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春湖宗的走狗,就是我殺的,今日已是我必死,不過想讓老子死在你們的手中,做夢”魔修慘笑一聲,隨即張開嘴巴,就要去咬碎那口中的毒藥。

這時,南門楓冷笑一聲,對於這些死士,他再熟悉不過了,在與蠻族廝殺之時每日都是有著不少的死士前來軍營刺殺皇子公主們,他身為鎮守的士兵,自然是將那些口若玄鐵的死士一一的給逼供了出來。

奔雷劍劍尖一挑,以雷霆之勢先行一步,進入他的口中,將那一包極為渺小的毒藥給挑出來,隨即扔在了空中。

魔修愣住了,這個少年,出劍竟然如此之快,他甚至都是來不及感應,口中的毒藥便已脫離了他的嘴中。

“你是什麼人”魔修大驚失色,忌憚的話語自口中說出。

南門楓微微一笑,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派來的。”

這時,趙公臺拍了一下腦門,他先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居然忘記了逼供出那幕後主使來。

聽到南門楓的反問之後,魔修有了一絲恐懼,眼前這個少年的城府倒是比之那個兇悍的傻大個要強一些。

魔修冷冷一笑:“小子,我告訴你,你別想在我這裡套出一絲一毫有用的價值。”

這魔修倒也算硬氣,死到臨頭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是愈加的生硬了,這讓得南門楓有了一些棘手,面對著這麼一個硬骨頭,他也是對其沒有了任何辦法,此人比之那些蠻族的死士還要棘手,看來也是只有交給張武傲處置了,以張武傲的手段,此人不開口也難。

“媽的,死到臨頭還敢跟我這麼說話”說著,趙公臺拔出古劍就要將魔修的腦殼給擊碎。

南門楓上前急忙擋住趙公臺,心中暗道,這個傢伙還真是個莽夫啊,做事根本是不計後果,真不知道他是如何修成如此劍道的。

於是他嘆了口氣,道:“趙師兄,留活口,交給宗主處置,相信宗主有辦法撬開他的嘴巴。”

趙公臺這才收劍,一道真元射出,將此人的全身給束縛住,以免他搞出什麼事情來。

南門楓上前,將魔修給收入了儲物玉之中,由於沒有雙臂,魔修此刻在地上蠕動起來,隨即他將黑金匕首拔下,隨著魔修一起收入了儲物玉之中。

終於,大功告成,南門楓才舒了口氣,近日魔修氾濫,整個春湖宗都是面對著前所未有的危機,張武傲由於某種原因一月之內不能出春湖宗,這才讓這些魔修越來越猖狂了起來。

於是三人動身,朝春湖宗的宗主殿急忙趕去。

南門楓首當其衝,赫然便是來到了那熟悉的青銅大門之外。

“李師兄,南門楓前來,有要事相商”南門楓拱手,真元自喉嚨中湧動,吼道。

隨後,青銅大門咯吱一聲後緩緩開啟,一道雄渾的聲音傳來:“既然是楓師弟,那便進來吧。”

南門楓立馬動身,不敢延時,帶著趙公臺二人立馬是進入了宗主殿之中。

三人進入之後,只見張武傲依舊是一副老樣子,手持書卷,宛若書生一般在讀書,根本沒有見他修煉過。

“拜見宗主”三人異口同聲的拱手說道。

張武傲揮了揮手,見到一旁的趙公臺,笑道:“趙師弟也來了,稀客啊。”

趙公臺乾咳幾聲,面色有些不太自然,道:“宗主不要再開玩笑了,如今可是事關重大。”

這時,張武傲才是放下了手中的書卷,一步步的朝他們三人走來。

“什麼事,居然讓你們三人同時來見我”張武傲鷹眉豎起,彷彿面對著一股極大的危機一般。

南門楓率先開口:“如今魔修泛濫成災,不停地派人攻擊我春湖宗的弟子,今日又是有著一名弟子死於殘忍的魔道之法,我們三人前去,這才將一個活口給抓來。”

張武傲面色一變,他沒想到這魔修膽子還真是大,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整個春湖宗的權威,雖說春湖宗只是三流宗派,但是在他的帶領之下,已經可以隨時轉變成為二流勢力了,小小的一群魔修也敢造次?

“魔修不是已經被你殺了嗎,此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張武傲問道。

南門楓當即答道:“正如我先前與你所說,這些魔修是有著一個團隊,而且還是有著首領,他們大肆的斬殺武者,無非是做著一些秘密的儀式,這對我們非常的不利,若是再讓他們放肆下去,怕我春湖宗也是抵擋不住成千上萬的道門境魔修。”

聽到南門楓的話語之後,張武傲面色也是凝重了起來,如今看來,這魔修遠比他所想象的要強大,若是繼續放任下去,必為大患!

