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許諾和甜甜面sè蒼白,不斷的向後退去,最終退無可退,倚靠在牆壁上了。

腦袋上火辣辣的疼痛,讓王峰的心情格外的暴躁,他用槍指著甜甜,獰笑道:甜甜,你竟然敢傷我,說,為什麼要幫她。說著,手裡的槍胡亂指了指許諾。

許諾聽到王峰的話,禁不住心中鬆口氣,看來他沒聽到自己和甜甜的交談,也許事情有點轉機,只要再拖延幾分鐘,等到蕭風到了,那一切就都不用怕了。

許諾能想到的事情,不代表甜甜也能想到,她被王峰用槍指著,雖說害怕了,但卻冷笑起來:王峰,你想知道為什麼,我告訴你,我是蕭風的人。

許諾暗道不好,但想阻止甜甜已經來不及了。

蕭風,媽的,你竟然是蕭風的人。王峰原本就暴躁的心情,瞬間就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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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是蕭風安排在你身邊的。甜甜瞪著王峰,抓著手機的手卻背在了身後。

王峰牙齒咬得嘎巴響,他開啟手槍保險,手指扣動了扳機。

啪啪啪幾聲槍響,子彈擊在甜甜和許諾身後的牆壁上,濺出一道道的火星。

許諾和甜甜都嚇得不行,不過還好沒有一顆子彈傷到她們。

我不會讓你們這麼容易就死的,我要折磨死你們,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王峰瘋狂的笑著,走上前一把揪住了甜甜的頭髮,狠狠向著床上摔去。

甜甜倒在床上,翻滾到了床的另一側,床上的碎瓷片割碎了她的胳膊,鮮血流了出來。

許諾,把衣服脫了。王峰撕扯著許諾身上的外套,同時用槍指著她的頭。

許諾掙扎著,甚至抓住王峰的胳膊,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王峰發出慘叫,一巴掌甩在許諾的臉上:臭娘們,敢咬我。

也許是因為王峰用的力氣有點大,許諾的腦袋嗡嗡的響著,有種要暈過去的衝動,不過,她卻拼命的控制著自己,她不能暈過去,一旦暈過去,那今天就真的完了。

王峰可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新愁舊恨爆發出來,他撲在許諾的身上,拼命的親吻著,同時使勁的拽著她的衣服。

甜甜搖晃著身體站起來,剛想要上前拉開王峰,卻被他的槍口逼住了:,如果你再敢向前一步,我就打死你,等我幹完了她,就輪到你了。

許諾已經無力掙扎了,她任由王峰再次解開牛仔褲拉鍊,任由王峰壓在了她的身上

就在王峰準備扒掉許諾內褲霸王硬上弓的時候,樓下轟隆一聲巨響傳出,整座樓都顫抖了起來。

王峰嚇了一跳,不會是地震吧,他念頭還未轉完,不遠處的窗戶發出砰的響聲,下一秒玻璃盡碎,一道黑影從窗戶上衝了進來。

你王峰慌忙拿起手槍,對準了進來的黑影。

黑影無視了王峰的手槍,化作一道殘影衝到了床前,狠狠飛起一腳,正中王峰的胸膛,把他給踹飛了出去。

許諾姐,你沒事吧。黑影沒去管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王峰,而是俯下身體,目光掃過許諾未被褪下的內褲,擔心地看著許諾。

蕭,蕭風。許諾盯著面前的人影,這張帥氣的臉龐不正是自己ri思夜想的那張嗎,忽然一股委屈湧上心頭,失聲痛哭了起來。

此時的蕭風有些狼狽,眼眶處也被撞青,衣服更是被刮破了不少,他伸手抱住許諾,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許諾姐,是我,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不晚。許諾趴在蕭風的胸口,壓抑了一晚上的害怕和委屈統統的發洩了出來。

蕭風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難喻的柔情:許諾姐,不要害怕了,一切都結束了。

嗯嗯。許諾從蕭風懷中抬起頭,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蕭風眼眶上的淤青:怎麼搞的。

呵呵,沒什麼,剛從鐵路禁區衝過來,能不死已經算運氣了。蕭風說的雲淡風輕,其實有更刺激的他還沒說出口。

在他衝出鐵路禁區後,他以為再從小山的盤山公路開出來就到了東郊別墅,哪想到小山上面正在修路,公路完全都給堵死了,再回到鐵路禁區,別說是時間不夠,就算是時間夠了,蕭風也不會再回到那個鬼禁區了。

沒什麼辦法,尤其馬丁已經暈過去了,最後蕭風就替馬丁的命運做主了,帶著他一路從小山上面橫衝直撞的飛了下來,什麼雲霄飛車,什麼過山車,全都弱爆了。

美國好萊塢大片中的飛車鏡頭,今晚蕭風都演繹了一遍,這是真正的飛車,而不是電影中用電腦或者特技演員搞出來的,二三百米的小山,蕭風就這麼開著法拉利,從山頂往下開始衝,那感覺別提多爽了。

