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飛瀧的話語落下,亞瑟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無語的表情。

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啊!

說真的,飛瀧說的這些亞瑟真的聽的是一頭霧水啊!

自己是其中一個節點?那要怎麼做啊?自殺?不不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之前飛瀧做的那些不就是多餘的了嗎?

而在亞瑟還在那裡胡亂猜忌的時候,飛瀧接下來的話直接就打消了亞瑟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她在石凳上坐下後就用手輕點了下石桌的表面,下一刻,一張極為複雜的立體圖形就出現了亞瑟的眼前。

少女指著類似金字塔一般的圖形的頂角說道:"這個沙盒世界,大致是這樣的形狀,而這個最高的頂角就是聖盃!"

"我們所在的世界,是個金字塔?"亞瑟在飛瀧對面坐了下來,他看著面前這個立體圖形疑聲問道。

"可以這麼說..."飛瀧想了想,卻是笑著回答道:"畢竟...這裡確實是清姬的墳墓!"

"那上面的這些複雜的紋路就是..."

"對,就是構成這個世界的魔法陣!"

飛瀧肯定了亞瑟的猜想,表情篤定地說道。

而得到飛瀧這一句肯定,亞瑟立刻就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他轉過頭看著立體圖形。

雖然自己只是騎士,但將自己領上王座的可是有著【花之魔術師】之稱的梅林啊!

那些被灌輸著王之道的年間裡,魔術的範疇亞瑟也是有所涉獵的,雖然及不上自家姐姐摩根,但基礎的一些魔術知識,亞瑟還是會的。

而眼前這個已經能稱得上【魔法】的法陣,只要...

就像是看出了亞瑟的想法一樣,一直看著亞瑟的飛瀧頓時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道:"對,沒錯!"

"只要能毀掉三個節點中的一個,那聖盃就沒辦法維持下去了!"

"有一個節點是我,那另外兩個節點呢?"

"其中一個..."飛瀧的小手抬了起來,指著自己道:"是我!"

"還有一個呢?"

"苦海!"

飛瀧的話音剛落,晴朗無雲的天空頓時響起了一道震懾人心的霹靂。

灰黑色的閃電自天空落下,狠狠的劈在了亞瑟身上,但奇異的是,亞瑟身上卻是沒有一絲被灼傷的傷勢,就好像那道霹靂不是劈在亞瑟身上一樣!

響聲沒有驚動任何人,神社裡的巫女就好像沒聽到這電閃雷鳴的巨大聲響一般,她們該幹什麼依舊井然有序地幹著自己的工作。

除了亞瑟和飛瀧,其他人毫無所覺!

"剛剛那個是?"亞瑟瞪著驚異的面容看著飛瀧。

飛瀧臉上帶起了一抹輕笑...

"恭喜你,安珍,你現在是真真正正上了妾身的賊船咯,在這一刻開始,你死了就真的死了哦!"

"啊!對了,你現在不算安珍了,那麼...不做一下自我介紹嗎?妾身的友人!"

說到後面,少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不覺染上了一抹極為動人殷紅,笑靨如花的小臉上猶如曇花一現般的透徹與美麗!

飛瀧笑著向亞瑟伸出了纖細小巧的玉手。

亞瑟臉上由不得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亞瑟·潘德拉貢,請多多指教啦,飛瀧!"說著,他也伸出了手,輕輕地握上了那一隻小小的手。

而與此同時,在清姬...不對,現在應該說是雪之下雪乃所沉睡的房間之內,一道身影逐漸出現在了這裡面。

就彷彿像是純由資料所編輯而成的人物一般,虛幻而又密密麻麻的"0"和"1"在圍繞旋轉之下,慢慢收緊,及至完全收縮成一個人形的形狀。

人影的出現慢慢的從虛幻變為真實。

當那些青藍色的資料條完全消失後,一個身著袈裟的俊逸少年完全顯露了出來。

少年先是看了一眼床笫之上的雪之下雪乃,隨後又是將目光投至了窗外,遙望著亞瑟飛瀧他們所在的方向。

少年的瞳孔似是搖擺不定的微微閃爍,但他看到自己到現在依舊是還有幾分透明的手掌,少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隨後他就像是做出了決定一般,眼中的猶豫也隨即消散一空。

他走到了床邊,伸出了還帶著幾分透明的手掌按在了雪之下雪乃的額頭上,少年在輕吐出一聲嘆息後隨即略顯無奈的道:"唉...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也想不到本已經放棄的飛瀧居然還會有重燃鬥志的一天,不過...這一次的變化是對我們有利的!"

"抱歉,雪之下小姐,後面...或許就只能靠你了!"

隨著少年話語的落下,一個光影交錯的黑白鎖鏈突然出現在了少年的身周之上,黑白色的粗大鎖鏈就彷彿搖擺著身體的巨蟒一般。

交錯的鎖鏈碰撞出一陣金屬鏘鳴聲,就像是在拉響著奏鳴曲一般。

身著黑袍,手持鐮刀的巨大身影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了少年的身旁,少年就像是知曉了她的到來一般,轉過頭向她露出了一個極為爽朗透徹的笑容。

"赫爾,這可能真的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添麻煩了。"

但對於少年這帶著些許憂傷的話,死神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一陣沉默。

少年也不在意,相處了這麼多年,他也知道她不怎麼喜歡說話,可在他剛剛轉過頭,他身旁的死神卻是輕輕地將其總是抗在肩膀上的鐮刀放了下來。

死神抬起了她那只剩下白骨的手,在抓住兜帽的邊緣後,她慢慢地將兜帽拉了下來。

察覺到死神的動作的少年疑惑地轉過頭看重新看向了她。

但當他轉過頭後,映入他眼裡的卻不是熟悉的骷髏頭顱,而是...一張讓百花為之失色的絕美容顏!

"安珍..."赫爾輕啟櫻唇,喚出了他的名字,並且伸出了一隻白嫩細膩的纖手。

"赫爾,你..."安珍到現在還是有些驚訝,但看到赫爾伸出來的手,安珍還是下意識地抬起了手想要握住它。

可就在兩人的手指即將碰觸到一起時,赫爾的手卻是徒然一個加速,然後在安珍不及反應之下,一把捏住了安珍的耳朵,直接一扯。

在伴隨著安珍一陣的吃痛聲,赫爾臉上滿是惱怒地衝著他大聲道:"最後一次?你說最後一次?這最後一次你都說過多少遍了?"

"還有,你別說你忘記了契約上寫著什麼?"

"老孃是主人,老孃才是!主!人!"

"你這個下僕居然還想不經主人的同意就想走人?"

"是不是這些年你浪得久了,所以膽子就肥了啊?"

"赫爾...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嘶~痛痛痛~赫爾別扯啦,我不是那個意思啊!"被扯著耳根的安珍痛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哭喪著臉衝著滿滿一副管家婆架勢的赫爾連忙求饒道。

"哼!"赫爾悶哼了一聲,手一甩就鬆開了安珍,她在抱著手臂瞥了一眼在拼命揉著耳朵的安珍後,死神大人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臉頰有些殷紅的幽幽說道:"反...反正,安珍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蛐蛐一個下僕..."

"在老孃還沒玩膩之前,你不許趕我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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