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的臉脹紅不已,掀開被子後他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一件衣服也沒有,不用想也知道是寒雪衣給他脫掉的。

“我的衣服呢?”縮排被子裡後,林天脹紅著臉向寒雪衣問道。

寒雪衣現在倒沒再羞紅臉,昨天晚上那才叫羞紅,雖然以前有過一次給林天脫衣服的經歷,但再做同樣的事仍然有些羞澀。

只不過想到林天是自己弟弟,而且年紀尚小沒有長大,給他脫衣服洗澡並有什麼不妥,寒雪衣這才強壓下心中的羞澀,在晚上給林天脫了幾次衣服洗了幾次澡。

從旁邊的桌上拿來一套衣服,寒雪衣面色平靜地說道:“你的衣服都弄髒了,這是蜀山一位師弟送來的衣服,你將就著穿一下,回去我再給你做幾件衣服。”

林天含羞著臉點頭,但身體卻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寒雪衣知道他不好意思當著自己的面穿衣服,於是說了一句‘我到外面等你’就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雖然不反感寒雪衣脫他的衣服,但這樣的事畢竟讓人羞澀,直到寒雪衣出去,林天臉上的羞紅還沒有退去。

縮著身體在被子裡面把衣服穿好,林天這才下床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客廳裡,寒雪衣已經端進來了一些早餐,“吃點東西再去和掌門他們匯合。”平州大比用時四天,林天和寒雪衣提前一天到來,推後一天回去,因此在蜀山呆了六天。

再次來到蜀山正殿前的廣場,林天這才知道原來所有宗門都是今天離開。

幾柱香後,應該是弟子們都來齊了,正元子站到了臺前:“各位師弟師侄,能與你們匯聚一堂,實在是我正元子的榮幸,不過,萬事總有分別時,今日我就不多送了,祝大家回去修為再進,實力再升。”

啪啪啪,林天鼓起了掌,對正元子這個比沈一劍看起來還要慈祥的老頭,他是非常喜歡並且非常敬重的。

沈一劍和其他宗門的掌門打過招呼後就回到了幻劍門弟子前面,隨後環視一圈說道:“走吧。”飛劍祭出,沈一劍率先離去,王靈和宋玉緊隨其後。

看到寒雪衣疲倦的樣子,林天心下不忍,說道:“姐姐,這次就讓我帶你和二師姐回去吧,你休息一下。”寒雪衣本來抽出了天雪劍,但看到林天已經把天衣劍祭了出來,只好點點頭又把天雪劍收回劍鞘,而後跳上天衣劍對曲音說道:“師妹,上來吧。”

這次回去倒沒有節外生枝,其他弟子見到了林天的實力後,已經不再上前來問東問西了。再次回到幻劍門是第五天下午,從山道上上來,林天才發現白雪洞天幾個師兄師姐已經等在了去白雪洞。

天的必經之路上了。把抱住寒雪衣後又鬆開。看到旁邊的林天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風雅撅了一下鼻子,隨後不屑。

地看著林天說道:“某人在宴會上大出風頭,聽說喝了三口酒就倒在地上吐得稀里嘩啦。”“你怎麼知道?”林天驚得一下子就問了出來,這不由得他不驚訝,要知道那是他回來前一天晚上的事,怎麼他。

人還沒回來,風雅就知道這件事了?“嘁”,風雅不屑地發出一聲鼻音,而後說道:“我可是朋友廣交,打聽一點訊息自然不在話下。”寒雪衣沒管兩人鬥嘴,上前幾步到李蓮青面前,“師父。”

幻劍門和蜀山之間有傳音陣,林天和寒雪衣雙雙打進四重天中期前三名的事,白雪洞天的人早就知道了。李蓮青臉上平淡,但是心中卻很滿意,在寒雪衣拜禮過後說道:“你們三人應該都累了,回去休息幾天。”

說完李蓮青就祭出了飛劍,向著幻劍洞天的方向飛去,剛剛沈一劍通知她過去議事,應該是為了林天和寒雪衣兩人。

李蓮青離去,風雅立刻發現了林天背後揹著三柄劍,龍泉劍她見過,但剩下的兩柄飛劍恐怕是得到的獎品了,而寒雪衣也揹著一柄不知名的劍,以前的劍卻出現在曲音的手上。

湊到林天身前,風雅突然一臉高興道:“師弟,你背上的劍是要送給我的嗎?”林天背後的兩柄飛劍是他和寒雪衣的獎品,一柄寬背巨劍,不適合風雅,所以風雅說話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落在了另外一柄飛劍上,那柄劍,卻是寒雪衣為李存。

俊準備的。林天沒理會風雅對自態度突然變好的事,故意沉默他手一歪,腳步抬起,走到了寒雪衣身邊,而後將飛劍都遞給了寒雪衣。風雅見狀,氣得一跺腳,連忙跑到寒雪衣身邊,而後希冀地看著她。這兩柄。

