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頭一手抓過酒葫蘆,搖頭道:“確實沒有想過,但也不用想。”便將酒葫蘆再次拋向了鄭浩。酒葫蘆噴火,將鄭浩再次被困在了火勢之中,鄭浩想要掙脫出去,“該死,竟然動不了了。”

青青跑來,一劍刺向了那酒葫蘆,“給我碎開。”砰的一聲,酒葫蘆搖晃了下,卻絲毫無損。蔡老頭攔下青青,“小姑娘,你給我老實點吧。”一掌拍去。青青躲閃不及,感到陰風瑟瑟,“竟然是陰間的風。”說完卻被一掌擊暈了過去。

蔡老頭將她往背椅上一扔,“這小姑娘倒有些見識。不過可惜了。”又見火焰漫天燃燒,無比炙熱,蔡老頭心中大喜,“這酒葫蘆裡的酒乃是陰間的酒,燃燒的火能讓陰間的陰氣更加旺盛,小子這下你死定了。”

陰氣襲上鄭浩,他運轉起鬼逝九訣來抵禦,“該死,這陰氣竟然在吞噬我的鬼逝能量。”蔡老頭冷笑道:“不用掙扎了,只消過了今天,你就必死無疑。雖說這是陰間的火,卻用活人陽氣所釀,白天正是時候。”鄭浩不理,見青青只是暈了過去,定了心神九彩雪蓮的火心便浮了出來,“出來吧,九彩火蓮心。”

九彩火蓮心是至陽之物,誕生於最後聖潔的九彩雪蓮中,可普渡一切冤魂,淨化一切邪穢。蔡老頭認了出來,失了一驚,“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如此聖物?”連忙拍醒青青,插著她的脖子。青青醒後卻動彈不得,卻喊道:“鄭浩別管我,殺了他。否則我們都得死。”

蔡老頭哈哈一笑,“是嗎,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哈哈。”鄭浩將那九彩火蓮心隱蔽了去,“等下,我已經撤了九彩火蓮心,你不要動青青。”青青含著淚水,“你太傻了。我先去了,你要好好的活著。”手輕盈一轉,那短劍便到了手中。鄭浩大呼,“不要。”卻為時已晚,青青手中的短劍已經刺破了她自己的脖子。

蔡老頭慌了,“是她自尋死路,怨不得別人,你我素無恩仇,今日一事就此別過。”鄭浩將九彩火蓮心懸出,淨化的光芒從裡面掃射而去,“你該死,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片刻後,火焰盡數散去,鄭浩體內的陰氣也盡數消散。蔡老頭趕緊跑路,來到大街上,手往空中一揚,“行乞路,開。”只見灰塵飛起,一條陰森的路憑空出現,他便走了上去。鄭浩將青青扶起,見她早已沒了氣息,不覺悲從中來,“老鬼,你往哪兒走?!”

便將青青背在身後,一躍而起,也踏上了行乞路。鄭浩來到路口,卻見路碑上寫著八個大字:行乞路上,冤魂行乞。走了一會兒,鄭浩尋不到那蔡老頭的蹤跡,他將青青放下,一臉悲痛,“說我傻,其實傻的人是你。我還沒幫你尋到你師父呢,你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呢?”

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滴在了青青冰冷的臉上,她已然聽不見鄭浩的聲音了。鄭浩將其緊緊的抱在一起,宛如那次沉海時青青抱住他一樣,“我不會讓你白白死去的。”又將青青背起,雙手燃燒起火焰,照亮了這行乞路。行乞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暗無天日的陰風在四處亂刮。鄭浩將九彩火蓮心懸於頭頂,驅散了不少滲入體內的陰風,讓得行乞路上的地面層層龜裂。

龜裂後的地面可以隱約聽見裡面傳來冤魂的叫喊:行行好吧,救我一命。鄭浩往下一踩,“救了你們,誰又來救我的青青?”他身上的火焰便往下蔓延,燒向了那些冤魂。這是聖潔的九彩雪蓮火,冤魂一旦沾染必將魂飛魄散。一時間鬼哭狼嚎,冤魂四處逃逸。

從地下逃逸而出的冤魂浮現於鄭浩的眼前,有一人竟是那賣酒的大娘,她向鄭浩哭訴:“求求你不要再燒了,求求你不要再燒了。”鄭浩手中又騰起火焰,威脅道:“告訴我,蔡老頭在哪裡?”賣酒大娘哪裡敢不依,當即便是說道:“你從這走,一路走到盡頭就可以看見他了。”

