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你什麼?”安溪怔怔地看著他, 眼中閃著些許的無措。

江潮惱她, 在他每一次想要更靠近她之時,她卻退縮了。原本以為她對他沒意思,才會一直想要躲他, 遠離他。她不經意時眼中的情義和依賴讓他看到了希望。

“安溪, 你是喜歡我的, 對嗎?”江潮靠得近了, 呼吸纏繞著,染著彼此的氣息。

安溪眼中閃過驚慌,“我不是,你亂說。”

他知道了, 知道了她對他的心思,他會怎麼想, 安溪急地快要哭了。掙扎著要下去, 身體不斷扭著, 像是條水蛇一樣蹭著。

江潮倒吸了一口涼氣,手死死地扣著她的腰身,洩著心頭的邪火, 那勁道彷彿要把她腰給掐斷了。

“我亂說”,江潮咬著牙, 恨不得把口是心非的小東西給咬死。

失了最後的耐心, 既然她不肯承認,那他就乾脆行動撬開她的嘴好了。江潮扣著安溪的腦袋,直接湊上了那張近在咫尺的紅唇, 又急又亂。不帶絲毫的張法,直接啃咬著,吮吸著,彷彿要把她整張唇都要吞下去。

安溪大腦一陣當機,她眼睛睜圓著,兩隻手在他胸前推著,卻紋絲不動,他的身軀彷彿一座小山一樣不可撼動,安溪的一切推拒在他面前毫無用處。她輕聲嗚咽著,江潮的吻又溼又燙,燙地她靈魂深處炸了花,全身一陣酥麻。

“不要”,聲音輕溢了出來,安溪也腦袋開始混沌起來,推拒地雙手漸漸無力起來,最後耷拉在他肩上。

“安溪,安安”,江潮喘著粗氣,一次又一次不斷加深著唇上的吻,彷彿在吮吸著一顆水果糖一樣。安溪的配合更是加重了他心底的雀躍,讓彼此沉浸在激烈的深吻中。

最後,江潮帶著人倒在床上,兩人唇與唇糾纏著,在空氣中摩擦出聲響,聽得人臉紅心跳。

“還說不喜歡我嗎?你的反應比你嘴要誠實”,他捧著安溪的臉,又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唇上被江潮的唾液沾染的潮溼不堪,閃著水光,微微的紅腫昭示著剛剛的激烈。

“江潮,你混蛋。讓我承認喜歡你又怎樣,你心裡惦記的還不是別人。如果你不愛我,就別招惹我,我會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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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雙手捂著臉,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

江潮臉上一陣錯愕,他把安溪的手掰開,小丫頭臉上掛了兩行淚,無聲的抽泣著。他心口有些發疼,撫著她臉,想把那個造謠的人大卸八塊,“誰告訴你我喜歡別人?”

“江翠翠說,你們早就在一起了,如果不是我中途插入的話,該結婚是你們才對。”

江潮氣地想發笑,恨不得把傻丫頭腦子撬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平時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傻成了這樣子了。

“她說什麼你就信了,我要是真喜歡她,你覺得我會摻和到你的事裡來嗎?安溪,我從來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在乎你,那天我根本不會出現,也不就不會有後來的那些事,在得知你說你要嫁給我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我覺得我這一輩子都值。”

江潮嘆了口氣,“傻丫頭,我真正喜歡的人一直是你,至始至終想娶的人也只有你,不是江翠翠,也不是其他人,我只想和你好一輩子,打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了。”

安溪整個人愣愣的,眼睛睜地很大,江潮的話給的資訊太多,對她的大腦完全是一種衝擊。

“你說你喜歡我,不喜歡江翠翠”,安溪怔怔地問道。

“只喜歡你”,江潮捧著安溪的臉,一字一句頓到。

嫁給他,不用想,他就能知道她心裡有多糾結,也怪他沒有早點發覺。他以為他把自己的心意袒露的夠明顯了,卻沒想到安溪是個不開竅的。

這或許真只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安溪從一開始就有了先入為主的思想,因為看過小說的原因,她一直以為江潮和江翠翠才是一對的,她從來就沒有江潮會喜歡她的這個意識,所以之後他表現的哪怕再明顯,也是向瞎子拋媚眼,白拋了。

安溪把臉埋在江潮肩窩裡,身體抖著,發出悶笑聲。

“安溪,你也喜歡我對不對”,安溪發尖的冷香很醉人,江潮深吸了一口氣。

“嗯!”安溪小聲著。

“安安,我沒聽見”,他臉上全是笑意,叫著自己一直想叫的那個稱呼。

“嗯!”安溪臉上一羞,又加重了聲音悶哼了一句。

“安安,我想聽你說。”

