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神醫向前一步,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冷姑娘,念在你們一母同胞的份上,放過詩卿吧。”鄭浩這才明白原來眼前之人竟然是語詩卿的姐妹。

只是為什麼手足姐妹竟然要互相殘殺。還有為什麼她姓冷?瘦老頭這時從地上爬了起來,冷冷的道:“什麼同根生,那是孽種。”冷詩苒臉色變得很難看,卻沒有阻止瘦老頭的謾罵。鄭浩道:“既然是敵人,那就不用多費口舌了。

戰吧。”冷詩苒手輕輕一擺,從周圍跳出一群白衣女子,“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給我殺。”那些白衣女子手中握著清冷的長劍,一如她們臉上的表情。瘦老頭哈哈一笑,指著鄭浩他們道,“給我殺光他們。”

那些女子應聲道:“是。”長劍襲來,鄭浩手中的闢蠱劍一揮,更是睥睨全場,“給我死。”一劍之下,竟又多了幾個亡魂,冷詩苒大怒,道:“小子,給我去死。”說著一掌襲來。鄭浩迎了向去,從蟲王中汲取的功力更多了,一掌正對著冷詩苒的掌心,“那我成全你。”噗嗤一聲,冷詩苒口吐鮮血,“可惡,給我滅了他頭頂上的蟲王。”那些女子應聲道:“是。”

說著幾柄長劍從空中而來,帶著清冷的劍氣,劃破了空氣。鄭浩將手中的劍往前一挑,睥睨的劍氣縱橫而去,“死開。”砰砰的幾聲,那些女子應聲倒下。此刻的鄭浩黑氣瀰漫,一身修為暴漲,身上的氣息相當恐怖。冷詩苒道:“給我佈陣。”那些女子便依次排開,層層位列,竟組成了一道劍陣。苗神醫大驚道:“竟是神女劍陣。

鄭浩小心。”冷詩苒躍到陣心之中,“小心也沒有用,拿命來。”劍陣當即成型。鄭浩被圍困在了劍陣之中。這時,瘦老頭緩步走向苗神醫,“也不知道是誰能撐到最後呢。”苗神醫淡然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定是你先死。”瘦老頭道:“那便試試。”

一記短刀劃出,割向了苗神醫。這短刀的威力已經不足十分之一,但瘦老頭畢竟是高手,這十分之一的力道也是令的苗神醫吃不消。此刻幾近力竭的苗神醫閃到一旁,“你這短刀的速度慢了不少。”瘦老頭哈哈一笑,厲聲道:“你的速度也慢了不少。”鄭浩遠遠瞧見苗神醫處於劣勢,手中的闢蠱劍飛出,送苗神醫空中一抓,那劍便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對著瘦老頭道:“那就看看誰能撐到最後吧。來戰。”

刀劍再次碰撞,閃出不少火花。就連冷詩苒都不得不稱讚一句,“你小子倒有情有義。不過,可惜就快要死了。給我上。”鄭浩道:“至少沒像你般冷血。”說完整個人陷入黑霧之中,氣息再次徒然增強,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那些白衣女子劍氣清冷,讓人覺得很不好受。鄭浩道:“陰冷之風太盛了。”冷詩苒卻道:“這才是我們聖女教的厲害。”鄭浩搖頭道:“那便讓我看看這陰冷之風厲害,還是我手中的毒氣更勝一籌吧。”冷詩苒眼睛睜大,大叫道:“不好。”可惜劍陣已成,而鄭浩就在陣中。

毒霧散去,那些女子紛紛倒下,倒是有一人站了起來,竟是毒王。冷詩苒冷冷道:“你竟然沒死。”毒王哈哈一笑,道:“世間萬物皆有毒性,只要有毒我就不死。因為我是毒王。”

說著朝著鄭浩襲了過去,毒王道:“小子,這是我的東西。”鄭浩一拳轟了過去,“用你的命來換吧。”又是波動拳,這次動用的是語家老爺子的內力。因為鄭浩知道,如果動用的是毒霧反倒適得其反了。見兩人格鬥,有毒王在前擋著,冷詩苒反是一笑,冷冷道:“殺光給他們。”見後面有人追來,毒王閃到一邊,壓低了聲音對鄭浩說道:“我知道怎麼破了她們的劍陣,不然困住纏死你。”鄭浩一拳轟出並未停滯,那一拳卻朝向了白衣女子們,“成交。”一拳轟出後,幾個白衣女子便倒了下去,冷詩苒狠道:“該死,劍陣,困住他們,纏鬥也要弄死他們。”有了毒王的一旁指點,鄭浩道:“來的好。”毒王看出了此陣的幾個破綻,一一告訴了鄭浩。鄭浩當即拳破劍陣,“你們的劍陣困不住我了。”

