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五,老頭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跟林天出了這個價格,其實他心裡估摸真正的價格也是這個範圍,但他開典當公司可不是做慈善的,當然要賺點錢。

於是說道:“這個價格連那些收藏的人也接受不了,一萬八,不能再多了。”

當初風雅為了一把幾文錢的梳子砍價,可以扯到臉紅脖子粗,但林天可沒這個能力,只是態度冷淡下來問道:“你不要?”

老頭的心裡有些不爽,暗道小毛頭總歸是小毛頭,來典當公司,自然是講究談判,你一言我一語最後就把生意做成了,哪有這樣逼迫的?傷了和氣不是?

只不過林天不按常理出牌,老頭也沒有辦法,除了認為他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要我當然想要,可是我是做生意的,你總不能讓我倒貼錢吧?兩萬四,我連棺材本都會賠進去。”

林天搞不清楚這些開店的人,上了年紀怎麼總喜歡用棺材本說事,上回風雅帶他去的那個布匹店的老闆也一樣。

略微一沉吟,林天舉起了手中的紙幣,遲疑說道:“兩萬三,不能再少了,如果再少我就去其他家。”

看到距離自己不過半米的兩張紙幣,老人心裡猶豫不已,如果兩萬三,他也能賺三四千了,頂得上平時好幾天的收入,但人都是貪婪的,誰不想多賺一點?

一咬牙,假裝做出肉痛的表情,老頭決絕說道:“兩萬二,再多我也不強求了。”“成交,拿錢來。”兩萬二。

林天也可以接受,畢竟老頭說的對,開店總要賺點錢。一下子有了四萬多,林天的手頭再一次寬鬆起來,所以也沒有省錢,直接在市區的寫字樓租了一套兩室一。

廳的套間,連帶廚房和衛生間,比之前在郊區租的那間房間好多了。套間裡家電傢俱齊全,不過林天不敢用

裡面的被子和其他生活用品,自己和寒雪衣忙了一個下午,在超市買了一大堆東西,同時把房間從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晚上,兩人沒再去外面買東西吃,由寒。

雪衣掌廚,在林天的指導下使用廚具,做了一桌倒還算美味的飯菜。如今報了仇,林天也沒有了事,只等著時

間到來和寒雪衣回到東勝,另外,如果所謂的第九組有任務下來,不難的話,林天也會去幫幫。雖然不知道這個第九組到底是幹嘛的,但是胖子一句‘為了腳下

的土地流血’,讓林天明白了一些,第九組,應該和特工一樣,見不得光。就算是做特工,林天也不排斥,總歸。

是那句話,為了腳下的土地流血,曾經他願意,成為了修真者,他依舊願意,而且子彈打不穿他的護體罡氣,他更有恃無恐了。第三天上午,林天帶著寒雪衣去遊樂場遊玩,卻沒想到在過山車上遇到了他最不想。

見到的人,只不過他們是先上去的,安全壓肩已經扣了下來,等發現他不想見到的人上了過山車,他想下來也來不及。“呦,生活過的不錯嘛,收養你的家庭全國富豪榜排名第幾?”若不是安全壓肩扣著,林天。

肯定會回身一拳砸在那個尖酸刻薄的表姐的臉上,反正小時候就沒少打過,現在多一次不多。寒雪衣同樣沒有好臉色,她實在不解一個表姐怎麼會如此對待自己的表弟。林天的表姐叫柳鈴鈴,和她一起過來的還。

有她哥哥柳風以及另外兩個林天不認識的人,四個人看起來玩的挺融洽的。柳風面色有點複雜,他今年高中畢業,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打架的小孩子了,前幾天看到林天的第一刻是震驚,隨後是驚喜,但接。

下來因為林天,他父母大打出手直到現在還在冷戰,讓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對待這個表弟。看到林天沒有反應,柳玲玲更加囂張了,她本來就是看到林天這才特意跑到他後面坐下的,這時繼續說道:“你也不。

