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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兩邊的房屋都很寬敞,渡邊能夠帶足夠多的小弟進來。
包廂比較封閉,但是應該會有很多小弟在外面兩個屋盯著,想扔個手雷不現實。
在這個公共場所用毒也不現實,會傷到一些無辜的人。
但是,三天時間足夠冷峰在渡邊常用的這三個包廂佈置些裝置了。
冷峰對能用的高科技武器,都瞭解的很清楚,能非常好的運用。
這是殺手的第二條命。
麵館外款裡窄,如果能把外面的暗哨解決掉,裡面的人相對容易一些,他這次可是有帶大彈匣機關槍來的,這種地形,少打多起來毫不費力。
吃碗麵,冷峰裝作走錯路的樣子,邁進了包廂。
在這裡的,居然是那個虛白臉。
看來,渡邊真是小心謹慎到了極致,不在的時候也派人盯著裡面,防止人搗鬼。
但也僅僅侷限在這個屋。
虛白臉看到瞎子臉色立刻就變了,其他人直接把冷峰推出去。
麵館收銀臺裡姿容雖然普通但是不失清純,聲音甜蜜的的小妹妹立刻過來,“這位大哥,你沒事吧,我扶你起來。”
果然是物以類聚,這個麵館收銀也和麵館楊大廚一樣是個熱心的人。
冷峰在她的攙扶下起來,小妹妹很小聲的告戒,“這裡面是個大壞蛋的手下,你要小心一點,那個人很兇的,下次你來,我帶你走。”
小妹妹將冷峰扶到門口還揮手與他告別,渾然不在意他是個瞎子。
冷峰饒了很遠,到了北道邊境,花錢如流水,終於找到了本地的軍火商。
刺殺的方案他心裡已經有數了,但是想要安全離開,單憑他手裡這些東西,有些異想天開了。
他還需要一些遙控炸彈,好威懾可能突然到來的島國官方護衛力量。
此行雖然只是來擊殺渡邊,但是一定程度上擾亂了島國的秩序,冷峰必須保證自己不落到他們手上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在深夜,將炸彈埋好,又潛入麵館佈置了一些重要裝置後,冷峰躺在床上,一遍遍思考計劃可能遇到的突發問題。
在島國,他沒有十分可信的交易人,所以購置炸藥的資訊幾天後可能就會被賣出去,如果週一動手沒有成功,後面就更難了。
甚至可以說機會只有這一次,如果完不成,下一次來殺渡邊的任務會危險百倍。
時間一晃而過,週一這天的早晨,張權來與冷峰道別。
這是個很特殊的日子,冷峰並沒有多一秒的時間與他寒暄。
但是張權仍然很耐心的跟在冷峰身後。
“冷大哥,我和家裡人今天就要離開了,來了這麼久,還沒見過我家裡人,沒去做過客,我挺遺憾的。”
“希望回國後有再相聚的機會,你一定要來找我。”
“對了,冷大哥,我還不知道你全名呢。”
冷峰兇狠的瞪了他一眼,“趕緊離開,別嘰嘰喳喳了。”
張權呆住,然後果斷同意離開,離開時還在唸叨,“冷大哥一定要來找我啊!”
他吃飽了撐著,要去找他。
冷峰有些想不通,他不過就是順手在船上給他解圍,提醒了一下躲起來,為什麼在這個人心裡,好像兩個人感情就非常要好了?
也許是性格使然,他接觸的大多數直來直去的僱傭兵,沒有這麼弱的,也沒有這麼墨跡的。
而張權看到他身手很好,就一直很激動的想要跟他做朋友。
冷峰將這些雜事拋開,重新踏上了去麵館的路。
一步,兩步!
丈量島國這些土地的,是冷峰的瞎子般的步伐。
他怎麼忘了讓張權送他打個車?!
