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蓉蓉抬手把眼淚擦乾,拿過lv包,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遞給葉興盛:“這是一百萬,是你今晚的勞務費和補償費!葉秘書,我向你道歉,今晚不該隱瞞你,欺騙你,讓你受委屈了!”

葉興盛沒有伸手去接那張支票,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就凌蓉蓉剛才的舉動,這富婆顯然不是故意使他難堪和出醜,她是為了生意才這麼做。

為了生意?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葉興盛心裡就冷笑了一下,就算這美女是為了生意才使他受辱,那也說明,這美女眼裡只有錢,根本沒把他當朋友。

商人就是商人,眼裡只有錢!

葉興盛沒有接那張支票:“凌蓉蓉,錢是可以買到很多東西,但是,還是有一些東西是買不到的!我還是那句話,你好自為之!”

如果不是有保鏢在現場,葉興盛斷然不會這麼“斯文”的。按照他的脾氣,就算他不會揍凌蓉蓉,至少也得羞辱她一番,比如臭罵她一頓,將她的衣服撕爛!

而今,他只能拂袖而去,丟給凌蓉蓉一個背影。

凌蓉蓉看著葉興盛遠去的背影,心裡很難受。

在她看來,葉興盛是那種通情達理的人,只要她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說清楚,他估計就不會生氣了。

退一步,就算葉興盛生氣,她給他道歉,再給他一點補償,他的火也應該消了。這也是她辦事的手段之一,並且屢試不爽。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花點錢,事情總會得到解決。

可是,這個屢試不爽的手段在葉興盛身上竟然失效了!

凌蓉蓉有點失望,卻對葉興盛刮目相看,這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男人!

從那家凌蓉蓉入住的五星級酒店出來,葉興盛滿肚子都是屈辱和怒火,這件事使他深深意識到,法律雖然規定人人平等,但是,等級觀念還是深入大多數人的骨髓,尤其這些所謂的上層社會,他們壓根就瞧不起普通人。

葉興盛暗暗下定決心,必須不斷進步,只有把他的社會提高了,他才不會被人羞辱和欺負。凌蓉蓉,你有錢是吧?今後,老子也要有錢,老子非但賺很多很多錢,而且還要繼續升官,叫你還敢瞧不起老子不?這筆賬,以後一定要還給你的!

想是這麼想,葉興盛在回家的路上,卻是有點擔憂。凌蓉蓉生意做那麼大,官場上認識的人不少。他今晚壞了她的好事,她會不會動用她的關係來報復她?

自古以來,官商勾結,但凡生意做得很大的人,其背後都免不了有某個權力在支援他/她,罩著他/她。

凌蓉蓉真要報復他,那是易如反掌的。好在,他好歹是市委書記秘書,現在又兼任市委辦公廳廳務處副處長,凌蓉蓉就算想報復他,那也得動用很多關係。

一連幾天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市委書記胡佑福那邊也風平浪靜,葉興盛的心稍微寬了寬。

這天上午是鴻運路拆遷小組成立後,召開第一次會議的日子,會議在市政府那邊的會議室召開,與會人員有幾個副組長和成員。

以前,葉興盛開會都是提前到會場,這次不一樣,他是小組副組長,權力比小組成員大,自然不用那麼快到會議室。不過,他還是提前到達市政府辦公大樓,在許小嬌辦公室跟她會面。

許小嬌今天穿的是一套咖啡色的正裝,緊身的衣服,將她曼妙的身材給完美地展現出來。

葉興盛敲開許小嬌辦公室的門的時候,許小嬌正坐在辦公桌前,埋頭寫著什麼。見到葉興盛,她微微一笑,說;“葉秘書,你坐一會兒,等我忙完手頭的活兒!”

葉興盛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許小嬌寫東西的時候,他偷偷看了許小嬌一眼,這美女副市長咖啡色正裝裡面套著的是粉紅色的內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領口處的一顆紐扣沒扣上,於是就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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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許小嬌放下筆,起身要給葉興盛倒水。葉興盛受寵若驚,趕忙起身過去要把許小嬌手中的杯子給搶過來,他心裡暗暗責怪自己,葉興盛啊,葉興盛,在常務副市長辦公室,你怎麼連基本的禮儀常識都忘了?

其實,這並非葉興盛犯糊塗,許小嬌那端坐的樣子以及那好像含苞待放的領口,任何男人坐在她對面都會走神的。

慌亂之中,葉興盛把手伸過去的時候,本來是想抓住杯子的,卻沒抓到杯子,陰差陽錯地把許小嬌的手抓在他手裡。那是一隻很光滑、柔軟的小手,許是因為天氣寒冷的緣故,這只小手有些冰涼。

儘管如此,葉興盛還是彷彿被火燙到似的,嗖地一下,鬆開了。“許市長,對不起......”

