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oo年,這一年在歷史上生了太多的事情。≥ ≯網

東漢末年誕生了史上第一張駕駛證:湖州(今湖北省)興山縣一屈姓子民在當地某假證作坊製作了一張駕駛證:領證日期是2oo年,實習期至2o21年,隨後穿越到2o16年3月在湖北某高路上被交警盤查而拘留5日……好像這個不算!

漢獻帝劉協衣帶詔事,車騎將軍董承等人被曹操所斬,包括漢獻帝的愛妃董貴人。

衣帶詔的後遺症,導致劉備被曹操征討,劉備不敵而投奔袁紹麾下。

孫策平定豫章和廬陵。

孫策被許貢門客刺殺,孫權繼位。

袁紹布了由陳群書寫的討曹檄文,這張檄文將曹操的偏頭風嚇得治好了,曹袁大戰正式開始。

關二爺大顯神威,斬顏良、誅文丑,雖然沒有迎娶白富美,當上ceo,卻走上了人生傳奇的巔峰。

官渡之戰爆,至此袁紹一蹶不振,逐漸走向滅亡。

劉備捨棄了袁紹,投奔劉表。

……

然而,由於公孫白的橫空出世,歷史的軌跡已然偏離得令人指。袁早已退出了歷史的舞臺,2oo年的江湖上自然也不會再有他的傳說;劉協因公孫白的力挺活得還算有尊嚴並未出現衣帶詔事件;就算有衣帶詔和劉備也沒關係,因為他和關二爺、張三爺此刻正在江南與孫策、劉表和劉繇等人糾纏不休;當然二爺也沒機會與顏良文丑大戰,就算真的要打,尚未配上馬鐙的二爺,在馬戰上未必是顏良和文丑的對手;孫策平定江東的步伐因劉備而受阻,卻因此而活得好好的,江東小霸王依舊是江南第一勇者和王者。

原本多姿多彩、波瀾壯闊的2oo年,幾乎是在風平浪靜中度過。只在一年的春天,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公孫白出陰山,繞過漠北草原,自白登山突入雁門郡,對匈奴左賢王起致命一擊。

就在公孫白北入大漠的時候,漢軍已然兵分兩路對雁門動猛烈的進攻:高覽的兩萬太平軍,在精良的攻城器械和強弓硬弩的輔助下,對雁門關動了猛烈的攻襲,使得劉豹不得不將大半兵力聚集在雁門關一帶;田豫、田楷聚集了三萬多郡國兵自雁門東面的攻襲而來,在戍夫山一帶與匈奴兵相持不下,卻也牽制了一萬餘匈奴兵馬。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算不得十分高明的招數,問題是如果“明修棧道”已然對對手產生了強大的威脅,這種威脅已然危及了對手的根本,再冷靜的對手也不得不將全部精力放在“棧道”之上,根本沒有餘暇考慮陳倉的事情。

很顯然,窮途末路的匈奴左賢王劉豹就處於這樣一個尷尬的境地,兩路甲兵和器械極其精良的漢軍的攻擊,使得他已然嗅到了覆沒的氣息,迫使他不得不出動所有的兵馬抵禦兩路漢軍的兵馬,甚至連他妻小所在的雁門郡治——陰館城,也只留下不過兩千兵馬。

而在公孫白作為突破口的白登山一帶,他只派了區區兩千兵馬,不是他不重視這裡,而是他確實沒有太多的兵力來駐防。

那一場通天的大火之中,匈奴軍的主力已然喪失殆盡,他手上總共的兵力也不過兩萬餘人,而且這兩千人堅守白登山的假想敵並不是公孫白,而是鮮卑人的某個不安分的部落而已。

劉豹不是沒想過投降,可是呼廚泉的下場告訴他,就算他投降也只能勉強保住性命,所有的榮耀將隨風而去,這對於這位原本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任匈奴單于的匈奴少年才俊,是非常難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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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一旦投降漢人,那位被他視若珍寶的閼氏(王妃),必然會遠離他而去,這是他死也不願接受的事情。

所以,他選擇了負隅頑抗,大漢中原之地,風雲詭譎,戰亂連年,或許堅守一段時間,公孫白便會因為中原局勢而不得不撤兵,捨棄如同雞肋一般的雁門之地。

一向不擅堅守陣地的匈奴人,想要憑著區區兩千兵力守住公孫白近兩萬鐵騎,除非匈奴人有著比公孫白更強悍的外掛,所以公孫白不費吹灰之力的踏破了白登山,然後一路勢如破竹,以雷霆之勢攻破了平城,然後馬不停蹄的奔襲陰館而來。

……

黎明,陰館城的東面剛剛泛出魚肚白,夜霧尚未完全褪盡。

城樓上的匈奴守軍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經過一夜的勞累終於要到換班的時間,馬上就能鑽進營房裡美美的睡一覺了。

轟隆隆!

一陣響雷般的聲音在天邊響起,連綿不絕。

打雷了嗎?

城頭上的守軍詫異的抬起頭來,朝北面的天際望去,隨即紛紛變了臉色。

只見遠處的地平線上,一道烏雲緩緩湧起,越湧越大,逐漸遮蔽了整個天際,密密麻麻的騎兵如同潮水一般席捲而來。

整個地面都在顫抖,在戰慄,天地之間再也沒有別的聲音,只剩下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

城上的兵士甚至產生一種錯覺,只覺面前一道接一道的排山倒海般的洪流滾滾而來,無數的驚濤駭浪撲向城頭,站在城樓上如同處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個孤島之上。

近萬鐵騎滾滾而來,塵土漫天,殺氣充塞著整個天地!

“漢軍,是漢軍,快吹號!”

