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鄭浩拒絕了,道,我沒有和男人跳崖的習慣。再說這霧氣之中也不知道藏著些什麼東西。這時,霧氣翻騰,似乎要吐出一樣東西來,仔細看去,卻是一道人影,人影越來越清晰,竟是瘦老頭。他彷彿騰雲駕霧一般。

苗神醫道,我是不是眼花了?鄭浩答道,除非我們兩個人都眼花了。苗神醫問,那他怎麼做到的?鄭浩搖了搖頭,或許我們看到的都不是真的。苗神醫道,這就是聖女教?或許他們兩人沒有察覺,自己的對話都被對方用了,還聊得這麼神侃。瘦老頭從雲裡來,浮在雲層中,對著那兩人笑道,兩位別來無恙啊。

我早已恭候多時。說完霧氣化作一道巨大的拳頭,朝著兩人砸了下去。鄭浩兩人連忙閃躲,卻不想另一側的霧氣也化形,竟是一把鋒利的劍,一刺刺向了兩人。瘦老頭哈哈一笑,問,我怎麼沒有看見蠱王?鄭浩手中的軍刺一提,對著霧氣一割,劃破了霧氣的一個口子。

他道,你要見蠱王就趁早下去與他作伴吧。苗神醫一劍縱橫,卻也只是劃破了一個口子,不能完全驅散這霧氣。他道,這是什麼陣法。鄭浩答道,你得問眼前那人。毒王讚歎道,你看它多美啊。鄭浩冷笑道,也許這樣才更致命。

毒王激動道,如果你二十年沒有看見光,你也會跟我一樣興奮的。鄭浩問道,現在有光了,你不想出去?毒王笑道,只要蟲王在手,我就能出去。這時蟲王一直在咬著毒王的手指,上面漆黑的毒素讓他很是享受,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劇毒啊。它一臉的享受,都忘記了要找地方睡覺。

鄭浩冷笑道,蟲王再厲害也不過是只蟲子,你怎麼出去?毒王哈哈一笑,道,因為我是毒王。用毒跟用蠱是完全不同的。鄭浩好奇的問道,有什麼不同?毒王爽快的答道,用蠱就是讓蠱蟲為你效命,用毒卻不一樣,我可以直接提取蠱蟲,用以練就神功。

鄭浩嘆道,看來抓我進來的人真是失策了。毒王意猶未盡,繼續說道,你可知道我練的是天下第一毒功,現在又有天下第一蠱蟲,何愁毒功不成,哈哈哈。於是他便盤坐了下來,鄭浩就憑藉著微弱的光亮好奇的看著,問他鄭浩被打暈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醒過來。

他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間黑屋子裡,他問了句,有人嗎?沒有人回答。他又笑了,說道,我知道外面有人,但又有誰願意回答。他們不過想要這只蟲子。蟲王在他手心翻了翻身子又睡了過去。這間黑屋子一點光也沒有,他躺在地上,地上都是潮溼的。

他隨手一抓,竟是條劇毒的眼鏡蛇。而且地上還有很多毒物,比如蠍子,又比如蜈蚣。這時他仔細聽了聽,並沒有因為地上的毒物而被嚇到,因為他竟然聽到了有人睡覺的呼吸聲,那種很細微的呼吸聲,細微到差點讓人以為沒有了的呼吸聲。鄭浩笑道,在這種地方還能睡得著也是能人。那人翻了個身,在黑暗中伸了個懶腰,他竟醒了過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他說,閉眼就是天黑,到哪都能睡。鄭浩靠在牆壁上,將那已經捏死的眼鏡蛇扔掉,他說,現在睜眼也是天黑呢。那人繼續說道,所以更可以睡了。鄭浩道,你比我的蟲子還懶。

那人又翻了一身,道,如果可以不懶,我倒是寧願出去曬曬太陽。突然,那人又問,是什麼樣的蟲子?鄭浩將蟲王收了起來,道,一隻別人不敢碰的蟲子。那人在黑暗中翻身起來,嘿嘿一笑,道,別人不敢碰,我偏偏就要碰。鄭浩嘆道,看來你不是真的懶。那人笑道,懶了這麼多年,活動活動筋骨也是好的。說著伸手抓了過來,又道,讓我看看如何碰不得這蟲子。