“你所抓的那個活口呢,我倒要看看這個‘英雄’”張武傲咬牙切齒,將最後兩個字咬的極重,看來此次他是真的動怒了。

南門楓點了點頭,心念一動,儲物玉白光一照,那魔修便是被扔在了地上,看起來極為狼狽。

這下子,輪到張武傲震驚了,沒想到這魔修團隊,手筆如此之大,這兩位魔修倒是道門境三重天的強者,饒是以他春湖宗的勢力,道門境三重天強者,也只是有著二十三位啊。

於是張武傲揮了揮手,解去了他身上的禁止,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位兄臺,能否告訴我你是受何人指使的?”

這笑容讓魔修看的極為毛骨悚然,背後冷汗直冒,那後背之上的肉已經是凹陷了下去,與骨頭緊緊的粘在了一起。

張武傲時段繁多,逼供的手段自然是必不可少,否則對那些奕城的死士又當如何,如今他的手中,奕城的諜子已經死了不下十六位了。

這些年來,易天行與張武傲明爭暗鬥,奕城中時不時的有著諜子來查探春湖宗的情報,不過被張武傲查探之後用了一些未知的手段之後,都是給一一逼供了出來,哪管你再硬的雙口,面對著他,也是不得不鬆口。

“你可知道我是如何讓那些奕城死士開口的”張武傲似笑非笑的問道,語氣之中突然威嚴巨增,讓得魔修汗毛樹立,心驚肉跳。

於是,張武傲雙手一招,一個虎皮制椅子赫然出現在地面之上,氣息森然,看起來極為恐怖。

這虎皮椅子一出,南門楓都是有些驚恐,其上的煞氣簡直是他見過武器之中最多的,不知多少人曾在這張椅子上含恨死去。

“這時當年我遊歷之時在前人洞府之中找的的,巧了,那人也是個瘋子,居然能製造出這等刑具,不得不說,那人還真是個天才”張武傲緩緩笑道,於是一手將虎皮椅子上的一條皮條拉開。

隨即,他開始將虎皮椅子上的皮條全部給拉了下來,一股強勁的能量朝魔修而去,直接將他懸空舉起,放在了虎皮椅子上,那些皮條頓時將他捆綁住,連呼吸都是有些困難了起來。

“哼,班門弄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開口,實話告訴你,要我背叛我的主子,根本不可能”魔修躺在虎皮椅子之上,面容淒厲,決然的說道。

趙公臺越看越來氣,階下之囚,居然敢如此猖狂,若此刻不是在宗主殿的話,他就算是有著南門楓阻攔也要將此人給擊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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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南門楓劍眉微微朝上挑了挑,對此極為的感興趣,這個虎皮椅子他倒是感興趣的很,同時也是想見識見識他的威力。

“呵”張武傲冷笑一聲,一個如同帽子般的鐵形頭環瞬間套在了魔修的頭上。

隨後,張武傲那強悍的真元自手掌中爆發而出,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朝虎皮椅子之中湧去。

這股力量,居然將虛空給扭曲了,就連魔修的的腦袋也是開始扭曲起開,甚至腦漿都開始翻騰起來,整個大腦之中如同被千萬只針扎了一般,極為的痛苦。

“啊”魔修慘叫一聲,隨後是不停的嘔吐起來。

張武傲這招不可謂不狠,對他實質上沒有什麼傷害,但是只讓他感受到痛苦,卻對他造不成任何傷來,果然是個刑具之中的聖品,專門用來制裁這種人可是必不可少的。

趙公臺在一旁看的面色動容起來,對張武傲的手段佩服起來,這傢伙,不僅修為高深,而且心狠手辣,對弈敵人毫不留手!

這時,張武傲緩緩的停下了手來,笑問道:“怎麼,現在打算說了嗎?”

“呵,就算你殺了我,也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一絲一毫的有用的訊息”魔修依舊是剛正不阿,看來這些刑罰對他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是嗎”張武傲邪魅一笑,手中出現了七七四十九顆黑釘,這些黑釘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愈加的閃亮。

張武傲手一揮,七跟黑釘已經是差在了他的右腿之上,這等疼痛,可不是鬧著玩的,直接是引動你肉體之上的每一根神經,七顆共引人身上近乎三成的神經來。

這一招直接是讓他劇痛難耐,直接是忍不住吼了出來,這陣悽慘的叫聲讓南門楓三人都是有些毛骨悚然。

“怎麼,還不打算說嗎”張武傲又是七根黑釘打入了他的左腿之中,穿過了腿骨,這陣連心之痛最終讓他服軟了。

“我說,我說”魔修滿頭大汗,已經浸透了他的衣衫。

張武傲這才罷手,笑道:“這才對嘛,早點說不就不用受這番痛苦了,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魔修雙腿已然鮮血凌厲,黑色的血液甚至不停流淌,不過他還是咬緊牙關,道:“魔主,是魔主讓我來的。”

這次,輪到張武傲開始詫異了,他自出道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聽過這麼一號人物,不過能有著這麼多的魔修手下,相必也是一個狠人,要麼此人是隱忍數年而一朝崛起,或者此人乃是後起之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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