毒王哈哈一笑,道:“沒錯,只要再撐一會,我的人也就到了。”鄭浩大驚失色,道:“原來你也留了一手。”只見這時,毒王彎刀從腰間出來,“搶了老子的東西,你也得死。”鄭浩避開那彎刀,卻突然覺得五臟六腑很不好受,“竟然這個時候開始噬主了。該死。”毒王大笑,道:“去死吧。”彎刀被他扔出,在空中旋轉收割,朝向了鄭浩。

鄭浩此刻根本無力回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彎刀收割而來。卻聽見冷詩苒一聲道:“攔下他。”幾個女子長劍便出,以斷劍的代價攔下了彎刀。瘦老頭將彎刀撿起,一臉的玩味,道:“真是有趣,有趣的很啊。”,果然待了一天一夜,苗神醫還是來找過他。紙上是這樣寫的:鄭浩,很高興你沒有死掉。但我沒時間等你甦醒過來。我和華夏村的幾個老家夥有要事要做,這車子我弄好了,你開著回去吧。注意安全。

紙上並沒有談及到語詩卿,鄭浩皺了皺眉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驚動到了那幾個老家夥呢?”鄭浩啟動了車子,一路馳騁,他朝著語家而去,“希望語家老爺子現在已經痊癒了。”終於在臨近傍晚的時候,鄭浩開車回到了語家別墅。只見這時,那語家別墅大門洞開,一個門衛也沒有,鄭浩急忙跑了進去,卻發現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除了那天語詩卿被抓時留下的一地子彈。

鄭浩又仔仔細細的裡裡外外檢視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冷詩苒道:“原來毒物也能傳遞信息。倒是我疏忽了。”

瘦老頭此刻也回到了冷詩苒的身邊,一臉的凝重,道:“只怕情況很不好啊。”冷詩苒瞪了他一眼,“那又如何,毒王必須死。”瘦老頭長嘆了一聲,也不再言語。毒王哈哈大笑,道:“二十年來你們殺不死我,只是用卑鄙的手段將我關住,現在我重獲自由了,你們如何殺我啊。哈哈哈。”

此時許許多多的毒物從懸崖上爬了下來,瘦老頭見狀,拉著冷詩苒便要走,“宗主,我們先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冷詩苒卻說道:“我是女子不懂這些。”

兩人僵持著。鄭浩突然發狂,一聲長嘯,毒氣蔓延開來。苗神醫見狀,來到他的跟前,道:“你怎麼樣?快散功啊,不然你真的會死。”鄭浩道:“走,你快走,別管我。啊……”又是一陣頭痛欲裂。毒王冷笑道:“你們誰也不想跑掉,今天就都死了吧。”說著吩咐他的徒弟們殺了過去。

鄭浩見狀擋在前面,一身無比劇毒瀰漫,“過來就死。”毒物開始爬到地面上,更多地毒宗弟子也趕到了。冷詩苒長嘆一聲,“大勢已去。”便跟著瘦老頭趕緊走掉。

毒王見冷詩苒要跑,卻又不敢接近擋路的鄭浩,只好低聲下氣說道:“只要你讓開一條路,我可以放你離開。”鄭浩狂笑道:“哈哈哈,別人剛才救我一命,我也救他一命這很公平。你比她更該死。”鄭浩已經想通了,既然冷詩苒連自己都救,那說明她是不會向自己的姐妹下手的。不然也不會救他了,一定是詩卿向她求過情。

苗神醫不肯走,道:“是我帶你來的,要走也是你先走。”鄭浩搖頭道:“情況不一樣了,我估計活不長了,你走吧,幫我找到詩卿。快走。”苗神醫道:“不行。我要留下來。”

鄭浩哈哈大笑起來,道:“你留下來?你留下來除了陪葬能做什麼?大丈夫不拘小節,你活著就能為我報仇,趕緊走。”苗神醫被說動了,一咬牙,道:“我會為你報仇的。”說著又對毒王狠厲道:“毒王,這個仇我記下了,天涯海角,不死不休。”見所有人都開始撤走,毒王卻無能無力,只因他前面有個鄭浩攔著。

鄭浩身上的毒沾之則死,就算是毒物靠近也必死無疑,更別說是人了。他身上的毒物已經爆發了,連同蟲王也是一樣。毒王雖說很想追殺冷詩苒,畢竟被瘦老頭關了二十年,如今冷詩苒都已經長大了,但看了看鄭浩,他無奈道:“再等等吧,等這小子一命嗚呼了再說。”

