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匡源雖然有投降的念頭,並不是他自己有多怕死般的文人都喜歡講“氣節”,諸如國家(不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之類,都能說的頭頭是道,就是怕死總也會裝個樣子像武將,到時候腳下抹油跑得快。他更多的是害怕膠州的家族真被牽連,那裡可有他一門遠近大小上千口過,好歹他也在軍機大臣的座椅上坐過一陣子,如果就這麼簡簡單單地捧著大印出去了,那也太掉價了,以後還怎麼混?

所以,他才回信城外的圍城紅軍,提出了他的要求。他得討個面子,最好還能順便討個說法。

哪知道,曹克忠私下的做法,卻是更出乎匡源的意料了。

曹克忠是個把自己堅決捆綁在大清朝戰車上的人,他不怕被抄家,因為聖人教過他,他老母打小也教育過他,無國哪有家?所以,在忠孝不能兩全之際,他要學習嶽武穆,精忠報國。

陳玉成、曾國藩寫給匡源的信,他都從頭到尾看過了。對那些東西,他一概嗤之以鼻。什麼殖民者?什麼侵略?簡直就是一派胡言!這塊地是中國的地,天是中國的天,誰當皇帝那是人家有本事人的事情,你管他是誰?只要是在這塊土地上做了皇帝的,就都是中國人。而你們這些犯上作亂的窮兇極惡之徒,禍國殃民的刁蠻鼠輩,才是真正使國家衰敗的禍根。你們不鬧,我不鬧,大家都不鬧,國家不花銀子去養兵,老百姓不都富裕了?康乾盛世得以延續,還用你們去搞什麼解放,用你們去搞什麼狗屁的天下大同?

尤其是對曾國藩,曹克忠更是一腦門子的氣。這個誇誇其談的大清國敗類,當初還他娘的叫嚷著要搞什麼團練,要和髮匪血戰到底,老子差點瞎了眼要投奔你了。再看看你現在,居然又在那裡大言不慚地吹捧起什麼紅色天朝來了,奶奶的,你算個什麼玩意!老曾家的臉都他娘的叫你丟盡了,老曾家十八代祖宗都會在十八層地獄裡臊死。

曹克忠抱定了必死之心。

當聽說發匪賊首陳玉成,果然按照他和匡源提出的條件,居然答應親自要來濟南的時候,他興奮的差點兒昏死過去。他發誓,發誓要在自己生命的最後,做出個驚天動地的大舉動來。男子漢大丈夫,生要頂天立地,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這就是一種經過大清洗腦後的典型的漢人,對外鬼是孫兒,對他們認為的家賊是祖宗。

正所謂沒有不透風的牆。匡源也不是傻子。在匡源與屬下的官員們周旋,期盼及早擺脫眼前這場危機的時候,作為一個曾經在軍機處行走過的一品大員,他不會輕易地相信一切≤克忠圖謀想在濟南劫持陳玉成的計劃,幾經周折還是傳到了匡源的耳朵裡。這一下,匡源是真的怕到家了。他知道,一旦叫曹克忠的計劃得手,一旦進城來的陳玉成有什麼損傷,那這裡最後會死多少人?他想都不敢想。

也正是因為這樣,匡源按照自己與心腹們密定的計劃,繼續穩住曹克忠靜候在他的撫臺衙門裡,他自己則帶著心腹們來到南門。他下了一個決心,那就是只要陳玉成不違約定,他就要直接開城投降。至於曹克忠,交給城外的人去處理好了。

人之蛟龍,許有英雄末路的遺憾。而人之殘渣,也有其偶發的良善。這種良善,也許不是出於什麼本意,但是,會有人記住他們,就如同英雄犯了錯誤一樣,功過自有人論。

“轟、轟、轟”,城外響起三聲隆隆的炮響。

匡源看著屋子裡的官員們,“有反悔的嗎?”

