笑,時而痛苦,時而撓頭,時而沉思,寫作過程中,避不可免的身臨其境,這才是作家的最高境界,寫得太投入置身之中,沈風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做到心理有快感,生理沒反應,做到了那不就成了太監。

幾天下來,除了吃飯上廁所,沈風幾乎沒有離開過房間,這次現有銀兩都投資出去了,本來已經不多,所剩的錢只足夠用來作報刊和黃書的印刷,若這次失敗,沈風說不定要去賣身當雜役了,不過他有信心能大賺一筆。

幾天後,出關後的沈風被明媚的陽光刺得有些睜不開眼,吐出一口重見天日的濁氣,手裡拿著一疊稿子也就是他這幾天來嘔心瀝血的傑作。

“古有蘇秦孫敬懸樑刺股讀書考功名,如今有我沈風專心致志寫作賣黃書,太勵志了,回到古代賣黃書,我他媽太有才了,說不定在這個領域內,我還是古今第一人!

烈日高陽,沈風被曬得頭有些發暈,這幾天吃少睡少運動少,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柳家,今天還要完成報刊的下半部分,套用一句話來形容現在的沈風:累得像一條狗。

沈風現在也算是柳家的常客了,一些家僕丫鬟見了他來柳家,也沒多問,沈風一路無阻徑直來到小院中找到柳婉詞,但她這次身邊多了一個白衣男子,沈風心裡關心著報刊沒想太多,便喊道:“婉詞妹妹,哥哥我又來看你來了”

旁邊柳婉詞還未答話,那白衣男子轉過身一聲怒喝:“大膽,你這個家奴,竟敢出言輕薄。”

兩人正面相對,沈風便把認出他來,這不就是上次在醉花蔭遇過一次的杜青山,從青`樓泡妞泡到知府家,這個轉型未免也太大了,不過他一身白衣,儀表堂堂,長得和皇阿瑪(張鐵林)似的,外貌身材也挺可觀,倒是能迷住不少無知少女。

見他神色閃過一道愕然,顯是也已經認出一下,本都是嫖客,相煎何太急。見他眼神鄙夷,語氣不善,拽得跟二百五似的,也沒必要對他好臉相迎,沈風從來都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

“我跟我主人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外人插話”他不是固定思維認為自己是家奴嗎,那我就委屈一下扮演一次家奴,借力打力回擊他。

杜青山冷冽地看了沈風一眼,然後換了一副溫和的神情,轉而向柳婉詞說道:“詞妹,這個惡奴嘴叼,該罰他掌嘴二十”

還詞妹,我日你妹哦,叫得這麼親熱,直的不行玩起曲線陰人把婉詞拉上,不過這次要叫他失算了。

果然,柳婉詞連忙喊住正欲動手的杜青山,輕聲道:“杜公子,這是我們柳家的事,還是讓我自己處理吧”她這一句稱呼便把兩人的距離拉遠了,她也是心思玲瓏的人兒,順著沈風的身份阻止了杜青山。

杜青山有心在柳婉詞面前獻殷勤,聽後臉上一陣愕然,顯是沒想到一個千金小姐會維護一個家奴,只好賠上笑容說道:“也罷,既然如此說了,便有賢妹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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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詞扭身對著沈風忍著笑意說道:“今日輕薄之罪,不可饒恕,待會自去與奶孃領罰”

沈風忙應道:“小的惶恐,小的知罪,一定去一定去”心裡暗樂,找奶孃領罪,她巴不得我叫你一聲娘子。

柳婉詞知沈風找她該是為了雜誌的事,便問道:“你急匆匆尋我可是有事?”

沈風急忙說道:“有事,而且是柳家大事!而且最好不能讓外人聽到。”說完,眼神瞟向杜青山,意思很明白,柳家的事,你一個外人不方便聽。

杜青山心裡憤恨,陰沉的眼神閃爍不定。

柳婉詞和他一唱一和演雙簧,對著杜青山歉然道:“杜公子,我有事和沈風相談——”

杜青山沒等柳婉詞說完,便打斷道:“今日柳小姐有事不方便,那我改日再來登門,告辭!”說完,狠狠的看了沈風一眼,離開了柳家。

沈風自然看出他眼裡包含著嫉恨,也知道他的身份顯貴,但不會因此就縮著脖子過日子,腰桿子一旦彎下去一回,就很難直起來了,平時在唐大小姐或者紀嫿瑤表現得很膽小,那只是他嘻嘻哈哈的一面,早已料定她們不會傷害自己,才與她們嬉鬧,在真正遇到事時,沈風是一點虧也吃不得的人。

況且杜青山認為沈風只是個下人,不會為了一個下人大斧動工,只要沒有真正到他的利益,他是斷然不會跟一個下人過不去。

因為,不值!

見杜青山走後,柳婉詞才擔憂說道:“這杜公子是江蘇總督——”

沈風知道她擔心什麼,忙打斷她笑道:“放心,我知道,不說他了,倒是婉詞你最近清瘦了”

,柳婉詞知他又要說些俏皮話,輕笑道:“沈大哥,需多學習些客套話,最近我明明是豐腴了許多。”沒有了杜青山這個電燈泡,柳婉詞才露出一點少女風情。

沈風聽她是在調笑自己亂用客套話,對她嘿嘿一笑,然後旁敲側擊道:“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找你,不知道你在約會”

柳婉詞搖頭道:“我和杜公子只是因為家族世交才認識,去年臘月他隨府上令堂來到柳府才遇到婉詞,我與他相交泛泛”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婉詞和杜青山有什麼關係,沈風話鋒一轉,笑呵呵道:“原來是泛泛之交啊,那就對了,這杜青山根本就配不上你,你要挑郎君的話,千萬不能找他。”

柳婉詞羞澀道:“大哥說笑了,婉詞何時說過要找郎君,且小妹姿色平庸,沒你說的那麼好”

“我說的都是真話”沈風嘻嘻道:“柳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無人知,婉詞若是經常出去升州城逛逛,只怕柳家門檻要被踏破。”

兩人坐在小亭中,相談甚歡,沈風來找柳婉詞當然是為了雜誌的事,不賺錢沈風就快要餓死街頭了。

還沒等沈風開口,柳婉詞便叫他稍等,然後自行往一座小樓中走去,很快的,柳婉詞重新回來,手而且中還拿著雜誌的初稿。

“沈大哥,你看看可以嗎,你這幾日沒有來,閒來無事小妹便自己寫了”柳婉詞把手稿拿給他看問道。

沈風上下翻閱著雜誌,良久之後才讚歎道:“婉詞啊婉詞,我這輩子最倒黴的事情就是認識了你,你說你以後要是不理我了,或者嫁了人,我上哪裡去找像你這樣心靈手巧的人。”

柳婉詞知道他這是在誇她,但每次他夸人總叫人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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