劍都不是為風雅準備的。寒雪衣歉疚地看了風雅一眼,而後對楊棟和李存俊說道:“大師兄二師兄,這是我和小天在蜀山得到的獎品,送給你們。”

楊棟其實猜到寒雪衣會把這兩柄中品飛劍送給他和李存俊,感動之餘還有幾分不好意思,只不過此時風雅突然一跺腳,匆忙問道:“沒有我的嗎?”楊棟的臉上立刻出現尷尬的神色,剛剛準備說出的感謝之辭也咽了回去。

“小雅,別鬧,你現在根本用不了飛劍。”寒雪衣急忙拉了風雅一把,回來之前她和林天就猜到過送飛劍給楊棟和李存俊,風雅肯定會吃醋。

沒想到風雅反應會這麼激烈。“二師姐不是也用不了嗎?你都把自己的上品飛劍給她了。”風雅這話一出,曲音也開始尷尬起來,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

麼但風雅卻根本不在乎,只是一臉的不高興,目光在林天和寒雪衣身上不停來回,好像想用眼神逼迫林天和寒雪衣改變主意一樣。見風雅醋罈子都快翻了,寒雪衣只得找藉口先穩住她,於是說道:“小天已經為你準備好飛劍了,只不過需要一些時間。”

“真的?”風雅的目光立刻看向林天,只不過見到的卻是一張呆愣的臉,她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巨大的醋意。

林天心裡很不情願,原本他以為只要許諾一把中品飛劍就可以了,沒想到到了寒雪衣口中就變成了上品飛劍乃至靈劍,他根本不知道去哪些地方找這種品階的劍。

只不過寒雪衣回頭瞪著他,林天根本不能解釋,於是吞了吞口水,咬牙說道:“小師姐,你……你放心吧,只要你突破到四……不是,是三重天,我立刻幫你找一把上品飛劍,如果可以,我會努力找來一把靈劍。”

風雅雖然還難過飛劍沒她的事,但也明白自己現在確實不適合用飛劍,就連伏成也沒有,寒雪衣和林天能這麼拼命地安慰她,已經非常給面子了。

於是沉著臉說道:“我就相信你的話,要是到時候你找不到一把上品飛劍或者靈劍,那你背後的那把劍就是我的和楊棟幾人道別後,寒雪衣拉著一臉不情願的林天向風雅的住處走去。林天很不情願,但寒雪衣鐵了心要他去,“姐姐,我們根本沒有飛劍給小師姐了,要不就讓二師兄把他那把下品飛劍送給小師姐,讓她消停一下吧。”

實林天也知道這個主意很餿,因為白雪洞天誰都看得出來風雅不喜歡李存俊,他現在這麼說也只是發一下牢騷,表明他真的不願意去風雅那裡。聽到林天的話,寒雪衣回頭瞪了他一眼,“我剛剛就說過,你已經為小雅準備好飛劍了,難道你忘了嗎?”

“我?”林天瞪大了眼睛,寒雪衣剛剛不是在搪塞風雅嗎?怎麼現在這話似乎在較真?“可是我根本沒有為小師姐準備啊,何況我也沒有。”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寒雪衣神秘地笑了笑,而後說道:“小雅現在不適合用飛劍,你可以許諾答應以後送她一把飛劍啊。”

“許諾?”林天現在對許諾這個詞很敏感,因為他前幾天才在蜀山對南宮燻發了“為什麼是我?”林天不解,被風雅灌了一天水後又被吊打一天,他現在是巴不得見不到風雅。

“為什麼不是你?”寒雪衣再次神秘地一笑,她想從小培養林天和風雅的感情,而且在為此努力,“小雅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小天,你不應該錯過。”

聽到寒雪衣的話,林天的臉立刻難看了下去,反問道:“她好?一個野丫頭而已,我……”砰!林天的話還沒說完,寒雪衣就在他頭上敲了一記。

“有你這麼說小雅的嗎?”寒雪衣有點惱怒。

林天委屈著臉立刻不說話了,但心裡卻想到和寒雪衣比起來,風雅明明就是個野丫頭。看到林天委屈,寒雪衣的態度緩和了下來,說道:“小天,你現在還小,看不出來,小雅真的很適合你。”

林天心裡翻江倒海,他現在最害怕聽見的就是寒雪衣這話,每次寒雪衣提這話他就會瘮得慌,風雅適合自己?如果以後和風雅在一起,恐怕一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

為了堵住寒雪衣的嘴,林天只得做出苦惱狀,說道:“可是我已經有婚約在身了。”