到了麵館,提著箱子冷峰熘了後廚,將一套趕緊的衣服藏好,然後拿著導盲杖出門了。
今天渡邊這小子帶的小弟格外的多,外面巡邏的暗哨必須先拔除了,不然他們火拼起來,外面隨便來個人,前後夾擊他得費幾倍的力氣處理。
由於楊大廚手藝精湛的原因,麵館沒開在鬧市區,生意也極好,為了滿足食客的要求,麵館佔地面積比較大。
不是規則的四方形,而是兩邊比較寬,進門的寬度反而相對狹窄,左邊是包廂,右邊是大廳。
暗哨的分佈,也是集中在渡邊所在的那一側。
這樣,冷峰就更需要從另一側開始清理了。
人數要少一些,人員警惕性應該也低。
將麵館外面正在營業的牌子調轉過來,變成今日歇業,這樣就不會再有人來。
然後冷峰開始清理大廳兩側的暗哨。
這邊暗哨都是四人一組,兩個人休息,兩個人來回走動。
冷峰第一步便是靠近原地休息的暗哨,耐心的尋找避開走動的人員視野的地方。
零一三給他提供的武器匕首格外的鋒利,對於一個盲人的靠近,大家也沒有多少防備。
冷峰的匕首往往在對方的視野死角,就直接割上去了。
他下手極快,這些人倒下的時候,甚至都看不清他的動作,也沒辦法發出聲音。
將這些人解決後,把他們安置在走動的人的視野盲區,冷峰再繼續向下走動的人進發。
兩人若是在聊天,冷峰便左右手同時開工,一下子解決兩個。
兩人若是隔的比較遠,為了防止這些人發出聲音提醒其他人,冷峰便耐心等待二人視線分開的時候,解決完一個,用腿維持他的身體不倒,然後靠近另一個再飛快幹掉。
他一視同仁,對待所有人都公平,都是一刀封喉,那一瞬間應該非常痛苦,但持續時間很短暫,這算是冷峰對他們的仁慈吧。
清理完大廳旁的暗哨,冷峰開始處理大廳裡面的人。
因為大家都知道週一有惡霸來,所以這天來吃麵的人很少。
只有四五個。
他們是無辜的,冷峰不會隨便亂殺他們,只是將他們打暈,安置在桌子底下。
對收銀員小妹妹也是如法炮製,將他安置在收銀臺底下。
這時候,又該去清理外面的暗哨了。
麵館的建築相對封閉看不到外面的情況,這是沒有窗的麵館,可以最大程度保障安全。
而且有暗哨在,渡邊也不擔心會被突然襲擊。
這應該是渡邊曾經引以為豪的設計,所以在這裡吃麵也很有安全感。
但是今天,正是這樣的設計,成全的冷峰。
除外面的暗哨時,冷峰壓根不用擔心被裡面的人發現,只用看好周圍的人。
這邊的人開始多起來,七八個人一組,一共三組。
如果開槍,哪怕是消音槍,裡面應該也會有人察覺,跟著渡邊這些人,應該是能分辨清楚的。
他只能靠手裡和導盲杖的匕首。
這有點不現實。
最少的一組七個人,大白天的,哪裡能同時除掉。
好在,對面這一組人最少的裡面,有前幾天見過的虛白臉在,他要去衛生間。
應該是腎不好,所以喝了兩口水就立刻要去排毒了。
冷峰立刻想到了主意。
如果能靠近,然後突然發難,他極限應該能解決掉四個人,或者先叫過來幾個人,那各個擊破就容易多了。
冷峰用匕首挾持了虛白臉,取出一個炸彈,定好時,放在他面前。
他沒有發聲,將預先準備好的紙條遞給他看,並且始終保持站在他身後。
“一分鐘內讓你的兄弟過來四個,一次叫四個,只能巡一個地方的,叫不來炸彈就會爆炸,不要耍花樣。”
之前看到虛白臉與渡邊接觸,而且週末守在這裡,應該還是有一定地位的,挾持他是個不錯的選擇。
虛白臉直接被嚇的尿褲子。
“炸,炸彈!別殺我,我很聽話。”
冷峰再次將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下,再點一次紙條,同時將時間調整到十四秒。
虛白臉立刻明白過來,不再多話,取出手機。
“太郎、真樹、和真、武蔵,你們四個趕緊過來,我有重要的事說,我在衛生間,立刻馬上過來,三十秒內,非常重要,不準和任何人說。”
在生命威脅面前,虛白臉毫不猶豫的把這些人賣了。
四人來的時候只見到虛白臉面對著牆壁,一副故作高深的樣子。
“啥事,這麼急。”
來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靠近虛白臉。