官員們相互望著,沒有人說話。

“那好,都跟本撫走。”匡源說著,身子突然搖晃了一下,馬上又站穩了腳跟。他一把推開上來攙扶的邱總兵,一抬腳,邁步走向緊閉的房門。

“哐當”一聲,突然被撞開的房門,險些就撞上了已經走到門口的匡源的身上。隨著敞開的房門,一個滿頭大汗的綠營軍官,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撫臺大人,不好了……”

“慌什麼?”匡源少有的眼睛一橫,瞪著這個由他安插在曹克忠身邊的密探,跺腳大叫。

“提……提督大人帶著我們的提彪人馬朝這裡來了。”軍官抹抹滿頭的汗水,大張著嘴,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粗氣。

“到了那裡了?”匡源臉色一變,一把揪住那軍官,“一共有多少人?”

“卑……卑職跑……跑來的時候,他……他們……他們已經上了南門大……大街。總……總計千餘人。”

“大人,”邱總兵上前一步,詢問的目光望著匡源,“現在怎麼辦?”

匡源鬆開手裡的那個軍官,衝著邱總兵擺了擺手後,轉身看看身後神色不一的官員們,“事到如今,都聽本撫的調遣。各位帶兵的大人,都立即趕回自己的營地,開啟各自管轄的城門。除去維持城內秩序、各倉廒安全的部分兵丁之外,其他所有兵丁都招回各自的營內,無論出現什麼情況,都不許隨便外出,等候他們的收降。”

“遵命!”七八個武官們立即衝出房門。

匡源接著一拉邱總兵的胳膊,搖了搖頭,“老弟啊,你還年輕,後面的路還很長,機會難得,千萬不能錯過啊!”

“大人,卑職謹尊大人吩咐,萬死不辭!”邱總兵嗖地抽出肋下的佩刀。

“這就好!”匡源點點頭,來到布政使的面前,“陶大人,請你帶上他們,即刻繞道各回自己的衙門,安穩住衙門內的人員●老弟馬上傳令大開城門,並負責擋住曹克忠的人馬,接應紅軍進城。”

“遵命!”

“等等!”邱總兵一腳剛跨出門口,又被後面的匡源給叫住了。

“老弟……”匡源看看邱總兵,咬了咬牙,“唉,委屈你和弟兄們了,為了防備誤傷,你們……你們千萬別忘記先把辮子割了去。”

“這……”邱總兵下意識地看看搭在肩上的那根油黑、粗大的辮子,緊繃著嘴唇,用力點點頭。

濟南的歷山門,在一陣沉悶的響聲中開啟了。隨著大門的開啟,護城河上的吊橋也放了下來。

就兩個穿戴整齊的滿清官員策馬奔出城來,急急忙忙衝過吊橋。為首之人,衝著正立馬橋邊的那個紅軍護衛在說著什麼。

“咱們也該上前一點兒了。”陳玉成一笑,輕輕抖動了一下手裡的馬韁,跨下白馬舒展開輕盈的四條長腿。那個當先出城之人的頂戴花翎,已經顯示了其自身的身份。雙眼花翎,濟南城中除去匡源,也再沒有第二個了。

“等等!”王虎一把扯著了陳玉成的坐騎,“必須等他們過來再說。”

矯健的龍駒一樣的白馬在這一扯之下,咴的一聲長嘶,兩隻前蹄騰起,在空中蹬踏。

“你……”陳玉成橫了王虎一眼,卻沒再說什麼。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職責,王虎所做的都是自己該做的事情,他即便是總指揮,又能多說什麼?

吊橋邊的三騎馬同時在向這裡跑,領先的護衛在幾十步外開始邊衝著這裡揮舞著手,邊大聲地呼喊,“總指揮,快下令進城,他們獻城了……”

陳玉成抬頭向城上看了一眼,馬上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城頭上的滿清龍旗已經被丟了下來,甚至還能看見一閃又不見了的清兵們在割掉辮子的那一瞬。他呼地抽出腰間的短槍,向著身後的大營疾速一揮,“砰!”一槍沖天打響。

他沒有再驅馬前衝,而是大吼一聲,“衝!”