不由分說,鄭浩當即走了上去,火焰也撤了,拋下一句話,“如果我發現你是在騙我,我回來燒光你們所有冤魂。”賣酒大娘連連稱道:“不敢,不敢。”鄭浩走上賣酒大娘所指的一條路,火焰護住青青後,加快了腳程,便遠遠的看見了蔡老頭失魂落魄的坐在一個墳前,喃喃自語,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鄭浩哪裡還管他說些什麼,殺意濃烈,衝了過去,提起青青的短劍,“青青,我就用你的劍殺了他。”

這時,鄭浩才聽清蔡老頭說的話。蔡老頭自語:“女兒啊女兒,你死的好慘,我好恨,真的好恨。”鄭浩瞧見那墳前立著的木頭上寫著‘愛女蔡豔之墓’,懶得多作思考,鄭浩凌空而起,只一劍橫劈,“血債血償,管你坐在誰的墳前也救不了你的命。”

蔡老頭雙目失神,“一直怕自己會死,這天真的來了,倒也沒想象中的那般害怕。”竟不作任何反抗。鄭浩道:“管你是真心想死還是故弄玄虛,反正今天你必死無疑。”一劍掃下,劍氣縱橫,直直逼向了蔡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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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劍氣快要劈開蔡老頭之時,一道佛語‘阿彌陀佛’突然出現,生生將其劍氣擋住了。這時,走來一個老和尚,他雙手合什再念了一句佛語,“阿彌陀佛,施主還不能殺了他。”鄭浩劍氣一指,“你是誰?”蔡老頭回過神來,驚慌失措道:“你不是已經死了沒?怎麼可能還活著?”

那和尚回答:“施主,說的沒錯,老衲確實已經死了,只是這行乞路上的一道亡魂。”那和尚自然便是了。他向前一步,手按在蔡老頭的天靈蓋上,“結束吧,一切都是孽緣。”鄭浩想要手刃了蔡老頭,“可否讓我來度他。”和尚搖了搖頭,“就讓老衲來做這惡人之事吧。”

鄭浩不肯,一劍橫劈劈向了和尚,“雖說你是和尚,但我對你可沒半點好感。”此際鄭浩的體內九彩雪蓮火正排斥著這和尚呢。雖不知道原因,但鄭浩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和尚自然不知道這些,以慈悲面目示人,繼續說道:“施主的戾氣太重,枉造殺孽,罪過,罪過,還是讓我來吧。”鄭浩哈哈一笑,“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要手刃了他。”

和尚雙手合什,“那就讓老衲先度了施主吧。”鄭浩提劍便是一刺,“果然是妖僧。”蔡老頭見此時變化,哈哈一笑,“妖僧,想不到吧,別人可不吃你那一套。你個千刀萬剮的妖僧。還我女兒命來。我與你同歸一盡。”說著陰氣掌拍了出去。和尚與他對掌,一掌拍出,便現出一道佛光,“孽障,休得狂妄。老衲度了你,煙消雲散吧。”佛光似一道光輪,將蔡老頭的身子擊得差點散了架。

見蔡老頭倒在地上,那悲憤的表情,鄭浩卻突然生出一絲同情,“你為何說他是妖僧,我突然想知道這行乞路的來由了。”便一劍格擋住了和尚的繼續進攻。和尚突然口唸佛語,音波震耳欲聾,讓人差點著了魔道,“死吧。”和尚又趁機突然出手,拍向了鄭浩。

鄭浩此際正頭腦欲要裂開,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見一道聖潔之光從他體內突然出現,與那佛光對轟了起來。只是觸碰的瞬間,那道佛光便突然變得煞氣沖天,真身竟是一道魔光。九彩火蓮心散發光芒,滅了一切魔光與魔音。

鄭浩恢復了過來,一劍刺向心神受到極大衝擊的和尚,“果然是妖僧。”那一劍極快,如流星一般,刺破了和尚的所有防禦,在他的脖子處現出一道淺淺的劍痕,轟的一聲他倒了下去,成了冰冷的屍體。鄭浩走近那和尚屍體旁,踢腳一翻,卻看見屍體成了賣酒大娘,“這是怎麼回事?”