鄭浩一拳擋了過去,道,如果你能看見它,一定不會這麼想了。那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很有趣,比這些毒物有趣多了,但我還是想碰上一碰這蟲子。傳說中的蟲王我還真沒有碰過呢。鄭浩驚道,原來你已經知道。

那人道,能讓我的毒物全部退了回來的蟲子還真是不多。鄭浩問道,那你還要碰它?那人點頭道,是的,無非是一死,說不定我還不死呢。鄭浩冷道,就算你不死又能如何?那人同樣冷道,那蟲王就歸我了。

鄭浩嘆道,原來你也要搶我蟲子的。那人答道,是的,是人都擋不住這樣的誘惑。鄭浩道,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它的。在黑暗中,兩人再次交手。鄭浩手中的軍刺刺了出去,那人竟徒手接了下來。

如果有光可以看見的話,那麼鄭浩肯驚訝,就連這軍刺上都染了黑色,一層黑漆漆的毒素。兩人均是聽聲音格鬥,鄭浩手中的軍刺刺了八次,那人的手探了八次,每次都是砰的一聲響。那人再次探手而來,問道,你可知道你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鄭浩擋了回去,答道,不知道。難道說你知道?那人收了手,笑道,因為我在這裡。鄭浩問道,因為你在這裡,所以我才被抓的?那人答道,正是。鄭浩說道,看來你也睡傻了。

那人氣道,你不信?鄭浩搖頭道,不信。那人憤道,因為我是毒王。鄭浩問,那跟我有什麼關係?那人搖頭,卻又點頭,道,跟你沒有關係,但跟你的蟲王有關。

鄭浩嘆道,原來他們要抓的還是蟲王。那人道,沒錯,因為只有蟲王才有可能幹掉我。鄭浩問,那你還碰這蟲王?那人又是大笑道,因為我是毒王,所以我一定會碰。鄭浩又是一嘆,道,原來他們早知道你會碰,因為你是毒王。明明知道是局,你也一定會跳進去。毒王道,沒錯。鄭浩笑了,問道,你又是怎麼被抓的,他們為什麼不直接幹掉你?要費這麼多的周折。

毒王大笑道,因為他們幹不掉我。鄭浩又問道,那他們為什麼要幹掉你?毒王嘿嘿一笑,道,如果你的母親被人殺了,你也會把他關起來,而且想盡一切辦法讓他生不如死。鄭浩搖頭道,我看不出你怎麼生不如死了。毒王恨道,如果你被關了足足二十年,二十年裡看不見陽光,每天吃的都是這些毒物,你也會生不如死的。鄭浩道,那確實會生不如死。

毒王問道,那你願意給蟲王讓我碰了?鄭浩反問道,你想尋死?毒王恨恨道,與其這樣不如一死。鄭浩嘆道,原來這才是你要碰蟲王的真正原因。你要尋死我又怎麼會攔著呢。我願意給蟲王讓你碰了。毒王嘿嘿一笑,頗為自信道,但我不一定就會死。那只蟲王跳了過去,毒王身子很激動,整個人都抑制不住的激動。即使他知道看不見那蟲王,但他還是朝著蟲王在他身上爬動的地方看去。毒王慢慢的伸出了手,如果看得見,他的手竟然會比這間屋子還要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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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冒著煙。毒物漆黑的手碰到了那蟲王的身上。然後鄭浩看見了他的手,真的比黑屋子還要黑。為什麼他看見了,因為有光,為什麼有光,因為蟲王黃金閃閃的發出了亮光。毒王讚歎道,你看它多美啊。鄭浩冷笑道,也許這樣才更致命。毒王激動道,如果你二十年沒有看見光,你也會跟我一樣興奮的。鄭浩問道,現在有光了,你不想出去?毒王笑道,只要蟲王在手,我就能出去。

這時蟲王一直在咬著毒王的手指,上面漆黑的毒素讓他很是享受,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劇毒啊。它一臉的享受,都忘記了要找地方睡覺。鄭浩冷笑道,蟲王再厲害也不過是只蟲子,你怎麼出去?毒王哈哈一笑,道,因為我是毒王。用毒跟用蠱是完全不同的。鄭浩好奇的問道,有什麼不同?毒王爽快的答道,用蠱就是讓蠱蟲為你效命,用毒卻不一樣,我可以直接提取蠱蟲,用以練就神功。鄭浩嘆道,看來抓我進來的人真是失策了。

