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還喝了這麼多酒！”
“……你怎麼在？”
“不歡迎我？那我走了……”
“呀！”
“oppa！你怎麼渾身都是酒味啊！”
“去跟虎東哥吃了頓飯。”
“姜虎東前輩？你怎麼……”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在綜藝上的老師的啊！”
“……呀！你這是在提醒我什麼嗎？”
“我有點喝多了，別介意……”
“呀！別動手動腳的！”
……
第二天一早。
“早安啊……”
“早。”
“oppa你早就醒了？”
“嗯。”
“那你就這麼一直在這裡……”
“看著你啊！”
“呀！”
“害羞什麼，看了這麼久了……”
“oppa。”
“幹嘛……忽然這麼嚴肅。”
“對不起啊……”
“……有什麼對不起的。”
“最近這半個月，我一直在躲著你……”
“什麼躲著啊！”李俊翰笑了起來，輕輕的揉了揉鄭秀妍的臉，“前一段時間我們太黏在一起了，你想要一個人靜靜也很正常嘛！沒關係啊！”
“……oppa……”
“好啦！早飯想吃什麼？我去做……”
“我不餓，還不想起來！”鄭秀妍笑著對李俊翰開始撒嬌。
不想起來，就再睡一會兒吧！
……
週三，一整天，李俊翰就在家裡這麼度過了。
反正有吃的，有喝的，何必出門呢？
可是週四，李俊翰也實在不能再在家裡待著了。
因為公司那面給他打電話催他必須馬上去一下了。
於是乎，本來應該“小別勝新婚”的日子，就這麼過了一天，就結束了。
當然了，不光李俊翰有事，鄭秀妍其實也是有事的。就算他不去公司，鄭秀妍也得出門跑行程了。
本來對於這個多少還有點鬱悶的李俊翰，到了公司之後，幾乎是最快速度的，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
“你這麼早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李俊翰的口吻裡本來是帶著一點不爽的。
“哦，老闆，昨天的音源下載資料和專輯首日銷量資料出來了，我是來給你彙報好消息的。”
“……我不是說了嗎，這次的專輯的事情你全權負責就好了，不用跟我……”
“但是出了這樣的喜事老闆你不應該高興高興，然後請大家吃頓飯？”
“昨天我安排率智替我請孩子們吃烤肉了啊？”
“……老闆，這麼漂亮的資料，你就請一頓烤肉就好了？還有一半是runningman節目組發給你的？”
“……多漂亮？”
“音源下載已經連續破錶超過26小時了。”黃成旭一臉唏噓的表情，“專輯銷量……也已經九萬多了……”
“那豈不是……”李俊翰一愣神。
“是啊！老闆！”黃成旭把唏噓的神情努力的收了起來，然後，換上了一個明朗的笑容：“這一次kaa的迴歸，大成功。”
“用我寫的歌做的主打？”李俊翰點了點頭問道。他關心的，只有這個。
前一段時間，自己給kaa錄了有二三十首歌，天曉得她們這次迴歸用的是哪一首。
“是的。而且，老闆，昨天的統計數字我今天早上拿到了，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什麼？”
“音源也好，專輯銷售也好，在島國那面的銷量，都佔到了總銷量的一半左右。”
“所以……”
“老闆，我很認真的向你提出一個建議，這次的專輯活動結束之後，我們準備一張日文專輯吧。”
“這個你看著安排就行了。島國方面的事情，我是完全不懂的。問題是在國內……”
“反正這一次其實就算是跟少女時代同時間迴歸，資料上我們也未必就吃多少虧的。”黃成旭打斷了李俊翰的擔心，“這一次，她們的粉絲的爆發，真的讓人覺得感動啊！”
“粉絲的爆發啊……”李俊翰楞了一下，陷入了思考。
確實，kaa在島國是很紅的，這一點不用黃成旭跟自己強調，李俊翰也很清楚，這也是為什麼李俊翰當初敢就那麼下定決心把kaa帶過來的原因之一。
可是在國內，李俊翰可不相信kaa能有這麼高的人氣。
這大概跟dsp的策略有關係？從一開始，好像kaa的發展就更傾向於島國那面。