蔡老頭宛如得了失心瘋,大聲叫喊起來,“妖僧!妖僧!你不得好死。”和尚突然再次憑空出現,雙手合什,“你以為燒了老衲的生辰八字就能滅了貧僧的修為,妄想。”原來那道生辰八字竟是和尚的,所以燒光稻草人後,鬼老頭才是真的蔡老頭。鄭浩輕嘆一聲,“難怪。”

蔡老頭似乎並不奇怪和尚的復生,轉向鄭浩跪了下來,“只要你幫我殺了他,我這條命就是你的。”鄭浩答道:“你的命還屬於你嗎?”蔡老頭臉上一抽,“你不是問行乞路的來歷嗎,我告訴你。這行乞路可都是這妖僧的大手筆。”

“這和尚本來發號叫阿三,卻因修煉了魔道被驅逐了寺院。因而改了法號叫行乞,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改了法號的原因,竟是因為修煉了一門魔道法術。”

“那魔道法術叫索魂還陽術。練成之後,可形成一道冤魂之路,冤魂需向那妖僧行乞,才可以繼續存活。每行乞一次,那妖僧便道行增強一分。”“而那冤魂的由來自然是被妖僧所殺,一夜之間,僅僅一夜之間,那該死的妖僧相中了我們村子,便將我們全村給屠殺了。”

“我和我閨女也死在這妖僧手下。那日,我閨女向這妖僧行乞,求見一面早已外出的郎君,那妖僧答應了。”“可後來,那妖僧竟做出這種天理難容之事,硬是將我閨女給玷汙了。我閨女不依,便死在了這妖僧的掌下。後來,我也被妖僧派往行乞村裡常駐,人不人鬼不鬼。

做那陰陽渡魂者的勾當。”鄭浩聽完,長長嘆了一口氣,“但我的青青卻真的因為你而死,所以你也該死。”蔡老頭再次磕頭,“只要你殺了他,我們可以向你行乞,可令青青還陽。”

鄭浩大喜,“真的?你沒騙我?”和尚此刻已然全部復活,依然雙手合什,口唸佛語,“只是你殺了老衲,那些冤魂也便死了。這裡冤魂無數,老衲便可死無數次。

而你的命只有一次,你怎麼殺我,怎麼讓她聞言,鄭浩短劍一攔,點刺了那和尚的手掌,躍到蔡老頭的身前,問道:“蔡老頭,你可還有法子?這妖僧當真殺不死,就算殺死這行乞路就徹底完了?”蔡老頭哈哈一笑,行至他閨女的墳前,重重的跪下,“清兒,是你爹無用,竟然殺不死這該死的和尚。我愧對於你啊。”

鄭浩怒了,“該死,你們都該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殺光你們所有人。管你冤魂還是妖僧,都該死。”說完,鬼逝九訣全力運轉,一時間行乞路震盪不已。

和尚有些慌了,“該死,難道你就不想救了你背上的姑娘了嗎?”鄭浩發狂了,“住嘴,統統給我住嘴,我就是要殺光你們所有人。”只見這時,鬼逝一出,冤魂盡散。鄭浩將鬼逝能量與九彩火蓮心分離,剎那間那行乞路便開始崩塌了,他喃喃自語,“原來這才是鬼逝。”

“陰帝不愧是陰帝。這股力量果然摧枯拉朽,是一切鬼魅的剋星。”排山倒海的力量開始橫推整個行乞路,無數冤魂盡數化作粉末,那妖僧變得越來越虛弱,他失魂落魄道:“不,不要啊。我一生的所有心血啊。”

那蔡老頭對著鄭浩又重重的磕了一頭,“這妖僧的還陽術確實是妖術,就算你讓青青小姑娘活了過來,也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不過,你體內的鬼逝能量和九彩火蓮心卻可以。我這也是無意中聽的那妖僧所說的。”

鄭浩問道:“所以你一直在等我的出現?”鄭浩冰封住了青青,“青青,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我先打聽你師父的下落,然後再想辦法救你。”便走向了骷髏僱傭軍的營地。穿過兩人曾經走過的路,鄭浩來到了骷髏僱傭軍的駐地,他對著那些戰戰兢兢的僱傭軍喊道:“叫你們的威斯長官出來。”有人小聲告訴他,“威斯已經死了。”鄭浩不信,詢問道:“他好好的怎麼死了?”

周圍的人一陣搖頭,表示不知道。有人又說,“已經死了好多個人了。現在整個骷髏僱傭軍人心惶惶。”鄭浩抓來那人,揪著他的衣領,“那就叫這裡主事的過來。”那人連連點頭,“好好,我現在就叫哈薩過來。”

不一會兒一個大腹便便的人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他跑到鄭浩的前面,他自然是認得這殺了不少他們僱傭軍的厲害角色,一時間變得很恭敬,“您好,有什麼吩咐嗎?”鄭浩當即便問:“你可知道青青師父的下落?”哈薩一愣,“青青?誰?”鄭浩指了他的背上,青青成了冰雕,“不認識了?”哈薩努力的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認識啊,這位小姐怎麼了?還有她師父是誰?”

