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吧,打人之前他還猶豫著教訓幾個凡人不妥,現在看到周圍人的反應。

他應該沒做錯。聽到風雅的話,林天謙虛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看到這次你為我出手的份上,叫我丫鬟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走吧。”

“可是寒兄?”風雅剛準備帶林天走,這時卻有一個腰挎大刀的壯漢攔在了兩人身前,風雅不禁回頭疑惑地看了林天一眼,居然有人叫林天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為‘寒兄’?

林天看了看眼前的人,隨後才想起來對方是誰。

上次伏成心情不好,拉著他下山到老莊酒樓喝酒,伏成喝多了就和一群凡人武夫稱兄道弟,而眼前的人就是那眾多凡人武夫中的一個,似乎是那些人的頭頭,好像叫‘彭超‘。想起來這些,林天連忙抱拳說道:“彭大哥,真巧。”

別人客氣叫他‘寒兄’,這是上次喝酒的時候叫的,那時候他也稱呼對方‘彭兄’,不過現在林天卻叫不出來了,因為對方起碼有三十多歲,叫‘彭兄’不合體統。

“哈哈”,彭超忽然一聲大笑,而後說道:“我剛剛覺得怎麼這麼眼熟,原來真的是寒老弟,也對,也只有寒老弟這樣的世外高人,才敢以小小年紀教訓幾個地痞。”

林天一聲‘彭大哥’讓彭超對他的好感大升,之前叫寒兄,是因為不確定林天怎麼看待上次喝酒的事,現在在彭超看來,林天應該是個重情之人,而且知體統。

到彭超的誇獎,林天臉上露出謙虛的神色,隨後說道:“彭大哥過獎了,這樣的事是我應該做的,何況他們還欺負我小師姐。

”順著林天的話,彭超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林天身邊上次伏成和彭超喝酒時稱兄道弟,林天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曾耳聽到彭超在長青開了家武館,想到自己走後這幾個地痞又有可能欺負別人,林天再次說道:“彭大哥,我有事想請你幫忙。”彭超明顯一愣,修真者還需要自己這個凡人武夫幫忙?

“寒老弟但說無妨,只要彭某能做到就一定不會推辭。”

“我想請彭大哥看著這幾個人,不讓他們在長青做惡。”林天說話的同時,指了指正在地上哀嚎的長青七傑。

林天的請求並不是什麼大事,彭超本來就有收拾這所謂長青七傑的打算,上回喝酒時他就發誓將除掉長青周邊的流寇,還長青一個朗朗乾坤,這自然不是說說。而過去這麼久,長青周邊的流寇已經被武館的弟子收拾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城內的地痞需要警告一下。

大手一揮,彭超豪爽說道:“寒老弟不說我也會收拾這些地痞流氓,只是前段時間有事耽擱了,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不過寒老弟,你難得來一次長青,去我武館坐坐如何?咱們一醉聽到彭超的話,林天臉上立刻變得不自然,他酒量不行,在蜀山喝了三杯就出了醜,回來還被風雅嘲諷,現在自然不會去喝。

臉上帶著些許尷尬,林天拒絕道:“彭大哥的美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我實在不勝杯勺,而且這次我是和小師姐下山買東西,如果彭大哥真的想喝酒,那我回去和小師兄說,讓他來找彭大哥不醉不歸。”

彭超自然知道林天酒量不行,況且看他和風雅在一起,自己也不好打擾,於是說道:“那好,我就等著伏兄弟到來,到時候一定和他不醉不休。”

轉而地上已經不敢再吭聲的七傑,彭操說道:“你們幾個,立刻來我武館。”

對林天和風雅抱了抱拳,彭超瀟灑轉身離去。

看到彭超和林天客氣說話的時候,所謂的長青七傑早已經嚇得不敢吭聲,連報復的心思都沒有了,他們七傑也是自冠的,平時根本不敢去彭超的武館附近。

現在彭超叫他們去武館,他們知道肯定要被教訓一頓,但又不能不去,如果不去,以後肯定沒法在長青混下去,於是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看也不敢看林天和風雅,歪歪扭扭地就跟上了彭超。

