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前林天向房東詢問了逸夫樓的位置,在市區南邊的湖泊旁邊,人流還算多,過去大概要二十分鍾。

六點三十五分,林天背上天衣劍和指天劍,關好門帶著寒雪衣就向逸夫樓趕去,劍他都是隨身攜帶,不可能放在酒店這樣的地方,如果丟了還不知道上哪裡去找。

六點五十八分,林天和寒雪衣來到了逸夫樓下。逸夫樓是一棟三層酒樓,牆磚都用紅褐色,有幾分柚木的樣子,坐落在湖邊,古香古色。

林天只是瞥了一眼,就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人向自己走來,二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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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跟我來。”年輕人面無表情,林天幾乎不用想就知道對方是那些盜墓賊中的一個,所以才能一眼認出自己,沒有半分猶豫,拉著寒雪衣就跟了上去。

湖邊許多人散步,酒樓旁邊還有一條大馬路,路上車來車往,林天還真不相信這些人敢在這樣的環境下開槍,不能開槍,那他就沒什麼顧忌的,也就是這些人倒黴的時候。

至於收拾了這些人後,對方會不會報警,林天根本不擔心,一群盜墓賊敢報警?一分鐘後,在年輕人的帶領下,林天來到了三樓第二間包間,年輕人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一陣嘈雜的音樂聲傳來,林天向裡面瞥了一眼,比較昏暗,但依稀可以看見兩個年輕人拿著話筒在聲嘶力竭的唱歌,他們身後,是一張大圓桌,桌子上圍坐了十來個人。

門被開啟,裡面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唱歌的兩個人瞧了這邊一眼就沒再多注意,繼續唱了下去,圍在桌子上的人林天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怎麼這些人威脅自己過來,好像對自己又很不在乎?

懷著疑惑,林天拉著寒雪衣走了進去,但只是站在門邊。唱歌的人依舊在唱,很難聽,像鴨嗓子一樣,林天覺得彆扭,大圓桌上有十二人,以正位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為主。

林天注意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這個老頭身上,至於那個‘校尉’,早就被他無視了。這個老頭的瞳孔很渾濁,但林天覺得這雙眼睛卻很犀利,彷彿能看穿一個人的內心。

老人的雙手皺紋滿布,土灰色,像從地裡剛剛爬起來一樣,衣服也半舊不新,呈灰色。啪,音樂聲突然停止,隨即房間內的燈光被開啟,這時所有人的目光才轉移到林天和寒雪衣身上。“坐吧兩位。”開口的。

是那個老頭,這些人手上並沒有槍,林天也沒什麼好怕的,拉著寒雪衣就坐到兩張空凳子上。林天剛坐下,之前一個唱歌的年輕人忽然飄了過來,“嗨,美女。

我叫江楠,外號少爺,在房間裡戴著這麼多東西,你不覺得多餘嗎?要不我幫你取下來?”說話的同時,叫江楠。

的年輕人已經伸手向寒雪衣的口罩而去。林天眼神一擰,他。

本來就打算來收拾這些人,現在這些人居然還敢對寒雪衣動手動腳,頓時心中升起一朵火苗,在寒雪衣動怒之前,一把抽出一根筷子,猛然甩出。咻。“啊!”

年輕人忽然一聲痛呼,一隻筷子從他的手心穿過,。

正是林天甩出的那只。所有人面色一沉,另一個唱歌的人急忙上前把這個叫江楠的人拉得後退。“小家夥,即使學得些本事,也不應該這麼有恃無恐,難道你家。

長輩沒教你出門在外,要講究和氣嗎?”老頭又開口了。寒雪衣是他的逆鱗,林天自然不會允許別人褻瀆她,何況他。

對這些盜墓賊本來就沒好感,“對你們一群盜墓賊,我根本就沒打算和氣,說吧,威脅我們究竟是為了什麼?”收拾這些人是林天的目的,但這些人追著他和寒雪衣。

不放,他也想知道原因。“呵呵”,老人忽然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我第一次見到這麼衝的後輩。”“朋友,你膽子不小,要是你家裡人知道你對一個掌眼這麼放肆,免不了一頓責罰。”說話的是那個‘校尉’。

他的旁邊坐著一位道士,正是之前出現在古墓裡對付楊靈纖的人。此時,‘校尉’和道士看林天的眼神都非常忌憚。當初在古墓裡,‘校尉’和道士都以為林天和。

寒雪衣是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殺了就殺了,直到林天對他們出手,他們才知道這兩個人絕不簡單。有這樣的身手,一下子放倒他們這麼多人,肯定不會。

