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這一手也算是給霧隱宗的一個下馬威,不過秦風他們卻沒有點破。

“這石碑和這古樹不會是長年累月下具有靈性了吧?罪過啊罪過。”秦風看著陳小凡和木子邪對視之後悄悄的眨了眨眼睛。

多年在生死邊緣摸爬滾打的幾位執行組組員那頭腦可是非常靈活的。自拿出狐蜂到現在,這幾位師兄就已經明白了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若是不然的話也不必用出這十分珍貴的狐蜂啊,這狐蜂可是相當難養活的。

梁九轉過身只是簡單的幾個手勢,其餘三名執行組的組員便朝著另外三個方位成等邊三角形分別站開了。雖然一個個看似在欣賞這裡的風景,但實則全身靈力湧動,時刻戒備著。

木子邪低聲道:“暗處的敵人讓狐峰蟄死他們就行了,小心點千萬不要暴露!”

“秦風你別玩了,加快速度,必須在天黑之前離開迷霧之森。”陳小凡聽到秦風和木子邪的對話,朝著執法堂的幾位師兄和風靈兒擠了擠眼睛說道。

風靈兒拉著秦風的袖子,惹得眾人一陣嬉笑。

眼前的上山道不算窄,足以容納三人同時攀登。這蜿蜒的小道像盤龍一般,連綿逶迤。將這些大好的美景串聯起一幅絕美的畫卷。

迷霧之森於歷練之森相隔不算很遠,所有這裡的植被大體上還是沒有什麼太大區別的。順著這一條崎嶇的山路繼續前行,卻不想這歷經細雨滋潤的青磚石階上竟然生出了一片片綠色的苔蘚。

挺拔的參天古樹枝繁葉茂,猶如那遮天蔽日綠色的布匹。然而此時此刻一旁趴在樹上的槐運卻沒有這個心思欣賞美景了。現在的他恨不得現在就直奔秦風他們,將他們一個個吊到樹上!

“待會給我抓住那個混蛋把他給我碎屍萬段扔出去喂妖獸,給死去的那位兄弟報仇!”槐運看似無悲無喜,但他的內心其實已經完全抓狂了。他的牙齒被咬的咯吱作響,嚴重壓抑著滔天怒火,恨不得化身一隻復仇的箭矢立馬射向秦風。

緊握的拳頭和頭上暴露的青筋,不難看出現在的槐運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了。

他為人雖然狡猾、好色,但是他對手下的弟兄們卻是十分不錯的。所以不論槐運想要做什麼,他手底下的人都願意跟著他幹。

天色已經漸漸的開始變暗了。地面上也開始慢慢的湧出淡淡白霧。

“到了前面應該就是元寶山的峰頂了,這一路上都沒有見狐蜂飛走看來他們應該是走了。”風靈兒看著周圍那些翻飛的狐蜂輕輕的說道。

“師妹不必擔心,有我和這麼多師兄在就算他們真的來了也不用怕師妹的,別忘了木子邪長老可還在這呢。”秦風輕聲一笑安慰道。

就在眾人向前走後不久,秦風故意慢了一拍走在了隊伍的最後。

當他們離秦風不下三米距離後秦風走到了一顆參天的古樹旁邊,二話沒說一下將伏魔棍插入了那棵古樹的樹幹之中。只聽一聲悶哼,那棵粗壯的古樹樹幹如同薄紙一般被刺穿了過去。當再次拔出之後竟然被伏魔棍帶出了一絲血跡。

“隱藏的在好也會有紕漏的。”秦風淡淡一笑。

當秦風將伏魔棍從樹幹中拔出後,一絲鮮血竟然從樹幹中流了出來。秦風臉上不帶絲毫表情,一棍又朝著另一根樹根底下插了進去。

當這根棍子從裡面拔出,跟上隊伍之後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幾十個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簡直就要氣炸了。

就在秦風向前走了不到十幾米後,身後那顆樹洞中緩緩的滴答滴答流淌著鮮血。

對於槐運來說這是一種屈辱,這種屈辱唯有敵人的鮮血才能洗刷這份屈辱。

男人就應該向獅子那樣勇敢的撲向面前的敵人,若是始終將自己心中的獅子囚禁在牢籠之中的話,那就別想在有出頭之日。

玄黃大陸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現實,你越想翻身就永世不得翻身。想要報復就必須拿出能夠報復的實力。

區區通脈期、洗髓期對於秦風他們來說只是一群略有實力的“烏合之眾”而已!在秦風鏡決的面前妄圖偷襲簡直就是作繭自縛。

這迷霧之森的天氣就像是嬰兒的臉,說變就變。前一刻還晴空萬里的元寶山脈現如今竟然被遮天蔽日的烏雲掩蓋。可即使是風雨的阻隔依然無法阻止秦風一行人的腳步,就這樣,他們仍然冒著雨向前開進。

