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得不佩服槐運的心性,事已至此多說無用。誰讓郝劍的拳頭夠大夠硬呢?再怎麼說人家是太上長老的愛徒,可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相提並論的。人家就算把自己殺了,也根本不用顧忌宗主。

你郝劍是霧隱宗新一代的天才不錯,可一個死了的天才卻是連狗都不如的。槐運心道。

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槐運的腦海中便生出了許多針對郝劍的計策。

“真沒想到你這死胖子連自己人都看不起啊?”秦風看著槐運一臉鄙的夷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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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劍麼,我就是你要找的秦風。動手之前真的很佩服你,就憑你這行事作風我秦風佩服。”

“蕭一笑是你殺的?”郝劍問道。

“是我殺的。”秦風說道。

“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下還希望你能為我收下屍,讓這些人觸碰我的身體我嫌髒。”郝劍冷眼掃視過身後的眾人後,拔劍相向。

“好。”同樣的,秦風也從背後拿出了伏魔棍。

至此,秦風和郝劍在無一句對話,也許這也就是所謂的英雄惜英雄吧。

不過這郝劍可是實打實的洗髓期九重啊,秦風僅洗髓期一重的修為如何能勝?可郝劍說出的這話惹得一眾黑衣男子一陣議論。

“這郝劍真是夠犯賤的,說出的這話都不嫌風大閃了舌頭。”

“就是,待會他若是戰死了就把他扔到這峽谷之中,喂了那些妖獸。”

……

槐運看著身前的郝劍如此狂妄,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便拔出了佩劍走到了秦風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我的任務是拖延時間,既然你不敢殺了他那就交給我來吧。光會動嘴的也真是難為你了。”

說著,槐運竟然真的衝向了秦風。那群身穿黑色緊身衣的蒙面人也紛紛加入了戰局之中。

然而以郝劍的驕傲他會容忍其他人的加入嗎?

一道凌厲的劍氣瞬間劃過槐運等人的身前。

“滾”。

單是一個字,包含了郝劍所有想說的話,也表達了此刻暴怒狀態下郝劍的心聲。現在的他在宗門壓抑的夠久了。滿目瘡痍的宗門已經墮落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帶在這骯髒的宗門裡不光是身體上的疲憊,更多的是心裡上的煎熬。

就這一劍的劃出決定了郝劍這一次是孤立無援的了。

槐運盯著郝劍的背影,大穿著粗氣。待他轉身的一瞬間一絲冷笑劃過了他們的臉頰。如果有能力的話現在的他恨不得把郝劍也斬殺在此!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眾多黑衣男子憤憤的看著郝劍的背影,退到了一側。

“郝劍,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們別怪我們兄弟們不夠意思了。從現在起,你的生死和我們沒有關係。兄弟們,咱們去對付那兩個娘們去,老爺們全都給我立棍,奶奶的看見他們就心煩,亮青子削他奶奶的!”

槐運一聲令下一行幾十人同時舉起手中的刀劍便殺向了木子邪等人。

“看來剛才的猜測是對的,聽這胖子的聲音不就是白天那個嗎?霧隱宗看來圖謀不小啊!”風靈兒笑嘻嘻的看著秦風的背影,衝著陳小凡哼哼一笑。

木子邪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師姐,你說有些人怎麼就是想踢踢鐵板呢?我要是他我一定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若是實力不濟啊,我肯定熱臉相迎恭敬相送,要不然腦袋說不定可就搬家了。”風靈兒和陳小凡相視一笑繼續說道,嘲諷的眼神表露無遺。

“大膽,兩個小娘們竟然敢罵我們老大,你可知道我們大哥可是……”還沒等那人說完,槐運便打斷了這人繼續說話。單單只是一個眼神那人便明白了槐運的意圖。

“你可不能暴露槐運大哥外門執事的身份啊。”槐運身後的一名瘦弱男子提醒道。

然而氣氛隨著這句話的脫口而出瞬間變得十分尷尬起來。

槐運看著背後那名瘦弱的男子,抓狂的簡直無法言喻。他轉過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兄弟,你是不是傻啊?你都告訴人家我叫槐運了咱們還隱藏個屁的身份啊?”

那瘦弱男子一想,“老大,你說的好像真的很有道理啊。好像我剛才不說話他們就不會知道了啊!哦,對了,一定是這樣的。”

“這到底是哪個孫子找來的人,腦子是不是有坑?”

