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小心燙,燙著了您,我可擔待不起哩。”“來來來,喝茶喝茶,一路辛苦了。辛苦了。”只聽得一個粗漢的聲音響起,“我說蔡老頭,你家閨女呢,咋不見人了?”

賣茶老頭原來姓蔡,還有個閨女。蔡老頭的聲音聽不出是喜還是悲,“早就讓人行乞了去咯。”粗漢大碗喝了茶水喉嚨咕隆咕隆的響,啪的一聲放在桌面上,“好大的狗膽,竟然連老蔡家的閨女也行乞了去。”說完又唉聲嘆氣起來。

一個嫵媚的女子聲音傳來,“哼,說的你有多大本事似的,有種別在這耍潑,真刀真槍的與那些傢伙幹上,我倒要看看你這屠戶的腦袋還在不在脖子上。”

粗漢霍的站了起來,又嘆了一口氣,話到了嘴邊也說不出來,只要衝著蔡老頭嚷嚷,“老蔡,上茶。”蔡老頭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好咧,這就給您上茶。”蔡老頭忙碌了一晚,也就裝了一晚上的孫子,知道天將明那些喝茶的主客才離了去,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村頭的公雞撲了撲翅膀,對著還半藏著身子的朝陽亮開了嗓子,只見一聲雞啼後,行乞村又開始了如往常一般的忙碌了。蔡老頭也不收拾碗筷,將疊好的背椅拿了出來,躺在上面,又開始了懶散的一天,嘴裡又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青青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對著蔡老頭說道:“早啊,蔡老但聽得蔡老頭突然站起,嚇了青青一跳,蔡老頭有些慍色道:“誰叫你碰的這些茶碗,就這樣放著,一會兒有人來喝。”

青青被蔡老頭突然認真嚴肅的模樣著實嚇壞了,連忙點頭稱道:“好的,好的,我不碰。”鄭浩出來後,青青告訴了他這些,他也被老頭弄懵了。兩人找了個角落坐下,便搖了搖頭,也不知如何是好。鄭浩遞了一個饅頭給青青,“給,我從房間裡拿出來的。”

蔡老頭也是霍的突然站了起來,速度較之剛才更恐怖,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一把抓過饅頭,大聲吼道:“你們不是有糧食嗎,吃自己的。還有,這個鎮子上的東西不要亂碰,不要亂吃。知道了嗎?”說著又是瞪了他們兩人一眼,才慢慢的轉身回去。鄭浩與青青更奇怪了。

蔡老頭躺在背椅上休息了一會,平復了下心情後,伸出三個手指頭,對著他們兩人說道:“再有三天,你們就可以走了。倒是我才懶得留你們呢。”鄭浩奇怪了,“三天,為什麼是三天呢?”蔡老頭打起了鼾聲,根本沒有搭理奇怪的鄭浩。

這一天那些村民又再次來到蔡老頭的茶館喝茶,每個人都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倒茶,然後一飲而盡。有的慢慢享受,有的邊哭邊喝,蔡老頭也不理會,獨自乘著涼。期間,蔡老頭的酒又沒了,青青拿著酒葫蘆來到了那賣酒的大娘前打酒。賣酒的大娘一臉熱情,“小姑娘,又來啦?”青青將酒打了回來,卻是掉了魂模樣,走到蔡老頭前,遞了酒葫蘆去,“你的酒。”

蔡老頭點了頭,手接過酒葫蘆,砰的一聲開啟葫蘆蓋,滿滿的喝了一口,很是享受,揮了揮手,“自個玩去,別來打擾老頭子我。”青青便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鄭浩一把抓住她,找了個沒人的地,鄭浩有些緊張,說:“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不能等三天後。”

青青努力一點頭,“好,我們趕緊走。”於是趁著所有人都沒注意的一會兒工夫,鄭浩帶著青青趕緊穿過村子跑掉了。從行乞村出來後,他們走的是羊腸小道,根本一個人影也看不到。兩人各自心裡嘀咕著要不要與對方說了自己的發現,但很是默契的都不開口,沉默了好久。按照李美娥所提供的地圖,越過了行乞村後,便快要到達骷髏僱傭軍營地了。

