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雲: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方為上策也。

荊老喜歡研究古代的東西,從他收藏了那麼多古董就可以看得出來了,蕭風在荊老的薰陶下,自然也對古文化有一定的瞭解,尤其是經過一些實踐後,他更加覺得古人誠不欺我。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用在對付一個人的身上,同樣是有效的,至少,蕭風覺得擊敗一個人的內心,要遠比擊敗他的有效的多,他忍王峰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決定今晚要在和心靈兩方面重創這個奇葩的男人。

馬丁臉sè發白的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上的王峰,屁顛的跑過去,揪住他的頭髮,揚手就是兩耳光:媽的,你小子惹禍,害得老子差點死在路上。

馬丁心裡的鬱悶可想而知,原本他正摟著新釣來的馬子聽女神演唱會呢,結果被蕭風一個電話叫了出來,不聽歌就算了,他沒什麼意見,但這一路上的奪命狂飆,嚇得他褲襠裡都能養蛤蟆了,幾次差點被死神勾搭走。

馬丁有火不敢對蕭風發,對王峰可就沒這麼客氣了,噼裡啪啦一陣耳光上去,明顯就看出王峰的臉蛋呈豬頭狀了,他心裡的鬱悶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好了,馬丁,再打真就變成豬八戒了。蕭風掃了眼許諾,制止了準備用腳踹的馬丁。

風哥,難道就這樣放過他。馬丁憤憤的說道,到現在他腿肚子都有點打晃。

蕭風露出一抹邪笑:放過他,哼,他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不死也得讓他脫層皮下來。

馬丁被蕭風的笑容嚇了一大跳,一股涼風自脊背處升起,他明白,今晚王峰要倒黴了,要倒大黴了。

許諾姐,你還愛他嗎。蕭風轉頭看著許諾,認真的問道。

許諾沒有猶豫,搖搖頭:不愛。

呵呵,那我就可以放開手腳了。蕭風滿意許諾的答案,臉上的邪笑更加邪惡起來。

馬丁,把他弄醒。蕭風淡淡的說完,掏出震動中的手機,接聽了電話:喂,濃情姐。

許諾沒事吧。濃情的聲音很冷很冷。

嗯,她沒事,不過王峰要有事了,呵呵,你到哪了,需不需要我等你來了再上演好戲。蕭風輕笑著問道。

我到東郊了,告訴我具體地址。

另一邊,馬丁拿著一盒盒的冰塊,統統扔進一個塑料桶中,隨後又把塑料桶加上水後,一起倒在了王峰的頭上。

冰涼的冰水,對人體的刺激xg是很大的,一桶水澆下去,王峰抽搐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王峰的第一反應,就是冷;第二反應,就是痛,腦袋上,臉上,胸膛上,全都火辣辣的疼痛。

王峰,我們又見面了。蕭風拖了一張椅子,坐在王峰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王峰抬起頭,當他看清楚是蕭風時,目光猛地一縮:是你,蕭風。

呵呵,是我。蕭風想到進來時看到的情況,心中一絲絲邪火燃燒起來,如果自己再晚一分鐘,不,半分鐘,那許諾就完了,不過,不知道為何,他心中的邪火越是燃燒,臉上的笑容也越加的燦爛。

蕭風,你要把我怎麼樣。王峰經過短暫的驚慌,很快就平靜下來。

你猜,我會把你怎麼樣。蕭風說完,回頭指了指坐在床上的許諾:王峰,你碰了我的女人,我該把你怎麼樣。

你放屁,那是老子的女人。忽然,安靜下來的王峰,再次如憤怒的狂獅般暴怒了。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蕭風慢悠悠的收回右手,吹了吹不存在的灰塵,輕笑著:你和她離婚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王峰臉上肌肉抽搐一下,他直勾勾的盯著蕭風,冷聲道:你只不過是在玩我剩下的破鞋而已。

哈哈哈,是嗎。蕭風彷彿聽到天下最大的笑話一般,眼淚都笑出來了:王峰,你有資格說這話嗎,一個連男人功能都不健全的男人,也敢說這句話。

王峰臉sè發紫,他吐了口血沫:老子現在是男人了,是男人了。

嗯,我知道,你現在很男人。蕭風點點頭,低頭掃了眼下方:不過,依舊沒有老子的威武雄壯,有個屁用啊。

蕭風王峰再次怒吼起來。

王峰,聽過一句話嗎,你以為你玩了天下人,其實是天下人玩了你,知道你為什麼能成為真正的男人嗎,呵呵,現在你可以回頭看看,絕對有驚喜哦。蕭風指了指王峰的身後,笑著說道。

