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侯大盛在即將離開的最後一天,什麼都沒有做。從早上起來,就開始給麗薩和孩子們做早餐。

幾天的時間,他基本都在村裡沒有離開。早上帶著村裡的小輩們練拳,中午準點回來做飯、吃飯。然後麗薩帶著孩子們午休,下午就陪著孩子們在外面玩。

麗薩沒有在村裡建設什麼娛樂設施,西利埃克斯家的教育裡面也沒有太多娛樂的選項。而侯大盛的娛樂,便是帶著孩子們在山溝溝裡面摸魚。

去爬樹摘野果子,拿著老弓箭打些許野味。孩子開始怯生生的覺得陌生,但父子天性在。而且年紀也不大,很快的便開始接受了這位笑起來很燦爛的父親。

侯大盛一直認為,孩子該玩的時候就得玩。過度的教育,並非什麼好事情。更多的可能,會造成性格方面的扭曲。甚至可能導致精神方面的問題。

雖然侯大盛自己從小練拳,是非常苦的。但哪怕是最苦的時候,他依然覺得練拳非常的有趣。究其原因,是侯老虎一直都有帶著他去做一些練拳之外,卻讓人感覺練拳更有趣的事情。

比如侯老虎沒事兒的時候,喜歡手捏核桃吃。開弓射箭、槍舞如龍。給侯大盛灌輸著,男兒不自強則廢的思想。這種思想,也貫穿了侯大盛幾十年到現在的所有人生。

但分別的時候,還是到了。麗薩默默的吃著飯,這是侯大盛特地給她煎的法國鵝肝。她吃的很慢。今天的家裡,被佈置成歐式餐廳的樣子。

這些都是侯大盛精心準備的,從鵝肝到牛排。從前菜、餐前酒,再到紅酒。侯大盛一道道的將菜品端上來,親自為麗薩開啟端上。然後陪著她,慢慢的吃著。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麗薩知道這頓飯之後侯大盛就要走了。再回來,誰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她很想把這頓飯吃久一點,越久越好。但她也知道,這實際上是不可能的。嫁給了這樣的男人,就不得不去接受這個男人的一切。他的責任、他的付出,和他的一切。

麗薩的眼眶有些發紅,但她卻不願意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因為這會讓她的男人覺得愧疚,會分心。西利埃克斯家的女人,從來不在送自己男人離開的時候掉淚。

麗薩一直都是這麼要求自己的。

"難受,就哭出來吧..."侯大盛輕聲道:"其實,我也很難受。可惜的是,我掉不出眼淚了。"

一句話,讓麗薩的眼淚撲撲的滑落。侯大盛捏著刀叉,雙手有些顫抖但就是沒有眼淚流下。年紀漸長了,你會發現自己有些時候明明無比難受,眼淚就是掉不下來。

有些時候是高興著的,但眼淚卻不不住的往下掉。這或許也是一種成長,但這依然讓人難受。

"吃完飯,我就走了..."很不想說出這句話,但侯大盛還是需要去面對這件事情。麗薩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平安的回來,我在家裡等你。"麗薩能說什麼?!這個時候,她只能說這句話。

不是侯大盛想走,是老兵要下葬了。烏鴉的電話再次打來,阿爾伯特強烈的要求必須要見侯大盛出現。侯大盛沒有選擇,他只能過去。

和老兵的牽扯,太大了。很多事情,容不得他自己去做出決定。阿爾伯特要見他,他只能是過去。阿爾伯特已經在機場等著了,只要自己在美國一落地就會馬上前往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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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盛知道,阿爾伯特要見他肯定不是那麼的簡單。老兵的葬禮,也不是那麼的簡單。也許他要面對的,是老兵的支持者。老兵背後那些,願意為他付出的人。

而那些人,現在也被老兵交給了阿爾伯特。作為老兵的合夥人,侯大盛是必須要跟這些人見一面的。豺狗的其他人,沒有這個資格。他們也只會跟侯大盛打交道。

這就跟很多的注資人,他們唯一會接觸的只有烏鴉。除非是烏鴉即將離開這個世界,同時已經訂好要將自己的力量交給繼任者了。他們才會跟繼任者接觸。

那種接觸,很多時候還都是帶著疑慮性的。只有你證明了,你能夠平等的跟他們對話。這個時候,才會被接納。

侯大盛已經證明了自己有資格跟他們平等的對話,所以那些人才會面見侯大盛。阿爾伯特,暫時還沒有這個資格。所以,阿爾伯特才會催著侯大盛前往美利堅。

因為,他需要侯大盛給他壯大聲勢。一個強大的合作者,這也是實力的證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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