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南門楓自愧不如,若是他與趙公臺對敵,怕是要不了幾招,他便會敗下陣來,不要說是他,就算是那易道的護衛,道門境三重天巔峰的修為,面對這一劍,依舊是要在身上掛些彩,根本無法抵擋!

納蘭感到一絲溫和的力量將他包裹起來,於是驚喜萬分,若是趙公臺不出劍的話,南門楓此舉,必然會讓他的幾月時光在床榻之上面度過。

於是納蘭穩住身形,那已經被摩擦破鞋底的鞋子被他脫下來扔掉,隨即朝趙公臺投去感激的目光。

這時,趙公臺才緩緩收劍,面色逐漸好看起開,這納蘭一直被他視為衣缽傳人,雖然無師徒之名,但依然有了師徒之實,他哪裡會讓自己的弟子受到這般極大的創傷?

南門楓也是收劍,手掌一揮,絲絲縷縷的餘威被他收入掌中,一下便是將整片場中的能量給收走。

趙公臺一步踏出,手掌一揮,一大把的丹藥朝著每個弟子飛過,道:“勿要多言,速速煉化。”

當即,每個弟子也是不敢怠慢,接過丹藥之後盤膝打坐,開始運轉功法療傷。

這時,趙公臺才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次的戰鬥讓他極為揪心,劍陣的實力已經損傷坑大半,想要恢復過來至少也是要十天半月來。

“楓師弟劍道果然高深,為兄在你這個年紀時,還曾提一木劍闖春湖宗的弟子試煉考驗,與你比較起來,為兄簡直不值一提”於是趙公臺慚愧一笑,苦笑連連道。

南門楓不敢託大,雖然他能擊潰納蘭主持的劍陣,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和趙公臺叫板,畢竟趙公臺在這整個春湖宗長老之中都能算作前十的存在,而且劍道修為也是排在前三,他自然是不敢有所怠慢。

隨即他轉身一笑,袖袍之中一張卡片閃爍,一滑而出,貢獻點朝每個弟子而去。

這一下,每個弟子都是得到了十點的貢獻點,讓他們極為的開心,南門楓此舉也是為了鞏固他的地位來拉攏人心,此刻這些弟子雖然身上負傷,但是臉上卻是笑口張開,樂開了花。

“哪裡,僥倖而已,趙師兄謬讚了,與趙師兄的劍道修為,我簡直不值一提”南門楓自謙一笑,沒有因為擊潰了由趙公臺每日操練的劍陣而洋洋得意,反而以一種極為謙遜的態度面對著趙公臺。

趙公臺見南門楓極為謙遜,也是有些得意,既然南門楓給了他面子,他自然也是不會打他的臉,隨即拂袖道:“楓師弟謙虛了,劍陣雖然強大,但也是有著限度,而你以道門境二重天的實力能將其破開,說明你的本事也不小,並且以你這個年紀,日後定然能在八荒的強者榜上刻上那麼一筆。”

二人談笑起來,一旁的納蘭也是極速運轉功法,春湖宗的功法也是不一般,盞茶時間之後,每個弟子的傷勢已然是痊癒,拿著南門楓交給他的貢獻點緩緩的退下了。

納蘭身形一動,極速的朝南門楓這裡掠來,隨即對南門楓行了一個恭敬的大禮,嚴肅道:“林師叔實力果然絕非浪得虛名,此次納蘭見識了,望以前納蘭的無禮還請林叔叔多多海涵。”

見到納蘭這個樣子,南門楓滿意的點了點頭,若是說以前納蘭對南門楓有些略微不服的話,現在他倒是對南門楓徹底的心服口服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

南門楓當即將納蘭扶起,笑道:“師侄無需多禮,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日後好好修行,爭取早日突破到道門境,到時也好為宗門出一份力。”

納蘭見此,感激流涕,看來還是自己低估了南門楓的大度,當即拱手道:“納蘭自當不會辜負了師叔的厚望。”

這時,趙公臺也是緩緩走過來,拍了拍納蘭的肩膀,道:“此次你還要多謝謝你林師叔,雖然你此次慘敗而歸,但是你自問沒有從中感悟到道門境的真諦嗎,回去閉關,不如道門,不許出關。”

納蘭當即拱手,信誓旦旦的道:“是,不如道門,絕不出關!”

看到納蘭沒有因為慘敗而心境跌落的樣子,趙公臺松了口氣,武道一途,最重心境,若是心境跌落,那麼境界便會停滯不前,再也別想有著突破的念頭。

隨後,納蘭對南門楓與趙公臺一拱手,笑著離開,他極為興奮的奔向自己的居所,因為他感到,自己突破道門境的契機,要到了!