林天說的婚約自然是答應南宮燻的事,這個時候他也只能拿南宮燻來當做擋箭牌,但寒雪衣卻根本不在意,反而說道:“那有衝突嗎?就算你真的娶了南宮姑娘,也可以再娶小。

林天登大了眼睛,愣了好久才想起來寒雪衣封建思想很重,和來自地球的自己在一些問題上的見解差別很大,於是苦瓜著臉說道:“姐姐,在我老家,一個男人只能和一個女人成婚。”

寒雪衣臉上露出狐疑,以為這是林天在撒謊,所以心

中不是很相信,說道:“這裡是東勝,你是我弟弟。”

聽到寒雪衣的話,林天的臉立刻陰暗不定起來,憋了好久才說道:“走吧,我們去小師姐那裡。”

林天有心想反駁,但知道沒用,有些在他看來很平常的事,在寒雪衣看來就是不合規矩,他大多時候反駁也沒有效果,寒雪衣認定了的事情,他沒有能力改變。

風雅的住處也算清淨,此時的她坐在客廳裡,桌子上放著兩個小人,兩個小人身上都扎著一根銀針。

聽到身後有動靜,風雅立刻豎起眉頭,詛咒道:“讓你偏偏不給我飛劍,扎死你。”

看到兩根銀針扎在兩個小紙人身上正冒著寒光,林天立刻想起了當初下山收拾段巖時,風雅硬生生把幾根毒針全部扎到了段巖身上的事,身體不由得一震,連忙走到寒雪衣的另一邊,這裡遠離風雅。

看著桌子上的小紙人,寒雪衣心底覺得有點好笑,不過這個時候肯定不能笑出來,否則風雅肯定會發毛:“小雅,不是我不給你飛劍,是你現在修為太低了,不適合用飛劍。”

風雅眉頭一橫,立刻說道:“那為什用?她不是也沒到四重天嗎?你都把上品飛劍給她了,卻捨不得給我一把中品飛劍,明明就是偏心。”風雅一發脾氣就會有點無理取鬧,但她卻不能跟曲音比。

曲音二重天後期修為即將突破三重天,如果有一把飛劍正好能提前熟悉一下,而且一把飛劍在手,曲音出手劍法肯定要趁手一些,可是風雅才零重天,連劍法都沒開始學,飛劍給她,只是用來裝飾。

寒雪衣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風雅辯駁,只好說道:“小天真的說要為你找一把劍,只要你突破到三重天,他就會立刻給你。”

說著寒雪衣就從自己腰間取下了天雪劍放到桌子上,“看,這就是小天為我找的劍,它可是靈劍哦。”

本來寒雪衣拿出劍的時候風雅是不在意的,但聽到‘靈劍’兩個字後,風雅一雙眼睛立刻瞪大了,隨後一把抄起了桌子上的天雪劍。

“咻”,天雪劍的劍刃發出一聲脆鳴出鞘,雪白的劍身散發出幽幽的寒氣,屋子裡也冷了幾分。

風雅的眼再次瞪大了,而後是希冀,目光熱切地看向林天問道:“師弟,你真的要幫我找一把靈劍嗎?”

靈劍可是七重天之上的高手才有資格擁有的,如果她三重天就能有一把,那現在什麼中品飛劍不要也罷,都是林天實在不明白最初見到神鷹還怕的要死的金石,怎麼現在會這麼大膽,居然敢直接跳到神鷹的背上。

曾經坐過一次神鷹,所以林天現在也不害怕,況且讓神鷹送他們下山,也比自己走下去快得多,於是說道:“小師姐,我們上去吧。”

風雅有點害怕,指著神鷹的背小心問道:“這能坐?”

這當然能坐,林天心想自己和寒雪衣還坐過一次,在幻劍門和雲霧仙境之間來回。

聽到風雅的話,金石反而最著急,幾步跳到神鷹的頭上,輪起小拳頭一拳砸了下去,而後手指一指天空。

“咿呀”。

隨著金石一聲指揮,神鷹忽然展動翅膀扶搖直上,下一刻就帶著金石在院子上空盤旋,而金石的手指每指一個方向,神鷹就會向那個方向飛去。

看到金石指揮著神鷹飛來飛去,風雅臉上像見了鬼一樣,低聲喃喃道:“我說這幾天這只神鷹怎麼老喜歡在我家上面飛來飛去,還把我嚇得不輕,原來是這只死猴子搞的鬼。”

林天別過頭竊笑,他是第一次看到風雅有這麼呆愣的表情。林天最終強硬地拒絕了風雅,天衣劍的前身是龍泉劍,而龍泉劍是李蓮青賜給他的,同時也是白雪洞天的傳承之一,他怎麼敢隨隨便便送出去,即使風雅也是白雪洞天的弟子。

聽到林天說天衣劍是李蓮青賜給他的,並且和天雪劍是一對劍,風雅也沒有再強求,而火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回到竹林,林天還是有點憤憤不平,為什麼寒雪衣偏偏就百般放縱風雅,自己犯點錯就要去蹲牆角?