毒王意猶未盡,繼續說道,你可知道我練的是天下第一毒功,現在又有天下第一蠱蟲,何愁毒功不成,哈哈哈。於是他便盤坐了下來,鄭浩就憑藉著微弱的光亮好奇的看著,問他,你不怕我趁機對付你?毒王眼皮都不抬一下,冷笑道,恐怕你還沒出手就已經死了。

那些毒物慢慢的爬了過來,鄭浩手中的軍刺一提,往空中一劃,便掉落了一個蛇頭。然後更多的毒物飛撲而來。他身上的氣息開始遊走,層層的波動順著他的手臂集中到了他的拳頭上。只見他一拳,僅僅一拳,便打落了一地的毒物。毒王見狀,驚道,原來你學會了波動拳。鄭浩懶的搭話,又揮出了一拳,又落了一地的毒物。同時軍刺又是一刺,一條大蛇被他刺穿了身子。毒王又驚歎道,不愧是從那村子裡出來的人。鄭浩停了下來,因為那些毒物不再進攻他了。

他問道,你怎麼不放毒物了?毒王氣道,我可不想讓我的毒物都死在你的拳頭下。鄭浩問道,所以呢?毒王道,我們可以做個交易。鄭浩問道,什麼交易?毒王道,我可以救你出去,但你的蟲王就可能會死掉。鄭浩道,是一定會死吧?在你的毒功下。毒王笑道,是一定會死。鄭浩又問,那如果我不答應呢?

浩笑問道,你為什麼不先毒死我?只見這時毒王周身一圈毒氣環繞,慢慢升騰了出來。他對著鄭浩說道,你看見了嗎?鄭浩淡然道,看見了。毒王厲聲道,我可以毒死你,但我不想這樣做。鄭浩笑問道,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毒王道,因為你是從那個村子裡出來的。你學會了波動拳。鄭浩又問,道,這有什麼關係?

毒王驚訝的問道,你不知道?鄭浩搖了搖頭。毒王嘆道,原來你竟不知道。也罷了,就算你不知道,可我還是不敢殺你。鄭浩問道,因為華夏村?毒王點頭道,是的。鄭浩大笑道,你說起慌來,可真像那麼一回事。

毒王問道,我哪裡說謊了?鄭浩冷道,如果有機會,你一定會殺了我。而不是不敢。毒王笑問道,為什麼?鄭浩道,因為你不想讓人知道,你練了這天下第一毒功。尤其是讓華夏村的人知道。毒王哈哈一笑,道,你很聰明,但聰明人一般死的很早。

終於毒王的毒氣開始凝實了,他道,說了這麼久,終於走到了最後一步了,哈哈。鄭浩也不阻止,就靜靜的看著,將手中的軍刺收好,慢慢的掏出了手槍。他說道,可惜,你的生命也走到了最後一步。

砰的一聲,子彈打了出去。但毒王速度更快,一拳轟碎了黑屋子,這時剛好是天明。他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道,終於看見陽光了,空氣也很新鮮。鄭浩淡然道,人也很多,也挺美,很是應景。只見這時聖女教的一眾人等,手中拿著利劍將鄭浩兩人給圍了起來。瘦老頭在其中領頭,傻憨還是在一旁傻笑。

天空中的霧氣裡,竟然有人在格鬥。鄭浩抬眼望去,竟是那苗神醫。只見他身心疲憊,打了一晚上的人一般都不好受。毒王此時霧氣環繞,散發著劇毒,他發出一連串的慘叫聲,顯得異常恐怖。瘦老頭嘻嘻一笑,道,果然是忍不住誘惑練了這毒功。傻憨手裡又多了一把新的巨斧,他拿捏在手裡慢慢把玩,問那瘦老頭,道,你說他會死嗎?瘦老頭點頭,道,自然會死。

