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把老子給疼的。

扯淡扯淡……估計就是這種感覺。

不行啊!

五妹抓著我,與我零距離接觸,這種時候,我隱身她一樣能看到我。

我必須要反抗了,因為這妞完全沒有輕重,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拽,跟拔河一樣……揹著抓,退著抓,滿地打滾抓……

特麼的,老子的丁丁愣是被她拽的變長了三分之一。

再這麼下去,我恐怕就是世界上第一個被扯斷丁丁流血而亡的人。

怒了!

老子怒了!

山河圖……

我心念一動,山河圖頓時放出光芒,把五妹籠罩其中。

下一刻,五妹出現在山河圖裡。

她疼叫連連:“哇哇哇……好疼啊……疼死我了……”

轟……

五妹直接化成一團霧氣。五色霧氣,全是五行力量所組成的,消失無蹤。

南宮雪舞怔住了。

好半響,這妞一臉複雜,有些不忍,問道:“她……她死了?她……其實……其實她和初七雛鳳有點不一樣……她涉世未深,肯定是被拜月教欺騙的。”

五妹死定了。

被收進山河圖,怎麼可能不死?

然而,下一刻,我就目瞪口呆。

我的眼前,忽然之間有五行之力從四面八方湧過來,緩緩的匯聚在一起。

五妹的身形重新凝聚起來,她嘟著嘴,完全沒事人一樣,瞪著我:“喂!我的毛毛蟲為什麼會發光?”

那是小腹上山河圖紋身發的光。

可是,此時此刻,我哪有心思跟她糾正啊?

我特麼震驚的都快尿褲子了。

山河圖是什麼?

是地書《山海經》之中的其中一個殘頁。

天地人三書成形於天地未開,混沌之初。

這五妹,明明被收進去了,竟然能沒事人一樣,我去,麻痺的,要不要這麼猛啊!

五行之精,凝聚而成,果然五行不滅,她就不滅。

我說:“那不是毛毛蟲。五妹,我再跟你說一次,那不是毛毛蟲,假如你再胡來,我……我……”

我特麼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場面話。

我完全拿這妞沒辦法啊。

連山河圖都奈何不了她,我的術法,對她來說,有個毛線用?

五妹嘟著嘴:“哼,你的毛毛蟲一點都不可愛,還會發光,還把我吸進一個地方,把我弄的好疼。我不玩了……”

我大喜。

正發愁該怎麼說服這姑娘呢,結果她主動就不玩了。

太好了。

等等……

可是說好的不玩了,為什麼仍舊眼巴巴的偷偷往我褲襠裡瞅?

麻痺的,瞅就瞅了,舔嘴唇算是怎麼回事?

這妞伶牙俐齒,不是想給我咬掉吧。

我連忙提起褲子,拽緊了褲腰帶。

不行不行,看來必須要儘快找到紅鸞。紅鸞曾經也是拜月教仙師,那妞說不定就知道五妹的破綻,否則,早晚有一天,我睡的正香甜呢,這妞一口給我咬掉就麻煩了。

紅鸞虞姬等人在哪我一無所知。

唯一的中間人就是沉魚。

如今,九兒還和沉魚在一起呢。孤兒院的事情還不知道有沒有搞定。

我必須過去看看,把九兒接過來。

我拉著南宮雪舞,道:“丫頭,走,先回織女坊鎮。”

南宮雪舞點頭,與我一同前行。

五妹嘟著嘴,跟在我們後面,一直偷偷打量著我,不知道三四歲的智商裡想著什麼荒唐的壞主意。

早上六點,我撥通沉魚的電話。

關機。

我皺起眉頭,再撥通文文的電話,關機。

孤兒院裡空空蕩蕩,整座小鎮都空空蕩蕩,也不知道大家逃去了哪裡。

我敲響沉魚的房門,多麼希望能聽到九兒一路飛奔,歡快激動的聲音。

然而,推開門之後,沉魚和九兒,並不在其中。

一切都是幾天前我們離開的樣子,完全沒有改變。陽臺上的窗戶開著,甚至地面上落了薄薄的一層灰塵。

看來沉魚她們壓根就沒有回來。

而就在這時候,南宮雪舞忽然道:“老公,快看!”

她捏著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只有一句話:“想救沉魚和九兒,來西大附中。”

西大附中。

這地方我知道。就在西陽市,西陽大學附屬中學。

省重點,師資力量雄厚,每年的高考省狀元基本上都是從這裡出來的,每年有七八個人被清華北大錄取。

這裡不只是有高中,還有初中。

七千多學生。

全封閉式管理,閒人免進。

我皺著眉頭,問:“雪舞,紙條在哪發現的?”

南宮雪舞:“茶几上,杯子壓著,很明顯。”

是誰留的紙條呢?

很明顯,對方對我的行蹤非常瞭解,算準了我會來這裡。

要殺我?

不對,要殺我完全可以在這裡佈下天羅地網,把我引到西大附中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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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沉魚和九兒?

也不對,既然要殺沉魚和九兒,就不會留這張紙條。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等到了西大附中,自然見分曉。

我不敢耽擱,立刻加持上神行符,朝著西陽市奔去。

七點鐘不到,我們已經站在了西大附中門口。

學生們正在做早操,喊著口號,朝氣蓬勃。

我站在大門口,眯著眼睛望著學校裡,沒有陰氣,沒有屍氣,沒有半點妖邪之氣。一切都那麼正常。

門口保安室裡走出來一個保安,問:“喂,幹什麼呢?說你呢,東張西望什麼呢?”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人高馬大,很壯實。

我還沒開口,南宮雪舞已經忍不住了。

“喂,站在這看看不行啊?我們又沒做什麼,什麼態度嘛?難道我們就不能是這裡的學生?”

保安:“喲,美女,有點面生啊。我在這做保安幾年,裡面的學生不說都能喊得出名字,但瞅一眼還是能夠眼熟的。來找同學的吧。來來來,登記一下,姓名,年齡,身份證號,三圍,有沒有男朋友……”

我皺起眉頭,收回目光,側目望向這個保安。

這貨正一臉色眯眯的笑著,眼神很不禮貌的在南宮雪舞身上打轉。

我:“呵呵,她還沒男朋友。”

保安眼睛一亮:“妹子一看就是那種單純有家教的那種,純潔的跟小花兒一樣……”

他頓了頓,眼神往我身上瞟了下,道:“妹子,看你這年齡,上初幾?最多也就高一吧。這位是誰?你叔叔?”

我:“呵呵,不好意思,她的確沒有男朋友,但她有老公了。而我,就是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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