冷峰此時就端坐在一處長椅上,靜靜等待這些人走到他和虛白臉中間。
虛白臉臉上瀑布汗,這些人怎麼這麼蠢,趕緊救他啊。
等四人過去,基本是兩人再前,兩人在後。
冷峰砍瓜切菜般輕鬆的把他們割喉,將他們堆在旁邊的亭中,稍微抹一抹地上的血跡。
衛生間前面鋪了紅色的地毯,些許紅色的血跡並不明顯。
這裡也大概不會有人想蹲下來。
如果真有人想蹲下來檢視,冷峰會用比他下蹲更快的速度告訴他,什麼叫殺神。
阻止炸彈爆炸,冷峰再次調出一分鐘。
命令虛白臉繼續。
虛白臉哭了,害怕眼淚流下來。
這些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而且他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該死,這些人不會全部不在了吧,四個人啊,一秒全部沒了聲音。
他身後的這個人是魔鬼嗎。
他嚇得渾身顫抖,卻很迅速的拿出電話,招呼接下來的四個人。
三十個人,頃刻之間就只剩下虛白臉一個。
“求求你別殺我,我沒幹過壞事,就是偶爾欺負人。真的,我只是個傳遞訊息的人。”虛白臉開始為自己辯解,求饒。
冷峰早就想好了,裡面那些人可以說都是渡邊的心腹,手裡沾染的鮮血和罪孽要深重的多,是絕對不能留活口的。
但是外面,他需要一個活口,以防萬一可以作為人質。
渡邊重重的在虛白臉脖子上敲擊,就這一下,沒有人解救,以他的體質沒有一個小時別想醒來。
悄悄熘進後廚,冷峰取出箱子。
先拿出其中的無線電幹擾器開啟,以免有人通知島國護衛。
準備就緒,無線電幹擾器開始工作後,衝鋒槍上膛,冷峰朝包廂那邊衝了過去。
保守估計,兩側小房間加起來大概三十六個人,房間裡是六個人。
彈藥足夠解決其中一大半了。
房間裡沒有其他的出口,渡邊只能率人突圍。
但是,槍聲會吸引周圍人的注意,外面的屍體也可能引來周圍人的恐慌,如果有人帶年華報到護衛處,十五分鍾就會有人來,必須速戰速決。
冷峰啟動之前安裝在兩邊小屋的裝置,然後大力踢開房門。
房間裡的裝置很簡單,是類似閃光彈的高科技產品,會發出耀眼的白光,包廂裡面的燈泡光源也會全部破碎,造成裡面的人一到兩秒的失明。
而他卡著秒數進去,又能藉著燈泡這些東西爆炸時的餘光看清裡面的人員位置,儘可能節省彈藥。
裡面的人開始哇哇大叫,捂著眼睛,抱怨起老闆來。
片刻,冷峰直接開槍掃射。
突突突突突!
不到三秒的時間,房間一大半的人直接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哪怕是旁邊有掩體,在事情發生後意識到不對勁蹲伏著的人,也被冷峰用絕頂槍法射了個對穿。
聽到槍聲,渡邊那個包廂也有了動靜。
渡邊憤怒又恐慌的質問聲蓋過了一切,“發生了什麼事,外面這些蠢貨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在這裡隨意開槍。”
顯然,渡邊還以為是手下惹了麻煩,引來了人,他少不得又要花大價錢擺平島國當地一些吸血蟲。
可是,沒有了回應他。
甚至沒有人前去敲門。
渡邊終於覺察到事情不對勁。
冷峰換了手槍,蹲伏在一側。
門被從裡面滑開,但是門口沒人。
玩槍的人都懂,如果對面有槍,你正對著出口,那絕對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
冷峰同樣沒有隨意開槍。
現在是個猶豫就會敗北,果斷就會白給的時間段。
冷靜。
必須絕對的冷靜!
他的目標不僅僅是幹掉渡邊和他身邊的人,還有保護這裡的文物,保障自己全身而退。
渡邊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是刺殺,引爆炸藥!”
什麼!
冷峰一瞬間繃直了身子。
他並沒有探查到炸藥的影子,他埋在哪裡?
不多時,耳邊便傳來兩聲轟隆隆的響聲。
是收銀臺和後廚!
還有大廳!