“為了天朝,前進!”在幾乎是同時響起的刀離鞘的聲音裡,衛隊的十幾騎戰馬,一聲吶喊,掠過陳玉成、王虎的身邊,風馳電掣地衝向吊橋。

大營內,一直在用望遠鏡盯看著這裡的李侍賢,懷揣著一窩子小兔似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他的手在微微地顫抖,嘴裡一連聲興奮地大叫,“吹號,快吹號,馬上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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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十八師的衝鋒號,幾乎是和前線指揮部的號聲同時響起,驚心動魄的號聲中,南門外,那一直寧靜的就猶如城中一汪大明湖水般的連營,頃刻間就沸騰了起來。

“為了天朝,前進!”隨著吳定規岔了音的喊聲,一個個大開的營門裡,先是一股股,接著就是一片片與大地同色的潮流,呼嘯著,鋪天蓋地的湧了出來。

“陳總,快回去!”看看即將衝過身邊兒的大隊紅軍將士,望著已經到了面前的兩個滿清官員,王虎又使勁兒一扯陳玉成的馬頭。他不怕別的,就怕城裡在這種時候打出炮來。

“慌什麼。”陳玉成不滿地瞪了王虎一眼,“是匡巡撫吧,為了防止意外,有什麼話前面再說。”他還握著短槍的右手在抬起的左手上一搭,隨後又向營門一指,輕鬆地笑著。

“咚、咚……”十幾個鐵球帶著怪叫,砸在距離他們前面不遠的地方,落在他們面前的空地上。這是城內的曹克忠在萬般無奈之下,使出的最後一招。他的提彪人馬,已經被邱總兵手下已經反水的鎮彪人馬攔截住了,他只能期盼用打出來的炮彈,能帶給他安慰。

在當先紅軍護衛的引導下,臉色蒼白的匡源及隨從,迎著潮水似的紅軍隊伍奔向營門。匡源的心裡大概在感激自己命大,感激自己萬幸。的確,他還是要感謝那個大清。大清再大,可他們到現在為止,也鬧不明白怎麼才能叫鐵疙瘩開花,否則,後果難料。

“陳總,你也撤!”王虎似乎有些得隴望蜀,再次不容置疑地要求著他的總指揮。

“我不走!”陳玉成一舉手裡的短槍,看也沒看王虎一眼。

大片的紅軍將士開始掠過他們的身邊,吶喊著,向前。沒有人側目,更沒有人回頭。他們的總指揮就在這裡,他們的總指揮和他們同在。

呼……又是一排炮彈打過來,有紅軍士兵仆倒在地。

“救人!”一聲大喊後,陳玉成依然挺立原地不動,像尊雕像。其實,他是在竭力地剋制著自己。那激揚的“為了天朝,前進!”的吼聲早已叫他熱血沸騰,早已叫他的心底有種難以抑制的強烈欲望,他感覺自己的胸膛幾乎就要爆裂。

一個個左臂上綁著白布帶的醫護兵,在搶救受傷的將士。

在飛奔的、排山倒海的腳步聲中,在海潮般的吶喊聲中,王虎支楞起耳朵在傾聽,眼睛卻始終不敢離開他的陳總。

軍號越吹越烈,紅軍將士在中間這挺立的兩騎馬所形成的島嶼處分流,再匯聚一起,再帶著山崩地裂的呼嘯,湧過吊橋,湧進了歷山門。

【不好意思,由於臨近春節,應酬多,想不去都不行,影響團結。嘎嘎……所以更新晚了,抱歉啊抱歉。今天有份同事介紹的網上文章,大家一起說起來的時候有些感覺那人尋味,再加上馬上要涉及到相關內容,怕有人罵偶是“史盲”故此發點兒上來供大家見人見智,品味品味。事先申明,這絕不是偶寫的,偶沒這麼厲害的筆法。還要宣告,偶寫的是小說,不是歷史$有巧合,切勿對號入座v憾的是由於種種原因,全文中間的大部分偶上傳不了,朋友們有興趣的,不妨按照網址去看看。謝謝朋友們!

