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坦迪的母親在坦迪的口中不經常出現,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是聽到的坦迪在抱怨她,說她總是尋找一個又一個男朋友,卻不付出真心,只是將這些男人當作維持自己生活的踏板。

說她從來不關注自己,只顧著自己借酒消愁,逃避現實,成天喝的醉醺醺的。但即使從這些抱怨中依舊可以聽得出來,母女兩個人相依為命的那種,互相依靠的感覺。

所以利奧從來就沒有覺得這對母女之間的關係差,恰恰是這對母女在面臨生活的困境時,展現出了比普通的家庭更深厚的感情。

而且這位聽起來生活很糟糕的媽媽,在面對這樣的困境的時候,是真的已經逼迫出了自己的最大潛力。

她既不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也不是叱吒風雲的女商人,既不是指點江山的律政先鋒,也不是進退自如的社會名媛。

這位媽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原本她只需要好好的維持自己家庭的生活,享受家庭中的溫暖,但是不可阻擋和預料的意外,摧毀了他擁有的一切,逼迫她不得不用自己嬌弱的身軀擋在自己女兒和黑暗的社會現實之間。

在這個過程中,她遭受了多少苦難,吃了多少虧,受了多大的委屈單憑自己的想象和別人的描述是無法真正體會到的。

但是利奧知道,這個母親能夠頂著這些苦難和壓力走到現在這個時間,就已經足夠證明她已經逼迫自己擁有了足夠的勇氣和智慧。

但是她畢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在面臨很多無奈的事實面前,即使知道最好的選擇是什麼,有的時候也無法更改。

往往在這種時候,她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就只能夠利用自己身為母親的尊嚴和先天上的權威來強行要求坦迪,才會給坦迪帶來她總是在無理取鬧的印象。

但是這是她身為一個母親用來保護自己女兒,最後的手段了。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的女兒繼續照下下去,將會面臨怎樣可怕的結果,在他們無力抵抗的情況下,她只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放棄這種想法,儘量遠離事實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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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她不惜讓自己的女兒怨恨自己,不惜傷心的推開自己愛的男人。

只可惜這樣的手段,作為坦迪母親最後的手段,在最初的幾次使用的時候,的確會展現出來非凡的效果,但是這樣的手段和舉動,不但治標不治本,而且會帶來強烈的副作用,那就是會讓坦迪的逆反心理越來越嚴重。

當坦迪心中的怨氣和不解積累的越來越深的時候,她再使用這樣的手段,所能夠產生的效果就會越來越差,直至失效為止。所以如果不能讓坦迪發自內心的放棄去探尋事情的真相,就永遠無法擺脫羅克森公司的威脅。

當然坦迪的母親現在並不知道,坦迪已經擁有了非凡的力量,雖然現在這股力量還不算強大,但是已經帶給了坦迪反抗的資本。

如果沒有利奧的插手,坦迪的調查雖然不會像現在這樣快,但是一定會有所進展,引起羅克森公司的注意也是遲早的事情,至於誰究竟能夠在這場鬥爭中獲得勝利,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以羅克森公司的強大,就算坦迪擁有了超凡的力量,也無法避免自己會遇到危險。

在短暫的交談以後,利奧很快就離開了坦迪的家,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都說了些什麼。

“走吧,我們一起回教堂去。”利奧從屋裡出來的時候,坦迪和泰隆正一人一邊靠的門的左右,他看也沒看兩個人期待和好奇的眼神,直接招呼了一聲就徑直走了出去。

坦迪和泰隆互相看了一眼,坦迪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問,只是飛快的跟了上去。

在普通人眼中,湖邊銀行只是一個只存在於新奧爾良市的小型銀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規模,勉強能夠在城市裡立足,卻又無力向外擴充套件,每天接待的客人,雖然說不上冷冷清清,但也絕對稱不上門庭若市。

