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的長假轉眼就過去了我本來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誰知道在最後幾天又生了那麼多事。

我整天都沒有心思聽課滿腦子都是血泊中的靈敏。下午4點課一結束我就急急忙忙趕往陳一銘的單位。

陳一銘依然在窗前拼命抽菸看見我就說

“我已經等你很久了坐。”

我在他對面坐下來“你有沒有通知胡曉莉?”

“我已經通知了”陳一銘看了看錶“還有半小時她也會來。”

“昨天現場勘察你現了什麼?”我開門見山。

“除了一封遺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現場勘驗的結果表明她的確是自殺的。”

“遺上寫的是什麼?”

陳一銘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本精美的信札遞到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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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封遺

兩年了整整過去兩年了我終於還是逃不掉。我為什麼要說我為什麼不能繼續保守我看到的秘密?眼看就要畢業了眼看就要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了心裡藏著一個恐怖的秘密是如此痛苦我真的好想說出來我忍受不了可是為什麼我不能再等半年為什麼不能等到離開這裡再說出來?我太急了那天晚上不但沒有把秘密說出來還又一次被那可怕的詛咒纏上。

林原也許我不該在這裡寫下任何資訊給你因為你還不知道那詛咒的可怕可要我帶這個秘密離開世界我真的好不甘心。原諒我。

那天夜裡我匆匆穿過那片樹林趕回宿舍經過停屍房的時候卻看見在我前面有個穿白色連衣裙、梳著披肩的女孩走得很快。停屍房總是讓人產生恐懼的聯想尤其是孟麗在這樹林中失蹤以及一個日本生在這裡離奇死亡後更讓人不寒而慄。不是因為那天耽誤了時間我不會走這條捷徑。當我現她後就加快了腳步趕上去我想和她結伴而行來減輕恐懼。可是我現她走得好快好詭異。一種莫名的恐懼頓時浸透了我的心我放慢腳步又忍不住跟著她。

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個人穿梭在樹林裡?好奇心讓我不知不覺跟著她越走越遠直到她消失在視線中。

如果那個時候我停下腳步回到我該走的那條路一切也許就不會生在我身上了。可是我忍不住沿著她的方向往前走直到來到一口井。

我躲在樹的背後看見她背對我站在井邊慢慢彎下腰兩手撐在井邊。難道她要自殺?我一驚不小心踩響了地上的枯枝。

“喀嚓”一聲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捂著嘴巴希望那聲音沒有驚動到她可是當我再次抬起頭時……

她慢慢站直了慢慢轉過身來我幾乎沒有看到她的腳步移動。她低著的頭慢慢抬起來披散的長幾乎遮住了整張臉那張臉的正朝著我站的地方。她現了我我感覺她在瞪著我

接著從那長長的頭後面傳出了她的聲音“你見到我了如果你把現在見到的一切說出去我會纏繞著你讓你死後也不得安寧。”說完她走上了井口。

我瘋地往回跑跑出了那片樹林。

第二天我想把這一切告訴朋友可又不敢說。第三天我去閱覽室看時在自己的座位上現了一張字條紅底黑字上面寫著

“我死前的詛咒沒有忘記你別忘了當你洩露這個秘密的時候我會永遠纏繞著你讓你死也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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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碎了這張字條瘋狂地跑出了“鐘樓”。

第四天同宿舍的張雪遙被現死在那片樹林中她的屍體從那口井裡撈出來。我沒敢去看聽說她的整張臉被得變了形而且她穿的就是一條白色的連衣裙

難道我在樹林裡看到的人是張雪遙?可我跑回來以後還見過她呀那天晚上她是最後一個回宿舍的一進門就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我沒說一句話就上床了。我納悶了一個人怎麼可能先跳井再回到宿舍來睡一覺呢?難道……難道……我看到的是張雪遙的幽靈?一想到是一個幽靈在宿舍裡和我們過了一宿我就不寒而慄

兩年來我一直不敢說出這個秘密因為幽靈曾經警告我一旦說出死也不得安寧。

那天胡曉莉來找我我以為事情過了這麼久說了也沒關係了可我沒想到她還在暗中注視著我那白色的連衣裙長長的披肩看不清的臉還在我身邊就在那個晚上我剛要說出來她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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