是小門小派出來的人,這也是他們今天把掌眼請來的原因。盜墓這一行都是老輩帶小輩,所以尊上都是傳道士。

並不是正派的盜墓賊,只能算是業餘的,這次是因人請求,說墓裡可能有大粽子需要他作法,他礙不下面子這。

才答應。之前在古墓裡,他一開始也沒有把兩人看得多重,直到被林天打暈的瞬間,他才後悔不已,堂堂龍虎山數一數二的真人,居然看走了眼。而醒來後看。

到那只千年大粽子消失,而自己幾人平安無事,道士立刻驚為天人,粽子肯定是被林天和寒雪衣收拾了。

要知道,他們當時竭盡所有人的力量才和那只粽子打成平手對峙下去,幾天下來幾乎處在崩潰的邊緣,沒想到這麼一隻厲害的粽子,兩個小輩說收拾就收拾了。

當到墓室外看到機關已經不成樣子,水潭的陰陽被破,迴廊的鬼打牆也消失了的時候,道士簡直不敢相信。他們一路進來,在這些地方可是死了不少人的兩。

個小輩居然能把這些東西全都給毀了,這兩個小輩到底是哪一派出來的?過去怎麼從沒聽說過?難道是哪位隱。

世高人教授出來的弟子?直到現在,道士還心有餘悸。

林天倒是驚訝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道士和那個‘校把從墓室裡逃出來的人都給綁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準備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和寒雪衣的?見這些人還不。

回答自己的問題,林天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了,說道:“如果還不回答我的問題,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聽到林。

天的話,‘校尉’和道士立刻有點緊張,他們今天可沒帶槍,本來以為一位掌眼能鎮得住場,沒想到這兩個人小輩。

是愣頭青,完全不把高高在上的掌眼放在眼裡。‘校尉’和道士緊張,老人卻沒有一點緊張,反而露出無奈的微笑,說道:“小家夥,學了本事的確有目中無人的資。

本,好吧,廢話不多講,我今天過來只是做個見證人,沒有其他意思,他們覺得你們把土裡所有珍貴的東西都帶走,不公平。”不公平?林天覺得好笑,一群盜墓。

賊居然請了一個老頭主持公道,墓室裡的東西他可沒動,只不過是在水潭裡拿了一把劍而已。老人的話讓‘校尉’的底氣足了一些,連忙開口接話道:“小兄弟。

做人不能太貪心,你把一些不值錢的殘羹冷炙留給我們,這有些說不過去吧?”“那你們想要什麼?”林天慢慢警惕了起來,難道這些人知道指天劍的事?

說無用的話,鑰匙,你拿了鑰匙可不能一個人獨吞,這會引。

起公憤的。”林天愣了一下,鑰匙?什麼鑰匙?自己根本就沒有拿鑰匙啊?“什麼鑰匙?”林天的表情很無辜,這讓對面的人也愣了一下,這兩個人不知道鑰匙的事?那他們進那個古墓是為了什麼?半晌,沒有其他。

人說話,老人突然狐疑問道:“那你們兩人下土是為了什麼?”林天無辜的表情是自然而然表現出來的,他本來就不知道什麼鑰匙,現在聽到老人的話,下土應該。

就是進古墓的意思。林天當然不會說自己去那個古墓是為了指天劍,只是道:“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校尉有點急,剛想發怒但卻被老人揮手擋住了,“你不是。

我們這行的人?”林天驚訝於老人的眼力,同時點了點頭,他本來就不是盜墓賊,並且還非常厭惡盜墓賊這樣的人,他自己進古墓裡,是為了指天劍,不得已而為之。“既然如此,那是我們唐突了,請回吧。”

到老人的話,林天再次愣了一下,威脅自己和寒雪衣過來,現在又要趕走?雖然還不清楚這些人的葫蘆裡究竟賣了什麼藥,但林天的事還沒有做,他要教訓這些。

人藉口就是對方打了自己一槍。“有些事還沒有完,我被打了一槍。”“你真當我們是吃素的?”這次校尉怒了,林天不是他們這行的人,他還真不是太慫,如果林天敢在這裡放肆,那他們這一行所有人為敵。

林天瞥了‘校尉’一眼,這些人的態度變化之快,實在讓他摸不著頭腦,不過既然決定要收拾這些人,而且藉口都找好了,不,藉口本來就是事實,他自然不會因。

為對方放他走就放棄一開始的打算。對方沒帶槍,那這回就輪到。

自己肆無忌憚了。咻。林天的座位前有兩根筷子,現在還剩下一根,之前就是這個‘校尉’的人打了他一槍,他第一個要收拾的自然是這個人。“啊!”