(原創)一段被遺忘的歷史:強jin和輪jin都是一種美德(請所有斑竹和網友都看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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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這個論壇,常常感覺這裡好像是zhhuinguo遺老遺少的聚居地。孫中山自然不必說,人人敬仰,我也是敬仰的。在這裡連蔣介石都是世界英雄,民族偉人。中美友誼自然是萬歲萬歲萬萬歲的。這種感覺,很久以前我也有,那時候的我也是喜歡講民主、自由主義經濟,嚮往中華民國的幸福美好生活。談起共產黨,自然是篡改歷史的不民主不人道沒人權野蠻專制獨裁賣國的。中華民國的幸福美好民主生活是多麼美好啊,就是好啊就是好啊,蔣介石就是偉大啊就是偉大啊!精英是越讀書,越民主反共,就越精英。只是,與精英不同的是,隨著我越讀書,我就越感到精英的虛偽,按有些人給我的帽子――維護專制。

記得被共產黨高中洗腦過的人都知道這樣一件事,一九四八年,一月發生了美軍強jin北京大學女學生沈崇事件。其實,歷史書上講的很簡單,後來我看到有些資料說沈崇是南洋大臣沈保禎的後人,而沈保禎又是林則徐的女婿。看吧,你林則徐喜歡打老外是吧,現在報應到你的後人身上了。後來,沈崇事件,引起了一場學生運動,黨國判了那個美國人幾年,只是後來美國又把他改為無罪釋放了。生在黨國的偉大之下,長在中美友誼之中,在民主民族英雄蔣介石的陽光下,一個沈崇又算的了什麼?

七個月後,一九四八年八月七日漢口又發生了二十多名美國空軍集體強jian中國“名媛”事件,即“景明大樓事件”。景明大樓在漢口鄱陽街四十九號,原來是英商景明洋行,美國空軍有個臨時招待所就在這裡九四八年七月二十二日,住在景明大樓五樓的美孚公司漢口分公司大班利富,夥同美國空軍軍官喬治·林肯把先後在天星歌廳和江漢歌廳搞樂隊的菲律賓人賽拉芬找去,決定由賽拉芬負責在利富住處組織一場舞會,除樂隊外並要他代邀中國婦女參加,一是伴舞,二是伴宿,不許中國男人參加。

賽拉芬領命後,立即跟菲僑克勞茲和他的中國姘婦章月明等商量,決定由自己和克勞茲組織樂隊,章月明出面邀約中國婦女。章月明找到江漢歌廳茶房頭佬楊玉麟,透過楊的關係,找江漢歌廳歌女莎莉等,並透過她們四出找人。後來章又找到江漢歌廳茶房劉寶山,要他找人伴舞。劉則找到實舞女曹秀英,要她動員中國婦女去參加舞會,並許以厚利≤見有利可圖,當然十分熱心。她不僅邀約了同屋的張太太、楊太太等,還與賽拉芬的中國姘婦譚碧珍一起,找來了劉太、羅太等10餘人,連曹秀英的女兒也參加了。

當然,除賽拉芬、利富、喬治·肯等數人外,其他人都以為只是伴伴舞,根本不知還要伴宿的事。舞會共有30多人參加,其中有達官巨賈的太太和如夫人,也有不少名門閨秀。其中年齡最大的是32歲的曹秀英,而年齡最小的則是曹的15歲的女兒。這些參加舞會的中國婦女,除極少數是職業舞女外,多數則是前來趕時髦參加“社交”活動的,也有的是為過舞癮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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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七日是星期六,正是西方的所謂週末,主謀者按照預定部署先將集合在一元路坤厚裡十八號菲籍樂師克勞茲家的樂隊人員接走。天黑後,再派汽車把預先約定的一部分中國婦女從三教街美宣琦西餐館接到景明大樓。九時半利富的僕役劉忠泉將電梯上鎖舞會旋即開始,在陣陣加緊的樂曲中,人多舞急,酒氣繚繞煙霧瀰漫。洋人們醜態漸露⌒的強吻女伴,有的掐腰摸身,一個美軍軍官竟將女伴當眾摟起隨即按倒在地,將其內衣、短褲扯破。此時電燈熄滅樂隊人員溜走,婦女呼叫之聲不絕。