看到幾個地痞流氓被彭超領走,林天也放下了心,聽周圍人稱呼彭超帶著尊敬,想來彭超應該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輕易不會放過這幾在周圍人尊敬的眼神中,林天對風雅說道:“走吧,小師姐。”

風雅點點頭,率先向人群外面走去,那些圍在一起的人自動向兩邊分流讓開了一條路,林天急忙跟了上去。

北城很大,人流很多,街上可以說是摩肩接踵,金石已經跳到了林天的腦袋上,林天也沒有趕它下來的打算,因為他個子比周圍人矮一些,需要金石在他頭上指路。

風雅緊跟在林天身邊,一隻手拉著林天的衣服,以防走散。

“人真多”,風雅小聲嘀咕了一句。

街道上人聲雖然嘈雜,但林天還是聽見了,他也奇怪今天長青北城怎麼突然多出來那麼多人,看著人群大部分都往一個方向走,林天回頭說道:“小師姐,那邊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風雅猶豫了一會,而後還是點點頭,跟著林天在人群中穿梭。

咚,咚,咚……

似乎是鑼鼓的聲音,林天循著聲音看去,但抬眼都是人頭,根本看不見什麼,於是手指一戳前面的人問道:“大哥,前面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熱鬧?難道是誰家的姑娘出閣嗎?”

前面的人回頭看了一眼,見林天和風雅年紀都不大,便禮貌地往旁邊挪了挪,以便兩人能擠進是長青本地人吧,這可是長青的大事,城主府的三公子中了狀元,人應該就在前面。”

林天心底釋然,原來是有人中了狀元,永安國大城數百,長青有人能在這一百多座城中脫穎而出中得狀元,對於這些凡人來說,的確是一件大事。

說了聲謝謝之後,林天反手拉住風雅再次向人群裡面擠去,他也想看看狀元還鄉的場面到底如何。

手被拉住的一瞬間,風雅的眉毛立刻豎了起來,但看到林天使勁往人群裡擠,咬咬牙她終究沒有甩開林天。

幾分鐘後,林天終於拉著風雅擠到另一條街上,這條街比之前走的那條要寬大一些,但人更多更擠,因為大街中央被一群兵空了出來,所有人都只能站在街道的兩邊。

將風雅拉到身前,林天站到了她身後,手臂微張成環狀,以防有人碰到風雅,但風雅看到卻是嚇了一跳,立刻一步跨出回頭喝道:“臭小子你想幹嘛?連我的便宜也敢佔?”

林天的保護動作是從背後而來,風雅看到還以為林天是想趁著人多抱住自己,佔佔便宜,林天剛剛牽住她她忍了,現在居然還得寸進尺地想要抱自己,她沒有立刻出手揍人已經算好的了。

風雅一跳開,林天就知道她誤會自己的意思了,他是想用手護住風雅,人這麼多,風雅一個女孩子難免不方便,他護住風雅,自然沒人能衝過自己雙手所護住的範圍。

於是尷尬地解釋道:“小師姐,我沒有佔你便宜的意思,只是想護住你,不讓別人靠。

本來狀元就反對這樣鋪張奢華,但耐不住城主堅持,現在壞了心情,還不如一個人回去。

見到狀元一個人率先離去,鑼鼓隊和兵卒一陣混亂,隨後才有幾個人騎著快馬跟了上去,一邊駕馬還一邊呼喊‘狀元爺當心’,只不過狀元沒當回事,駕著馬留下一陣風,身影就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風雅僵著臉走了好遠,林天才敢走到她身邊,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師姐,剛剛你為什麼那麼敵視那個狀元?”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聽到林天的話,風雅回頭瞪了一眼。

