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手術室外的走廊內,週末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他傷的不重,但是醫生卻告訴他那只腳最近不要接觸地面,儘可能的等完全傷愈以後才進行復健,當週末問到底是什麼傷成了什麼樣子的那一刻,醫生回覆道:“扭傷。”也對,身手不行的週末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不受傷才奇怪。

聽到這兩個字的週末不在擔心,做了處理、拿了藥,直接出現在了契科夫的手術室門外,那裡還站著凱瑟琳和馬修,馬修告訴他,手術已經進行了一個下午,到現在還沒有半點訊息。

這句話鑽入到週末耳朵裡的同一秒,他低下了頭,內心深處背上了一個巨大包袱,整整一個下午坐在手術室外沒有出聲。

“這不是你的錯。”

巴勃羅在天黑的時候趕了過來,來了以後和馬修進行了簡單的交涉,緊接著,坐在週末身旁的椅子上說了這麼一句:“契科夫被墨西哥人盯上了,他們先撞翻了契科夫的車,又在契科夫快要爬出車內的時候,在他的後背上開了兩槍。我不知道契科夫是怎麼活下來的,可是我帶著咱們的人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是兩個墨西哥人的屍體,其中一個被扭斷了脖子,另外一個,被霞彈槍轟的前胸都爛了。”

週末依然沉默,默不作聲。

巴勃羅習慣性的挽起袖子,在安靜的走廊內繼續道:“案發現場我去看了,目前案犯還有一個人活著,周。這件事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就過去。等契科夫脫離了危險。我就去fBi把案子拿回來,向你和契科夫開槍的人一定得受到懲罰。”

馬修在這個時候沒表現出任何態度,可巴勃羅的下一句話卻讓他直接瞪起了眼睛。

“另外,你的‘女朋友’沒什麼事,她不過是被電擊槍打了一下,現在正在fBi的審訊室,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他是個會把手下照顧的面面俱到的山大王。告訴週末這個資訊的意思是,等案件回到反黑及緝毒科,尤達的事情就會在自己人手裡得到最妥善的處理。

可這些在馬修眼裡,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了:“巴勃羅,別再給週末施加壓力了。”

他可一點都不希望案件轉回來,因為最近的洛杉磯已經讓馬修焦頭爛額了!

今天的兩起襲警案、早晨水警撈到的屍體、還有被fBi接手的伍德被殺案,洛杉磯才安靜了沒多久,眨眼之間三件大案全都找上了門來,洛杉磯警察局之前遭受的信譽危機好不容易讓馬修的造星運動給化解了,眼下要是在把襲警案從fBi手裡拿回來。那只會給人家減輕壓力增加自己的負擔。更何況,那個女人是蘭伯特的女兒。蘭伯特是fBi的人,人家自己家的案子,你巴勃羅插什麼手?

巴勃羅理都沒理他,輕輕拍了週末的肩膀,態度非常堅決。

也難怪巴勃羅寧願頂著壓力也要辦這件案子,現在契科夫生死未卜,週末腳踝扭傷坐著輪椅,週末‘女朋友’的家讓手雷炸的整面牆和整個走廊都毀了,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他巴勃羅是什麼人?在洛杉磯還從沒有哪個黑幫敢如此跟反黑及緝毒科對著幹,這要是把案子交出去,以後他手下的警探還有安全感麼?

啪。

就在此時手術室的燈滅了,當醫生率先走出手術室的那一刻,馬修、凱瑟琳、巴勃羅同時圍了過去,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渾身是血的大夫,因為害怕得到不好的訊息不敢開口詢問。

“馬修先生、凱瑟琳女士,你們不用擔心了,我身上的血的確是契科夫先生的,不過那是為了取出子彈而必須經歷的血液噴濺,我們很快穩定住了狀況,並給予了契科夫先生最好的治療。他已經沒事了,只是會經歷非常長時間的養傷階段,手術後很可能會昏迷超過二十四小時,醒來後也會在一段時間內經常感覺到疲憊,不過這些都不要緊,契科夫先生的身體狀況非常好,會很快度過那些艱難的階段。”

呼。

週末慢慢出了一口長氣,這個深呼吸讓壓在心裡的大石頭消失了:“頭兒。”

巴勃羅在醫生身邊看向週末的時候,契科夫被忽視從手術室內推了出來,而後凱瑟琳和馬修跟隨著去了病房,在這條走廊內只剩下他們兩個的那一刻:“墨西哥人還會再來。”

“什麼?”巴勃羅聽完以後接話道:“我剛讓人去了fBi打探訊息,只要準確得知了來洛杉磯的墨西哥人是誰就會馬上封鎖所有離開洛杉磯通道……”

