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今天這件事的後果,我內心雖然害怕,但現在也只能繼續下去,把真相逼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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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我已經別無選擇。

我真的是為了楊主管嗎?

我好象是為了死去的芊芊……

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孩子,值得嗎?

如果受到傷害的是楊主管呢?我來之前,不就是想找到這些人,為她討還公道的嗎?

如果楊恆真做了這些事情,那他簡直就是一個畜生而這個女人,楊恆的老婆,按楊飛的說法,當時也在家,她肯定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既然已經別無選擇,那就不要再緊張猶豫了,否則害人害己。

“對不起……你要多少錢我們都可以給你……請放了我好嗎?”鄭總哭了起來。

“又答錯了”

我既然下定了決心,就要把戲演到底了。

網路中的教程,刑訊逼供女人,現在該動手解她褲子了……

我靠要不要這麼做啊?

中那女人就是褲子被解之後,開始招供的。

為了正義,邪惡一次

我一伸手解開了鄭總的褲釦,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我迅把她的褲子扯了下去。

暈死了,沒經驗,連她的內+褲都一起扒掉了……原本我只想扒掉她外褲威脅她一下的我當然不是想對她做什麼禽+獸不如地事情,扒她的褲子。一來可以逼迫她說出事情的真相,二來也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

想必她對於攝像機中攝錄進的一些東西,會有所忌憚,我也可以拿這個來威脅她,不然她回頭報了警。我的麻煩就大了。

儘管如此,眼前突然出現地一幕,還是讓我有些心跳加快……

鄭總本能地伸手去拉她的褲褲,被我死死扯住之後。她不得已,用手捂住了她的那個地方。

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把她的褲子全扯了下去,免得和她扯來扯去地,也好對她造成更大的心理威懾。

我努力不讓自己去想些亂七八糟地事情,而是繼續逼問著鄭總:“是不是要等到我把愛+滋病毒送進你身體之後,你才會對我說實話?”

“求你了……”鄭總已經哭得不成人樣子了。

“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知道我姐姐是無辜的。^^^^我只想弄清楚事實真相,我再問你最最最後一次,我姐姐是不是被楊恆強+奸的?”

鄭總仍然哭著不開口。

我沒辦法,只好站到了她的身前,猛地把她的雙腿扳開並逼了上去。然後假意要解開自己的褲子。

“是的是地是他們幹的”鄭總死命捂住自己,但終於是開口承認了。

我停下了剛才的動作,又接著問了下去:“楊恆的妹妹楊飛,帶走的那個女孩兒,是楊恆強+奸了柳芊芊生下地嗎?”

鄭總又不吱聲了。

我不得已,只好伸手去拉她捂在那地方的手:“快說”

“我說我說”

鄭總連忙開口了,看來是我剛才的動作,讓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那天晚上,他們喝多了之後,帶頭強+奸芊芊的。不是楊恆。是他爸爸楊震遠……”

鄭總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除了他們父子之外,還有些什麼人參與了?把名字一個一個寫給我。”我把鄭總摁到了她的辦公桌前。那裡有放好的筆和紙。

鄭總抖抖索索地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名字,數了數,一共有四個人。

媽+逼+的他們還是不是人啊?還有這位鄭總,她真地在現場看到了嗎?

那是一副怎樣令人惡心地不堪畫面啊

不敢想像

“把領頭的楊家父子名字、還有他們輪+奸柳芊芊、誣諂她是賣+淫女地事情也寫上上去”

這次鄭總很聽話,把楊家父子的名字寫了上去,然後是那些罪行。

“你的名字籤在這裡”我指著紙張的下方。

鄭總在那張紙下方簽了一個名字,我認了認,是鄭雅蘭三個字。

“手印。”我取過她辦公桌上的紅色印泥,放在了她的面前。

鄭雅蘭猶豫了一下下,便在那張紙上摁下了自己的手印。

我突然想起了上次在辦公室裡,被小晴和張曼妮強迫摁手印的事情……

我想那件事幹嘛?

“他們輪+奸了柳芊芊,然後還汙諂她賣+淫,這件事情讓你這些年很心安理得嗎?”我拿過那張紙,語氣稍稍平靜了一些。

“他們……就是一群畜生……”鄭雅蘭痛苦地埋下了頭,不知道是真心懺悔,還是被我逼得在這裡做戲。

不過,這一切,應該已經夠了。

只是不知道,僅憑這份東西,能不能讓那些畜生得到懲治。

楊恆是楊飛的哥哥啊,還有主謀是楊飛的父親楊震遠

即使是芊芊,也只是一直咬住楊恆不放,她當時被灌醉,肯定只能猜測,而鄭雅蘭應該是親眼所見,她招供的,可能才最接近事實真相……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楊飛真的想讓她哥哥和父親得到懲治嗎?

