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警探局反黑及緝毒科內,羅傑和姬斯蒂坐在那吃著外賣小哥剛剛送來的披薩,當巴勃羅親切的走過來,站在門口問了一句:“兩個小家夥,用不用在給你們加點什麼?”的時候,姬斯蒂的眼睛一直盯著他腋下的槍套。

“啊~啊!”巴勃羅用非常米國式的感嘆詞拒絕道:“周剛剛宣佈絕對不允許你們碰任何人的槍,所以,我很抱歉。”

“哼~”姬斯蒂氣的撅起了嘴,同一刻,巴勃羅笑的很開心。

那時的反黑及緝毒科亂成了一團,這間屋子裡的每一名警探都在玩命的工作,只是,此刻的他們不完全是為了撲滅罪惡,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要為自己人報仇。

而週末,已經開始了復仇的第一步。

從fBi回來的他不太高興,準確的說應該是有些意興闌珊,因為他沒有見到想見的人,夏洛特的歸來無法勾起他的絲毫興趣,他只是簡單的安慰了幾句,而後傾聽了那個女人詳盡的敘述該怎麼照顧羅傑和姬斯蒂後,立即轉身離開。

與在fBi的表現形成兩個極端的是,當週末回到反黑及緝毒科的那一秒,這個人毫無違和感的成為了整件事的主導者,其辦案熱情高漲到了像是一個遊戲玩家剛剛完成了一次升級,迫不及待的想要換張地圖試試自己的新招數。

“周,你怎麼回來了?”看見週末和巴勃羅一起出現在反黑及緝毒科的時候,尼克奇怪的問了一句,他們都準備好了加班為週末與契科夫出口氣。就是沒想到週末居然回來了。

巴勃羅很合時宜的替他回應了一句:“你覺得週末是個孬種麼?他回來當然是要將那些墨西哥人一個個都揪出來。然後集體扔進監獄!”

“各位。”巴勃羅把其他人都聚集到了自己身邊說道:“夏洛特家的現場各位都去過了。那裡什麼樣,我,不想再繼續提醒你們。我只想說一句,前一段時間有一位由德州趕過來的fBi和我聊了一會有關週末的情況,談起週末的原因是他差一點就成為一起連環謀殺案的被害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傢伙和我提到過。從德州到洛杉磯的這一年多時間裡,週末一直單身,從沒有過任何一個女朋友,夏洛特,是第一個。”

“我們的神探才有了一個女朋友,家裡就被一顆手雷炸的沒辦法住了,他女朋友的家人也無法在案件沒有偵破的時候繼續上學,因為沒人知道墨西哥人是否將這兩個小家夥列在了屠殺名單上。”

巴勃羅停頓了一下,伸出食指指著這間屋子裡的大部分人:“你、你、你、還有你,有一天這種事情發生在了你們的身上。你們需要什麼?你們需要這間屋子裡的每一個人都站在你身邊,而不是孤零零的拿著槍防備著誰會來找你的麻煩。”

“週末需要支援。我希望大家能把想象中自己所需要的一切都給他,他,是我們的家人。”

“我向你們保證,當這種事情發生在你們身上的時候,那一刻你會知道我說的對你們有多麼重要,而你們今天付出的,會成為明天的回報。千萬別忘了這是哪,只要你在這工作一天,這種事就很有可能在你躺在床上正和老婆親熱的時候發生。”

巴勃羅義正言辭,每次開口都會伸出食指隔空戳向地面:“記不記得每次辦案是誰拿著破門錘站在最前面?記不記得你們碰上了疑難雜症的時候,會立刻想起誰,把檔案擺在誰的辦公桌上?記不記得,一個叫週末、一個叫契科夫的傢伙從沒有為這種事情讓你們去買過一杯咖啡、一盒甜甜圈道謝?如果你們記得!”

“今天會加班、明天會加班、後天也會加班,墨西哥那群混蛋不被抓到,每一天都會加班!”

“破損的辦公桌椅不更換了,警探局內所有多出來的經費全都是你們的加班費,我簽字!!!”