可是這一次的這個資料，還是讓李俊翰覺得眼前一亮。
唯一的解釋只能是……
她們的粉絲，真的是很認真的在幫自己的偶像刷榜。
無論是音源下載，又或者專輯銷售。
就算是從島國那面的kaa粉絲們支援了一半，扣除了之後，剩下的資料，應該依舊超過了她們實際粉絲的購買力體現的。
這是一種支援吧？多少帶著一點象徵意味。
希望自己的偶像在新的公司可以繼續堅持下去的期許。
這，很難得了。
“這麼說來，真的讓我有點羞愧了啊！”李俊翰長長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對我的粉絲似乎是真的太差了……”
“話也不是這麼說的。”黃成旭似乎看到了李俊翰的那點惆悵，笑著安慰了一句，“韓國還有什麼idol的粉絲能看到自己的偶像去好萊塢演電影啊！還是男一號！”
“……可是我從美國一回來就把她們教訓了一頓啊！”李俊翰有點無奈，“現在弄得她們裡外不是人的，多可憐啊……”
“你不是前天在拍攝runningman的時候跟自己的粉絲們道歉了？”
“道歉？”李俊翰一愣，自己在拍runningman的時候只是發牢騷節目組剪輯自己跟鄭秀妍的粉紅啊！沒有對粉絲道歉什麼的……
哦！那段對粉絲們說的話啊！
“是啊！昨天晚上希妍還給我打電話來說她下周一要請假去給你錄製runningman做應援呢。”
“……她吃多了？”
“不知道，反正她跟我說你的粉絲club裡面正在組織下周一去機場給你送機順帶應援的。金素恩作為應援會長最近忙著拍戲沒時間去，她這個副會長就必須得去現場了。不然就太說不過去了……”
“……去機場送機？送什麼？我又不要出國……”
“你下週的runningman是去****拍啊！你還不知道？”
“……”
“老闆，你……”黃成旭笑了起來。
“她們去機場給我送機幹什麼啊！不就是去拍個綜藝啊……”李俊翰試圖整理一下情緒。
“那我怎麼知道啊！我反正是準了她的假了。到時候你直接問她就好了。”黃成旭一臉的與我無關，“那關於kaa去島國的事情……”
“時間表你制定就行了。日文專輯的歌的問題……”
“老闆你寫的歌我找人填的日文歌詞，就那麼處理就好了。說實話，老闆你寫的這些歌還真的是適合島國的市場。”
“什麼叫做適合島國市場……”李俊翰笑著搖了搖頭，“是kaa在島國受歡迎。荷拉只要往臺上一站，就有觀眾。”
“……你這麼說也不怕妮可和奎利生氣？”黃成旭笑了起來。
“那沒辦法，她們長得又不像安室奈美惠。”李俊翰兩手一攤。
黃成旭一愣，然後陷入了思考。
顯然，他在想安室奈美惠到底長得什麼樣……
過了好一陣子，恍然。
“而且是一個身材好了兩三個檔次的安室奈美惠啊！”李俊翰笑著說，“所以啊……她們在島國火，不是沒有道理的啊！”
“那其他的人……”
“妮可很澀谷系啊！”李俊翰聳了聳肩膀，“智英是典型的甜妹子……雖然現在越長大越……”
“這句話我會讓智英知道的。”黃成旭笑了起來。
“反正！”李俊翰沒搭理黃成旭，“她們在島國的事情你去跟她們在島國那面的經濟公司溝通吧。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放心吧！”黃成旭拍了拍胸口，“至少不會比少女時代的雙白金差的。”
“公信榜……”
“一定去拿第一！”
“要是拿不到……別怪我扣你的提成拿去給奎利她們分哦！”
“……老闆，你吸血怎麼吸到經紀人身上來了……”黃成旭瞬間無語了。
“不管怎麼樣，kaa的事情我是全部交給你的。”李俊翰則是笑了起來，“這個在她們來公司之前我就跟你說好了的，她們將來能達到什麼高度，全看你了。”
“奎利其實還是希望老闆你……”
“歌我可以給她們提供。”李俊翰笑著搖頭，“但是，kaa是你帶的團，這件事，你必須要確認啊！”
“……前不久還有人跟我說不怕我架空他，因為我絕對挖不走奎利呢……”
“嘿嘿，除了這個沒別的事了吧？”
“明天上午，kbs的音樂銀行，迴歸舞臺第一場的錄製，老闆你去嗎？”
“kbd？”