“幹嗎給我道歉?”許小嬌拿著杯子,還沒接水,轉頭眨巴了一下眼睛,閃亮的目光盯著葉興盛看。

這水潤的眼神,很容易讓人走神,葉興盛微微怔了一下,有些拘束地說:“許市長,我自己來吧!”

“那行吧!茶葉在櫃子裡,綠茶、紅茶、菊花茶、普洱茶都有,你想泡茶的話,自己去取!”許小嬌轉身朝辦公桌走去。

水杯是一次性水杯,卻不是那種普通的一次性水杯,而是那種稍微高檔一點的無毒一次性水杯,杯子不大,葉興盛扭開飲水機開關,眨眼功夫就把水杯給滿上了。

等轉過身,葉興盛看到許小嬌走路的姿勢一拐一拐的,就微微驚訝:“許市長,你的腳怎麼了?”

“唉,別提了!”許小嬌嘆息了一聲,愁眉苦臉地說:“最近腳趾甲不知道怎麼搞的,向下彎曲生長,長到肉裡,犯了甲溝炎,痛死我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呀?”葉興盛將水杯放在茶几上,說:“我有辦法幫你解除痛苦!”

葉興盛並非吹牛,去年,他就曾犯過一次甲溝炎,當時,腳趾甲嵌入肉裡有大概半釐米,痛得走不了路,非但如此,還長了息肉,流血又流膿。

起初,醫生給他開了一些碘酒外擦。葉興盛擦了一個星期都沒好。再次去醫院,醫生見腳拇指已經發炎,就建議動小手術,把指甲給拔掉。

葉興盛不敢眼睜睜地看醫生將好好的腳趾甲拔去,就沒同意。母親知道後,找了一塊玻璃,幫他把患處的腳趾甲給慢慢地刮薄,再將嵌入肉裡的腳趾甲給折斷再拔出來,才過兩天,甲溝炎就好了。

“葉秘書,你沒騙我吧?這甲溝炎都折磨我半個多月了!我上醫院看醫生,醫生建議我手術拔掉腳趾甲,可我不敢!而且,腳趾甲拔掉之後,腳拇指會很難看的!”許小嬌坐在椅子上,把那只患有甲溝炎的右腳伸出來,她穿的是白色短襪,這只微微露出的小腳,皮膚非常白嫩光滑。

“許市長,請放心好了,我騙誰都不敢騙你啊!要是治不好,我賠錢給你!”葉興盛信心十足地說,久病成醫,他自己患過甲溝炎,自然很有信心。

“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會治療甲溝炎?”許小嬌不大相信地看著葉興盛。

“那是因為,我去年得過甲溝炎,像你一樣,被折磨了好長時間,後來,我媽教給我一個方法,才幾天就好了!”

“是嗎?什麼方法?”

葉興盛四下看了看許小嬌的辦公室:“許市長,你有沒有廢棄的玻璃瓶?”

“有!”許小嬌從辦公桌底下拿出一個廢棄的玻璃瓶,竟然是一款知名雞尾酒的瓶子。

堂堂京海市常務副市長,竟然在辦公室喝酒?葉興盛不禁在腦海裡打了個問號。身為常務副市長,許小嬌應酬多,喝酒並不奇怪,但是,在辦公室裡喝酒可就有點過了。

“很驚訝是吧?”許小嬌見葉興盛發愣的樣子,微微一笑,端詳了一下手中的酒瓶:“你知道的,我這個位置,工作壓力很大,經常加班,我習慣加班的時候喝點什麼。別的不喜歡,就喜歡這種低度數的檸檬味雞尾酒。它既有果汁的甜蜜,又有酒精的微苦,這種味道非常與眾不同,我很喜歡!”

“我加班的時候喜歡喝咖啡!”葉興盛微笑地接過酒瓶。

這個頗為精緻的酒瓶,被葉興盛拿到視窗在牆壁上敲碎,撿了一塊尖銳的拿在手上,剩下的扔到垃圾桶裡。

葉興盛剛才是那麼說,許小嬌還是不大相信葉興盛會治好她的甲溝炎的。見葉興盛把玻璃瓶敲碎,十分驚訝:“葉秘書,你這是幹嗎?”

“許市長,麻煩你脫掉鞋和襪子,好嗎?我用玻璃碎片幫你把患處的腳趾甲給刮薄,你的甲溝炎就會很快好起來的!”

“這......”許小嬌遲疑著。

“許市長,您這是不相信我嗎?去年,我患過甲溝炎,我媽用這個辦法治好了我的甲溝炎。您儘管放心好了,我輕輕地刮,你不會感到疼痛的!”葉興盛十分自信地說。

許小嬌剛才遲疑,是覺得不好意思,男女授受不親,她和葉興盛可不是什麼特殊的關係,在他面前脫去鞋子和襪子,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更何況,這裡還是辦公室。這要是有人敲門進來看到會很難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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