鄭浩兩人藏身在一處隱蔽的灌木之中,前面是一層層鐵絲,在往裡面看時,那裡是一個個軍事碉堡。端著槍的僱傭軍來來回回的巡邏著。鄭浩看了半天,有些奇怪,“這些僱傭軍都是訓練有素的,但奇怪的是,怎麼都不往我們這邊巡邏呢。”青青也看了出來,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他們疏忽了吧。”鄭浩搖頭道:“看他們的巡邏佈置,不像是。可能越過鐵絲就會有埋伏了。”

青青恍然大悟般,答道:“這個可能性很大。”兩人一直潛伏,直至半夜。天上的月亮幾乎看不見,星星也是極其稀疏,正是偷襲的大好機會。鄭浩熟練的剪去了鐵絲網,一個翻身便躍進了裡面,青青隨後跟上。兩人一直小心翼翼,對四周檢視了無數次,但仍然沒有發現埋伏的痕跡。

於是壯著膽子,鄭浩匍匐著前進了,不再止步不前。越過一個個崎嶇的石頭小路,擺在鄭浩眼前的是一條小溪。他正要走過去,卻發現身邊的青青不見了,小聲喊了句,“青青,你在哪兒?”青青沒有回答,周圍靜悄悄的。鄭浩急了,果斷釋放冰屬性能量,在這片區域找了許久,也不擔心弄出多大的動靜,大聲喊了起來,“青青,你在哪裡?”對面的軍事堡壘亮起了燈,但沒有一個人出來。

鄭浩一掌一掌的拍打在這片區域,火焰鋪天蓋地而去,將這片區域燃燒了起來。突然,一個陰森的手掌向鄭浩抓來。他向旁邊退去,翻轉過來,一把抓住那隻手,卻發現那手突然消失了化作了一縷白煙。整整花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鄭浩也沒有找到青青。當太陽照射過來後,這片區域全部被打了個稀巴爛。

那些僱傭軍如往常一般巡邏,卻在看見鄭浩後,被嚇得如同見了鬼一般扔下槍跑掉了。有些膽大的拎起槍,就是一陣掃射。鄭浩動了,留下一道道身影,一掌掌拍碎那些普通僱傭軍的腦袋。剎那間,整個警報響了起來,骷髏僱傭軍在遭到鄭浩襲擊後,開始反擊了。

這時跑來一人,左肩上帶著一個骷髏標誌,怒而問道:“哪裡來的小子,這裡也是你敢撒野的地方。”旁邊的人告訴他,鄭浩從那片區域而來。那人退了半步,強裝硬氣道:“既然是從那個地方來的人,就請回吧,別來打擾我們。往日裡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當沒看見你。”鄭浩疑惑,“什麼地方的人?”那人不解:“你不知道?”鄭浩以為這人腦袋被驢踢了,要麼就在糊弄他,一掌拍將過去,“交出青青,否則我踩翻這裡。”

那人見火焰漫天而來,自恃是水屬性者,手往空中一控,“來的好,看我滅了你的火。”空中升起水柱抵擋開來。只見那火順著水柱往上爬,那人驚呼,“怎麼可能?”鄭浩回道:“死吧,冰封。”原本爬上去的火焰瞬間成了冰,將那人冰柱,又很快成了火,將其燒成了灰。

鄭浩大聲一喊,“青青,你在哪?”手中握起一把晶瑩剔透的冰劍,竟還冒著火焰。骷髏僱傭軍的人慌了,“開火。”無數的子彈便打在鄭浩的冰層防禦上,卻不能傷他分毫。鄭浩一路殺了過去,手中的冰劍成了血劍,倒下的屍體不知幾何,“再不交人,我屠了你們。”說罷,一道火焰騰起,不遠處的軍事碉堡便轟然倒下。

終於這時有人慌張跑來,他自我介紹道:“這位先生請先息怒,有話好好說。我是威斯,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和我說。”鄭浩便將他與青青前來一事說了出來,嘴裡哼哼道:“不是早就想請我來了嗎?我現在就站在你們面前了。”威斯一拍腦門,“你可終於來了,只是怎麼從那裡來呢?這可如何是好?”鄭浩奇了怪了,“什麼意思?你說的那個地方,莫非是行乞村?”威斯點頭,“正是。”

