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小白布果然下去了一些,雖然還是什麼也沒露出來,但比起剛才那一張,小白布的上邊緣至少相對白瑾的身體下移了一釐米左右。

我仔細在那照片上比劃測量了一下,也就再下移個七、八釐米的樣子,小白布基本上就遮不住白瑾身體上,那最讓人激動的部位了。

我的手很激動地點選著下一張、下一張……

雖然很想一下子點到自己想看的那張,但我還是每張都觀察了一下白瑾的表情變化。

她笑了一下之後,卻把眼睛給閉上了。

閉眼睛幹什麼?閉上眼睛,就可以認為自己的那裡沒有被人拍下來了?

真是鴕鳥的作風,把腦袋伸到沙子堆裡,什麼也看不到了,危險就過去了嗎?

也許白瑾是在陶醉著什麼。

天知道。

如果拍攝這些照片的當天,我也在場該有多好。

哈哈,我當然不可能在場,只能透過電腦屏幕來感受一下當天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一幕場景了。

不知不覺點下去了五、六張了。

小白布也隨之下去了五、六個釐米。

我看到了白瑾身體上一些不該看到地東西。一些作為我地身份。永遠不可能看到地地方。

我地腦子裡全是懵地。感覺周圍地一切似乎已經全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螢幕中地這些影像。

我有點不敢想象。如果再下去幾張。還會有著什麼樣地驚心動魄。

照小白布一張下去一釐米地度。距離最精彩。最驚心動魄。最震憾人心地地方。就只在兩張之內了?就算那地方被完全展露出來。五、六張過後就差不多了。

不過就在下一張的時候,小白布沒有繼續下行了,因為白瑾的手離開了小白布上沿,而是放在了兩邊,用力分開著什麼。

我把這張照片拖到中間偏右地地方。再次認真審視了一下。

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此刻我的腦海裡,不知為何響起了周董的一歌:“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那些肛腸科看痔瘡地男醫生,每天面對的就是這地方?

不知道他們檢查病人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如果是一美女過來做檢查,想來倒也無妨,如果是一大老爺們兒。算了,要吐了。

還好,我面對的是一美女。而且菊花不殘,滿地不傷,只是我的心裡已泛黃。

還是下一張。

這樣子,小白布再下去一釐米、兩釐米……嘿嘿,最美的風景就會出現在螢幕中了。

期待。

下一張。小白布沒有繼續下退,只是白瑾的雙手似乎更用力了一些。

她這是什麼癖好啊?又或者林總是什麼癖好?這地方拍那麼多照片幹嘛?

再三張還是如此,但是換了角度,把鏡頭又拉近了許多。

被雷到了。

應該是林總的癖好比較獨特。

再次點選下一張,結果。白瑾衣衫整齊地躺在床上,一臉的嬌笑。

暈了,這個目錄下地照片已經全部看完了,這是CDSEE自動跳回了第一張。

該換下個目錄了。

退回到上級目錄,重新看了看,數了數,現數字目錄從1一直排到27。

我暈,如果每個目錄下平均一百張照片,這麼多目錄。照片數量至少在2000張以上

第一個目錄就已經這麼……啥啥啥了,不敢想後面的目錄會是什麼情景。

還是按順序看,會更有感覺一些,如果直接跳到後面看,可能看到某些極想看到的東西之後,就失去了一張一張翻看地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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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開了目錄名為2的目錄,然後開啟了其中的第一張照片。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還有擰門鎖的聲音,我嚇了一跳。有些不甘心就這麼關上電腦。但是如果外面有人這麼敲門,我不應答的話。很容易引起懷疑的。

匆忙之中,我四處尋找清理電腦使用痕跡的軟體,但電腦中居然沒安裝這類軟體,我只好一點點地刪除電腦使用痕跡,並且把電腦恢復到未破解登入密碼之前的狀態。

門外的敲門聲更急促了,而且還傳來了秦玲叫喊地聲音。

“小威你公司的電話,打了三遍了,起來聽一下。”

“馬上就來了,我穿衣服呢”我感覺電腦使用痕跡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連忙點了關機,隨後開始七手八腳地穿衣服,並且向門邊走去。

進來的時候,把包包忘在客廳裡了

昏死

如果包包帶進來,有電話我可以在房間裡偷偷接聽,不至於剛才的好事被破壞掉了。

我開啟房門,但並沒有把房門完全開啟,假裝一臉睡意腥松地看著門外的秦玲。

不出去,也不讓秦玲進來,接過手機之後,我就關上房門,繼續回電腦那裡欣賞照片好了。

“你公司的電話,打了三次了,本來不想吵醒你的,怕有什麼大事,你還是打過去問一下。”秦玲邊說邊把手機遞給了我。

“哦。”

我接過手機就準備重新關上房門,不料白瑾向這邊走了過來:“等等,我進房裡取樣東西。”

我心裡不由得有些慌亂,但白瑾要進房取東西,我不能不開啟房門,只能讓她進來了。

不知道她想取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她取完東西之後,我還有沒有機會再次開啟房間裡的電腦。

一沒留神,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醒回到廳裡的秦琴也跟著白瑾竄進了門,好象剛才還沒看到她呢,怎麼偏巧這會兒就起來了呢?

很快我就意識到有件事情不太妙……

電腦痕跡是清理乾淨了,可是床上地衛生紙我還沒清理啊

上面還壓了個小雕像

白瑾如果看到了,肯定會奇怪我在她床上搞什麼鬼。

暈了暈了

白瑾徑直走到了她床頭邊,在另一個床頭櫃裡取了副撲克牌出來,並沒有往床上看,然後轉身笑了笑就準備向外走去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但是這口氣馬上就又提了上來……

該死的秦琴

她就是我命中的剋星

如果有機會讓暑假中的一切重來,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自己沒有慫恿著秦玲讓秦琴過來。

本來已經沒事兒了,秦琴卻來到床邊,一臉詫異地看著床上放著的小雕像,然後大聲問了一句:“這是什麼啊?”

秦琴的聲音吸引住了白瑾,她不由得回過頭看了看,門邊的秦玲也被秦琴的喊聲給吸引住了,也一起向床邊走了過去。

我想伸手攔住她們,阻止一切,但顯然已經太遲。

白瑾取過雕像,看了看床上地衛生紙,臉上也是一副很奇怪地表情。

我現在很希望自己是空氣,被她們無視就好了,又或者變成一鴕鳥,把腦袋伸入沙堆之中,假裝什麼也沒生一樣。

但我不是空氣,也不是鴕鳥,所以我只能傻站在這裡,假裝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就好象那一切和我無關一樣。

白瑾接著做了一件讓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的動作。

她居然拿起那衛生紙在鼻子邊聞了聞……

我徹底要暈死了

結過婚地女人,應該能聞出那是什麼味道?

果然不出所料,白瑾聞過之後,眼神不自覺地向我看了一眼。

那一眼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我覺得她肯定對床單上生的一切,已經心知肚明了。

壞就壞在她這一聞上。

秦琴這死丫頭居然也取過另一張衛生紙,學著白瑾的動作,也拿到鼻子邊聞了聞。

聞了一下之後,秦琴立刻皺著眉頭把衛生紙給扔回了床上:“什麼味啊?難聞死了”

“還好啊,象是巴黎的一款香水。”白瑾不知道是在幫我和她自己掩飾,又或者我那味道確實象巴黎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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