但是利奧在得到這條線索以後,早就拜託美國隊長他們幫忙調查了這家銀行的資料,因為在他看來,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型銀行,博文先生是絕對不會把關乎自己性命的材料隨意放在這裡,最起碼一個普通的小型銀行是絕對無法抵抗的住來自羅克森公司的壓力的。

後來看到這家銀行的具體資料以後,果然是如此,這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銀行,實際上背後的主要控股是美國最大的金融服務機構之一,****。

在美國各地有很多這樣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銀行,絲毫不引人注目,但實際上背後都有各大財閥控制,是專門提供給當地需要這樣銀行的人們是來使用的。

這些銀行在表面上都是提供最普通的銀行服務,和其他銀行相比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優惠或者手段來吸引顧客,但是一切都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和本身就很出名的大銀行相比,在使用這些銀行的時候會減少很多目光的關注,既保證了客戶的隱私,又因為背後強大的勢力,確保了相當的安全性和可靠性。

所以像這樣的銀行,絕大多數都會成為一些有權有勢的人們隱秘交易的地方。但是由於這家銀行的特殊經營模式和所提供的服務,想要使用這些特殊的服務,不僅需要一定的社會地位,而且需要付出遠超普通銀行制定的保管和交易費。

當初利奧將坦迪父親博文先生寄存在這家銀行的保險箱取出來的時候曾經詢問過,博文先生直接選擇將這個保險箱寄存了30年的時間,為此支付了很大一筆費用,如果真的要較真的話,這筆費用就算是博文先生身為羅克森公司的高階工程師,僅憑薪水的話也是完全支付不起的。

所以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這些具體的細節都是需要進行詳查的,否則根本無法理解,博文先生為什麼需要這麼做。

三個人透過利奧的魔法傳送陣回到了教堂中,非要很快從自己的法師空間中取出了,之前拿到手的保險箱,將這個保險箱放在了教堂中間的一張桌子上。

和這起事件中涉及到的所有東西一樣,這個保險箱看上去也是普普通通的,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通體都是已經變得有些暗淡的顏色,保險箱門上有一個突出來很高的密碼鎖,但是和整個保險箱門之間貼的很死,沒有絲毫縫隙。

“你父親會用什麼樣的密碼?”利奧看著保險箱問坦迪。

坦迪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走到保險箱錢,輕輕的轉動了八位密碼。只聽“咔噠”傳來了幾聲機扣轉動的聲音,密碼錶盤從中間分開,滑到了兩邊露出了裡面一個鑰匙孔。

“這是我們家一直通用的密碼,是爸爸,媽媽還有我的生日組成的。”坦迪低聲說了一句,又從兜裡拿出了那把暗淡的黃銅鑰匙。

果然赫斯先生並沒有騙他們,這個看起來只需要密碼就能解鎖的保險箱,確實是需要一把鑰匙才能夠開啟。不過看起來,博文先生好像沒有完全對赫斯先生說實話,因為赫斯先生並沒有向他們提到過這個保險箱,在使用鑰匙之前還需要先輸對一道密碼。

坦迪拿著這把鑰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朝鑰匙孔插了過去,但是讓他們最擔心的情況發生了。不玩坦迪如何調整鑰匙的方向,都沒有辦法將這把黃銅鑰匙插進保險箱的鑰匙孔中,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把鑰匙並不是這個保險箱裡鑰匙。

“怎麼會是這樣?”坦迪死死的捏住了自己手中的鑰匙,有些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著,就連泰隆也是難掩一臉失望的神色。

說實話,利奧的心中也有一點失望,但是他並沒有馬上表現出來,因為在他的直覺中,這把看起來普普通通,粗製濫造的黃銅鑰匙,絕對有它的重要意義,至少有90%的把握這把鑰匙就是開啟保險箱的鑰匙。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別說這把鑰匙能不能開啟保險箱的門,它甚至都不能插進這個鑰匙孔,更不用談開啟的事情了。也許用來開啟這個保險箱的鑰匙,早就被羅克森公司收羅走了,這把鑰匙,只是一把普通的黃銅鑰匙。