首先,護法上前,攔住了那弟子,一手真元自手中噴發,凌空將那弟子是給隔絕了。

那弟子感到了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於是便是冷靜了下來,朝南門楓三人問了個好,紛紛行禮。

趙公臺面色一變,斥責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那弟子一臉的恐懼,彷彿是遭遇了sn極為可怕的事情一般,如今還是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呆呆的矗立在哪裡。

南門楓疑惑,究竟是什麼事情,居然能讓這個練體期十一層的弟子如此慌張,而且看起來還是受傷不輕的樣子。

“沒聽見嗎,長老問你話呢,聾了嗎”護法對於弟子的如此無禮非常的不滿,大喝一聲。

這弟子瞬間渾身顫抖了起來,畢竟道門境強者可不是吹的,光一道聲音就足以讓他畏懼了。

“稟護法,魔修,方才一名魔修上前將正在與我巡邏的李師兄給生撕了,還將我打成這般模樣,若不是我機靈,極速的朝宗內奔來,那魔修不敢前進,怕此刻我已然是四分五裂”弟子顫顫巍巍的說道,語氣之中極為的小心,驚魂未定。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南門楓與趙公臺對視一眼,感到了危機。

於是趙公臺上前一步,手掌一揮,便是將護法的真元給破開,將弟子給救出,他面色凝重,厲聲問道:“這魔修此刻何在?”

弟子被這股強大的威壓給驚的雙腿發抖,於是一股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小心的道:“跑了”

南門楓微微眯眼,這魔修剛剛被他擊殺一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有一名前來了,看來這些魔修是在挑釁整個春湖宗的威嚴。

聽到這話之後,趙公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提在手中的弟子狠狠地扔在遠處,對南門楓與護法說道:“隨我來,好囂張的魔修,今日我便讓你血濺當場!”

他的氣息爆發而出,衣衫頓時被氣息吹的膨脹起來,眉頭緊皺不舒,此刻的他彷彿是惱怒到了極點。

南門楓與護法點頭,拿起武器做好了準備。

“哼,這畜生,今日我必殺你”強悍的氣息越來越盛,直至讓那護法都是有些心驚起來。

弟子倒在地上,再也不敢說話,只是向趙公臺指明了那魔修的方向之後便立馬離開。

南門楓手持奔雷劍,率先化為一道流光之後奔去,對於這些魔修,他倒是想知道他們的來歷究竟如何,究竟是否是易信在背後默默地推波助瀾。

若易信是這群魔修的幕後主使的話,那麼表明此刻的易風非常的危險,城主外出,那管家怕也是分身乏術,根本無暇顧及。

看到南門楓走後,趙公檯面帶怒容,火紅真元繚繞在身上,緊緊跟著南門楓而去,於是護法也跟在了他的身後,蓄勢而發,三道流光穿梭在春湖宗之中,如天空之上的流星一般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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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楓率先降落,一腳踩暴了一塊大石塊,大石塊瞬間化為了粉末。

於是他朝地下看去,那一具屍體已然是屍首分離,依稀只能看到他身上的弟子裝飾,但也是被鮮血染盡,破爛不堪,內臟與血液全部被抽空,如同一個人幹一般躺在地上,模樣十分的悽慘。

隨即,趙公臺二人也是聞聲而至,紛紛到來,見到地上的屍體之後,心中異常的複雜。

“混蛋,居然將我春湖宗當做軟柿子了,這才幾天,已經是有著數位弟子遭遇不測了”趙公臺大怒,幾乎是吼著出聲。

南門楓微微感應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異樣,他一拳在地上打了一個大坑,將那名弟子的屍體放了進去,隨後又是一揮手,便形成了一個簡陋的墳墓。

“東南方,二十丈,有一股若隱若現的氣息”黑熊突然自玉佩之中出聲,傳入了南門楓的而中。

南門楓冷笑了幾聲,隨即黑金匕首便是自袖中滑落而出,氣勢暴增,真元催動,如一道流光極速掠至東南方。

趙公臺二人感到疑惑,不知道南門楓此舉是在幹什麼,若是說南門楓感應到了敵人的話,趙公臺自然不信,以他的實力全力而發都是沒有察覺到什麼,南門楓的實力遠遠不如他,怎麼可能呢?

隨著一聲慘叫,鮮血直接是沖天而起,噴灑在了一棵大樹之上。

南門楓一躍而起,朝那裡奔赴而去,只見一名魔修倒在地上,在眼睛上深深的插了一把黑金匕首來,他的嘴角發紫,與自己先前斬殺的那人無二,看來是斬殺那名弟子的魔修無二了。

趙公臺掠來,古劍滑落而下,一劍就是將此人的一臂給砍下,那手臂瞬間被劍氣碾壓的粉碎而去,隨即古劍劍尖指向魔修,一股強大的劍勢威壓而去。

魔修一口鮮血噴出,眼睛與肩膀之上血流不止,不過還是勉強的笑問向南門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南門楓不語,於是趙公臺問道:“我春湖宗弟子,是不是你殺的。”

魔修笑了,似是在嘲笑趙公臺一般,他咧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你春湖宗只不過以勢壓人,單打獨鬥,我對你們之中任何一人,絲毫不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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