看到風雅剛好,林天又嫉妒了,寒雪衣無奈,只能繼續安慰林天,說道:“小天,你難道還要跟小雅一個女孩子計較嗎?”

寒雪衣不說還好,一說林天的脖子就粗了,立刻憤憤不平道:“我看小師姐這麼潑辣就是因為沒人管她,太野了,憑什麼她就可以隨便欺負人還要要求別人?”

聽到林天的話,寒雪衣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白雪洞天的弟子都是孤兒,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一看寒雪衣又有生氣的跡象,林天剛勇氣頓時消失,吞吞吐吐道:“我……我說什麼了?”

寒雪衣臉上的表情很嚴肅,語氣同樣如此:“包括我和你,白雪洞天的弟子都是孤兒,這件事誰都知道,難道你就能因為有我管你,你就可以這麼說小雅?”

“不是……”,林天有點慌神了,寒雪衣這是生氣的前兆,他要敢再說什麼不合適的話,寒雪衣肯定會生氣從而教訓自己。

“你根本不知道小雅從小就是被欺負著長大的,如果她不強勢一點,怎麼能活下來?”

林天根本不知道風雅的身世,這個時候聽到寒雪衣這麼說,不禁生起一股愧疚,之前的憤懣也隨之消失。

“白雪洞天每個弟子都是孤兒,所以你根本不應該看不起任何人。”

“我錯了,對不起姐姐”,林天這回是真的在認錯,而且覺得自己錯的很離譜,他不喜歡風雅可以,但真不應該說出那樣的話。

看到林天誠心認錯,寒雪衣也感到欣慰,繼續說道:“小雅經常欺負你是不對,但她對任何一個陌生人都會充滿戒備,這是她從小就養成的習慣,你和她相識不到一年,時間長了小雅就不會再這樣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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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點點頭,這個時候他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風雅總是充滿攻擊性,如果是他從小被別人欺負,恐怕只會有過之而“你看我就和小雅就相處得很好,所以小天,你以後和小雅也要好好相處,知道嗎?”寒雪衣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氣憤,而是期盼,她的確希望林天和風雅走到一起。

林天雖然感覺寒雪衣這話似乎有其他意思,但這個時候他心裡已經滿是自責,也來不及多想,於是點點頭說道:“嗯,我會儘量和小師姐好好相處,只要她不無端找我麻煩。”

第二天,在寒雪衣的授意下,林天來到了風雅的住處。

按照寒雪衣的說法,他們兩人還有兩個多月就要出發去凡界,一去也不知道是多少年,趁著最後這點時間,他應該和風雅加深感情。

雖然猶豫,但林天還是答應了下來。

“小師姐,你在嗎?”一大清早林天就來到了風雅的院子外面,門沒關,但發生過南宮燻那樣的事,林天已經不敢再隨隨便便進一個女孩子家的門。

幾秒鐘後,風雅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看到是林天,不由得有點好奇,“你來幹什麼?”

林天一時被憋的無話可說,直到風雅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他才硬著頭皮說道:“姐姐有事去了幻劍洞天,我要去長青城買東西,想讓你帶我去。”

風雅眉頭一皺,明顯有些不悅,“你又不是沒去過,真麻煩,等我。”

雖然一大早就被打擾讓風雅有點不高興,也沒有拒絕。

幾分鐘後風雅換了一身衣服走出來,讓林天驚掉下巴的是,金石居然站在風雅的肩膀上正衝自己傻笑。

看到林天呆愣地看著自己肩膀上的猴子,風雅解釋道:“你去蜀山那幾天,這只猴子可能是找不到食物,所以跑到我這裡來蹭吃蹭喝了。”

林天愧疚地看了金石一眼,離開前他沒看到金石,還以為金石又到哪裡瘋了,所以沒在意,最後更是給忘了。

這時看到金石,林天又想起了神鷹,立刻問道:“金石,神鷹去哪了?”

聽到林天的問話,金石將脖子上一個海螺一樣的東西拿到了手上,然後對著尖尖的地方粗著脖子吹氣。

嗚嗚嗚,海螺發出像海風一樣的聲音,還帶著一種噝噝的沙啞之音,聽不真切。

這個海螺一樣的東西掛在金石的脖子上,起初林天還沒發現,因為金石的毛髮比較多,海螺不大,藏進了它的毛髮裡。

就在林天還疑惑金石拿出一個海螺哨子吹響是為了什麼的時候,只聽遠方突然傳來一聲啼鳴,抬頭望去,卻是神鷹的身影在遠方的天空出現。

林天傻眼了,風雅也好不到哪裡去,猴子吹了一哨子就把神鷹給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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