鄭浩繼續問:“你們找我來,有什麼事?莫不是有事求我?”威斯突然嚴肅起來,抓著鄭浩的手臂,也不怕他突然出手,只是問道:“你告訴我,棺木裡的東西是不是在你身上?”鄭浩猶豫了片刻,想起了那個棺木。威斯在這片刻之間忽然明白,“是了,是了,你肯定是得到了那個東西,不然不可能就這麼走過來,還一點事也沒有了。”

說完神情異常激動。鄭浩卻是想起一事,連忙問:“我在行乞村時發現,那些晚上到蔡老頭家喝茶的人跟白天喝茶的人是同一夥人,這是怎麼回事?”這本來是埋在鄭浩肚子裡,思來想去沒有跟青青說的事情。

威斯卻問:“是不是重複晚上一樣的動作,喝著茶。用的是同樣的茶碗。”鄭浩點頭,“是的,為什麼會這樣?”威斯長長嘆了一口氣,“這事說來話長……”鄭浩卻打斷了他的話,“那就長話短說,我只問你,怎麼樣才可以救到青青。”

威斯深深的看了一眼鄭浩,吐了三個字,“行乞路。”鄭浩顯然不懂,問:“什麼行乞路?它在哪裡?”威斯回答:“在行乞村。”鄭浩回到行乞村已經是黃昏時分,他氣喘吁吁,衝著茶館蔡老頭喊道:“我不管你是誰,都給我交出青青,否則死。”蔡老頭從背椅上站起身來,“我倒想知道怎麼個死法?”鄭浩腦門一充血,一掌拍了過去,“就是這樣死法。”

只見那火焰朝著蔡老頭襲去,蔡老頭也不慌忙,“小伎倆,何足道哉?”閒庭漫步的避開了鄭浩的所有攻擊。鄭浩怒了,一掌想要拍碎那些茶碗,“那我就毀了你的東西。”蔡老頭突然一個殘影閃過,“住手。”一隻枯老的手格擋住了鄭浩的火焰。只見從蔡老頭手中陰氣蔓延,那火焰竟然就此熄滅了,蔡老頭又慢慢坐回了背椅,“有點手段,不過還欠些火候。”

鄭浩不管,即使對方再強大,“給我交出青青,否則……”蔡老頭不耐煩了,“否則怎樣?你打得過我?”頓了頓又說,“青青怎麼了?”鄭浩怒了,“你會不知道?”蔡老頭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那麼多廢話,我問你青青怎麼了?”鄭浩一屁股坐了下來,想要喝茶卻發現蔡老頭盯著自己,便一五一十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蔡老頭聽完,啪的一聲打了自己大腿,從背椅上跳了起來,“壞了,這可如何是好。我都叫你們兩個小娃娃三天後再走,你們偏偏不信,這下好了吧。”鄭浩問:“為什麼是三天?不,應該是兩天後了。”蔡老頭恨鐵不成鋼的說:“因為兩天後行乞路才關上,你們才能走。

現在這行乞路上沒關,你們就走了。”鄭浩一個激靈,“行乞路在什麼地方?”那蔡老頭卻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問:“你說你沒事?”兩人的問題風馬牛不相及,自顧自己的疑惑。鄭浩又將與那威斯的對話說了出來,又忍不住問道:“行乞路到底在什麼地方?”蔡老頭慢慢的坐回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又哼起了小曲,“有救啦,終於有救啦。”鄭浩疑惑,“什麼意思?”那蔡老頭不搭,卻是說道:“今晚,你做我店中小二,咱們好好上茶賣水。”

是夜。鄭浩在茶館中擦拭著桌子,等的不耐煩,“怎麼還沒有人來?”那蔡老頭手中的抹布一揮,啪的打在他臉上,“小二就要有小二的樣子,這模樣看上去還行。客人自然回來,待會好好上茶少說話。”

鄭浩瞧了瞧自個髒兮兮的模樣,也不惱,心想,“這茶館老頭到底在搞什麼鬼,可惜我並不知道那行乞路在哪裡,不然還會待在這?”這時,客人來了。

一個高頭大漢走了進來,“老蔡,上茶。”蔡老頭便屁顛屁顛跑到一半,忽而想起鄭浩,一揮手,“小二,上茶。”那大漢一愣,“咦?多了個店小二?”鄭浩一陣暈眩,感覺自己回到了古代,卻嘴上喊著:“來咧,上好的茶水。”