冷峰握槍的手緊了緊,這個畜生!他居然一直防備著楊大廚和收銀臺的人,在哪裡佈置了炸藥。
那個天真善良的小妹妹,還有那個思念故鄉喜怒無常的大廚,還有哪些無辜的食客!
自己應該將他們轉移到更加安全的位置的!
現在,這諾大的麵館,居然只剩下自己、渡邊和他五個護衛了。
冷峰眼眶紅了紅,今天不誓殺渡邊。
第二章
雙方僵持一小會,但是冷峰處於更加不利的位置,因為爆炸聲絕對會引來一大群護衛們。
冷峰正待更進一步,突然,身後有細微的聲音,好像什麼東西在地上蠕動。
冷峰拔槍對準,慢慢輕聲移動到那物的側面。
這才看清,那居然是大廚!
他沒有死,但是渾身上下都彷彿浸泡在鮮血當中,顯然是活不成了。
冷峰不由自主的上前,阻止他繼續爬向唐刀。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帶回去的。”
楊大廚眼神輕鬆許多,面帶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哈哈,幹得好,一定要殺了渡邊這個狗賊!後面,解剖架下面,有暗格,可以藏刀。刀,就交給你了!”
說完,手便無力的垂了下去。
冷峰的心情也不可避免的籠罩上一抹悲傷。
這位老人家,到死都還記得故土,記得故土的老文物。
他雖然不肯回家,但是冷峰知道,他只是自卑,擔心華夏和華夏的人們不肯認可他們。
可是如今,他卻再也沒機會回家了,就這樣狼狽的死在了冷峰面前。
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
這個該死的渡邊。
冷峰不再猶豫,回到能看到包廂門口全部視野的地方,一塊盤子向前面扔出。
高手能憑藉地上的陰影判斷出來者的方位,如果渡邊身邊是這樣的人,那他就一定要速戰速決了。
盤子還在空中,立刻有五顆子彈打出來,有一顆正中盤心。
只有一個用槍的高手!
不過,只是一剎那,冷峰已經看清了子彈來源的方位。
憑藉腦海中對包廂的印象,冷峰大致推算出五人的位置。
走到一處讓那位高手不太好命中的位置,冷峰起身,朝裡面連開兩槍。
子彈擦著牆壁飛出去,只聽見兩聲慘叫,還有槍械落地的聲音。
渡邊眉頭緊皺,但凡他們還有開槍的力氣,都不可能將現在給他們安全感最大的槍械扔掉,基本可以判斷這兩人已經喪失戰鬥能力。
來的人居然如此厲害。
身邊的高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在渡邊耳邊說,“這人是一流殺手,我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拖著,等護衛來。”
冷峰快速的在外圍騰挪,尋找合適的角度,還有三個麻煩。
再次扔出一隻盤子,對比之前的位置,冷峰再次開出兩槍解決兩個麻煩。
還有最後一個人。
衝進去一定會有危險,不衝進去,時間就會耗盡。
冷峰決定和對面玩一玩心理戰。
“交出渡邊,我不殺你。”
一出口就是誅心之言。
如果時間足夠,冷峰彈量充足槍法精準,裡面的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想要快速解決,就必須運用特別的手段了。
裡面的保鏢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什麼表示。
他們這樣的人賣的是命,如果僱主死了他們卻活著,後面也沒什麼人敢用他們,基本與財路無緣了。
特別是如果被人知道他是賣渡邊求生,保鏢公司為了名譽也會出手解決他。
他是沒有絲毫猶豫的。
可是渡邊很緊張。
先前聽他說不是外面人的對手,現在又他眉頭緊皺的樣子,難道是真的想著把他弄出去求自己生存。
“你不能把我交出去,我是付了錢的,如果你這麼做,我的家人還有保鏢公司都不會放過你。只要再等等,等護衛來,我們一定可以安全。等出去後我給你雙倍的錢,再給你發一千萬的獎金。”
渡邊還沒說完,冷峰已經行動了。
他等的便是其中一人沉不住氣。
高手對決是絕對不能分心的,可是渡邊和這人隔得近,渡邊的話聲音不小,而且就在這人耳邊,會影響他的注意力。
再者,還是事關身家性命的事,容不得保鏢不由一絲的不滿和憤怒。
這一刻,就是冷峰出手的最佳時機!