一聲慘叫傳來,林天顏色未動,拳風帶勁,身已化影。

天出手,寒雪衣也不慢,一腳飛踢向那個即使被林天扎了一筷子還不忘色眯眯地盯著自己的人,好像叫江楠。

所謂的少爺。啊……嗷……哦……這些慘叫或淒厲,或沉悶,或痛苦,一聲接著一聲,不留間隙,甚至無法分辨是多少人發出來的。

當初零重天的伏成踢倒一群凡人沒用多久,已經四重天後期的林天用的時間當然更少,即使這次他面對的人要多一些,而且中間還擋著一張大圓桌子。

幾乎是一個呼吸的時間都不到,所有人都躺在地上蜷縮了起來,林天的拳頭停在了老人的太陽穴旁邊。林天有點猶豫,雖然這也是一個盜墓賊,看樣子還是一個。

資歷深厚的老盜墓賊,但對方同時是一個老人,他實在下不去手。凳子被踢碎,老人一屁股就要坐到地上,可是剛剛有坐下去的趨勢老人就腳上發力,最後硬生。

生紮成了馬步。林天有些詫異,一個老頭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不過林天也沒有再出手,對付一個老人,踢碎對方的凳子,被偷襲的火氣也消失得差不多了。“人老了,不經用咯。”老人站起身,拍拍屁股,而後。

目光看向林天,無奈說道:“小家夥,你的火氣該消了吧?”林天向地上的人瞧去,無一不是抱著腿或者肚子。

胸口打滾,滿意地點點頭道:“以後別再來招惹我,否則我可不會客氣。”‘校尉’被林天特別招呼了一次,不僅一隻筷子從他肩膀上穿過,肚子更是被踢了一腳。

想比於肩膀上的疼痛,‘校尉’覺得肚子反而更加難受,五臟六腑好像都要翻出來一樣。聽到林天的話,‘校尉’有種吐血的衝動,這叫‘不客氣’?心中雖然有氣,但。

校尉也不敢囂張,一個小輩在一個呼吸的時間裡就把他們全部放倒,他連說狠話的勇氣都沒有,要知道,他們這些盜墓的,沒有一個人手底下的功夫會弱。在老人沉默著坐到一邊的座位上後,林天環視一眼帶。

著寒雪衣走出了包間。他的心情格外舒暢。“小天,他們會不會報警?”寒雪衣出手的時候沒有猶豫,現在。

出來才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她知道這邊的官府和東勝稍稍。

不同,即使他們是修真者,遇到這邊的官府身份也不頂用,因為這邊的人根本不相信有修真這樣的事。“放心吧,他們是盜墓賊,不敢報警的,如果報警,警察。

第一個要抓的就是他們。”林天搖了搖頭。一個人從酒樓裡面走出來,看到前面站著林天,忽然間愣住了,而後不敢相信地問道:“林天?”林天站在門口稍稍。

靠外的地方,聽到有人叫自己,下意識地回頭,但看到身後的人,林天一張臉立刻沉了下來。“走。”看清楚身後的人是誰後,林天沒有半分猶豫,拉著寒雪衣就。

“站住。”這是一名少女,大概十六七歲,打扮比較花哨叛逆,家底應該不差,見眼前的人真的是林天,而林天在看到她後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還準備。

掉頭就走,少女當即怒了,呵斥一句‘站住’的同時,當即追了上來。若不是這裡人多,林天早就帶著寒雪衣飛走。

了想比於看到眼前的人,林天寧願見到小師姐風雅。

少女幾步跑到林天面前,堵住了他和寒雪衣,瞥了寒雪衣一眼後說道:“真的是你?你沒死?”寒雪衣有點摸不著頭腦,這似乎是林天在這邊怎麼林天好像一點都不想看到對方一樣?林天的確不想見到眼前的人,但偏偏又這麼倒黴,他家人雖然死了,但還是。

有幾個親戚,眼前的少女就是一個,他的表姐,舅舅的女兒。

這個表姐,林天從記事開始就非常厭惡,因為對方囂張拔兀蠻橫無理,比之風雅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最重要的是,他和他妹妹以前沒少被這個表姐欺負。

為了妹妹,林天和這個表姐不知道打過多少次架。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表姐的媽媽,他的舅媽非。

常看不起自己一家人。當初他外婆外公還在的時候,每次他們一家過去,那個舅媽看他們的眼神都是滿滿的厭惡,更別說言語之中的冷嘲熱諷了,因此外婆。

外公去世之後,他們一家即使清明過去上香,也沒有再去這個表姐的家。林天心裡非常不爽,之前心裡的舒暢因為這個表姐的出現立刻灰暗了下來,對方一句‘你沒死?’,更是讓林天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扇到對。