鄭浩竟一時不知道青青的師父叫什麼,但他想起了青青跟她說過的話,附耳低聲對著哈薩說道:“就是上去和你們一起去搶奪棺木的那個國際刑警。”哈薩恍然大悟,“知道了,那女人叫青水瑤,可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啊。”

鄭浩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空出的右手騰起一簇火焰,“你們會不知道?騙誰呢。是你們跟青青說,知道他師父下落的。”哈薩被抓的喘不過氣來,同時兩腿一個勁發抖,“我,我真是不知道。因為去尋找棺木的人都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啊。”

鄭浩手掌移到那哈薩的頭頂,威脅他,“現在知道了嗎?”哈薩感到那火焰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命,當即跪下求饒,“先生,我是真不知道,或許威斯知道,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或許,你去一趟那個棺木所在的地方能找到一些線索。”鄭浩心想:這樣也好,棺木所在的地方說不定有能救青青的方法,又可以找到青青師父的線索。

於是他問道:“那個地方在哪裡?”哈薩不敢隱瞞,當即說道:“棺木所在的地方在華夏,好像叫什麼玉門關的地方。”鄭浩聽完便轉身就走,走前又警告他,“如果讓我知道你欺騙我,後果你是知道的。”

哈薩卻突然攔住鄭浩的去路,又再次跪了下來,哀求他,“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們吧。我們不想死。”鄭浩疑惑,問他,“你們說你們的軍營死了很多人,這到了之後,昨天晚上一夜之間死了好多人,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鄭浩卻笑了,看向哈薩,問他,“我為什麼要幫你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先走了。死一兩個人而已,你們自己查清楚吧。”哈薩拖住鄭浩的大腿,趴在地上,哀求他,“我們可以讓專機送你回華夏,如果你要走的話,這叫青青的姑娘恐怖屍體都化掉了,再者時間越短對你越好,不是嗎?”

鄭浩一聽,腳輕輕一提,將哈薩拉了起來,“你的主意不錯,我可以試著幫你們,但我時間有限,我只在這裡一天,如果能查出來,便好。查不出來,我照樣要走,而且你們得轉機送我。怎樣?”哈薩被用腳提了起來也不惱,一聽這話,卻攏拉著臉,無奈的問鄭浩,“能不能多住幾天。”鄭浩隨即砰的一腳踢在他身上,“你當我旅遊呢。

就一天,快點,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被踹了一腳的哈薩依靠體型紋絲不動,連忙點頭哈著腰,小跑在前面,將漢擦了一遍又一遍,領著鄭浩走進了停屍間,他提醒鄭浩,“裡面的場面比較恐怖,您當心著點。”

鄭浩早就看出這胖子手心冒汗,覺得好笑,對他點頭,“儘管帶路就好。”哈薩推開了門,裡面傳來陣陣腐屍的味道,他捂著鼻子,“好臭,怎麼會這樣?”鄭浩也捂著鼻子,偷偷運轉了鬼逝九訣,這裡讓他有些不安,踢了下哈薩,“進去。”

哈薩被踢往前了一步,就再也不敢動了,哀求鄭浩,“我可以不進去嗎?”鄭浩搖頭,又踹了一腳,“不行。快點進去,不然我就走了,你們就等著死更多人吧。”

哈薩又被踹著往前走了一步,聽得鄭浩這話,又不敢停下來,走的很慢,來到一個停屍床前,手輕輕掀起,又很快縮了回去,“啊,我不敢。”說著趕緊跑了出去,將門帶上,關了起來。鄭浩被關在裡面,心想:這門一腳就踹開了,先看看這裡面的情況吧。他有些謹慎,將那胖子掀了一般的床單又撩了起來,“咦?竟然成了骷髏。人哪去了?”那人形骷髏回答他,“我就是啊。”

說著直起身子,跳下了床,向鄭浩走去。鄭浩見那人形骷髏走來,一時火焰在手中騰起,就要發動進攻,卻喊了一聲,“臥槽。”那人形骷髏竟然邊走邊變成人,最後復原成了活生生的人,正是那威斯,威斯對他哈哈一笑,“別緊張,我只是睡了一會。這幫該死的王八羔子就這樣把我送進停屍房了。真該死。”

鄭浩用手捏了捏威斯的下巴,稱讚他,“這都行,你厲害。不過你怎麼做到的?”威斯神秘一笑,“這是我骷髏僱傭軍的秘密,還請不要多問了,我也是有難處,不能說的。”

鄭浩無奈,“好吧。那我們現在出去,嚇一下你的那些下兩人走進了一間密室,威斯走在前頭,手裡扶著一盞燈,下面是臺階,“小心臺階,這裡是我們骷髏僱傭軍的秘密基地,一般人不可能進的來。”鄭浩心中有疑惑,問他,“怎麼帶我來這裡,不是你們的秘密基地嗎?”

