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一愣,慌忙解釋道:

“嫂嫂,你誤會了,在我的心裡,我一直都認為你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溫婉、聖潔,只不過被雪兒那小妖精給使壞,墮入了凡塵,這才便宜了我這個小賊,我這樣叫你,不過是心裡開心而已,呵呵,嫂嫂,你難道不覺得嫂嫂這兩個字很曖昧很有味道嗎?”

寧淺語哪裡聽過如此露骨的話語,聞言臉色一紅。

“你,你下流!”

“我想再下流一次!”

“不行,人家受不了你的粗野!”

兩人正沒羞沒臊之時,門外敲門聲響起,接著上官若雪的聲音傳了進來。

“嫂嫂,開心嗎?”

“雪兒......不,上官若雪,你這個死丫頭,我要撕爛你的臭嘴!”寧淺語忍住心中的羞澀,恨聲罵道。

“咯咯咯!”

......

“歡哥哥,今天雪兒准許你不回家,你好好的陪一下你的大美人,紫星紫月,我們走!”

......

寧淺語雖然心花怒放,但卻做出一副吃驚的表情氣道:

“這,這還是那個名震京城的豪門閨秀上官若雪嗎?”

“好像是!”

沈歡輕笑,一把又把寧淺語抱在了懷裡,“嫂嫂,我們來睡睡午覺!”

“不來,我得收拾一下床單,唔......,歡,你也給我起來,唔......”

雖然寧淺語嫻靜猶如花照水、行動好比風扶柳,但身子卻比上官若雪要敏感得多,加上年紀又比上官若雪大上四五歲,已經到了一個女人真正成熟的時候。

所以,儘管她只是初嘗禁果,但卻顯得極為配合,這裡面有一個多月來苦苦期冀的相思,更有對沈歡近乎於母性般的寵愛,這才任由沈歡在她那兒肆意胡鬧。

這一夜荒唐自不必說,待到兩人真正醒來的時候,天上的朝霞已經斜進了書房。

看著身旁的男子,寧淺語羞澀的眼中閃過一片柔情。

“歡,該起來了,再不起來,憶兒得笑話咱們了!”

“是該起來了!”

嗅了嗅身旁女人的身子,沈歡傻傻一笑,“嫂嫂,來,小弟給你穿衣服!”

“去去去,就知道作踐奴家,奴家自個來!”

......

一切穿戴整齊,開啟房門之時,丫鬟憶兒已經立在了門前,她紅著臉看了一眼沈歡,低下身子朝寧淺語一福。

“恭喜少夫人,不不不,恭喜小姐,小姐終於得償所願,奴婢在此祝小姐早生貴子、兒孫滿堂,一輩子永遠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小丫頭很機靈,一下子便把寧淺語是蕭家少夫人的事實給糾正了過來。

寧淺語臉色一紅,一個爆慄敲在憶兒的額頭,笑罵了起來。

“你這死丫頭,誰叫你這麼早就來嚼舌根了,還不快去給沈公子弄一些吃得來。”

“哎呦!”

小丫鬟一額頭,香舌微吐,“奴婢明白,奴婢馬上就去!”

“出去別亂說!”

“知道!”

憶兒應了一聲,飛快的跑了出去,不多時又跑了回來。

“小姐,早點來了,你們趁熱快吃!”

說實話,昨天一個下午加上整整的一個夜晚,雖然秀色可餐,同時也在書房裡吃了一些點心,但那點東西哪能填飽壯如蠻牛的沈歡,此時一經憶兒提起,他才感覺自己真的好餓。

等到沈歡一陣風捲殘雲過後,寧淺語想到昨天排版報紙的草稿都是從門縫給塞出去的,不禁玉臉一紅。

“歡,昨天奴家可是一個字都沒有寫,吃完飯我們得多寫一點了!”

“嗯,沒問題!”

沈歡嘿嘿一笑,滿嘴應了下來。

可待到兩人真正坐下來的時候,沈歡卻把椅子一下子搬了過來,緊緊的挨著寧淺語,雙手更是不停的亂放,甚至還說要把寧淺語給抱著讓她慢慢寫。

雖然昨天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寧淺語也不介意沈歡對自己的做出這種迷戀的動作,但這樣還怎麼專心做事啊!

忍住芳心中的意亂情迷,寧淺語狠狠的白了沈歡一眼。

“歡,你這樣奴家還寫什麼小說啊,那還不如直接不起床得了!”

“可以啊!”

“去去去,你再胡來,奴家可不理你了!”

見自己的動作確實有些過分,沈歡訕訕一笑,終於把椅子拉開了一點。

寧淺語歉然的一笑,提筆便在紙上寫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認真的講,一個認真的寫,不多時一段兩千字的篇幅便從寧淺語筆下留在了紙上,等寧淺語正想換一張紙時,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

接著一個滿頭花白、近六十的老者倚著柺杖走了進來。

沈歡正想張口詢問寧淺語時,只見本來還滿臉笑意的寧淺語卻變得花容失色,隨後猛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爹,您,您怎麼來了!”

沈歡心中一驚也跟著站了起來,完了,完了,被老丈人發現自己偷他女兒了!

寧永鶴冷冷的望向寧淺語,見女兒面若桃花、眉眼含春,一副惶急,哪裡有什麼病懨懨的姿態,這分明就是一個被愛所沐浴滋潤的女人。

至此,他哪裡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完了,完了,擔憂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忍住心中的滔天怒火,寧永鶴抬起手中的柺杖朝沈歡一指,“語兒,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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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雪兒的夫婿,是來......”

“小侄沈歡見過寧伯父!”

寧永鶴不理沈歡,目光轉向自己的女兒。

“住口!你既然知道他是上官若雪的夫婿,那為你何還與他獨處一室,如此孤男寡女之下,你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沒有,先前憶兒也在,只是她暫時出去了!”寧淺語慌忙解釋道。

寧永鶴看著兩人緊挨著的身子,心中一怒。

“你還敢狡辯,你看看你衣衫不整、面目含春,哪有一個蕭家少奶奶、寧家大小姐的模樣,你,你這不要臉的孽畜,老夫今天打死你!”

罵完,寧永鶴疾走了兩步,舉起手中的柺杖就要向寧淺語頭上砸來。

寧淺語一驚,慌忙一下子跪了下來,“爹爹息怒,爹爹息怒!女兒不孝,您莫氣壞了身子!”

寧永鶴不理,手中柺杖繼續落下!

奶奶的,自己的女人要捱打了。

可打她的人是他父親,沈歡不敢亂來,只好斜跨一步擋在了寧淺語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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