扔出一個盤子做掩護,冷峰從另一側衝進來,一槍正中這位高手的頭顱中心。
現在,該幹掉渡邊了。
冷峰槍指著他,一步步走進。
第三章
渡邊顫抖著笑著,雖然已經害怕的要死,還是盡力尋找自己的生機,“你們華夏人都是像你一樣偷偷摸摸的嗎?就靠著偷襲才敢來動我?前幾天晚上我角樓的人也是你殺的?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們大島國是有決鬥制度的,如果有仇怨可以來挑戰我,我一定應戰。”
能混到渡邊這個層次,膽量還是有的。
但渡邊明顯屬於比較怕死的那種,住所還有出行都帶一大串人。
估計,他從來沒有離死亡這麼近過。
只是,去挑戰他
在周圍都是渡邊的島國小嘍囉的環境下,哪怕他贏了,也會被射成篩子吧,真以為他隨便激將一下就會放下刀與他決鬥了?
冷峰此時倒是不介意和他多說幾句,聽聽他可笑的掙扎,“怎麼,對待老鼠,還要用堂堂正正的手段?”
冷峰自然是無意於這個傻子多說,但是敢侮辱他的民族,冷峰覺得就這麼一槍崩掉他還是太便宜他了。
“有種和我單挑,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渡邊指了指自己的武士刀,“我聽說,華夏的武術很厲害,但是我相信有我們島國的武士道更厲害,我已經是北道武士道的第一人,我要代表整個大島國挑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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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
就你那個從大唐刀法抄襲改編的武士道?
你配嗎?
不過,冷峰不介意這段影片音訊流傳出去,為華夏武術正個名,讓大眾知道小島國的自大有多麼可笑。
至於刀法,他雖然學習了很多搏鬥拳擊知識,但是對於刀法還是有所涉獵的,瞭解一種武器,對殺手來說,往往也會在增加很大的生存機率。
“你重複一遍。”冷峰看著渡邊就像看著一具屍體,不過沒想到他還能有其他價值。
“我代表北道最強的武士道,挑戰你,你們華夏的武術都是辣雞。”渡邊欣喜若狂,自己剛剛吃了沒有武器的虧,等自己拿上武士刀,近身肉搏他未必會落入下風。
這個愚蠢的華夏人,他完了。
冷峰看了眼牆上的時鐘,距離最近的警方趕來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足夠他把渡邊砍翻三次了。
再看看渡邊的小弟們,他剛剛下手是足夠重的,外面除了那個虛白臉,應該沒有人爬的起來,至於裡面,他下的都是死手,這些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我還給你兩次活命的機會。只要你大喊‘武士道是辣雞,華夏武術天下無敵’,我就願意放你兩次,別忘記哦。”冷峰輕蔑的開口。
渡邊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夏人,等到他的刀砍下他的頭驢,一定要把他剁碎了餵狗,敢殺他這麼多手下。
冷峰挾持著他到了大廳,取下大廳裡的唐橫刀,“我就用這把。”
渡邊臉上笑容逐漸猖狂,這把鏽跡斑斑的刀,在他精鋼煉製的武士刀前面絕對不堪一擊,說不定第一次撞擊,就能給他砍成兩節,他贏定了!
冷峰一腳提在他的屁股上,給他踢了個狗啃泥的姿勢,一邊把錄音裝置放好,一邊把手裡的武士刀遞給他。
“就在這裡,讓你先手。”
渡邊大喜過望,笑容由猖狂逐漸變態,哇哇大叫著雙手舉著刀直接衝過來。
中門大開,用力過勐,武士道就算菜,也沒這樣送死的玩法吧。
冷峰想了想,直接後退一步,看看這個渡邊會不會變招。
果不其然,靠近之後,渡邊手裡的武士刀一分為二,變成兩柄刀,一柄橫掃,一柄從上而下噼下來。
冷峰舉起唐刀,大力將橫刀打飛,側身躲過噼下來的刀。
就這點本事?力氣也大,速度不快,氣勢一點沒有,那今天讓渡邊叫十幾聲爺爺恐怕也沒問題。
讓他一招只是為了看看虛實,瞭解北道第一高手的底子,冷峰可沒有被動挨打的習慣。
這招過後,渡邊整個人就懵了。
“看左邊。”
冷峰邊說邊橫刀打在渡邊的左肋,渡邊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
“看右邊。”
冷峰鏽跡斑斑的唐刀打在渡邊的右大腿,渡邊整個人蜷縮起來,整體動作已經變形。
就這種辣雞水平?提醒了也躲不開,挨一下就叫的跟被殺的豬一樣,居然還大言不慚挑戰他?