威斯笑了笑,身上的血肉再次化掉,再次變成了人形骷髏,他一笑只聽見上下兩顎骨在敲打的聲音,“等一下,你就會知道了。”鄭浩點頭。兩人從臺階上下來後,穿過漆黑的暗室,鄭浩發現這裡竟然養有不同種類的毒蛇,有些他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終於威斯在一個石椅前停了下來,石椅上有個跟他一樣的人形骷髏在那裡端坐著。周圍的毒物一個勁的往那骷髏架上放毒,這時鄭浩才發現原來不是僅有毒蛇而已,很多的毒物令人毛骨悚然。威斯恭敬的對那骷髏說道:“大人,人已經帶到了。”聽到威斯的回報,那具骷髏為之一振,似乎要從沉睡中甦醒過來,周圍的毒物紛紛退下,只是一瞬間她就變成了一個絕美的女子模樣,她對威斯的表現很滿意,“你做的不錯,下去吧。”

然後又看了一眼鄭浩,問他,“就是你將行乞和尚給殺了的?”警惕,回答那女人,“沒錯,有問題?”那女人哈哈一笑,顯得無比嫵媚,見鄭浩疑惑,便說道:“你不必緊張,我很高興你幫我殺了行乞,這樣我就輕鬆多了。”

鄭浩卻更加疑惑了,“什麼意思?”女人站了起來,慢慢走下向鄭浩,盯著他,“如果我告訴你我叫蔡豔呢。你會怎麼想?”話音剛落,鄭浩就騰然而起火焰,將鬼逝九訣拼命運轉,同時護住了背後的青青,“我只想到一點,蔡老頭是我殺的。”蔡豔聽完一臉惆悵,眼神裡盡是失落之情,同時又雜著些許釋然,“或許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鄭浩懶得管她,直接詢問,“你找我,到底為了什麼?”蔡豔來回踱步,那些毒物見了就躲得遠遠的,她想了想,對鄭浩說:“有件事情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那行乞和尚好像知道你要來一樣?”鄭浩突然想起蔡老頭說的話,似乎好像真的是這樣,行乞和尚真的知道他會到來一樣。

他下意識的點下頭,“沒錯,他似乎真的知道我要來。”蔡豔打了個響指,“這就對了,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因為我也想知道為什麼?”鄭浩問她,“你也不知道?”蔡豔點頭,如實回答,“但有一個人知道。”

鄭浩追問,“誰。”蔡豔深吸了一口氣,說了一個讓她自己到感到沉重的名字,“一個叫做約翰衛的吸血鬼。”鄭浩拳頭握緊,這吸血鬼一族似乎跟那蚩尤有什麼瓜葛,看來這次尋找之旅並不簡單呢。蔡豔繼續沉聲說道:“我和他之間有些事情要瞭解,而且這次他找上門來了。但我個人力量不夠,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

鄭浩看著蔡豔身後的那些毒物,笑了,“依我看,你的實力可不再我之下呢。”蔡豔美眸一動,“多個人多分力量嘛,而且我相信你會給我帶來驚喜的。”兩人再聊了一會兒後,紛紛走出了密室,來到廣場前,那裡早就已經集結了所有僱傭軍。威斯跑了過來,對蔡豔恭敬道:“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讓隊伍集結了。”

蔡豔走向他們,來到臺前,對著下面的僱傭軍廣播道:“今天是我們最重要的日子之一,因為很快我們的敵人就要打過來了。”臺下一片轟然。蔡豔手一按,示意眾人安靜,她繼續說:“我們的敵人異常強大,但我們會畏懼他們嗎?

不會,我們要打敗他們,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蔡豔不愧是經驗豐富,戰前動員整整講了一個小時,最後在所有人激情昂揚的時候走下臺,將眾人解散了去,隨時應對著敵人的來襲。骷髏僱傭軍營地前面是一片海域,被濃厚的霧氣常年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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