“手雷。”週末繼續道:“無論是黑幫還是墨西哥邊境的武裝分子,都不會輕易的在洛杉磯動用手雷,手雷一旦在洛杉磯炸響,整個案子馬上會變得不一樣。這裡可不是無人問津的墨西哥邊境,這兒的媒體也不是墨西哥市長被——毒——販——殘忍殺害也不會鬧出國際輿論的墨西哥媒體,這是好萊塢,這有比弗利山莊,在這種地方動用手雷需要經過仔細的思考,絕不可能是衝動後的結果。”

巴勃羅看著週末,眨了眨眼沒說話。

“我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這個人肯定和阿圖羅有著非常親近的關係,我和契科夫不死他(她)不會離開洛杉磯。”

巴勃羅迅速掏出電話:“我這就給當地分局打電話,讓他們出人24小時看守契科夫的病房。”

“別。”

週末非常認真的看著巴勃羅說道:“給特別行動局打電話,這些人的裝備不是巡警能應付的,沒有尤達,我已經死透了。”

“尤達?”

週末正在思考的過程中突然被巴勃羅充滿疑惑說出的名字給提醒了,解釋道:“夏洛特。她有精神分裂,尤達是另一個人格,麻煩把這件事通知fBi,夏洛特不適合接受審訊,她應該去醫院接受系統的治療。”

這麼多資訊衝擊的巴勃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著週末特別認真的張開嘴,卻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頭兒,我要銷假。”

巴勃羅看著週末身下的輪椅問道:“銷假?”

週末點點頭,咬著後槽牙說道:“這些墨西哥人只要還在洛杉磯一天,我就沒辦法正常生活。”

“你的腳?”

週末搖搖頭道:“沒什麼。”

他補充道:“頭兒,你馬上召開記者會,向整個米國宣佈洛杉磯警察局對那些墨西哥人宣戰的決心……”

“開什麼玩笑!”巴勃羅聽到這激動的說道:“我讓人保護契科夫就是想在這挖個陷阱等著那些墨西哥人自投羅網!”

“可我們承受不起在這座城市任何一個地方在發生一場戰爭!”週末說的是壓力,幾個月以前新墨西哥區的一場大戰至今還讓人心有餘悸,洛杉磯這座城市不能成為‘百戰之地’。這是米國的娛樂中心,不是德州戈壁。

“向整個米國社會宣佈洛杉磯警察的決心至少能讓這些墨西哥人老實一段時間,另外,頭兒,你接下來要做兩件事,第一,絕對不要去fBi把案件拿回到咱們的手裡,剛才馬修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你召開新聞發佈會做出姿態不會讓這位大老爺憤怒,可你一旦真的去交涉,那就不一樣了;第二,向馬修提出加大巡邏力度的方案,馬修一定會同意的,這不光能震懾墨西哥人,還能更加完善洛杉磯警察局對墨西哥人宣戰的姿態。”

巴勃羅看了一眼週末,問道:“然後等著那些墨西哥人來自首麼?”

“剩下的事交給我。”

“怎麼幹?”

週末露出一絲冷笑道:“偷著幹。”

“胡扯。”

“咱們不是剛剛挖除了一條運輸線麼?你在表面上順著這條線儘可能的抓幾條魚給馬修賺面子,聲勢鬧的越大越好。”

“有了這個名頭蓋在上面,馬修不會有任何意見,只要那些犯人會認罪,他就能抓住時間節點為洛杉磯警察局挽回顏面,至於咱們用刑訴交易和被捕的犯人交換了什麼人,他們又咬出了誰,你覺得現階段的馬修還有心情管麼?”

巴勃羅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週末,以前的週末在他眼裡是個破案高手,不光是精通各種理論知識,更善於整理破案思路。可是現在,這個週末變得更加完善,他開始佈局了,既要承上啟下,又要一拳擊中敵人的要害,將整個洛杉磯警察局的資源擺弄於手掌之間,讓誰都挑不出毛病。

巴勃羅完全想不到週末為什麼會成長的如此之快,可是他彷彿看到了一個雛形,一個能在洛杉磯警察局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雛形。

“我真是多餘管你和奎恩之間的事。”巴勃羅自嘲的笑了一聲。

週末反問道:“為什麼?”

“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週末實話實說道:“不,當時的既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和他對抗,馬修到現在都沒能把他踢出警察系統就能看出這個傢伙的能力。”

“現在有什麼不一樣了?”

“我不能說。”週末衝著巴勃羅笑了笑說道:“開車了麼?帶我去一趟fBi總部吧,我要去看看尤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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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一個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來的時候,週末掏出了手機,當看到了陌生電話號碼時,接通問道:“喂?”

等電話中的聲音傳了過來,週末立即衝著巴勃羅說道:“趕快先送我去蘭伯特的家,我把兩個孩子忘在了車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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