其下弟子皆是顫巍道:“是。”這樣的一個狠人他們可不敢輕易靠近。鄭浩此刻神志不清,體內的一道詭異功法突然運轉,想必是因為剛才擊了毒王一掌的緣故,竟是那語家老爺子所傳授的功法。過了好一會兒,鄭浩竟然呆立不動,毒王令其手下前去檢視,“你,去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

那弟子不敢不從,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一接近鄭浩,呼吸了幾口空氣,興奮道:“沒事了。”毒王連忙道:“好……好個屁,竟然死了。”那弟子不知怎麼就斷氣了,嚇白了一眾人等的臉。毒王后怕道:“幸好,死得快一些,不然老子走去也會死的。”所有人皆是長舒一口氣,深以為然,“好險,所幸啊。”

鄭浩功法不斷的自主運轉,冷的他的毒素竟然開始被他的功力所吸收,這是件換奇怪的事。毒王看出了端倪,罵道:“這王八羔子練得哪門子功法,竟然開始吞噬我的功力了,真他媽的該死。”原來此刻,鄭浩正在吸收毒王的功力以及來自蟲王的百年修為。他的氣息再次增強。毒王的弟子顫音道:“師父,我們還是先撤吧。”

毒王傻愣了一會,也是本能的點頭,道:“撤,快撤。”一行人開始往懸崖上爬,這是他們唯一的退路了。

毒王由幾個弟子一起拉上去,他罵罵咧咧道:“這王八羔子,竟然得了這麼多的好處。可惜了那蟲王了,本該是我的。”旁邊的弟子安慰他,“師父,您能逃出生天已經是本宗的一件大幸事了。”毒王點頭,一臉笑容,“那是。等我功力恢復了再找他們算賬。”

很快,毒宗的一眾人等皆是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現在就只剩鄭浩一人了。他盤坐在地面上,一動不動,任由體內的氣息不斷的遊走。就這樣過去了一天一夜。鄭浩終於睜開了眼睛,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想不到我竟然沒死。這功法倒也神奇,我欠了語家老爺子一條命呢。”

他撿起躺在地上早已沒了氣息的蟲王,將它挖了個坑埋好,“也算託你的福,謝了,這次你可以睡很久很久了。再見了,小東西。”他便也順著路走了出去。過了好一會兒,他來到那輛報廢的汽車前,他記得前輪左胎已經壞掉了,“咦,怎麼好了,還裝滿了油。”

走進車子裡,鄭浩發現上面有一張紙條,是苗神醫的字跡,他笑了下,果然待了一天一夜,苗神醫還是來找過他。紙上是這樣寫的:鄭浩,很高興你沒有死掉。但我沒時間等你甦醒過來。我和華夏村的幾個老家夥有要事要做,這車子我弄好了,你開著回去吧。注意安全。

紙上並沒有談及到語詩卿,鄭浩皺了皺眉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驚動到了那幾個老家夥呢?”鄭浩啟動了車子,一路馳騁,他朝著語家而去,“希望語鄭浩奇怪道:“一夜之間,人就這樣沒了?怎麼可能呢?”他走出語家別墅。駕車趕往華夏村,或許那裡有答案。車行駛到了半路,突然半路冒出一個女人,他緊急剎車,“你沒事吧。”就跑下了車子。

那女子生的十分俊俏,卻臉色蒼白,身上沾著不少血跡,她道:“救我。”鄭浩將其扶上了車,“我送你去醫院。”那女子搖頭道:“我不能去醫院。”鄭浩道:“你是什麼人,怎麼受的傷?”但那人已經暈了過去。鄭浩嘆了一口氣,“真倒黴。”便開車子朝華夏村而去。

車子駛出了高速公路,但卻被兩輛黑色轎車跟蹤了。鄭浩道:“看來這女人還真不簡單啊。”說著幫她繫好了安全帶。車子便加速行駛而去。兩輛車尾隨其後。在知道被發現後,直接撞了上來。鄭浩罵道:“該死。”砰,砰,砰。對方竟然開槍了。就這樣發生了飆車。

鄭浩的車很普通,速度提不上來,屢屢被兩側的車子欺負。他心一橫,便往小道上開去。那兩輛車底盤較低,在崎嶇的路上發出劇烈的摩擦聲,只見他們一個提速,撞向了鄭浩的車子。砰的一聲巨響,鄭浩的車子凹陷了一大片,將那女子給震醒了。她說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鄭浩沒時間回答,他擔心車毀人亡,便踹開車門,帶著那女子跳下了車。那兩輛車也停了下來。走下來四五個人,手裡拿著槍,上了消音管。一個帶墨鏡的男子道:“小子,你太多管閒事了,死吧。”手中的槍便開了出來。