正是獸行瘋狂的八月七日深夜十二時許,僥倖逃出虎口的歌女巧巧找到未及逃出的莎莉家裡,同莎莉的母親一道將經歷的情況告知漢口市保安警察總隊分隊長方向n方向轉報鄱陽街管段的漢口市警察六分局,再由該局局長蘇天純請示市警察局長任建鵬後,派分局巡官馬步雲帶了警察前去偵察。等到馬步雲等到達景明大樓時遭遇洋人阻攔不準上樓≈是幾番請示聯絡,偵查人員才準上到五樓。這時已是八日凌晨三時許了,現場上僅剩下利富和喬治林肯二人強作鎮定始終不吐實情。只說是一場舞會已經結束,而他們那副獸性剛過的神情以及地上和沙發上的衣褲,他們來不及收撿整理。

警察什麼也不敢說,只有怏怏而歸。8日上午,《中國晚報》記者楊鈺透過關係瞭解到一些情況。在找漢口市警察局長任建鵬而遭到拒絕後,楊鈺便在當日的《中國晚報》上把這樁醜聞捅了出來。這不是簡單的強jian,而是大規男預謀有準備的輪jian,有的婦女竟被輪jian達三次∫案發生後,國民黨當局盡力封鎖消息,以顧全所謂“國家名譽”和“盟邦友誼”∷民的呼聲,輿論的壓力,迫使國民黨當局不能保持沉默了。但他們惟恐事態擴大,“影響中美邦交”,一面派人向新聞界疏通,要記者們“顧全大局”;一面傳訊章月明、楊玉麟、劉寶山、曹秀英、章繼英等5人,要他們承擔罪責。

除美國人利富和菲籍僑民賽拉芬,早在此事公開揭露時逃往香港外,其他參與此事的美軍軍官和美英籍僑民們一直逍遙法外。1949年4月1日,國民黨漢口市地方法院將章月明等5人各處有期徒刑,罪名是“妨害風化、意圖營利”,讓他們做了洋人的替罪羊。我特別說明是,受害的很多是國民黨軍官的家屬。據《大連日報》1948年10月30日報道,其中還包括當時武漢市參議會的議長市議長張彌川的二太太和某行政首長的如夫人,以及住在巴公房子的高太太、宋太太、張太太等。事情遠不是那麼簡單就結束了,因為國民黨政府後來竟然將被強jian的婦女中的幾個鬧的兇的抓來判刑,理由是引誘勾引盟軍從事yinluan活動。

其實,沈崇事件和景明大樓事件只是美軍在中國罪行的冰山一角。1840年前後,跟著英國人賣鴉片到中國的,就有美國,鴉片戰爭裡和英國侵略中國的也有美國。幸福美好民主的中華民國要建立的時候,美國也沒有承認孫中山的南方小政府。就連共產黨和國民黨都大力歌頌的美國飛虎隊,其實都是一些兵痞∶一個美國官員(名字忘了,是個高級官員)的話說,把那些混蛋給陳納德吧】jian的很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的女人,也就是現在我們說的社會精英、民主鬥士們的老婆女兒和母親。其實也沒有什麼,美國人不遠萬里來到中國傳播民主的種子,自然也要檢查一下中國社會精英的女人的子宮,看看子宮里民不民主,不民主就要播一些種子下去。

鄧……說:計算機要從娃娃抓起。民主也是這樣,精英的女人身體裡養的是民主的種子,民主在中華民國就此生根發芽,生下後代還可以拿美國綠卡。這件事已經過去56年,在大陸,除了熟悉歷史的人,恐怕已經沒有幾個人記得了,就連教科書也沒有這段幸福美好的生活。只是最近看到一些民運的文章,勾起了我的回憶。文章很多,自然觀點也各不相同,我還記得住的有這樣幾種,一是說,這件事情其實是共產黨策劃的(共產黨洗腦的本事還真是強啊,難道共產黨都是生物學家、心理學家?)。二是,其實那不是強jin,而是男女之間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精英們的可戴了一頂大綠帽子,喂,那個精英,你的綠帽子戴歪了,麻煩你戴正,再怎麼作烏龜也要抬頭挺胸嘛,何況還是精英、蔣委員長的學生)↓是,根本就沒有那回事或者沒有那麼嚴重,一切都是共產黨別有用心的宣傳(共產黨真是“可惡”啊)。