王峰呆了呆,艱難的轉過頭,當他目光觸及到馬丁時,眼睛猛地瞪大,身體抖了起來:馬丁。

王少,你好,很高興再見到你。馬丁禮貌的點點頭,彷彿剛才狂扇王峰耳光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你怎麼在這。

呵呵,我和風哥一起來的。馬丁抽了抽鼻子,心裡暗罵,難道被夜風吹感冒了嗎,媽的。

你,你們王峰的目光在蕭風和馬丁兩個人臉上徘徊著。

蕭風掏出煙,馬丁眼疾手快的掏出火機,給他點上火。

蕭風扔給馬丁一支,想了想,又扔給王峰一支:來一顆吧,也許這是你這輩子吸的最後一支煙了,呵呵,其實我這人是很仁慈的,你說對嗎,馬丁,給他點上煙。

是,風哥。馬丁笑著點頭,彎腰撿起地上的煙,也不管王峰抽不抽,塞進了他張大的嘴巴裡,點上了火。

你們是什麼關係。王峰終於緩過點神來了,大叫著問道,即使香菸從嘴巴裡脫落,掉在腿上都沒試出疼痛來。

蕭風愜意的吐了個菸圈,他喜歡這種捏著別人生死的感覺,這種勝利者的姿態。

馬丁,你看王少沒想明白,你給他說說吧。

好。馬丁點點頭,坐在了旁邊:王少,我很樂意幫你解答任何問題,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是天門的人,你說我和風哥是什麼關係。

你,你也是蕭風的人。王峰雙手哆嗦著,又抬頭看了眼甜甜:你們都是蕭風安排到我身邊的。

恭喜你答對了,但是沒獎品哦。馬丁打了個響指。

蕭風,你太狠毒了。王峰握起拳頭,發出嘎巴的響聲。

蕭風做出很疑惑的表情:我狠毒,此話怎講,王少,你不應該對你的恩人這麼說話吧,我治好了你的頑疾,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如果沒有我,你能一夜戰五女,你能享受到你從沒享受過的快感嗎。

王峰愣了兩三秒,隨即爆罵:你放屁,我才不相信你會有這麼好心。

哈哈哈,不管我好心不好心,但我確實幫到了你。蕭風大笑起來,王峰倒是有點瞭解自己了呢。

你治好我的病,到底是為什麼。王峰沉住氣,冷冷的問道。

蕭風揉了揉太陽穴:我想想啊,我治好你是為什麼呢,哦,想起來了,我把你治療好了,是為了害你啊,哈哈。

王峰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被憋死。

你一定想問,我想怎麼害你是吧,那我偷偷的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是艾滋病毒的攜帶者了。

艾艾滋。王峰被嚇住了。

蕭風點點頭:唉,很抱歉把這個壞消息告訴你,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你得了艾滋病。

艾滋王峰癱軟在地上,嘴裡不斷默唸著這兩個字。

坐在床上的許諾臉sè也變了,王峰得了艾滋病,她不敢想象下去,這一切都是蕭風策劃的。

甜甜在聽到艾滋病三個字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恐懼和害怕,不管能不能治好,至少她心中有了希望和盼頭。

許諾,你沒想到吧,我是個艾滋病的患者,是我把艾滋傳染給王峰的。甜甜身體向後坐了坐,儘量的離許諾遠一點。

許諾注意到甜甜的動作,緩緩搖頭:一切都是蕭風策劃的。

沒錯,是我策劃的。蕭風坦然地點點頭。

可,可是他罪不該死啊。許諾低聲說道。

不該死,哼,當初他協助ri本人,關押一大批兒童的時候,他就該死了,叛國重罪,他不該死誰該死,當初我沒殺他,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現在你不愛他了,又何必去管他的死活。蕭風的聲音很冷,冷到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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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不說話了,當初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許諾,你醒醒吧,他不愛你了,他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他的報復,這種人渣,就應該五馬分屍,千刀凌遲。蕭風一腳踹在王峰的腦袋上,把他的腦袋踩在了腳下。

艾滋,不,不可能,我不會得艾滋的。王峰驚恐的叫著,劇烈的掙扎著,一如剛才許諾的樣子,相同的是,他同樣也無法掙脫出蕭風的腳下。

甜甜,把你的診斷書給他看看。

甜甜點點頭,從包包的內側,找出了一張診斷書,放在王峰的面前:王少,送你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王峰盯著診斷書上的字樣,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滾,,我要殺了你,還有許諾,你也去死吧,我一定要把艾滋傳染給你。

許諾看著王峰的猙獰表情,不由得退後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王峰。蕭風腳上用力,王峰腦袋上原本結痂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流了出來:你不是想幹掉我嗎,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鬥,跟我鬥,你他媽的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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