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殤冷笑:“呵呵,想殺我?你們這兩個小丫頭,還太嫩了,我要走,誰能攔我?五行遁,木遁之術!”

五行遁術!

無殤的身形,頓時消失無蹤。

這裡是深山老林,山上到處都是樹木草叢。他的木遁之術,能發揮到極致,逃到不知道多遠。

然而真的就想這麼逃掉麼?

真當老子是看戲的?

我不是五妹,如果無殤真的用出木遁之術,我絕對找不到他。

但是不讓他用出來就行了。

我早就有準備。

隱息障眼法!

我趁著無殤與紅鸞和蛇魅鬥法的時候,把身邊的一顆小樹變成我的模樣。

隱身!

我一直就待在無殤跟前。不足三米!

他知道我有歲月靜之術,作用十米,所以始終與我保持距離。障眼法迷惑他的判斷,讓他誤以為我還在遠處,而真正的我,悄無聲息來到他跟前。

要殺他,太容易了。

但我剛才還是在等著。

我在等他的殺招。

邪神宗之所以稱之為邪神宗,是因為這個宗門之中,有一尊昏迷不醒的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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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喚出邪神,用驅神咒控制,連古曼婆都能發揮出邪神一成的力量。

這無殤,絕對能發揮出更多。

我就是在等他召喚出邪神,只要邪神一出來,我瞬間會用出歲月靜之術,然後把邪神收進山河圖裡。

這樣,就能多出來一顆邪神煞丹,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機緣。

可無殤竟然直接就要逃了!

現在,不得不出手了。

歲月靜止……

在無殤即將依靠花草樹木隱身的時候,方圓十米,頓時陷入靜止。

他的實力很不錯,竟然能轉動眼睛,竟然還能說話。

他震驚無比,喊道:“你……你怎麼在我身邊?什麼情況……那裡那個是誰?分身?難道你會分身?”

我冷冰冰的看著他,懶得說半句廢話,直接一張虛弱符貼上去,然後道:“紅鸞,蛇魅,先把他打個半死!”

歲月靜止術效用消失。

無殤的法力瘋狂的下降……

幾乎瞬息之間,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了。

蛇魅一腳踹到他的小腹上,直接把無殤踹飛出去。

噗……

無殤張嘴噴出一口血,咬牙切齒,憤恨道:“蛇蠍心腸,你……你這蛇妖,竟然毀我氣海!廢我道術!”

紅鸞一指點在他的眉心,紫色屍力瘋狂竄進去,剎那之間,無殤盯著自己的指甲,慘叫起來,他滿眼驚恐絕望:“可惡!你……你廢了我的靈根……你……你們該死!該死啊!黃泉!都怪你,一切都怪你!我發誓,如果我今天還能活著,一定要殺了你。我後悔啊!後悔不該練血神咒!練血神咒,要保持童男之身,要清心寡慾,不能心有淫~邪之念,否則,我早就把蘭妃和虞姬給收了!到頭來,我這是在為你做嫁衣裳啊……”

他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我只見過他兩次。

第一次,他雖然一身襤褸道袍,但身上氣場詭異,一身氣勢強悍非常,不苟言笑,冷靜從容,有一股霸氣狂妄溢於言表。

而這一次,他的氣場沒了,氣度變了,再也和冷靜和從容沒有半點關係。他一出來就跟標準的大反派一樣,輕浮,粗淺,叫囂著要殺了我們,叫囂著要收了紅鸞和蛇魅,叫囂著要去推到蘭妃和虞姬。

一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性情大變?

無殤哭哭啼啼:“老天爺一定在玩我!我運氣怎麼會這麼差啊?三年前,每天被拜月教那個教主追,追的跟狗一樣,東躲西藏。我閉關三年,終於練成了血神咒,心裡尋思著有血神咒,又有誅仙劍,終於到老子報仇雪恨的時候了。可是特麼的再見到拜月教主,才發現,越修煉,越感受到與她的差距之大。大的簡直難以形容,如同天塹鴻溝。麻痺的哦,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好吧,打不過,我不報仇了好不好?鬥不過我躲著走總行了吧。因為拜月教主追,為了引開拜月教主,我用改造後的茅山昇天術,把誅仙劍扔了進去。誅仙劍丟了我也認了。”

他委屈的抹著眼淚,接著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尋思著只要等我復活了我們的邪神,瑪德,一定要去弄死拜月教主。恰好趕上就有出世,有無數鬼王從未央界逃出,我四處暗中抓鬼王啊。好不容易抓到最後一隻,麻痺的,我卻被九幽和三小姐她們逮住了!四個道行兩千年的厲鬼啊!外加上一個邪神!我特麼能怎麼辦?我噗通往那一跪,求她們放了我。九幽說,讓我把我家的邪神給他。給!必須要給!我心裡滴著血,二話不說,直接把邪神給他了!我被四個兩千年道行的鬼王當成狗一樣唾棄謾罵鄙夷啊……”

無殤哭的聲音更加響亮:“但好歹也撿回來一條小命對不對?黴運當頭,練成了血神咒,我感覺跟懟了老天他老母一樣,我特麼一定被老天爺給記恨上了。沒了誅仙劍,沒了邪神,連邪神宗都被你小子搶走了。我特麼好歹也是當年毒殺同門師兄弟十幾人,活生生掐死師父,把小師妹賣給一隻鬼王啪啪,足智多謀,心狠手辣,當上宗主的梟雄。我不甘心啊!我打不過九幽,打不過拜月教主,我尋思著還打不過你這小子?等抓到你了,一定要把你弄的生不如死,要把蘭妃和虞姬搶回來,當著你的面,把她倆曰上天。嗚嗚嗚……我苦啊!我的命好苦啊……我怎麼這麼點背啊……你們到底吃了什麼仙丹妙藥?老子當年可是搶了師父的一瓶仙瓊釀,那是天上的酒啊,喝下去之後,有夢裡尋仙兩次,又有無數次大機緣,才修煉到今天這種層次,你們特麼的到底怎麼修煉的啊,我曰!給我牽一頭鬥牛犬來,我要把它曰死……”

瘋了。

這貨很沒形象的跌坐在地上,一把鼻子一把眼淚,如同一個潑婦。

他的遭遇,的確挺讓人同情的。

可是,同情是什麼?顏無雙無力跌倒在地上,瞅著我流下最後一滴眼淚的時候,這些讓自己優柔寡斷,這些影響自己的東西,全都沒了。

紅鸞和蛇魅忍不住笑場。

我卻冷冰冰的問:“九幽搶你的邪神?什麼時候的事?”

無殤:“能什麼時候?不就是今天傍晚嗎?”

現在是凌晨兩點多!

今天傍晚?

我的眉頭一下子緊緊皺起來,沉吟不語。

紅鸞和蛇魅倒抽一口冷氣,望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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