林天無奈,只得安靜地跟在風雅身後,搞不懂之前還好好的風雅,怎麼看到一個狀元後心情就大變。

逛了許久,東瞧瞧,西看看,風雅也沒再對咿咿呀呀,金石似乎是看到了風雅一瞬間的臉紅,突然跳到她肩膀上,而後回頭衝林天吐舌頭,做出羞羞狀,好像在說林天真是不知道羞恥。

看到金石的動作,林天差點沒忍住出手敲金石的腦袋,但看到不少人想擠過來,他終究壓下了這個心思,微彎著身體將風雅護

在裡面,而處於其中的風雅心中則越來越羞澀。

幾分鐘後,街道盡頭出現鑼鼓隊,都穿著紅衣,分走在兩邊,向著這邊慢慢走來,最前面的三十六人兩兩抬著十八面青銅大鑼,後面緊跟著十八個大鼓和眾多小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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鑼鼓隊很長,林天一時沒有看見後面的狀元。

“中個狀元而已,有必要把排場弄得這麼大嗎?”

風雅不屑,但林天似乎覺得她的話裡有點傷感,而看不到風雅的臉,林天只好說道:“永安國有一百多坐城,長青有人能中狀元當然很不容易,更何況中狀元的人是城主府的公子,排場自然會大一些。”

風雅並沒有回答林天的話,只是翹首望著街道盡頭。

鑼鼓隊很長,至少林天是這麼覺得的,鑼後面還跟著一對對的女子,一邊走一邊跳舞,間或有幾個人向天空拋灑紅花。

“來了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一聲大吼,林天也急忙向街道盡頭看去,只見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人影出現。

慢慢地林天才看清楚了,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身上穿著大紅袍,看起來有幾分臃腫,頭頂狀元帽,很大。

“嘁,真醜。”風雅回頭看向了林天,說道:“看你比看狀元還要順眼些。”

林天的臉黑了幾分,風雅這不是拐著彎罵自己醜嗎?

其實林天覺得馬上的那個狀元長得還可以,眉清目秀,書生味道很濃,只是有些胖了,只不過風雅似乎特別仇恨狀元,一開始就對這排場很反感。林天沉默著不說話,風雅也沒有理他,目光再次看向了那個騎著高頭大馬慢慢過來的狀元。

林天看不到風雅的臉,只好把目光也看向狀元。

狀元看起來很謙虛,臉上帶著微笑,不時對左右高呼的人群抱拳行禮,身下的馬行走得也很慢。

幾分鐘後,狀元。

騎著馬來到了眼前,周圍人立刻爆發出歡呼聲,狀元聞聲看了過來,雙手抱在一起,但是卻愣了一下,似乎有些驚奇,連行禮都忘了,目光落在了風“籲”,驚訝過後,狀元拉住了馬,而後在周圍人詫異或驚喜的眼神中跳下馬。

看到狀元向自己走來,林天把風雅拉到了身後,來不及詢問為什麼她這麼惡狠狠地盯著狀元,自己的目光也跟著警惕起來。

狀元態度依舊謙虛,微微抱拳說道:“這位姑娘,周某和你不曾相識,姑娘為何對在下怒目相向?”

“大膽”,一個兵卒頭頭走過來,就要教訓風雅,卻被狀元揮手攔住了。

林天把風雅稍稍再往後拉了一點,沒有說話,因為他也不知道風雅為什麼會對一個不曾認識的狀元這麼反感。

看到狀元問自己,風雅眼中閃過厭惡,反問道:“誰說我在看你?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找死”,那個兵卒再次上前,不過仍然被狀元揮手攔住,於是目光兇狠地看向風雅。

林天被兵卒頭頭一句‘找死’給刺激到了,有人敢這麼對風雅說話,他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就冒了起來,於是一把抽出天衣劍,指著那個兵卒頭頭憤怒地說道:“立刻跟我小師姐道歉。”

“咻咻咻……”看到林天在狀元身前拔劍,周圍的兵卒立刻抽刀大步跑過來將狀元護到了身後,刀鋒都直指林天,林天身人立刻嚇得向後退去。

兵卒頭頭也抽出了佩刀,正要上前制服林天,不想狀元喝道:“住手。”