手裡都也利索,雖說只學了一會兒的功夫,但這倒茶水的功夫向來不需要怎麼學。大漢一陣高興,喝了一口大呼好喝。鄭浩盯著那茶水看了看,只覺一陣頭暈,三魂都快去了七魄,趕緊守住心神,卻向蔡老頭詢問:“這是什麼茶?”呵。”鄭浩疑惑道:“什麼意思?”蔡老頭搖了搖頭,“沒,就這意思。”鄭浩突然一指那個壯漢,臉色駭然。蔡老頭點頭微笑,“猜對了,但沒獎。哈哈。”

夜色更濃了,帶著點寒風。茶館裡卻已經差不多坐滿人了,蔡老頭搬了一個板凳出來,靠在一個空的桌子前,“最後一位了。”鄭浩有些無奈的回答,“恩。知道了。”

卻見蔡老頭偷笑了,“這個人你可認識。”鄭浩脫口而出,“你說的可是青青?”蔡老頭點了點頭,便看向那漫長的黑夜沉默不語,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終於,青青還是來了,她朝著蔡老頭弄好的位置走去,慢慢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好茶。”鄭浩衝了上去,卻被蔡老頭攔住,“現在你救不了她,等到她要回去的時候再出手,只要你攔住她,讓她留在這裡到天亮,她就回來了。”

鄭浩半信半疑,“是嗎?”蔡老頭哼了一聲,也不攔了他,“愛信不信,你去問問看,她現在認識你嗎?”青青喝茶喝的很慢,直到所有人差不多都散了去,她才慢慢站起身子。鄭浩上前攔住了她,“青青,是我。你不認識了?”青青搖了搖頭,目光呆滯,想要繼續走入黑夜之中。

鄭浩點中了她穴位,卻不料她依然能行動自如,沒轍後的鄭浩趕緊向蔡老頭求助,“怎麼辦,你倒是說啊。”蔡老頭罵道:“你個傻叉,快動用你體內的那股能量。”話音剛落,鄭浩便一掌輕輕的按住青青的腦袋,鬼逝的力量便沒入了青青的體內,頓時她便暈了過去。

老頭這時搬了他白天裡躺著的背椅,“讓她躺著,別摔了。”老頭手上已經出了十幾招,卻破不了鄭浩的冰層防禦,轉而襲向青青,“小丫頭,受死。”青青短劍一挑,一道青光乍現,“卑鄙。”蔡老頭避開青光,陰氣附於掌心,順勢襲上青青腦袋,“死吧。”見那人一掌臨來,青青短劍一刺,眼看就要刺穿了蔡老頭的掌心,“哼,別欺我是女孩。”

蔡老頭隱隱一笑,手中陰氣凝成實質,擋下了那一刺,“不過爾爾。”但如泰山壓頂般大手壓了下去。關鍵時刻,鄭浩出現在蔡老頭上方,一腳橫踢,“給我滾開。”

蔡老頭嘿嘿一笑,手突然翻轉,陰氣噴向鄭浩,“等的就是你,死吧。”一股刺骨的冰寒襲上心頭,鄭浩倒飛了出去,撞翻了不少桌椅,砰的一聲重重落在地上。青青連忙趕去扶著,柔聲道:“你沒事吧。”鄭浩搖了搖頭,“沒事。”蔡老頭哈哈一笑,“陰氣附體,你敢說沒事?哈哈,我知道你體內的鬼逝,但我的陰氣卻專為你蔡老頭酒葫蘆升起,籠罩在鄭浩兩人身上,“小子,給我安靜點。”

鄭浩見那酒葫蘆竟困住了他和青青,為了青青安全,也不敢妄動,獨自看著蔡老頭在弄什麼把戲。那鬼手神出鬼沒,每次出手都出其不意,但都被蔡老頭擋了下去,蔡老頭手中的稻草人往空中一扔,“還魂吧。”被鬼手朝空中抓去,“給我碎。”蔡老頭哼的一聲,酒葫蘆裡倒出酒來,化作漫天火焰噴向了鬼手,“休狂。”

