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為冒犯,不恭敬。

但白祭歌說的這句話,意思已經很明顯。

不可能是我罵她們兩句,她們就完蛋了。

褻瀆在這裡,分量更重,就是侮辱!

不要臉點說,這事我是行家啊。形勢已經至此,非常時期,只能採取非常手段。

不過我表面上仍然不動聲色,因為我不清楚眼前的白祭歌,是否就是真正的白祭歌。我不清楚這幫人,或者說這幫什麼東西來的目的。我必須小心謹慎。

“好,咱們先對一下暗號。你自己記住,不要告訴別人。這暗號,就是我認出你的唯一辦法。聽說過一句詩詞麼?”

白祭歌問:“什麼詩詞?”

我:“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白祭歌:“我該說什麼?”

“我說:停車坐愛。你說:啊啊啊……”

白祭歌一下子羞紅了臉,低著頭不吭聲。

我:“你也去羅漢堂,幫我盯著點其她人,有什麼蛛絲馬跡,告訴我。”

白祭歌點了點頭,去了羅漢堂。

還剩最後一個白祭歌了。我直接進了大雄寶殿,關上房門。我要驗證一下上個白祭歌,說的是不是真的。

驗證的辦法很簡單,她們討厭男人,我只需要“褻瀆”她們就成了。

我盯著白祭歌,嘴角上翹,心裡呵呵冷笑。

白祭歌:“黃泉,我真的是白祭歌,你千萬不要相信她們。你想問什麼問題,儘管問。甚至你壓根就不用問,我們原來發生的事情,我現在可以從頭到尾,每一個細節,都給你描述出來。咱們第一次見面,是在……”

我食指放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臉上笑容更勝,故意表現出來一副陰險狡詐的嘴臉。

我繞到她背後,忽然間抱住她。

本能反應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內心。

白祭歌猛地一驚,被我抱在懷裡,有點抗拒,不過一瞬間就忍了下來。

我湊到她耳邊,深深的嗅一口氣,眯著眼睛陶醉:“祭歌,你身上的香味,實在太讓人著迷了。”

白祭歌壓抑著緊張,一動不敢動,笑的有些勉強:“你……你聞聞外面的香火味,也很好聞。”

我:“呵呵,再好聞,也比不上你身上啊。實在是讓人著迷。祭歌,你看,這次咱們估計凶多吉少,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如,你成全我,讓我做個風流鬼?”

嗤拉!

我不等她有反應,直接從後面扯破了她的衣服。

白祭歌大吃一驚,驚呼出聲,往前猛地跑開兩步,轉身捂住胸口,衝著我罵道:“賤人!”

“賤人?”我冷笑:“呵呵……祭歌,你我情投意合,為什麼要罵我呢?”

我直接衝過去,攔腰把她抱在懷裡,張嘴在她脖子上一陣亂親,一隻手還在她胸前亂摸。嘿,別管真的假的,這身材還真不是蓋的。

白祭歌劇烈掙扎,拼命推開我,怒斥道:“黃泉,你怎麼這樣?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做這種事?等出去了,你想怎樣都好。你什麼時候要,我什麼時候給行不行?”

我已經能確定了,這個白祭歌,絕對是假的。

首先,白祭歌不會對我如此抗拒。其次,假如我現在真的要白祭歌,那姑娘或許會有輕微的糾結掙扎,但絕對會順從我。

我冷哼一聲:“妖孽!還敢耍花樣,我已經認出你來了。受死吧!”

我直接用出了敕太陰山萬鬼術!

房間裡陡然間旋風吹起,中心處一個黑色的漩渦之中,洶湧竄出一股強大無比的兇戾之氣。這股兇戾之氣,控制了我的身體。

我在心裡問:“來者何人?”

那鬼王很焦躁,冷冰冰回一句:“何人個屁!什麼事?”

我想起來了!

他一開口,我就想起來了。

那天我去碼頭旁邊的倉庫救賈道師,對付那幫混混,召喚上來的鬼王,鄙視項羽的,就是這位。

他好像是我父親的朋友,還指點我去陰山之陰,那裡有一件能幫我逆天改命的東西。

我興奮喊道:“前輩,是你?”

那鬼王極其不耐煩:“少廢話,有事說事,那邊正忙著呢,生死成敗,在此一舉。快快快!”

他在我身上,我能感受到他的那份焦急和擔憂,不敢廢話,連忙道:“前輩,我遇到一件蹊蹺的事,我一個朋友,被其她幾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冒充。眼前這女的,就是其中一個假的。奇怪的事,我開了陰陽眼,根本看不出端倪,她們一不是妖,二不是魔,也不是邪靈精怪,更不是屍體,也不是邪術……”

鬼王眉頭緊皺,望向白祭歌,片刻之後,臉色一變,失聲喊道:“落仙幻形術,《三清道經》?!小子,你能認出來才算是怪事。這書和你的《岐術鬼經》一個級別的,找到《三清道經》傳人,毀掉這本書!”

我有些發愣,什麼鬼?

然而,這鬼王已經沒時間和我解釋了。

他直接衝過去,一拳砸向假的白祭歌。

“白祭歌”呵呵冷笑:“請了只鬼上身,簡直好笑。瞅見外面燃的香沒有?你聞了這麼久,已經中了落仙拜香咒,你確定還能記得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還能控制得了自己嗎?”

鬼王借我的口怒斥一聲:“小小靈物,也敢口出狂言。受死吧!”

砰!

乾脆利落,鬼王一拳,與“白祭歌”一拳撞在一起。

“白祭歌”直接被打成原形,一個紙人。

不是“白祭歌”弱,而是這鬼王實在太猛了。

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能鄙視項羽,喊一句項羽算個屁了。

這一拳的威力,夾雜著無間地獄之中薰陶沉澱多年的戾氣,簡直無可匹敵。我覺得,面前就算是一隻五百年道行的屍傀,也絕對會被幹死。

原來也不是林家老太沒用術法,而是我這種水平,壓根就看不出來而已。

那紙人之上,有一滴清亮的液體,就好像露珠。不過這露珠,竟然是淡淡的紫色。

鬼王說:“小子,喝下那滴水。裡面蘊含的靈力,至少等同於兩百年道行的惡鬼。這些幻形,身上有仙人的意志,類似於請神上身,不過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太清高,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看不上凡俗人間螻蟻蒼生。去!脫光衣服,強~奸她們!硬拼,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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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我身上一冷,戾氣消失,那鬼王已經離開。

我急了,麻痺的,別走啊。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倒是留下幫我搞定剩下的五個啊!你這麼丟小我一個,小爺我咋整啊?難道真去侮辱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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