蕭風努力控制著方向盤,能避開就避開,避不過也就只能對著碗口粗細的小樹撞過去了,馬丁被驚醒了兩次,但都隔了不到三十秒,就又被嚇暈了過去。

世界上誰把法拉利當成坦克開了,恐怕除了蕭風這個狂人外,沒人敢這麼做吧,一路上他也在擔心,會不會一頭撞在哪顆大樹上,讓法拉利不堪撞擊而爆炸呢,幸運的是,這種事情沒有發生。

除了撞樹外,從十幾米的陡坡上飛下來,直把蕭風給震得要暈過去,但終究熬過來了,這也對虧了張羽對法拉利進行過改裝,要不然早就拋錨了,當法拉利進入平坦公路的瞬間,蕭風就決定了,改天再去買幾輛法拉利ff,尼瑪,太扛撞了,這哪是跑車啊,完全是超級戰車。

雖說經歷過兩次拼命,但當蕭風抱著許諾的時候,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許諾沒出事兒,玩命兒又如何,更何況,這條命不是沒玩掉嗎。

鐵路禁區。許諾剛恢復一絲血sè的臉,再次變得蒼白了,她是九泉本地人,自然知道鐵路禁區代表的是什麼。

蕭風輕輕拭去許諾臉上的淚水,笑了笑:呵呵,那在我眼裡,只是個遊樂場而已。嘴上說的輕鬆,但心裡卻嘀咕,媽的,下次打死老子,老子也不去那了。

許諾只是流淚,什麼話都沒有說。

蕭風見許諾沒什麼大事,徹底放下心來,接下來,就是炮製王峰的時間了,這個王八蛋,連老子的女人都敢碰,不給他留下難以磨滅的y影,那老子這些年就算活在狗身上了。

蕭風,許諾沒事,你不要擔心。甜甜捂著流血的胳膊,勉強笑著說道。

蕭風點點頭,目光落到甜甜的胳膊上:你受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說著,又安慰了許諾幾句後,找出紗布走向甜甜。

甜甜見蕭風過來,身體卻向後退了幾步,急促的喊道:你別過來。

為什麼。蕭風愣了愣。

我的血液,你不能碰,你身上有傷口,萬一傳染了甜甜搖著頭說道。

蕭風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可不是蹭破皮了嘛,不過已經結痂了,他不在乎的笑了笑,走上前抓著甜甜的胳膊,輕輕給她包紮起來。

甜甜看著認真為自己包紮的蕭風,心裡忽然堵得慌,想哭,但卻哭不出來。

甜甜,在我眼裡,你與正常人沒什麼區別,懂嗎,我已經讓馮龍安排好了你的簽證,並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醫生,最遲三天,你就可以飛往美國接受最尖端的治療了,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你會好起來的。

甜甜低下頭,輕聲說道:如果我真的好了,你知道我第一件事情想做什麼嗎。

做什麼。蕭風隨口問道。

甜甜嘴角翹起,趴在蕭風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要和你做.愛。

蕭風經過短暫的無語,捧起甜甜的臉,認真的點頭:好,我等你康復。

真的。甜甜驚喜的叫道。

真的。蕭風重重點頭。

人活著,需要什麼,第一,需要尊嚴,第二,需要希望,雖說甜甜提出的做法有點荒唐,但蕭風卻並沒有拒絕,而是認真的答應了,荒唐歸荒唐,但這確實是甜甜的一個希望。

蕭風幫甜甜處理好傷口後,走到窗戶旁邊,向下喊了一句:喂,馬丁,你小子死了沒,沒死的話,趕緊滾上來。

風風哥,不,你是我親爹,你饒了我吧,讓我安靜幾分鐘。馬丁在已經呈報廢狀態的法拉利中有氣無力的喊道。

蕭風撇撇嘴,如果老子有你這種兒子,早就大耳光抽上去了,我告訴你,法拉利馬上就要爆炸了,你真的不跑,上樓,我需要你給我打下手。

啊,爆炸。馬丁聽到這話,不由得大驚失sè,立刻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全身都有勁了,一腳踹開車門,向著別墅內跑去。

蕭風見馬丁進別墅了,回過頭走到許諾身邊:許諾姐,讓甜甜先陪你去隔壁休息會吧,我要好好陪王峰聊聊。

不,我不想走。許諾搖搖頭,語氣很堅決。

蕭風聳聳肩,一陣疼痛感襲來,都是剛才在車上碰撞的,媽的,說什麼也不能饒了王峰這孫子,五馬分屍,凌遲,扒皮抽筋,真糾結,到底該用哪種折磨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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