城頭上的匈奴人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紛紛驚慌失措的大叫。

嗚嗚嗚~

北面城頭上號角之聲沖天而起,連綿不息,傳聲示警,然而他們卻沒意識到,整座陰館城不過兩千守軍,而且缺乏守城工具,就算全軍上城堅守,也無異於螳臂擋車。

劉豹留下他們的目的,原本就不是用來抵禦公孫白的大軍攻襲的,而是用來保護自己的妻小家人,鎮壓城內的漢人叛亂的。

就在匈奴人一片慌亂之中,城下也響起了連綿不息的號角聲。

近兩萬漢軍精騎滾滾朝陰館城奔湧而來,遮天蔽日的旌旗如同茂密的森林一般,在旌旗之後出現的是密密麻麻而陣列嚴明的漢軍騎兵,先是那白馬雪衣、如同白色夢幻一般的五千白馬義從,然後是氣勢如虹、殺氣騰騰的飛狼騎,這些精騎個個手執明亮如雪的繯刀,腰懸掛著箭壺和強弩,胯下都是七尺五以上的駿馬,後面還有數千馱馬,近兩萬騎兵和數萬駿馬,從陰館城下一直延伸到視野盡頭,接地連天,無窮無盡。

一直行進到距陰館城只有一箭之遙時,漢軍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在“漢”字大旗之下,數以萬計的刀戟,匯成了一望延綿無際的金色森林,冰冷的肅殺之氣漫過虛空,在陰館城上無盡的瀰漫開來。

那杆繡著“公孫”二字的大旗呼啦啦的開出,先是一隊悍勇的白馬義從呼啦啦的湧將出來,排成兩排,旋即一匹高達一丈的純種汗血寶馬,在數十騎的簇擁之下從陣列中緩緩駛出。

那神駿的汗血寶馬之上上,一名白袍銀甲、腰懸寶劍的青年王者,手執寶槍,傲然而立,正是漢軍大將軍公孫白!

公孫白望著襄平城樓上旌旗如雲,戈戟如林,數以百計的匈奴軍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城頭,一副如臨大敵般的陣勢,不禁仰天大笑起來。

“包圍他們,碾壓他們,結束他們!”公孫白肆意的笑道,那猙獰的笑容,那得意範兒如同反派大boss一樣。

只是,影視劇中反派大boss裝逼被打臉的劇情是不可能出現了。

十數架井闌在匈奴人驚駭至極的神情中自天而降,緊接著連綿不絕的箭雨朝陰館城頭傾瀉而去。再往後,則是數十架雲梯車伴隨著大黃弩自下而上的激-射,滾滾湧向城頭。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攻城戰,難度僅次於全副武裝的飛虎隊全體出動強攻南山敬老院或者北海幼兒園的戰鬥,不出半個時辰的功夫,如狼似虎的漢軍尚未熱身完畢,原本被匈奴人控制的陰館城已然插上了大漢龍旗。

……

陰館城中,火光四起,喊殺聲、慘叫聲、馬蹄聲、鐵器碰擊聲等彙集在一起,沸反盈天,喧囂聲直衝雲霄。

左賢王府的深宅大院之中,一間雅緻的廂房之內,一個白衣少女憑窗負手,望著窗外逐漸吐露出嫩芽的樹枝出神。

白衣少女二十五六歲左右,體態婀娜多姿,花容秀麗無倫,烏黑的秀襯著一對深邃如同兩汪春水般的眼神,肌膚勝雪,舉手投足之間均是儀態萬千,別說是被飽經大漠風霜的胡人女子之中難以找出如此美麗的女子,就算是美女如雲的漢地,相貌能與之媲美的也是鳳毛麟角,更何況還有那秀外慧中、縱是居於蹉跎之地也不能掩飾的才情,更是令人產生出如見天仙般的驚豔。

然而此刻,這位絕色佳人的臉上卻充滿迷惘和幽怨,眉宇間更是籠罩著一縷淡淡的輕愁,令人望而生憐。

枯草新綠,枯枝吐嫩芽,可是她的季節卻似乎依舊停留在冬季,停留在多年前的那場大雪之中,停留在那場兵災之中,停留在那場胡虜之亂中。

春光再媚,春風再暖,春意再濃,與她無關,胡地沒有她的春天,她的春天早已遺留在長安的煙雨和桃花之中。

或許,如果能夠有一天,能打著油紙傘,踩著木屐,跨過灞橋和灞河水,踏著長安郊外萋萋的芳草,漫步在煙雨之中,再到曾經名動天下的父親的墳頭拜上一拜,死也心甘了。

今春又看過,何日是歸年,這一天會到來嗎?

城外的喧囂聲終於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眯起秀目,眼中露出迷濛的神色,不知生了什麼事。

不甘欺辱的漢人百姓又暴亂了嗎?可是一群平民百姓,又豈是如狼似虎的匈奴士兵的對手?這一次暴亂又將會有多少漢人死於匈奴人的屠刀之下……

她微微嘆了口氣,眉宇之間的憂慮更濃了。

終於,她現了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鋪天蓋地的喊殺聲正席捲左賢王府而來,她聽到了匈奴人的慘嚎和哀叫,感覺到了那群豺狼的戰慄和絕望,這絕對不是一場普通漢民百姓的暴亂!

就在她尚在猶疑之中的時候,一幹王府親兵呼啦啦衝了進來,嘶聲喊道:“閼氏,快隨我們走,漢軍殺來了!”

“漢……軍……”

她瞬間愣住了,細細的咀嚼著“漢軍”兩字的含義,終於明白了過來。

這一刻,她突然淚如雨下,全身顫抖起來。

(原本今天雙更的計劃擱淺了,爭取明天三更吧……)(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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