懺愧,我爸幫你全家都安葬了,你一回來就讓我爸媽打架,甚至還出手打我,真不知道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

了林天的拳頭捏緊了。“什麼?玲妹,這小子居然敢打你?”坐在柳玲玲身邊的人不是柳風,而是一個穿

白色襯衣的年輕男子,和柳風差不多大年紀,看模樣應該還是個學生。柳玲玲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已經一清二楚地表明就是林天打她。白衣男子怒了,他坐在後排,手能動,伸手一掌就拍在林天的肩膀上。

恰巧這時過山車開動了,只能威脅道:“臭小子,你待會給我等著。”白衣男子叫邢軍,和後排柳風身邊的金。

向東一樣,都是柳風的同學,高三畢業,又都考上了大學,正是精力澎湃壓力需要發洩的時候,而這個邢軍對柳玲玲又有意思,聽到她被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子給。

欺負了,哪裡會放過這樣絕佳的表現機會?林天拳頭捏的緊緊的,若不是安全壓肩扣著,他早就回身揍柳玲。

玲了,這個時候和柳玲玲一起的人要為柳玲玲出頭,還不要命地把手拍到他肩膀上,正好給他找到了宣洩怒火的機會。一巴掌拍飛邢軍壓在肩膀的手,林天一個。

修真者動怒,即使是隨隨便便的一巴掌,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承受的。邢軍臉色當即脹紅下來,可是意識到柳玲玲在身邊,他硬生生地把要叫出來的痛呼吞。

了回去手伸回來,立刻用另一只手握住,再看去的時候,只見剛剛被林天打到的手早已經通紅。“邢軍,你怎麼樣了?”即使邢軍憋住沒有痛呼出來,但是臉上的表情也出賣了他,柳玲玲又不是瞎子,自然能看見。

身後的柳風和金向東見狀,也伸頭過來想要看,只不過過山車已經開動,他們被安全壓肩扣住無法移動身體。看到邢軍的手紅了一大片,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林。

天一把掌就能把他的手拍得通紅,但邢軍是為了她出頭才這樣,柳玲玲當即怒了,立刻伸手指著林天罵道:“混蛋,你還要不要臉了?怎麼可以出手傷人?”過山車瞬間衝上最高點,柳玲玲的話剛說完就感覺身。

體忽然失重,而後心臟向胸腔上部攀巖,臉上的憤怒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寡白,忽然,一聲尖叫從她口中傳出。

“啊!”林天只覺得今天是倒了八輩子黴心。

情好好地帶著寒雪衣出來玩,沒想到又遇到這麼一個潑婦,簡直就是陰魂不散。過山車急速向下衝去的時候,柳玲玲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真的憤怒,一聲尖叫後就忽然大聲吼道:“林天,我一定要殺。

了你聽到柳玲玲的尖叫,林天心中大怒,她根本不想搭理這個表姐,但對方卻向狗皮膏藥一樣追著他不放,現在居然還說出要殺了他的話。如果可。

林天根本就不想有這麼一個表姐。寒雪衣的臉色因為突然失重也有點泛白,只不過作為修真者,過山車根本沒什麼地方讓她害怕的,更多的是好奇和好玩。

聽到柳玲玲的話,寒雪衣當即就要拔開安全壓肩,辱罵林天她可以忍了,但是說要殺了林天,即使只是說著玩的,她心中也突然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當初林天為她死了一次,別人說要殺了林天,根本就是刺到了她的痛處,她不是聖人,平時很少和別人動手,也不爭執,不代表她不會發怒不會真的不出手。