鬼手被火燒著,撕心裂肺的叫喊,“你我本是一體,為何要自相殘殺。”蔡老頭一臉落寂,眼裡發狠,“我活夠了,也受夠了,該是瞭解的時候了。”那鬼手不甘心,“你瘋了,我不想死,快扔掉稻草人,放了那個小姑娘,你我還有活路。”蔡老頭不顧鬼手的哀求,嘴裡唸唸有詞,那稻草人便燃燒了起來。鬼手在黑夜中現了原形,竟也是一個人,與蔡老頭一模一樣,撲向了蔡老頭,“你個白痴。我死了你也活不成了。”

蔡老頭一腳踹開他,“本來就該死的人,活著幹什麼。”那鬼老頭被一腳踢開,滾在木臺階上,氣息奄奄,“當年那和尚就說過,時候未到,你我就不能死。你忘了?!”蔡老頭神情恍惚,又突然哈哈大笑,“行乞,行乞,真是讓人懷念的往事啊。”又突然發狠,指著鄭浩,“他已經來了,你還想活命?”鬼老頭搖了搖頭,拼命從木臺階上爬起,“不可能,他不是。我要抓回那個女孩,大家都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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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頭攔住了他,凌空抓向那稻草人,往鬼老頭的臉上一貼,“燒吧,這輩子造的孽太多了。”鬼老頭拼命一扯,又掏出個不知是什麼的東西,往稻草人上一遮,“你個白痴,以為我沒有一點準備?”蔡老頭連忙阻止火焰的熄滅,扯過鬼老頭的衣角,把那東西搶了去,“我讓你準備。”兩人你來我往,爭搶那時而燃燒時而熄滅的稻草人,生辰八字在上面飄啊飄,兩人扭作一團不分彼此。

鬼老頭氣力越來越乏,“你個該活剮的傢伙,想死別拖累我。”說著踢了一腳躺在地上不動蔡老頭。蔡老頭喘著氣,“罷手吧,這麼多年,你的怨氣都應該散去了。”卻躺在地上怎麼也動不了了。鬼老頭說:“罷手?妄想,你做夢去吧。”說著走向了鄭浩,指著他說,“小子,我知道鬼逝就在你的體內,我也知道那玩意怕火。”

說著嘴角陰陰一笑。便將酒葫蘆倒懸了過來,突然火焰便噴了出來,鬼老頭殘忍一笑,“我燒死你。你不死,我怎麼活下去。”只是個瞬間,鄭浩便被火焰吞沒了,他發狠道:“你們該。”隨後便發出被燒的慘叫聲。蔡老頭這時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斟了一杯茶,“這小子還真好騙。”鬼老頭哈哈一笑,化作了一道陰氣,隨著清風散去。蔡老頭將碗中的茶一飲而盡,“好茶,真是好茶,如果死了怎麼還能喝到這麼美味的茶水呢。”

然後又對著被火焰覆蓋了的鄭浩方向,嗤之以鼻道:“年輕人,太年輕了,就是容易被騙。你以為你逃出了行乞村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嗎,太年輕了。”過了一會兒,茶也喝個半飽,在那火焰前來回踱步,蔡老頭自言自語,嘿嘿一笑,“那老和尚想要鎮壓我,想的美,還不是死了。現在又來了個小家夥,一樣得死。這就是命啊。”

過了一會,又自語道:“只是這煉化的有些久啊,不急,不急,估計是這傢伙有點命硬。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將你煉化了我就可以重生了。不作這陰陽渡使的鬼差事了。”只是過了好久,火焰依然沒有散去,天就已經亮了。卻聽得火焰中鄭浩的聲音響起,“原來如此,你都是在誆我咯。”然後又搖了搖頭,“也不盡然,至少青青是真的沒事了。”青青點了頭,“恩。”

兩人從火焰中走出來,將蔡老頭嚇個半死,他指著鄭浩,“你怎麼會沒事,這不可能啊。”鄭浩手裡把玩了下火焰,“就這點小火苗也想燒死我?你太天真了。”說著騰起了火焰,卻異常冰冷。感受到那火焰的溫度,蔡老頭更是吃驚,“向極而生,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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