鄭浩一個側翻,避了過去,移步向前,留下一道道殘影。砰的一拳,將那開槍的墨鏡男一拳打倒在地,他再也爬不上來。餘下幾人見狀,很是驚慌,手槍開始全部射擊。但他們懷疑自己已經花了,竟然只看到一道道殘影。鄭浩只花了幾分鐘時間,就將他們全部弄暈了。

那女子見狀,也是合不上嘴巴,“好厲害。”鄭浩將這些人的手槍全部收了起來,走到那女子的身邊,問她,“你還需要去醫院嗎?”女人很奇怪的看著他,說道:“你知道我是誰?”鄭浩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走上車,就要開車離開。女人又問道:“那為什麼你不問我是誰?又為什麼被人追殺?”鄭浩將車子發動了,道:“抱歉,這些事情我不想知道,因為我不想攤上麻煩。我本身就已經很麻煩了。”女人一笑,道:“倒是有趣。

不過也很對。可我偏偏要告訴你呢。”女人開始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原來他叫冷雨蝶,是冷家的人。所從事的工作竟是為炎黃小隊收集情報。鄭浩提出了幾個問題。“冷家很厲害?看你很自豪的樣子。”“炎黃小隊是什麼東西?”“還有為什麼會請你做情報?”至於最後一個問題鄭浩留在了心裡。那就是冷雨蝶收集到了什麼情報竟然遭到這些戴墨鏡的人的追殺。

一定很重要吧,也一定很麻煩。鄭浩直接給忽略了。冷雨蝶則是更加驚訝,也是連問了三個問題。“你竟然不知道冷家?”“你竟然不知道炎黃小隊?”“你竟然認為我不配做情報?”然後就是一陣尷尬的沉默了。終於在冷雨蝶十分耐心的解釋下,鄭浩明白了。冷家是雲港的一個大家族,地位舉足輕重。而炎黃小隊是整個華夏國最為精銳的一支特殊部隊。冷雨蝶負責在雲港的情報搜集。鄭浩明白後,道:“哦。”

冷雨蝶氣爆了,“就這樣?”鄭浩反問:“不然呢。”冷雨蝶直接無語了。在她的觀念中,一般人提起冷家都是一副仰望的樣子,提起炎黃小隊那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而自己冷雨蝶本身就是這兩者的完美相關,卻被人直接哦了一句後無視。太可氣了。車子照常行駛,卻突然砰的一聲,車子再次拋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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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浩這才第一次臉上有了變化,“媽的,又壞了。”冷雨蝶忙問道:“那怎麼辦?”鄭浩看了看周圍,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道:“只能在這荒郊野外住一晚了。沒辦法。”冷雨蝶無奈道:“好吧。”兩人就這樣在這荒郊中尋了一處地方。原來兩人早就遠離了雲城市中心,這裡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了。鄭浩記得,那日蠱王駕車帶著他去華夏村時,似乎沒有經過這條路,他恍然大悟道:“糟了,剛才飆車時,走岔路了。”

冷雨蝶一臉的不以為然,道:“沒錯啊,就是這條路啊。我就要走這條路呢。”說著一臉壞笑。鄭浩才想起來,原來一路都是這小妞在告訴自己路程。那晚,兩人靠著火堆睡了起來。鄭浩扭不過這小妮子,讓出了一條胳膊,讓她依偎,她就甜甜的睡了過去。

靠近了,鄭浩才發現原來這丫頭竟然身上有許多傷痕,一直忍著沒說呢。鄭浩便小心翼翼的幫她包紮了起來,所幸都是小傷並不礙事。天亮後,鄭浩要走了,他不願趟這渾水,再說他也有事情要去做。獵殺得心應手,冷雨蝶都不敢相信會有這樣身手的人。

那些追殺的人或被刺穿心臟,或被一拳震碎天靈蓋,但鄭浩卻毫髮無損。這個男人很強。冷雨蝶卻更加不忍了,他知道這樣的身手必定是許多次生死考驗才練就的本事。她不忍鄭浩這樣的孤獨。此刻的鄭浩彷彿回到了軍營被訓練的日子,在那種殺人和被人之間不斷遊離的日子。他沒有在意到冷雨蝶眼神的不同,此刻的他是無情的,任何一個靠近的敵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亡。

敵人有些膽寒了,派了這麼多的人,竟然都死光了。於是決定派真正的高手前來,不論這個要追殺的人是不是迷惑他們的棋子。但被殺了這麼多人,就算這女人是顆棋子也該死了。還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更該死。鄭浩和冷雨蝶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被人盯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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