沒辦法,前有阻撓後有追兵,也只能在回去的路上自求多福了。

當一股涼風襲來給眾人帶來陣陣寒意的同時,眾人也在紛紛抱怨這鬼天氣真是讓人受夠了。

然而某個人在金鐘罩的作用下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滴水滴能夠打溼秦風的衣服。那些水滴竟讓在距離秦風三釐米的時候紛紛向下滑落。

陳小凡和風靈兒兩女不僅看的一臉的迷糊,就連那四位執法堂的弟子也是一臉的疑惑。

“秦風,你是怎麼做到的?”陳小凡一臉疑惑的看著秦風。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盯著秦風,那動人的雙眼讓秦風的臉瞬間通紅。

看著秦風的窘態,陳小凡也不好意思在追問,加快速度繼續向前走去。

烏雲細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淅瀝瀝的小雨也隨著秦風他們的步伐也漸漸的越下越小。

就在他們即將走出這迷霧之森的時後,槐運在也等不及宗門的援兵了。現在時機稍縱即逝,若是真的將秦風他們放了過去就再也別想拿下這群人了。

轟-――

隨著一聲巨響,一顆足有三人懷抱的參天大樹斜著橫在了秦風他們的面前。除了一個身著白色的長袍的胖子以外,幾十名身穿黑色緊身衣的蒙面人攔住了秦風他們的去路。

這些人大都是通脈期九重的高手,除三四名洗髓期**重的高手外,剩下的四五名都是洗髓期四五重的樣子。

“都給我站住,讓秦風那個小子上前受死!”槐運身穿一身白衣,肥胖的肚子頂著老高,看來這人趁著剛才休息的功夫沒少消滅食物。

這膀大腰圓、渾身肥肉的白衣胖子手持利劍橫在了木子邪和梁九的面前。

一身肥肉的白衣胖子渾厚靈力沖天而去,倒是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不過秦風的嘴角卻揚起了一個弧度,在秦風的眼裡這白衣胖子不過是一個外強中乾的空殼罷了。長期沉醉於酒色之中的槐運能發揮出一半的實力都謝天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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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運身後,一名身穿白色勁裝的俊俏少年則引起了秦風的注意。少年不過十七八歲,身後揹著的寶劍一看就不是凡品。古銅色的皮膚在白衣的映襯下顯得略微有些黝黑,不夠整體看來這少年也算是萬中無一的。

少年眼神犀利,靈力渾厚。實力不在梁九等幾位執法堂幾位師兄之下。少年舉手投足間那股由內而外的持劍的右手所用的內勁一看就是一個高手。這已經不光是境界所能劃分的東西了。那少年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尊人形的小麥收割機,而他們此刻就像是那些等待著收割的稻草。

少年手持青鋒劍直指秦風,而秦風也不甘示弱拔出了身後的伏魔棍兩眼直視著對方。

“在下郝劍,在此等候你們多時了!”白衣少年對一旁的幾十名黑衣男子絲毫不假以辭色。也許是不願意與他們為伍,少年竟然有意無意和他們拉開了些許的距離。那鄙視的眼神表露無遺。

不過這槐運也不是好惹的,這一次郝劍可是奉命來配合槐運的。所以這槐運也是自持有令在身恨不得將這郝劍踩在腳下。

“郝劍,別給你臉不要臉。別忘了這一次宗主說的可是讓你聽令於我,在我面前還由不得你如此猖狂!別以為你師傅是太上長老就可以為所欲為!”槐運看著眼前的郝劍也是氣極反笑,對郝劍的作態嗤之以鼻。

“我郝劍自學藝之日起除了師傅還真的沒有怕過任何人呢,若不是我有命在身你和你的這些狗東西難道真的以為我會怕嗎?你拿宗主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宗主親口跟我說這句話還差不多。”

“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槐運一下攔住了躁動的人群,怒聲呵斥道。

“我郝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天和你們出來我的目的只是為了斬殺秦風。這小子殺了我師兄,這事我和他沒完!其他的事你們敢做,我就敢清理門戶!”話音剛落,郝劍手中的青鋒劍從槐運眾人的面前一掃而過。

“你……郝劍,你有種!有本事你就這麼繼續耗著,看到時候宗主處罰的是誰!”

說完,槐運冷笑一聲帶著幾十個黑衣男子竟然退到了一側,竟然不打算出手了。

“我霧隱宗的恩怨我自然會出手,但其他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別想本少爺與之為伍。你們也配?”

郝劍一席話,瞬間讓槐運的怒火再一次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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