方臉上。“是又怎麼樣?我沒死你很不開心?”“你!”少女本來還有點驚喜,說出那樣的話只是性格使然,但聽。

到林天的話,她的小臉立刻脹紅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就一巴掌扇向林天。林天怒了,幾年不見,這個表姐還。

是見到自己就打,於是也不再客氣,抬腳就要踹出去。寒雪衣雖然不知道林天為什麼這麼討厭眼前的少女。

但少女要打林天,她當然不會當做沒看見,一把就將林天拉到身後,臉上露出蘊怒,打掉少女的巴掌的同。

時問道:“為什麼要打小天?”被寒雪衣拉得後退,林天剛剛抬起的腳無奈放了下去,心中卻暗腳可惜,要是寒雪衣再慢一點,他就可以踢到對方一解心頭之恨了。側出半邊身子,林天雙眼帶火地看著自己的表姐。寒雪衣說話,少女這才看向了她,只不過帶。

著帽子和墨鏡口罩,少女看不清她的樣子。林天的腳要踢出來,少女當然看見了,火氣頓時來了,說話也不客氣,喝道:“你又是誰?我做事關你屁事?”聽到。

少女爆粗,寒雪衣心裡升起一點怒火,但自身良好的修養讓她沒有把心中的蘊怒表現出來。見這個表姐對寒雪衣爆粗口,林天更怒了,立即從寒雪衣後面走上。

來右手指向少女的鼻子,喝道:“你有種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遇到這個表姐,林天也沒了風度,小時候受過的屈辱一幕幕湧上心頭,當初他即使和自己。

的妹妹聯手也打不過這個表姐,反而每次都被揍得很慘,被揍了之後還要被辱罵。“把你的蹄子放下。”

到林天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少女的火氣更大了,也不管寒雪衣在身前,抬腳就要去踹林天。林天這回是真的怒了,在寒雪衣反應過來之前,一腳和少女。

踢在一起。“啊!”少女一聲痛呼,身體向後仰倒而去眼。

看後腦勺就要砸在地上,寒雪衣一步上前拉住了她。雖然寒雪衣同樣不喜歡這個少女的粗魯,但寒雪衣讓。

開身子,婦人立刻扶住了少女,眼中盡是關切之意,“玲玲,痛不痛,你有沒有傷到?”才關心完,婦人就立刻。

露出憤怒的表情,目光仇視地盯著林天。“老媽,林天這個混蛋居然敢踢我。”少女弓著腰,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聽到婦人的話,一手扶著婦人,一手指向林天。林天?聽到少女的話,婦人的憤怒忽然消失,取而。

代之的是震驚,深深的震驚,但震驚也就是這麼一會,幾秒鐘後,憤怒再次出現在婦人的臉上,反而比之前更濃。一隻手舉起來,婦人作勢就要去抽林天的臉。

林天心裡的憤怒如同驚濤駭浪一樣,還有憋屈,深深。

的憋屈,眼前的人是他舅媽,幾年過去一如當初,看見他還是動不動就打。一把拉住寒雪衣後退幾步,林天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喝道:“你要是敢再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婦人一掌打空,聽到林天威脅的。

話心中的怒氣更盛了,舉起手起步就向林天追去。這個雜種什麼時候敢翻天了?“住手”,忽然,一個中年男人粗。

獷的聲音從酒樓的門口傳來。林天雖然憋屈不已,但還是沒有還手,避開了婦人打來的第二巴掌,如果可以。

他實在想把這個婦人一腳踢進湖裡,這時從酒樓裡面跑出兩個人,年長的四五十歲,年少的十**歲。“你丟不丟……”中年男人跑上前來一把抓住了婦人嘴。

中呵斥的同時目光轉向了林天。當看清眼前的人,中年男人立刻呆住了,口中的話也因為驚呆沒能繼說下去,而臉上,早已經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中。

年男人身邊的年輕人,臉上的震驚更甚,像見了鬼一樣。

“小,小天?”中年男人的嘴巴有些哆嗦,林天瞥了。

他一眼,臉上憤怒消失,但心中的沉重未退,拉住寒雪衣轉身欲走。“混蛋,站住。”林天剛剛轉身,少女蹦跳著再次擋到他身前,還伸開了雙臂。林天踢了自己就。

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踢了我你就想跑?”林天的眼睛冷冷的盯著眼前攔路的少女,聲音冰寒地說道:“你最好給我閃開,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少女氣的一哆嗦,但是也不敢再主動出手,林天今天的霸氣。

與她記憶中的模樣完全不同。幾年前,她每次看林天不爽揍他的時候,林天都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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