槐運看著自己手下一手帶出來的兄弟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但事已至此又能怎樣呢,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槐運則率先拔出寶劍衝向梁九眾人。

“兄弟們,男的剁成肉醬,女能留個活口就留個活口,不然咱們就得趁熱了!今天與出雲宗不死不休!”槐運一聲令下,十幾名通脈期**重的強者一股腦的衝向了梁九等人。

這幾十個人一看便是驍勇之輩,無論從舉刀時的動作,還是眼神的犀利都是一種嗜血的兇殘。

郝劍和秦風對峙的時候,秦風一身氣勢終於也不在隱藏。一身渾厚的靈力瞬間和郝劍的劍氣交織在了一起。

對於劍道高手而言,交手前的氣勢就決定了這次動手的勝敗。

此時此刻,秦風一身浩然之氣明顯要比郝劍的劍氣要強上很多。

郝劍,單是從他的名字上看就不難看出這人那是註定為劍而生。漫天碧綠的枝葉在兩人氣勢的交織下與雨水融合後落到了眾人的身上。

高大十幾米的參天大樹樹身上竟然也被兩人凌厲的劍氣劃出一道又一道深達四五公分的整齊切口。這已經不再是人與人的較量,更是棍意和劍意的碰撞。

“郝劍,不愧是好劍啊!”秦風看著眼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郝劍發自內心的讚歎道。

“若不是因為蕭一笑這個腦殘,我們說不定會是朋友。”

兩人雖然很是平靜的在對這話,但一身激盪的靈力依舊沒有停下。

秦風若不是在三大丹田和元力的支援下,現在的他說不定早就已經躺在了地上。可現在秦風卻不能動也不敢動。現在的他們處於一個微妙的環境下,若是誰先一步退出,必定受到這劍氣的反噬。

與此同時。

當那幾十個步伐整齊的黑衣人即將到達梁九等人的面前時,他們這些黑衣人瞬間成半包圍的陣形將梁九等人包圍在內。

青龍堂長老木子邪見狀後一馬當先,一身修為不在隱藏。單是氣勢一瞬間竟然逼退了霧隱宗的眾多弟子。

黑衣人的陣型不攻自破!

原本即將和木子邪接觸的幾名洗髓期弟子震驚之餘竟然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不敢動彈了。這氣勢,分明是靈境的強者啊!

槐運這邊花重金請來的兩位洗髓期九重的巔峰高手竟然一個個都掉頭跑掉了。

不過也不能怪人家,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但無命享受的話誰還會傻呵呵的繼續和敵人顫抖下去呢?

戰鬥的號角剛剛打響,四位洗髓期**重的執行組師兄上前便直接結束了戰鬥。雖然說對付足足有三十多人,可除去逃跑的幾個洗髓期高手外,便只剩下了和秦風對抗的郝劍了。

其他實力遜色於梁九他們的,已經永遠的躺下了。

對於執行組來說,殺這些實力的敵人和殺一群不知道反抗的豬沒什麼區別。

槐運這邊人一個個倒下的同時,郝劍竟然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這些人的死對於郝劍來說無關痛癢。就像是路邊死去的阿貓阿狗一般,秦風和郝劍依舊站在原地以氣勢對抗著。

看到如此情形,槐運的心裡也打起了鼓來。“看來這兩人受宗門重視的程度不低啊。她們倆到底是什麼身份?”

眼看著大勢已去,跑又跑不掉了,槐運突然跪倒在了木子邪的面前。

“前輩,晚輩無意冒犯啊!這都是宗主的指示啊!”

槐運更是一個大氣也不敢再出一下。

木子邪看了槐運一眼,淡淡的問道。“冷冰寒,這混蛋到底想幹什麼?說!”

槐運看了眼木子邪,眼神中滿是恐怖之色。“前輩,這件事我不能說啊,如果我真的說了我會生不如死的!”

“如果你現在不說你才真的會生不如死啊!想想你的家人,你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和他們相處。”木子邪轉過身不再說話。

誰知異變突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竟然躥出幾個洗髓期四五重的黑衣男子!

一旁和秦風對峙的郝劍也終於拔出了手中的青鸞直指秦風的眉心。

槐運看著又有三名兄弟慘死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心在滴血!這幾十人可是他風裡雨裡一起走過的兄弟啊!家底沒了可以在賺,兄弟沒了還要什麼家底!

原本準備反抗的剩餘幾人看著周圍的殘肢斷臂隨即放棄了最後的抵抗。

鮮血鋪滿了地面,槐運竟然如同孩子一般哭了起來。

“兄弟們,是我對不起你們啊!是我的錯啊!”

隨著剩餘幾波偷襲都未曾建功,他們也放棄了對槐運等人的營救。槐運跪倒在地對著天空大喊道:“兄弟們,快走吧,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不要在犯傻了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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