要麼那是一件浪漫的愛情故事,要麼根本就不存在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也是可惡的共匪搞的鬼。總之一句話,強jin和輪jin都是一種美德。所以你們看到歷史記載的景明大樓事件不過是被共產黨洗腦罷了,於是這個故事本來面目是這樣的:大廳迴響著高貴優雅的華爾茲,一群美軍士兵嘴裡含著玫瑰,脫去上衣,顯示他們強健的肌肉,然後他們頗有騎士風度的單膝跪下,對著只穿了肚兜的名媛們,“可以跳個歌舞嗎?”哦,不,應該這樣說,“可以播種嗎?”葡萄美酒、高貴優美的華爾茲、閃爍的紅燭,芬芳的紅玫瑰段象徵著中美友誼的愛情故事,準確說是做愛故事發生了,更準確是民主播種的故事發生了。大家集體來開火車嘛,這可是先進文明。嗚~嗚。。。。。

只是不知道他們的老公是怎麼想的,當民族民主英雄蔣介石下令逮捕“引誘勾引盟軍從事……活動”的女性,而不是逮捕美國人時,他們的老公――那些為黨國賣命的人――恐怕覺得自己也被蔣介石輪jin了吧過,為了民主民族大義,還是忍了為好,一頂綠帽子而已,你們要深刻明白,強jin和輪jin都是一種美德。

前段時間,看到宋美齡還和美國一個共和黨大員有曖昧關系。蔣介石都以身作則,發揚共產主義精神,把自己老婆給別人共享,你們這些小官員還叫什麼,還不好好學習蔣委員長的精神,主動把自己的妻子女兒母親拿給美軍,在子宮裡傳播民主種子。發揚美德――強jin和輪jin都是一種美德。輪jin就輪jin了吧,這是民主的振痛而已。共產黨不知好歹,你看人家俄羅斯多懂時務,自覺的讓自己的女人送到世界各地去享受民主,就連偏僻西部的成都,都可以看到俄羅斯的流鶯。

強jin是一種美德。現在人家俄羅斯可就在享受民主了,你們傻瓜的中國人是享受不到的。中國人總是幸災樂禍的看到駐韓駐日美軍強jin日本、韓國女人(雖然我恨日本),我很同情這些女人。沖繩人在抗議示威,如果是在幸福美好的中華民國,黨國精英們一定會搶著享受美國男人的民主種子。麻煩你強jin我們吧,沒有被強jin到的如喪考妣,痛哭失聲。

每次,美國航母載著一群禽獸到伊拉克、阿富汗世界各地傳播民主種子的時候,不知道又有多少良家婦女的子宮享受民主了。我麻煩你,精英們,黨國的遺老遺少們,問問你的妻子兒女父母,景明大樓事件被強jin的人裡面有沒有你的妻子兒女父母或者你自己?所以,下次,精英們,黨國的遺老遺少們在唾沫橫飛宣揚什麼東西的時候,麻煩你問問你的妻子兒女父母,還有你自己:今天,你被強jin了沒有?或者今天,你準備被強jin了沒有?如果沒有,還麻煩你補上,因為這是幸福美好的中華民國的生活,因為強jin和輪jin都是一種美德。

題外話:記得經濟學家郎鹹平在一個電視節目裡說過:民主和自由經濟不是解決問題的靈丹妙藥,有這樣一個國家,他有民主,有自由經濟,他就是菲律賓。在你宣揚民主,宣揚自由經濟之前,你要想想,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女兒也要不得不給人作傭人,你該怎麼辦?

其實巴西,阿根廷等等,何嘗不都是這樣⌒一天,你――妻子女兒母親――不得不要被或準備被強jin,你該怎麼辦?

沒有關係,因為就這些人而言,強jin和輪jin都是一種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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