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她這樣子,我就知道她肯定有什麼話要說。

我微一動念,便張口說:“我先去點菜,等我回來你再好好跟我講講。”

說完,我就拿著選單下了樓,直奔後廚而去。單位的食堂跟飯店可不一樣,這裡可沒有服務員來伺候你,這裡的師傅都是大爺做派,能有個選單就已經足夠謝天謝地。

我跟這裡的師傅關係還算不錯,可能是因為男人實在是少的原因,所以我每次過來,他也喜歡跟我聊幾句。

跟師傅說好了菜式,我就趕緊返回樓上,坐到關婷娜的面前。

“行,現在你可以說了,我不在這兩天,科裡的情況怎麼樣?”

“嗯...其實,也沒什麼...”關婷娜低著頭說:“就是杜姐她們偶爾會說,你認命了、自暴自棄什麼的,還說你現在已經完全放棄了生產科,根本就不管事,只顧著自己出去瀟灑...她們還在整個監獄裡面傳,現在...好多人都這麼說了...”

“哦,這樣啊...”

我心情定了些,原本看到她那個樣子,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原來僅僅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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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關婷娜好奇的看著我問:“你都不生氣的麼,她們那麼編排你...我剛才還在想要不要告訴你實話呢,就是怕你生氣。”

“生氣啊,怎麼不氣。”我微笑回應說。

“那我看你的樣子,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關婷娜更是好奇。

“生氣不一定要表現出來的,那樣毫無意義。”我輕聲說。

關婷娜眼神有點迷糊,她搖了搖頭,說:“搞不懂你...”

“你要搞懂我幹嘛,對我有企圖啊?”我好笑的說。

關婷娜那張有點呆萌的臉瞬間變的通紅,她瞪著眼睛吭哧著說:“沒...沒有,你...你瞎說什麼呢你!”

“得了得了!”我擺擺手說:“開個玩笑而已,瞅把你嚇得。”

這時,正好師傅也把弄好的地三鮮給端了上來,我瞥了一眼仍自臉色通紅的關婷娜說:“快吃東西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關婷娜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美食給吸引了過去,她立刻埋頭大吃起來,連話都顧不上跟我說。

我自己一個人也樂得清靜,正好可以想想杜娟那幫人的事情。

這些趴在監獄身上吸血的蛀蟲們,肯定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只是她們現在也只能從聲譽方面來打擊打擊我,她們現在想的是要壞我名聲,想要讓我在監獄裡面人人喊打。

哼,這些人的目光還是短淺了些,她們不知道,在監獄這種弱肉強食,利益至上的地方,名聲這玩意兒,從來都是跟實力掛鉤的。

只要你有實力,就算你名聲再臭,也沒人敢輕視你!

姚監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關婷娜吃的又多又快,沒多大功夫,我要的兩個菜基本上都進了她的肚子,額外還搭上兩大碗米飯。

這姑娘的飯量還真夠可以的,也不知道她那麼瘦弱的身子,是怎麼裝下這麼多的東西。

她毫無形象的摸著肚子,打了個飽嗝說:“好飽啊...都好久沒有吃過這麼飽了...”

“呵呵。”我微笑著說:“你要是想來的話我可以多請你吃幾頓,這幾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

“真的?”關婷娜頓時星星眼,感動的說:“蘇科長,你真是個好人...哎,其實她們說你的時候我也幫你闢謠來著,我說你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她們都不聽我的...”

看到她那略有些苦惱的樣子,我不由好笑的在她頭頂上揉了揉,說:“以後你不用搭理她們,讓她們愛說說去吧。”

“...哦。”關婷娜順從的點了點頭,那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直視我的目光。

……

從食堂出來,關婷娜回宿舍樓去睡覺,而我則是徑直去了監院裡。

此刻的我,滿腦子都是如何開啟服裝廠的銷路,根本顧不上休息。

我想要去找餘箏,跟她好好聊聊。

餘箏中央美院畢業,又申請到了帕森斯的進修機會,是真真正正的業內人,跟她聊一聊,比我自己一個人閉門造車要強得多。

暖暖的春風迎面撲來,讓我感覺很是舒爽,才剛剛吃飽了飯,加上走的急了,不禁讓我覺得有些發熱,於是我將襯衣釦子給解了開來。

僅僅走了幾分鐘,豬場的大門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

根據時間,這會兒餘箏應該正在豬場裡面休息。

原本餘箏是在二監區指導犯人們生產,不過自從我在秦科長那裡,被蘭教狠狠的嘲諷了一番之後,我就將餘箏從二監區給抽了回來。

雖然對於這一點,我其實並不是很介意,但讓我大度到讓餘箏繼續幫助她們,這也是不可能的。

反正現在豬場也沒什麼活兒,就讓餘箏在這裡舒舒服服的休息休息,還能順帶著賺點分減刑。

這會兒豬場的犯人們應該也在午睡,我進去找了一圈,讓我奇怪的是,我並沒有看到餘箏的身影,而且薛凝也不在...

我皺了皺眉,叫醒了一個正睡著的犯人。

這是豬場犯人裡面名義上的組長,平常都是她來負責犯人們與民警之間的對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看是我,頓時精神了起來。

“蘇...蘇科長好!”

她立刻翻身起來跟我打招呼。

我點了點頭,伸手示意她跟我出去。

將她帶出屋子,我看著她問:“知道薛凝去哪裡了麼?”

犯人搖搖頭,說:“不曉得,薛姐上午就出去了。”

這犯人比薛凝最起碼得大十歲以上,可是監獄這種地方就是這樣,你有本事,你就是姐。

“知道去幹嘛了麼?”

犯人苦笑著說:“蘇科長,這你就難為我了,薛姐要幹什麼,我哪兒敢多問啊。”

“那餘箏呢,看見她了麼,她怎麼也不在這裡?”

我剛一問完,犯人立刻露出了幾分驚訝,她瞪著眼睛看著我問:“蘇科長...你不知道麼?”

“知道什麼?”

“餘箏...餘箏她已經被二監區給借過去了啊,都好幾天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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