從來沒有人練成過這毒功,他也不會例外的。傻憨點了點頭。毒王開始發瘋了。他將周身的毒氣全部吸進了體內,那只蟲王有氣無力的躺在他的腦袋上,奄奄一息。

但很快那只蟲王開始反擊了。原本毒王以這蟲子為引,想要練就絕世毒功。但現在蟲王卻反過來吸收他的功力,令得他很是抓狂。鄭浩冷笑道,我看這毒功也不過如此,連一隻蟲子都贏不了。所有人都在盯著毒王,看他陷入瘋狂之中。只見他大聲喊道,毒功,我要練就絕世毒功。

啊……然後他仍然還是被蟲王不斷的吸取功力。一人一蟲在拼命地爭奪,周圍的人誰也不敢向前,生怕遭了這毒功的殃及。終於,轟的一聲,毒王倒在了地上,氣息奄奄。連同那只蟲王也是奄奄一息。這一刻,所有人都動了。瘦老頭向前朝著那只蟲王奔去,想要擒拿到它。傻憨則一路狂奔對著鄭浩下起了手。

兩人分工明確,為的就是奪取毒功功力。因為此刻的蟲王最為虛弱,只要將其功力吸走,就擁有了絕世毒功的功力。鄭浩冷道,原來這才是你們的目的。那傻憨一巨斧劈了過來,他傻笑道,我要劈了你,拿你的腦袋當成西瓜切。鄭浩拿著軍刺刺去,“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少把斧頭。”傻憨撓了撓腦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怕會很多呢。”又是一板斧劈了下來。

鄭浩閃到一側,避了過去,“你每天裝傻稱愣不累嗎?”傻憨一笑,道:“你是第一個說俺不傻的。”鄭浩冷笑道:“那些說你傻的人恐怕已經被你當成西瓜切了吧。”

傻憨又是一笑,道:“你怎麼知道的?”鄭浩答道:“因為我沒有被你一斧頭當成西瓜劈了。”傻憨哦了一聲,突然又拿出一把巨斧,笑道:“其實我可以同時拿兩把斧頭。”鄭浩連連後退,差點被他多出來的一把斧頭給劈中,“你果然比常人聰明的多。”這時,瘦老頭已經來到了蟲王的前面,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毒王,便不再看第二眼,“毒王啊毒王,枉你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我既然敢扔蟲王給你,就不會怕你真的練成神功。現在你不過是徒做嫁衣。

哈哈。”說著盯著那蟲王好久。他眼睛都直了,他伸出手,“是我的了,是我的了。”卻突然被一劍劈了下去,這時苗神醫突然殺了下來,他喘著氣道:“那可未必呢。”瘦老頭閃到一邊,疲軟的蟲王就躺在他的面前,他卻不敢再伸出手,“閣下果然實力驚人,大戰一晚上還這麼有精神。”苗神醫一咬牙道:“託你們的福。”砰,砰,砰。

鄭浩開槍了。傻憨用兩板巨斧擋住了鄭浩的子彈,他心有餘悸道:“好險,差點就死了。”鄭浩沒有理他,趁著他避開子彈攻擊的這會兒,朝著蟲王跑了過去,“是我的東西始終只能是我的。”瘦老頭從腰間別出一把短刀,“老朽已經好久沒有用刀了,都快忘了怎麼用刀了。”

苗神醫認出了那把刀,“閣下果然高人也。”瘦老頭短刀在手,對著衝過來的鄭浩說道:“年輕人,這東西可不一定就是你的哦。”苗神醫一劍縱橫而去,道:“也不一定是你的。”說完兩人便交戰在了一起。瘦老頭哈哈一笑,神刀威武,“你已經力竭,不再是我的對手。”

苗神醫道:“那也得拼一把才知道。”咣噹一聲,刀劍交織在了一起。苗神醫劍往上一提,死死的壓住了瘦老頭,他衝著鄭浩喊道:“快。”鄭浩用盡了速度朝著那蟲王衝了過去,一伸手便死死地將蟲王抓在了手中,“還是回來了。”那蟲王一回到鄭浩手中,微微興奮了會,但很快又萎靡了下去,暈沉沉的快要睡著了一般。鄭浩笑了,道“真是個貪睡的小家夥。”殿後。”