巴勃羅是個天生的中層幹部,他煽動手下人的本事很高明,幾句話說完包括尼克在內的一個個都有了立刻拉開架勢和墨西哥人拼個你死我活的態度,一股向上昂揚的鬥志在反黑及緝毒科立刻升起。

“當然,週末也不能什麼都拿走,他要以休假的形式回來辦案,這只是形式上的。”

這句話更讓反黑及緝毒科的探員們眼睛開始放光,他們可是辦的和週末有關的案件,這件案件破案的那一天肯定會被媒體大肆報道,誰不想往上爬?這就是日後往上爬的資本!

此刻,週末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巴勃羅表演,而巴勃羅所說的最後一句,其實週末才是總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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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和巴勃羅之前說的是銷假迴歸,可從fBi總部回來路上他改變了想法,不光不銷假,還要以休假的身份回來,假期滿了的話就乾脆繼續請病假,反正他坐在輪椅上。

這不是計策,是週末不再用自己的視角只關注自己了,他開始關注向周邊的其他人。

是,你週末是他們的同事,在你受到攻擊的時候,他們所有人願意站在你身後,可你千萬別忘了你自己是誰,你是洛杉磯警察局的大明星,只要‘週末’的名字出現,這就是人們關注的焦點,那反黑及緝毒科的其他人呢?尼克呢?巴勃羅呢?其他警探呢?他們憑什麼跟著你偷偷的與馬修的命令對抗,事後還讓你成為了最閃耀的那顆星?

你要報仇、你要睡的安穩、你想讓那些和你有深仇大恨的墨西哥人都滾出洛杉磯,這些都沒問題,然後媒體報道的是誰?總不能還是你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人家也是人,憑什麼拿著米國政府的錢玩了命的跟在你屁股後面,最終還一點好都撈不到?

想清楚這些,週末立即取消了銷假的想法,有舍才有得,有了這個前提條件,他以休假的姿態指揮整個反黑及緝毒科將不會在遭受任何阻礙,誰不想親手報仇?更何況你週末還有能力,這樣一來你捨棄的不過是功勞,但,無論在巴勃羅那還是在其他同事眼裡,你都不討厭;銷假問題就大了,也許現在不會有人意識到什麼,可這件案子一旦破了,所有人都看見你又一次功成名的就走到電視機裡接受採訪的時候,嫉妒心會讓每個人都有一種被利用了還啞巴吃黃連的感覺,那時候你是這間辦公室最招人煩的一個,想改變都沒有任何可能。

但是,有些話是能想也能說的,可有些話是你能想卻需要別人來替你說的,所以週末把整個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巴勃羅,一點沒藏著掖著,不過是轉變了一些方法,讓巴勃羅聽起來有一種自己這個領導被尊重了的感覺,如此一來,整件事就變得非常簡單了。

“周,說說你的想法。”巴勃羅拿夠了領導的姿態,立即給了他一次機會。

在洛杉磯警察局,把這些人都聚集在一起探討案情的形式叫簡報會,能在簡報會分析案情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巴勃羅,另一個是沙展尼克,可是現在,反黑及緝毒科沒有人覺得週末來分析案情有什麼不合適,連尼克都沒有半點異議,這就是週末第一步棋的作用。亞當成為了兇殺科的‘魂’靠的是一件件案子硬打出來的,週末手裡不光有案子,在幾次進化以後也開始變得更加圓滑,思考的更多。

“從比弗利山莊的案子開始,我們不是破了一條運輸線麼?先得從這兒挖出幾條魚來……”

週末還沒說完,尼克打斷道:“s(i)h(i)it,不提比弗利山莊的案子我都忘了!”尼克看向了巴勃羅說道:“頭兒,別列佐夫來自首了!”

“什麼?”巴勃羅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這肯定是西伯利亞人公司的詭計,想隨隨便便扔出兩個替死鬼了結這件事。”

“想得美。”週末陰沉的說了一句:“這件事交給我,我能讓這個拿了安家費的傢伙把幕後的人一個不落的都吐出來。”

尼克湊上來主動推著週末的輪椅向審訊室走去,提醒著說道:“周,他帶著律師。”

“我又不打他。”週末隨口回應著。

到了今天,他每當想起自己在德州給人動刑的手段時,總會在心裡不自覺的加上一句——太低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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