林天見狀一急,他不認為寒雪衣拔不開安全壓肩,雖然過山車開動後普通人根本無法開啟,但是寒雪衣是修真者啊,如果她不願意,就算安全壓肩掉了她也不會離開座位。

如果在半空中寒雪衣用蠻力開啟了安全壓肩,那過山車說不定就會停下來,到時候遊樂場的人過來看到安全壓肩是人為損壞的,那他和寒雪衣怎麼解釋?林天知道寒雪。

衣應該是動怒想要教訓那個囂張的表姐了,他雖然不反對,但至少也要等到過山車停下來,到時候下去再收拾柳玲玲也不遲。寒雪衣就在身邊,林天的手夠得。

著,所以幾乎是在寒雪衣準備掰開安全壓肩的瞬間,林天的手就壓在了她的手上,口中同時說道:“姐姐,等。

下去再說。”林天雖然同樣憤怒,但還是有理智的,寒雪衣聽了他的話,只得沉下臉重新坐好,今天是她提議出來玩的,卻沒想到剛開始玩沒多久,就遇到了不順心的事。過山車颳起一陣風,又從一個制高點衝。

下而後倒轉過來爬上另一個制高點,柳玲玲在後面不停的尖叫,邢軍也忘了疼痛,臉色嚇得發白。柳玲玲。

那一聲聲尖叫,在林天聽來比公雞打鳴都難聽,奈何發聲的人就在身後,他不想聽也聽得到。不久,過山車來到出發的位置,速度慢慢減了下來,停穩時,所有。

壓肩被一同升起。林天樂呵了,他一下車還沒去揍柳玲玲,她身邊的那個邢軍已經過來了。過山車倒轉時,邢軍嚇得臉色發白,但開到平穩的位置後,他已經緩了過來,下車後更是跟沒事人一樣,瞥邊的寒雪衣一眼,暗道一聲‘身材真不錯’就威脅道:“小子。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的手都敢打?”“你的手是金子不能摸嗎?”林天不屑地看了邢軍一眼,他要揍的是柳玲玲,也就是這個的表姐,但是在有人主動擋上來。

他不介意一起收拾了。風度?在被柳玲玲一次次侮辱後,林天早就不管風度了,接著便道:“你摸到我肩膀上,讓我覺得比一坨鳥糞掉在肩膀上還讓人噁心。”“呵呵。”邢軍笑了,高中的時候他打過的架不少。

現在被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子出言諷刺,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這種侮辱又讓他覺得不屑一顧。一個初中生?他分分鐘就能放倒。臉上的笑意。

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兇狠,就在兇狠逐漸凝固的時候,邢軍一巴掌打了出來。“啪”,“砰”。“啊!”尖叫的人依舊是柳玲玲,尖叫過後,她的雙手就捂住了嘴。

巴看著一臉不屑的林天和滿臉冰寒的寒雪衣震驚不已。林天一巴掌和寒雪衣一腳就放倒了邢軍?而且看。

邢軍的樣子,似乎還苦不堪言,蜷縮在地上,臉上青紫,極盡痛苦之色。見對方主動來打自己,林天憤怒的同時。

松了口氣,藉口來了。之前對方無禮地拍自己的肩膀,他已經教訓過一次了,再出手教訓,他自己心裡過意不。

去因為沒有藉口,正愁眉不展,不想對方主動送來了藉口。那一巴掌是林天打的,沒下多重的手,因為他的重招留在了後面,可是林天的重招還沒有發出來。

寒雪衣就緊隨其後一腳踢在了邢軍的肚子上。那一腳,林天都感覺瘮得慌,寒雪衣連真氣都用上了。

除了兩次大比,以及聽說她和段天堂打過一次,林天沒。

見過寒雪衣和別人動手,這是最近一次。邢軍是自己同學,見邢軍被打倒在地上,看起來還傷的不輕,柳風雖然不解林天和寒雪衣怎麼有這樣的本事,但還是。

立刻上前扶住了邢軍,焦急地問他有沒有事。只不過邢軍青紫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一旁,金向東冷冷。

地看了林天和寒雪衣一眼,隨後便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似乎是準備叫人。柳玲玲震驚過後就是憤怒,滿滿地憤怒,邢軍是為她出頭,卻再一次在林天手上吃虧。