“江潮,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安溪瞪著他,羞惱不已。

外面的風吹著,室內的溫度卻在攀升,江潮覆上那撅的老高的小嘴,不斷研磨著。這回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只是在表面淺淺的吻著。他動作越是溫柔,就越像是拿羽毛往她心頭撩著,安溪渾身難受,像是有十萬只螞蟻在咬她。

她忍不住攀上他的脖頸,自覺的去加深了這個吻。安溪的學習能力很強,只一次的深吻,她就像是無師自通了一樣。

江潮錯愕於安溪的主動,眼角帶著深深的笑意。很快,他就轉被動為主動,安溪唇上被他舌尖掃了一遍又一遍。

溼潤的舌頭撬開了貝齒,一路長驅直入直到她口中,與她的小舌頭糾纏著,戲密的舔過口腔內的每一寸肌膚。

喘息聲不時輕溢位聲,她的意識是清醒的,所以更能感受到兩人唇舌交纏間的那種溼潤觸感。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

她沉迷於這種男女之間的情愛裡,比她想象地要更甜一點。她從不知道,原來自己對愛情的渴望會這樣深,那可能是長久壓抑之後的反彈。

安溪雙腿緊緊勾著江潮的腰,由著兩人在這場深吻裡共沉淪著。

在不知道幾輪的唇舌糾纏後,江潮總算不捨的將紅唇放開,那小嘴微張著,喘著氣,在兩人糾纏間早已紅腫不堪。眼睛是迷濛的,帶著水氣,唇角處還落著兩人未幹的唾液。

那副樣子,讓江潮眼神暗了暗。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輕啄了兩下,把她嘴邊的唾液舔幹。

安溪臉上一片微紅,她眼睛瞥向一邊,不敢再去看他眼中倒映出自己的樣子。她不會想承認江潮眼中那個被情.欲支配的人是她。

“江潮,你快起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安溪推了推身上的人。

江潮一臉不情願的在她臉上啄了一下,“現在在外面不合適,回家我再好好疼你。”

“誰要你疼了”,安溪瞪了他一眼,自以為很有威勢的一眼,留給江潮的卻是一眼風情。

把江潮推開後,安溪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他側躺在床上,頭撐著腦袋,看著她在一旁忙碌著,準備著東西。

那抹深色的身影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安溪身上那件棉衣是新做的,有些大了。棉衣穿在她身上沒有臃腫的感覺,反而顯的她的骨架更加瘦小。他想著,估計風一吹就能把人吹跑了。

趁著安溪收拾的空當,江潮跑到外面去借了一把剪刀。剪刀是用來剪布料的,不算太鋒利,他把剪刀放在床上,才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今天弄來的那尊佛像。

“江潮,你在做什麼?”安溪見江潮認真地用剪刀在一個黃銅佛像上磨著,很快在地上多了許多的金屬碎片。

“我在驗證一場賭注的輸贏。”

安溪不由也來了興趣,她守在旁邊,看著他磨。想要將銅像磨去一層皮,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耐性。

那另人期待的一層遲遲不出來,江潮臉上沒有半點不耐煩的樣子。安溪頭枕在被褥上,不由看入了迷,江潮專注做事的樣子很有魅力,尤其是那雙眼睛最是出彩,彷彿得天獨厚。正經起來看不出一絲輕佻,可不正緊起來,卻能值把人的心勾走。也難怪會有那麼多人喜歡他。

想起剛才唇舌間的糾纏,溼潤的觸感像是刻在她腦海裡了一樣,驅也驅不散。安溪不由臉上一蕩,她捂著臉,越發感到羞恥。

“安安,我贏了”,是江潮帶了點喜悅的聲音。

“贏什麼了?”

順著視線望去,安溪不由一陣錯愕,那是……

江潮拿著那著的那尊佛像,有一塊地方被磨出了一塊,這一塊地方與旁邊的顏色很不一樣,亮閃閃的,閃著金色的亮光,一下將旁邊暗淡的黃銅給襯了下去。

“江潮,這是黃金嗎?”安溪不大確定地道。

“是”,江潮勾起了笑,哪怕定力如他,這個時候也難以保持冷靜,這一單生意可以說是他這幾年最成功的一次,付出和收益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

他掂了掂手心的重量,大概估摸出有個三四斤的樣子。

看安溪那傻樣,江潮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在她臉上輕啄了一下。

安溪臉一紅,又佔她便宜。

“這東西,你是從哪來的”,安溪也不由有些激動,佛像將近手掌的高度,如果裡面全是黃金澆築的話,那得有值不少錢,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一塊黃金的,眼裡不由全是驚奇。

“安安,我可能要像你坦白一件事。”江潮緊了緊手心,長出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潮哥愛情金錢雙豐收,撒花,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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