這人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冷峰二話不說,一把刀架在脖子上,“第一次機會。”
渡邊立刻大吼,“華夏武術世界第一天下無敵,島國武士道都是辣雞。”
還主動加了幾個詞,可見渡邊的誠意啊,冷峰滿意的把刀移開,“再來。”
渡邊再次攻來,這次發起了狠,力道也上漲了那麼一絲絲,不過對冷峰來說只是撓癢癢。
這次冷峰沒有客氣了。
主動出擊,一把唐刀在手裡舞的虎虎生威,或挑或刺,舉刀攻來的渡邊一下子就被冷峰的刀帶著走,左右上下,完全不受他的控制,最後脫手而出。
這這是唐刀刀法中的追基本的引刀術,可以纏住對方的武器,一步步脫離對方的掌控。
這個渡邊真是太菜了。
冷峰好心提醒一句,“接下來,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刀法。”
冷峰說完直接就在渡邊身上作畫了,每一次刀鋒掃過去,都能在渡邊身上劃出一個小口子,每次按刀,都能在劃破他的皮肉,留下一塊血肉淋漓的傷口,最疼的還是雙掌推出去的刀和憑藉手腕削出去的刀,一小塊血肉會直接從渡邊身上飛出來。
這幾乎接近古代的酷刑,凌遲!
渡邊毫無招架之力,直接跪倒在下,“求求你,不要殺我,你說我有兩次機會的,你說過的。華夏刀法真是太厲害了,我學到的武士道就是辣雞,我永遠也不可能打過你,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給錢,你收了別人多少錢,我出雙倍。”
渡邊說完,直接埋頭苦磕,額頭都磕出血來。
望著血肉淋漓的渡邊,冷峰心情稍微好點,“你已經輸了,沒有比下去的必要。”
“那,我還要比。”渡邊見求饒無望,這個人鐵石一般的心腸,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都看不到他的誠意和祈求,立刻想儘可能拖延時間。
看不到他已經血肉淋漓,額頭留下來的血都已經留到下巴了嗎?
渡邊磨磨蹭蹭的拿起武士刀,看著冷峰就像看著一個惡魔,壓根提不起勁握刀。
然後他突然暴起,將一個板凳朝著冷峰擲過去,想要起身逃離。
冷峰二話不說,用盡全力將刀射出去,唐刀直接砸中渡邊心口,從後背穿胸而過。
渡邊一頭栽倒在地,涼的不能再涼了。
冷峰冷靜的將刀拔出來,用乾淨柔軟的布裹好,這是華夏的文物,可不能被當做兇器被小島國扣住了。
將刀藏在後廚後面血腥味極重的解剖架下的暗格中,換了身衣服,在後廚轉暈。
沒過多久,島國的官方勢力派人來了。
只是島國這些護衛太辣雞,看著外面橫七豎八的躺了這麼多人,壓根不敢進來,只敢在外圍清理救醒這些人。
然後是靠近前廳的虛白臉,和靠近後廚的冷峰率先被發現。
帶頭的護衛看到虛白臉的時候還有些激動,“小村,你怎麼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就這貨,居然還有個不小的後臺。
等虛白臉被叫醒之後,冷峰也假意醒來。
醒來後,虛白臉看著周圍成堆的昏迷的人,嚇得魂不附體,“姐夫,你怎麼來了。”
“我還要問你呢,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聽說有人要對渡邊下手,你為什麼在這裡。我告訴你,如果讓我知道你跟那個渡邊有什麼關係,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護衛很鐵不成鋼的怒斥。
可惜,他一個小小的護衛,在島國壓根沒有什麼實權,只能看著渡邊為非作歹。
如果渡邊真死了,那對島民來說還是件好事。
十幾個護衛槍上膛,才敢慢慢靠近裡面。
只是,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唯一活下來的兩個人,都被他們救出來了,裡面只有一堆屍體。
對於外面這些只是遠遠護衛渡邊提供些訊息的人,冷峰還是手下留情了。
但是裡面那些,跟著渡邊為非作歹的,手上不知道沾染多少血腥的渡邊心腹,殺掉是做好事。