“狀元爺,這小子居然敢在你面前拔劍,實在找死。”兵卒頭頭被狀元吼得頓住了,但仍然不甘心。

“道歉”,狀元臉上有點嚴肅,目光看向了兵卒頭頭。

兵卒頭頭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狀元皺著眉頭看他,隱有發怒的跡象,他這才反應過來狀元是真的要他道歉。

雖然心裡很不願意,但兵卒頭頭也不敢忤逆,於是收回佩刀,走到風雅面前說道:“姑娘,剛剛高某言語唐突,還請姑娘海涵。”風雅瞪了兵卒一眼,沒理他,直接對林天說道:“走吧。”

林天雖然還沒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比如風雅為什麼會突然發怒,但還

是聽從了她的話,收回天衣劍跟上了風雅的背影。

看到林天和風雅遠去,狀元才一揮手讓兵卒散開,自己跳上馬獨自一人離去。

這些兵卒沒有眼界,但狀元不一樣,林天剛剛一句“小師姐”,讓狀元立刻猜測林天和風雅有可能是修真者,他雖然是狀元,同時是城主府的公子,但還真沒那些修真他們周家能來到長青城入主城主府,就是因為曾經的段氏招惹了幻劍門的修真者,被永安國皇帝全部貶為庶民,因此才有了他們周家的機會。

現在突然遇到修真者,知道了前任城主被貶的原因,狀元自然不可能再去犯同樣的錯誤,剛剛下來也只是好奇風雅為什麼會對他怒目相向而已,風雅不解釋並且自己走了,他也不敢再追上去問。

本來狀元就反對這樣鋪張奢華,但耐不住城主堅持,現在壞了心情,還不如一個人回去。

見到狀元一個人率先離去,鑼鼓隊和兵卒一陣混亂,隨後才有幾個人騎著快馬跟了上去,一邊駕馬還一邊呼喊‘狀元爺當心’,只不過狀元沒當回事,駕著馬留下一陣風,身影就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風雅僵著臉走了好遠,林天才敢走到她身邊,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師姐,剛剛你為什麼那麼敵視那個狀元?”

“我的事

不需要你管。”聽到林天的話,風雅回頭瞪了一眼。

林天無奈,只得安靜地跟在風雅身後,搞不懂之前還好好的風雅,怎麼看到一個狀元後心情就大變。

逛了許久,東瞧瞧,西看看,風雅也沒再對什麼感興趣,在把一個小梳子放回原處後,回頭道:“真無聊,走吧,去買布。”

林天倒沒覺得無聊,人這麼多,他還覺得很熱鬧,只是他也明白風雅應該是心情不好所以才覺得無聊,轉了幾圈,兩人走進了。

一家布匹店,這家店很大,從外面就可以看到裡面陳放了大量布匹,成色亮澤。

店老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頭髮幾近花白,臉上皺紋密佈,手上拿。

著一個小算盤,看到有人進來,連忙迎出來道:“呦,兩位少爺小姐想要什麼布匹?”林天和風雅的穿著都不錯,所以店老板想當然地認為他們是城中哪家的公子和小姐。

風雅沒有理會店老板的市儈,回頭說道:“你自己喜歡什麼布匹就快點挑,挑了早點回去。”說完走到店裡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店老板有點尷尬,但只是一時的,下一刻就揚起了笑臉,說道:“這位小少爺,你要什麼樣的布匹?我這店裡可是有上等的綢緞,要不要拿給你看看?”

林天根本不知道怎麼挑選布料,聽了店老板的話,只是懵懂地點點頭。

看到林天點頭,店老板大喜,看來忽悠一下這兩個人應該很容易。

搬來一架梯子,店老板就麻利地從布櫃中部的地方抽出一匹布,而後小心翼翼“小少爺,你看看這匹綢緞怎麼樣,這可是我店裡上等的綢緞了,有二十尺長,足夠給你做好幾件衣服。”店老板臉上盛笑,期間卻已經將綢緞遞到了林天手裡。

林天接過來,感覺很滑,但還是比他身上的布料粗糙些,於是目光看向風雅。

林天不懂得看綢緞,但本能地覺得這匹綢緞不好。

看到林天看過來,風雅臉上閃過不耐煩,但還是起身走了過來。

接過林天手中的綢緞摸了摸,風雅的眉頭立刻擰在了一起,而後橫著眼睛看向店老板,說道:“老頭,你當我不識貨嗎?拿這樣的破爛綢緞忽悠我?”