而且這一次比剛剛傷得更重,“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憑什麼無緣無故打人?信不信我報警抓你。”無緣無故打人?林天覺得有些滑稽,但又有點悲這。

個人是自己的表姐,即使小時候打過無數架,但在對方眼裡,他這個表弟居然連一個外人都不如。雖然,這一點林天早就看出來了,但真正見到柳玲玲幫別。

人,林天不可抑制地有點哀傷。失去家人後,林天很珍惜親情,但是,他卻已經了。“你自己沒有教養,如何怪得了別人?”說話的是寒雪衣,她實在不明白一個。

花季少女為什麼會這麼蠻橫無理,沒有一點女孩子應該有的矜持,準確地說是沒有教養。“你!”柳玲玲氣得胸口突然一窒,隨後一咬牙就抬腳向寒雪衣踢去。

林天怒了,真的怒了,這個表姐罵他甚至打他,他一時可以忍了,但是罵寒雪衣,他一刻都無法忍受,更別說出手打寒雪衣了,在他眼裡,寒雪衣是最重要的人,這些有血緣關係的親戚,除了認識,並沒有任何感情。

“砰!”

“啊!”

林天沒有客氣,童年的委屈和這些天所受的屈辱全發在了這一腳上,即使這個人是他表姐,但僅僅只是有血緣關係,沒有半點親情。

“玲玲!”正在扶著邢軍的柳風忽然一聲大叫,同一時間丟下邢軍飛快跑來。

柳玲玲,被林天一腳踢飛了起來,如果掉下去,至少是三米之外。旁邊,金向東頓住了,嘴巴微微張開著,但馬上反應了過來,冷冷看了林天一眼,就跟著柳風跑出去。

“砰!”

又是一聲悶響傳來,即使跑的再快柳風也沒有接住,柳玲玲還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當即發出一聲悶響,揍柳玲玲,林天沒有半分憐憫半分心慈手軟,因為這個表姐,在他眼裡已經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或者說那一家人在他眼裡都和陌生人沒有區別。

小時候的屈辱,已經刻在了林天的記憶裡,現在柳玲玲要打寒雪衣,只不過是林天出手還擊的導火索。

柳風的速度在林天看來和蝸牛沒什麼區別,他的憤怒林天也不屑一顧,柳玲玲是他妹妹,被打了他就要報復,那當初自己的妹妹被欺負了,除了自己誰還來幫過?

當初這個表哥甚至還跟著柳玲玲一起來欺負他和他妹妹。

林天的心裡很平淡,憤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消失,這個要過來收拾自己的表哥,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冒犯的人。

怒演化到極致,便是無言、平淡、漠視。“砰!”

一聲悶響傳來,帶著發洩,帶著冷漠,柳風被林天一腳踢飛,直至三米之外,砸到柳玲玲附近。飛塵濺起,柳風捂著胸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青筋畢現。

作勢就要再次衝過來。打電話的金向東見柳風被打,終於不再假裝做路人,跟著一起衝來。之前他沒有出手幫忙,是因為他和邢軍同時追求柳玲玲,明爭。

暗鬥許久,即使是同學,邢軍被打,他在心裡也是幸災禍居多。而柳玲玲被打,他雖然心疼,但未嘗沒有同樣的幸。

災樂禍,因為柳玲玲很少對他假以顏色,反而經常對邢軍拋以笑臉,打電話出去叫人也只是維持起碼的面子。

但現在柳風被打就不同了,柳風是柳玲玲的哥哥,他的同學,他在明面上輸給了邢軍,只能和柳玲玲的哥哥打好關係,現在柳風被打,正是他出手的好機會,即使林天似乎很厲害,他表演一番也總是要的。

麼幹什麼,全都停下來。”幾個保安跑過來分成了兩撥,一波去攔住柳風和金向東,另一波擋在了林天和寒雪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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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沒再出手,只是冷冷地看了柳風幾眼,就要轉身離去。