“……老闆，你前段時間不是跟ccm鬧僵了嗎？”黃成旭一腦門黑線，“好像很不愉快的樣子，所以我們跟m的合作好像也遇到了一點問題。前一段時間我去m電視臺，他們的負責人好像就跟我側面說起這個了。所以這次kaa的迴歸的初舞臺我們就選在kbs了。”
“……其實我跟kbs的關係更差吧？”李俊翰有點無語。
“但是我跟kbs的關係更好啊！”黃成旭笑了起來，“音樂銀行的pd是我看著從fd一點點成長起來的。我的藝人想要去音樂銀行，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這種時候，我也得給他一個面子啊！”
“……嗯。那你自己去擺平啊！”
“沒問題。d的排名制度一直就被人詬病的，之前s跟他們也鬧得有些僵的，最後還不是各自讓一步？這次我們跟他們又沒什麼直接衝突，給我落臉色……”說道這裡，黃成旭撇了撇嘴，“其實我們也沒什麼必要跟m合作的。”
“……你哪來的這個底氣啊！”李俊翰真的是無語了。
“本來就是啊！老闆你是loen的藝人，他們要有意見去對著loen去，關我們jhl什麼事啊！欺負誰啊！”黃成旭有點指桑罵槐的說了一句。
李俊翰覺得自己被憋的夠嗆。
這傢伙……
“我走了，明天上午，kbs，老闆你要來吧？”
“恩。”李俊翰點了點頭，“我會去的。具體時間你跟率智說，讓她去接我。”
“好的。”黃成旭點了點頭，“對了，之前奎利跟我說，她想跟珍熙一起組一個臨時組合出一首歌，音源，是她跟珍熙一起寫的歌……”
“恩，你按照正常流程做就行了。”
“……你真答應？”
“就讓她們玩唄！”李俊翰笑著說：“反正公司又不是不賺錢。”
“可是這樣會透支粉絲的消費能力的……”黃成旭一臉的擔心。
“不要用s的那一套理論來算這個。”李俊翰很認真的對著黃成旭搖了搖頭，“我們不需要粉絲在她們出專輯的時候把攢了一年的錢全部拿來買這麼一張專輯。像現在這樣，如果每個月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偶像的新歌……對於粉絲來說不是更幸福的事情嘛？”
“問題是打榜……”
“kaa最近這半年的歌也一直在出的。”李俊翰笑著說道：“這次她們迴歸，影響打榜了嗎？再說了，拿那麼多一位幹什麼啊！有什麼意義啊！我們可以讓一點給別人啊！”
“老闆，你要是李秀滿前輩，說這個話還有點底氣……現在你憑什麼啊！”
“打榜，錢都被各種渠道掙過去了，對於我們來說，沒什麼好處的。”李俊翰很認真的搖頭說道：“而且，沒有什麼人會記著我們的好。音源才是真的王道。”
“……是因為音源給老闆你掙錢了吧？”
“我掙了，你沒掙？還是kaa她們幾個誰沒掙到錢？我聽說智英最近在準備考駕照然後買車了？”
“……”
“所以啊！”李俊翰笑著做總結，“打榜是虛名，一位什麼的，電視臺給你，就是你的，不給，你就拿不到。音源下載榜才是真正的名利雙收的地方呢。”
“按你這麼說你還跟我說什麼公信榜……”
“那是因為在島國沒有靠譜的音源榜好不好！”李俊翰一臉的無語，“你不是要走嗎？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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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後其他的人要玩這種合作的話……”黃成旭看李俊翰要趕人了，也就不再打算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同樣處理。然後如果有別的公司的藝人要跟我們的藝人合作，也是一樣的，公司資源的支援僅限於音源方面的宣傳，沒有mv，沒有實體宣傳，如果她們自己有想法的話……可以自己出一部分錢，跟公司對半。這樣收益，都對半分。”
“……老闆你這是對待自由音樂人嗎？”
“這樣不好嗎？”李俊翰很認真的反問。
好像……確實沒有什麼不好的。
只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