利奧走上前去,輕輕撫摸了一下保險箱,這個保險箱剛剛從銀行拿出來的時候,他就仔細的檢視過這個保險箱,這個保險箱的製作時間至少已經離現在有十幾年的時間了。

以那個時候的工藝,想要做出這麼精緻保險箱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相比於保險箱的製作難度,這個保險箱,最讓人感到奇怪的地方就是,它在密碼鎖的後面還加上了一道鑰匙鎖。

要知道這可是最明顯不過的畫蛇添足,你那個年代的工藝和開鎖水平,密碼鎖的製作難度和開鎖難度,都遠遠要超過使用鑰匙的鎖。

且不說密碼鎖在那個時候很難被人破解,就算是能夠破解,能破解密碼鎖的人也絕對不會被第二道鑰匙鎖難住。

如此一來,這第二道鎖就完全沒有了意義,根本就無法起到雙重保險的作用,既然出現了如此明顯的問題,那麼博文先生為什麼還會選擇看起來這麼蠢的,這個保險箱作為自己放置最重要的東西的地方呢?

利奧仔細回憶了一下,這個保險箱從開始到現在的變化,從開啟密碼鎖開始,外面的密碼鎖從中間分開,向兩側滑去,這才露出保險箱門上的鑰匙孔。

利奧的目光移動,伸手在鑰匙孔的四處摸索了一下,然後兩根手指分別摁住鑰匙孔兩側的位置,輕輕一用力。

只聽又是一聲“咔噠”的輕響,鑰匙孔周圍看似是一個整體的金屬底座,居然又隨著利奧用力的方向,向兩側劃開。

但是這次的金屬底座並沒有像之前的密碼鎖一樣完全分開,只是露出了一道一指寬細縫,但是在這個時候,那個鑰匙孔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本來目光有些暗淡的探底,看到了保險箱上新的變化,不由得歡呼了一聲,又握住鑰匙,順著鑰匙孔插了進去。

但是這次鑰匙雖然順利的插了進去,卻根本無法扭動,仍然不能開啟這個保險箱的門。

但是這次利奧已經徹底洞悉了這個保險箱的秘密,他輕輕拍了一下坦迪的手讓她鬆開鑰匙,別再嘗試著想要扭動鑰匙。

然後你要先將鑰匙抽了出來,反而是將鑰匙翻了一個個,手握住鑰匙的頭部,將鑰匙的尾端塞了進去。

果不其然,這次鑰匙順利都插了進去,並且咔的一聲輕響,鑰匙和鑰匙孔嚴絲合縫的合在了一起。

利奧再輕輕一擰,保險箱的門就應聲而開了。看著保險箱的門開啟,坦迪和泰隆兩個人也顧不上問你哦,為什麼會知道怎麼開啟這個保險箱都緊張的平息靜氣,想要看看這個保管的如此嚴厲的保險箱裡,究竟放了一些什麼東西?

利奧也不磨嘰,直接將保險箱的門拉開,露出了裡面內部的空間。這個保險箱並不算很大,再加上厚厚的箱體,內部的空間更是縮水了一圈。

而裡面的東西更是簡單,只有一沓寫滿字跡的信紙,其他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坦迪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眼睛凝望著保險箱中的信紙,利奧伸手從保險箱中拿起這沓並不算很厚的信紙,把它交到了坦迪的手中。

坦迪下意識的接過了這沓信紙,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信紙絕對是來自於自己的父親。看信紙的樣式和手上傳來的觸感,就是父親最常使用的,而且使用這樣的信紙是父親在大學時候留下來的習慣,新奧爾良市本地並沒有這種性質,但是由於自己的父親早就習慣了使用這些執照,都是從紐約那邊郵寄過來。

而且這些信紙上寫出來的字跡,坦迪再熟悉不過了,那就是自己父親的字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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