聽了風雅的話,店老板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心裡卻想到原來這個小姑娘不好糊弄,於是連忙解釋道:“小姐莫急,老朽眼花,拿錯了,這就給你們換一匹。”

風雅瞪了他一眼,沒再為難。

一會,店老板再次拿下一匹綢緞,這次是直接遞給了風雅。

風雅接過來,細細摸了一下,而後又看了看,隨後對林天說道:“這匹不錯。”

林天還沒有說話,店老板就已經滿臉笑容,搶先說道:“姑娘好眼力,這可是我們店裡的鎮店之寶,也是林天伸手去摸了摸,比之前那匹滑很多,於是點點頭說道:“就這匹吧,多少銀兩?”

老闆沒有說話,臉上帶著微笑,但卻伸出了五個指頭,嘴邊兩搓小鬍子讓他看起來有幾分奸詐。

林天不知道布匹價格到底如何,寒雪衣也沒跟他說,所以臨走時他只拿了三十兩,想想老莊酒樓一頓豐盛的飯菜也就十兩銀子,三十兩買匹布應該足夠了。

看到老闆伸出五個指頭,林天不由自主地就從懷中掏出了一顆十兩的銀子,然後看著老闆,等他找錢。

看到林天只掏出十兩銀子,店老板一張老臉立刻綠了,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小少爺,這可不是五兩,而是五十兩。”

林天一愣,店老板伸出五個指頭,他還以為這匹布是五兩,但是五十兩,他身上加上一直帶著的幾兩碎銀和幾個銅板,總共也只有三十多兩,遠遠不夠五十兩。

“三十兩”,風雅把布匹放到了桌子上,而後坐到椅子上漫不經心地說道。

林天尷尬地湊到風雅身邊,而後附身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小師姐,我身上只有三十四兩多一點。”

以往林天身上都只帶著五兩碎銀和幾個銅板,但上回給了南宮燻一兩碎銀當信物,他的碎銀只剩下了四兩。

風雅一愣,而後狠狠地瞪了林天一眼,,目光看向了店老板。

聽到風雅的話,店老板立刻苦澀起來,叫苦說道:

“哎呦這位小姐,你這可是讓我賠掉了棺材本,這綢緞是四十八兩進來的,五十兩就是賺個運費,三十兩是絕對不能賣的,你看,我這綢緞全店只有一匹,就是拿來鎮店的。

見你們看不上尋常布匹,我才忍痛拿了出來,你也不能讓老頭子我賠本啊。”

風雅根本不相信店老板的鬼話,一拍桌上的綢緞說道:“老頭,你能多少賣掉,直接說出來,我不想跟你墨跡,煩了我去別家。”

“哎呦,你可別。”一聽風雅說要走,店老板立刻臉露著急之色,連忙說道:

“這長青北城就屬我家店的布匹最好,連城主府都來我這裡買布,其他家是絕對比不上的,一口價,四十八兩,我原價賣給你,這是看在你們是新客的份上。都原價賣給你了,以後要多來我店裡做生意啊。”

林天站在一邊根本插不上話,如果他口袋裡的錢足夠,恐怕店老板說出五十兩的時候,他就付錢了。

“三十五兩,這是我的底線。”風雅慢悠悠地說出一句話,而後把手從布匹上拿了下來。

店老板心裡急了,三十五兩他還能賺五兩,但一匹上等的布才賺五兩,根本沒有達到他的目標,於是說道:“小姐你這樣真的讓我很難做,我是想留你們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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