也希望有了今天的經歷,外面這些人可以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清點完傷亡之後,裡面就兩個活人,護衛頭子對於受傷比較輕最先醒來的冷峰還是有點懷疑的。
虛白臉他還知道,沒啥渡邊那個本事。
他緩緩朝著冷峰走過來。
不過,虛白臉神助攻了。
“姐夫,那是個瞎子,我親眼看過的。幾天前過來的,還想著跟師傅學做面,被趕了,不用理他。”
說著,搶先走過來,小聲定住,“小心點說話,不然仔細你的皮。”
這時候,護衛頭子走進,開始盤問,“你是哪裡人。”
冷峰正準備答話。
張權從門口衝了進來,“大哥,你沒事吧。”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張權在本地工作了好幾年,周圍的人都可以作證,護衛中也有跟他比較熟的。
張權給他解釋幾句,就要上來攙扶冷峰。
護衛頭子看了幾眼,沒說什麼。
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其實不一般,站立的姿態,有板有眼的,雖然不挺拔,但給他很有力的感覺。
他要不要攔住盤問一番呢。
那一瞬間,他腦海中想過很多東西。
直到,看著冷峰一步步遠行。
“我想喝水。”冷峰和善的對張權說。
那是從來沒有過的好語氣,冷峰向來是冷漠的,平澹的,這種和顏悅色的機會可不常有。
“那你等等我。”張權立刻在收銀臺放下了一部分現金,跑到後廚去拿水。
這裡也沒有更近的地方了。
趁著張權離開,虛白臉又上來招惹冷峰了。
或許欺負弱小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
虛白臉從冷峰手裡奪過導盲杖,扔在一旁。
冷峰莫名其妙的。
這人有病吧,而且他姐夫不管?
不過,演戲還是做全套,冷峰裝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開始在周圍用手尋找導盲杖。
摸了半天,都沒找到,他皺起眉頭,露出焦急的神情。
稍微挪動幾步,就撞到了旁邊的電信杆上。
護衛頭子趕緊走過來,將導盲杖撿起來,放在他摸索的位置旁邊,並且給他道歉,“不好意思,不小心撞掉了。”
這特麼,你道歉就不能把人扶起來,然後把導盲杖放我手裡?
還不等冷峰回答,張權衝了出來,看到虛白臉,臉色就不好了,“大哥,你沒事吧。”
虛白臉狠狠瞪了張權一眼,張權趕緊收回目光。
等張權攙扶冷峰上了車,護衛頭子的目光一直還追尋著那輛車。
“姐夫,怎麼了?一個瞎子而已。”虛白臉不以為然。
護衛頭子深深看了他一眼,“趕緊回屋子去,哪裡也別去,裡面人全死了,你這三天如果到處亂跑,說不定那人會特意回來找你,收拾乾淨他的罪證。”
虛白臉嚇得臉色更加蒼白,“姐夫,這幾天我跟著你吧,我保證不惹事。”
回到租房,冷峰卸下偽裝,“你不是說今天走嗎?怎麼了,沒走成?”
張權面帶微笑激動的問,“冷大哥,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冷峰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張權握著拳,高興的說,“是不是冷大哥做的都好,我聽說麵館這邊出了事,有槍聲,有人對渡邊下手,所以趕回來看看,如果有問題,也好接應一下冷大哥。”
冷峰嘆了口氣,如果不是你來,我直接挾持護衛頭子打出去也沒問題,但是考慮到你認了個親戚,為了你的安全,我才多演了一段。
“我還有東西沒有取,你趕緊走吧,那個護衛頭子懷疑我了。”冷峰脫下手套,運動一下雙手,躺在沙發上,還怪累的。
“不會吧,”張權面帶疑惑,“他不是對你很客氣嗎。”
冷峰笑了笑,沒有說話。
一般,第一天現場會被圍住,貼封條,所以,冷峰要到晚上人少一些,才好進去把橫刀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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