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滿嘴噴糞的潑皮無賴,李南是毫不留情的出手擊打。

姓謝潑皮原本白白淨淨的臉頰,被李南連續抽打幾十個耳光後,已經高高腫起宛若豬頭,腦中嗡嗡作響不辨東西南北。

隨手甩開了有些腦震盪的傢伙,李南化作一陣疾風衝進潑皮群中。

仗著自己速度快,李南雙手齊出揪住兩個潑皮的頭髮,同時拉向地面,隨後右腿膝蓋連續上抬,撞在了他們的面門上。

一陣鼻骨碎裂的清脆聲音響起,被李南鬆開的兩個潑皮捂著自己被撞開花的臉痛呼,可惜今天李南沒想放他們任何一個人走,所以又在他們的下身要害上補了兩腳。

三個潑皮被李南輕易的打倒,剩下的五個潑皮瞧出了厲害,連忙從靴筒和懷中掏出了匕首,目帶兇光的望著李南,準備弄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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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邊扶著芸娘的龐秋霞,見到這些傢伙亮出了刀子,有些擔心的想要抽刀出手,不過看到李南衝著自己搖頭,這才收刀作罷。

李南沒有動用駁殼槍,畢竟就這五個潑皮還不值得浪費子彈。

等了幾秒後,看到他們圍而不攻,李南沒了跟他們繼續玩耍的耐心,助跑兩步躍到半空,雙腿曲起直奔一個潑皮的面門撞去。

其實這招飛身膝撞是李南從一些動作電影裡看到的,不過以前根本沒有能力使用出來,此時正好拿這幫潑皮練習。

帶著助跑的衝擊力,還加上李南自身的體重和膝撞力量,挨了這一下的潑皮連哼都沒哼出來,直接鼻口噴著血液倒飛出去。

看到李南招式用老,落地後沒有轉過身來,一個潑皮見到機會,連忙從舉起匕首刺向李南的後心。

這傢伙意識不錯,可惜動作太慢,聽到動靜的李南左腳撐地,腰部旋轉右腳猛然蹬出,準確的踹在了潑皮的右臉上。

這招擂臺上常見的返身後蹬力量極大,直接將那個倒黴的潑皮踢到了三四米遠的街道對面。

“噹啷……”

李南下手實在太快太狠,見到自家兄弟被打的悽慘樣子,剩下的三個潑皮心神沮喪,連忙扔掉了手中的匕首,跪在地上求饒起來。

“跪下幹嘛啊?剛才不是挺兇狠的麼?”李南拍拍手冷冷嘲諷道。

跪地討饒的都是機靈人,不想捱揍的幾人連連叩頭哀求道:“二郎...二爺,求求你饒了我們幾個吧,今天是我們不懂事!”

剛才的打鬥實在太精彩,因此圍觀的人都沒有顧得上去看幾個受傷的潑皮。

此時望過去,傷勢最輕的就是被打了無數個耳光的潑皮,只是面部紅腫有些輕微腦震盪而已,剩下幾個就慘不忍睹了。

兩個鼻骨碎裂,雙蛋差點破碎的潑皮,捂著下身不斷慘嚎;一個滿臉是血,看不清鼻子在哪的潑皮昏倒在一邊,不知死活;還有一個被踹到街對面站不起來的潑皮,耳朵裡不斷流出鮮血,恐怕就是好了,一隻耳朵也廢了。

其實也難怪李南下手這麼重,放到後世,這八個潑皮就是堵在刑警隊長兼公安局長的家門口,調戲局長的老婆和嫂子,沒當場打死他們,那已經算是輕的了。

紫石街這邊的事情鬧得也不小,三四個負責巡邏的衙門公人也聞訊趕了過來,他們看到是新上任的李南在暴打潑皮,連忙小跑著湊上前來。

這幾個公人常在縣裡巡邏,自然都認得這幾個傢伙是西門慶的結拜兄弟,想著救下他們就可以在西門大官人那裡撈點好處,所以笑著勸說道:“李都頭,天色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家休息,我們將這幾個潑皮帶走?”

“哦?”李南望著他們,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們打算將他們帶去哪裡啊?”

“呃...這個……”

看到李南怪異的表情,幾個公人有些語塞,總不能說帶走放掉吧。

李南當了幾個月的獄卒,知道衙門裡從上到下基本沒有清白之人,這幾位顯然都拿過西門慶不少好處,看來自己要想想辦法,將所有的公人捕快都換一遍。

“你們回衙門取八個重枷來!”

“這...不好吧?”一位公人生怕李南不知道其中的關係,連忙上前低聲說道:“都頭,這幾個潑皮是西門大官人的結拜之交。”

“哼!西門慶就是自己來這犯事,我一樣拿下他!”李南環視幾位公人怒道:“眾目睽睽之下,你們是不是想要徇私枉法啊,莫非你們跟這幾個潑皮有勾連不成?那八個重枷就有些不夠了!”

見到這位爺連西門慶都不怕,有些搞不懂他身後靠山的幾個公人不敢再勸,萬一惹怒了李南連累自己就不好了,反正現在挨收拾的不是自己,連忙返回衙門取來了八套十五斤重的木枷。

這回不用李南動手,幾位公人熟門熟路的將重枷套在八個潑皮的脖子上。

耽擱的這段時候,那幾個受傷昏迷的潑皮也被澆了兩桶涼水清醒過來,八個潑皮老老實實的戴著重枷一字跪在李南面前。

李南從家中拽來長條木凳,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看了看這幾個討人厭煩的潑皮,開口問道:“都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啊,好好講講吧,互相揭發可以酌情免罪。”

此時圍觀的百姓見到李南當街懲治潑皮,一傳十,十傳百,都簇擁到了這紫石街來看熱鬧,就等著這些潑皮多爆出一些新聞,才好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

這些潑皮雖然被打的暈頭轉向,但是還沒傻到將做過的醜事說出來的地步,所以都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李南輕笑道:“真是好義氣啊,既然你們都不想說,那就都別說了。調戲良家女子,意圖謀殺朝廷官吏,那就先將你們關進牢裡享受半年再說吧。”

得罪了李南這個都頭,再被關進牢裡,想到自己聽到過的牢中秘聞,八個潑皮已經有五個被嚇破了膽子。

“李爺爺,我說!”

有了第一個潑皮膽怯鬆口之後,就如堤壩決口。

眾多潑皮的心中都想著我死你也別好受,沒有人願意獨自被關進大牢受折磨,所以八個跪在地上的潑皮都爭先說出其他人做過的醜事,所謂的結拜情誼就跟路邊的狗屎一般。

所謂潑皮無賴跟強盜劫匪還是有所不同。

他們雖然經常作惡,但大多就是調戲別人家的娘子,蒙哄外地人的錢財,或者是毆打欺負一些平頭百姓,真正殺人放火損人性命的事情他們還沒有膽子做。

不過李南聽到有人揭發應姓潑皮所做的事情,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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