“幹什麼?站住,打了人還想離開?”一個保安臉上震怒,立刻拉住了林天。

一個無辜的保安,林天當然不會對他怎麼樣,一個閃身便繞開了保安的手,而後停了下來,看這樣子,又要進一趟警察局。

幾分鐘後,先來的是警察,林天老老實實地跟著上了警車,他並不擔心,因為不是他先出的手,遊樂場有監控。柳玲玲什麼時候被救護車帶走的,林天並不知道。

因為他已經坐在了警察局的審訊室裡,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的是,柳玲玲死不了。“我要打電話。”

這次林天和寒雪衣被分開審訊,雖然林天已經打了手勢讓寒雪衣裝啞巴,但之前寒雪衣對柳玲玲說過話,如他和寒雪衣都是第九組的人,按照兔子小隊副隊長。

也就是那個接他電話的人的話,他的身份因為打出電話而啟用了,同樣,兔子小隊也已經啟用。林天沒有聽胖。

子的話,也沒有聽副隊長的話,拒絕了前往他們口中的基地接受訓練,他對那些訓練不感興趣,倒是副隊長的話被他記在了心裡:‘隊長,你現在的涉密級別為零,兔子小隊只能為你提供最低等級的服務。’副隊長解釋之後,林天才知道因為涉密級別只有零的緣故,只有當他主動求助的時候,兔子小隊才會為他提。

供幫助,而且這種幫助不能超過他的許可權所對應的級別。林天不知道自己的許可權級別是什麼,因為他的涉密。

級別為零,許可權級別的內容在他的涉密級別之外,但林天也沒興趣知道第九組的秘密,如果有任務下來,他會去接,沒有任務,他也不想搭理那個第九組。不過這。

次麻煩來了,林天是不想看到寒雪衣和警察過多接觸的,如果有兔子小隊幫助,無疑會為他減少麻煩,於此,只能求助那個副隊長。兔子小隊的副隊長,涉密級別和許可權級別似乎比他這個隊長還要高。林天對。

面坐著一男一女兩個警察,都很年輕,臉色板著,聽到林天的話,男警察樂了:“在事情的真相沒有出來之前,你們傷了人,只能算是嫌疑犯,打電話等你擺脫了。

嫌疑再說。”林天的手機進審訊室之前就被沒收了,雖然有指紋密碼這些人打不開,而他也提醒這些人別去動那個保密手機,但這些人似乎把他當成了一個。

被安排在教室後排不認學生,根本沒有在意。“我的身份比較特殊,涉及保密的事不能跟你們說,但是我鄭重地告訴你們,最好把我的手機快點還給我。”林天不。

知道自己這個隊長被警察局抓了之後,兔子小隊會不會因為擔心秘密洩露而出面保自己出去,因為副隊長一句只有在他主動求助時兔子小隊才會提供服務,而且是最低等的,這讓林天心裡沒底。兩個警察笑了而。

後覺得有失嚴肅,立刻板起臉說道:“別廢話,身份證拿出來。”身份證林天帶了,警察不讓他打電話,他也無可奈何,於是掏出了身份證放到桌子上。“燕京人?

”林天的身份證是胖子替他偽造的,資訊的確是燕京人,於是點點頭,沒有說話。拿身份證的是男警察,看到。

林天一臉嚴肅,不禁想起了他剛剛說的話,身份特殊?保密?想到這些,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可能,一個初中生怎麼可能是特殊人員,但男警察心裡也慎重了一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的身份真的涉及保密?。

“砰!”

就在男警察剛剛說完話的時候,隔壁審訊室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林天心裡一驚,因為寒雪衣就在那裡,當即身形一閃,踢開審訊室的門就向隔壁的。

審訊室跑去。

“砰!”又是一腳,這次是林天踢開了寒雪衣那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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