今天在恆飛威逼鄭雅蘭之前,我似乎應該徵詢一下楊主管的意見。

不行……楊主管肯定會阻止我地,不管出於何種原因……

我剛才的行為。似乎有些熱血衝頭了。

回頭想想,我對鄭雅蘭做的一切,也都是在犯罪。

以暴制暴,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

這件事不能這麼了結,否則我的麻煩會很大的。

必須要進行有效地自我保護。

“起來趴在桌子上”我要給鄭雅蘭來一段足以讓她不敢把今天這事兒說出去的影片。

我當然不會惡劣到去侵犯她。只是為了以後保護自己或者楊主管,楊家的人估計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鄭雅蘭知道我想做什麼之後,哭哭啼啼地不肯就範,沒辦法我只好又拿出愛+滋病毒恐嚇了她一番……

“拍這些東西。只是為了讓你對今天生的事情守口如瓶……”

“如果你不對任何人提起今天地事情,我沒事。你沒事,如果我現你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別人,我敢保證,這些影片馬上會傳遍整個網際網路……”

“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我只能鋌而走險,先奸後殺、殺你滅口了”

“就算我不殺你,染上愛+滋病也不是很好玩兒的事情……”

鄭雅蘭畢竟是個女人。膽子早嚇破了,在我的威逼恐嚇和指導下,終於乖乖地趴在她的辦公桌上,擺出了幾個很那啥啥啥的姿勢……

比如白瑾照片中地那種姿勢……只是鄭雅蘭現在那個地方可沒什麼遮掩的。

拍攝的時候,我沒敢看鄭雅蘭。只是遠遠地看著攝像機的液晶屏,確認自己要拍的是什麼,努力不讓自己看清楚液晶屏裡地細節。

我不是來犯罪的,我只是為了弄清一些事實真相,如果我真的想看她什麼,那我到這裡來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這同樣是做人的道德底線。

今天對鄭雅蘭做的一切,是因為她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仍然不肯說實話,逼得我不得不對她做出一些我不願做的事情。

雖然逼死芊芊,她並沒有直接責任。但她至少包庇和縱容了犯罪……

把在桌子上完全暴露的鄭雅蘭。趴著、坐著並用手掰開自己那地方的姿勢,各拍了一段之後。我把褲子扔給了她。

鄭雅蘭臉上羞辱難當,一直不敢出聲地哭著,在得到我地赦令之後,連忙穿上了自己地褲子。

“很難堪嗎?很難受嗎?想想芊芊承受的一切……”我瞪著已整理好衣衫地鄭雅蘭,心中仍然有些憤憤不平。

鄭雅蘭低著頭趴在桌子上,一直哭著不肯抬頭,不知道是不是在裝可憐。

“芊芊那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死在了你們手中……有錢很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嗎?”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難怪有人說現在這社會非常仇富,我想,一名普通百姓,根本談不上什麼仇富,有的只是自內心的恐懼……

恐懼來源於權力通吃、金錢通吃的社會現行潛規則,公平公正被無情踐踏,法律秩序在某些情景下蕩然無存。

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為一個陌生女子做這些事情。

其實事情最開始的起因,我最初的憤怒,是來源於楊主管的自述,讓我誤以為那是她的經歷。

而楊主管後來和我的親密關係,讓我無法對這件事置身事外。

雖然最後確認這件事並非生在楊主管身上,但我已經介入進來,並逐層剝開了事實的真相,我就不能這麼半途而廢。

不想再說什麼了,四處看了看,鄭雅蘭的桌子上剛好有一卷封箱膠帶,我三下五去二把她捆綁在了她的辦公椅上,並且又撕下一條封住了她的口。

這麼做有一定風險,因為被人看到她被綁,肯定會有人對此事進行追查的。

但我不這麼捆綁她的話,說不定我前腳離開她辦公室,她後腳就打電話報警,或者大嚷大叫,讓我無法從這裡脫身。

在鄭雅蘭的手腕上纏了很多道膠帶之後,我把膠帶的頭塞到了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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