鄭浩搖頭道:“不行,要走一起走。”苗神醫無奈道:“我現在身體透支嚴重,再不走就遲了。”鄭浩道:“那便讓我來吧。”說著將蟲王放置頭頂,一股強大的力量便湧入了他的身體之中。苗神醫見狀,道:“你……怎麼可以

?這樣你會死的。”鄭浩淡然道:“與其兩個人死不如讓我一個人死吧。”鄭浩體內本就有了語家老爺子的功力,現在再加上毒王的功力,兩者完全不同的功力匯於一體,最終的結果只能是鄭浩死掉。明知會這樣,但鄭浩還是做了。傻憨朝著兩人飛奔而來,手中的巨斧往前一送,便橫飛而去,“兩個大西瓜。”鄭浩兩手漆黑無比,只見兩個手臂層層波動,“給我碎。

”砰的兩聲,那兩把巨斧應聲碎成片。傻憨愣了一下,停了下來不再飛奔,“又碎了。”鄭浩道:“我曾說過,我要看看你的肌肉是否真的這麼結實,讓我切下來看下。”拿出軍刺刺了過去。傻憨趕緊逃向瘦老頭,大喊:“救我。”瘦老頭短刀一橫,“小子,你命不久矣,休狂。”鄭浩道:“那便來試試吧。”

砰,砰,砰。軍刺與短刀不斷的碰撞,擦出令人驚心動魄的火花。鄭浩一拳掏心,直取瘦老頭胸前,“死吧。”瘦老頭將刀一橫,格擋在胸前,“小子莫狂。”砰的一聲,鄭浩一拳打在那短刀之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拳印,“好刀。”瘦老頭道:“我這刀可比那斧頭強多了。你碎得了巨斧,可碎不了我的刀。”瘦老頭將刀一橫,再往前一劈,“斷手。”鄭浩趕緊收回,道:“好刀法。

不過可惜太慢了。”只見他軍刺一刺,又再欺身向前,“給我破。”瘦老頭大喊道:“傻憨過來幫忙。”傻憨趕緊跑來,一拳轟向了鄭浩,“別欺負瘦老頭。”鄭浩轉身提起腳便是一踢,道:“貪生怕死就別喊得這麼響亮了。”瘦老頭短刀突然迴旋,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劈向了鄭浩,“小子你還太嫩了。”

苗神醫見狀,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將手中的闢蠱劍往前一送,“接著。”鄭浩轉身回防,正好那短刀襲來,只見鐺的一聲,闢蠱劍將其攔了下來,鄭浩抓住劍柄,一劍橫挑,劍氣縱橫,“死吧。”瘦老頭大驚失色道:“巨斧,來。”傻憨答道:“來了。”將手中的巨斧扔了過去

。哐當一聲,巨斧再次碎成一地。鄭浩一劍在手,“交出語詩卿,否則都得死。”鄭浩一口氣提了上來,兩眼冒火,“啊……”一聲長嘯後,實力蹭蹭往上飆。苗神醫見狀,擔憂道:“這可如何是好,恐怕真的命不久矣了。”

只見鄭浩一劍飛去,強悍無比的劍氣縱橫睥睨,“那就給詩卿陪葬吧。”砰砰兩聲,傻憨和瘦老頭都躺在了地上,艱難的喘著氣。瘦老頭哈哈一笑,道:“不過強弩之末,我倒要看看這一招你能施展幾次。”鄭浩道:“再一次,你們就都死了。”只見這時的鄭浩身上層層波動,將力量集中於手臂之上,他將闢蠱劍收起,“給我死吧。”瘦老頭大驚失色,這一拳讓他感到無比的危險,

“傻憨,過來,兩人合力。”傻憨應聲過來,兩人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傻憨道:“我們會死嗎?”瘦老頭答道:“是你會死。”說著拉他擋在了前面。傻憨一直都未曾是瘦老頭的對手,被抓到了前面,拼命喊道:“別殺我,不……”鄭浩一拳已經轟至,砰的一聲巨響,傻憨與瘦老頭如風箏般倒飛了出去。

瘦老頭拍了拍傻憨的身體,問道:“你怎麼樣?”傻憨突然一笑,指著瘦老頭道:“我就知道你騙我,我的身體沒有比巖壁結實。”說完就斷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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