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時候這事也就奇怪了。

假如說,現在搔首弄姿的是雨寒妞,或者是小萌,我早就撲上去了。假如是姽嫿,我一樣不會放過。假如是我老姐顏無雙,我有信心,給我個支點,我能用丁丁撬動地球。

可面前的卻是黃心怡。

同樣一對漂亮的大胸,然而,有些姑娘會讓我魂都沒了,有些姑娘,卻讓我覺得噁心!

我甩手又是一耳光,罵道:“給爺滾遠點!”

黃心怡這次是真被打出怒火了,她發瘋一樣罵道:“你他麼神經病吧。我得罪你了嗎?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找我的麻煩幹什麼?”

我冷哼一聲:“我是個道士。”

黃心怡愣了一下:“道士了不起啊?”

我:“呵呵,道士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是,身為道士,天賜機緣,修一身道行法力,就應該斬妖除魔。”

黃心怡冷笑:“小朋友,姐姐一不是妖,二不是魔。你去斬妖除魔就行了,找我幹什麼?”

我眯著眼睛瞪著她,一字一頓:“因為,你特麼比妖魔更加歹毒。”

黃心怡潑婦一樣,把胸挺上來:“來啊!來啊……殺了老孃啊!有膽子你動手啊!給你把刀,來,插我胸上……殺人償命懂不懂?你今天做的事,明天警察全部都能查出來。誰能確定我捂死了自己兒子?誰能證明我養小鬼要殺白祭歌?我死了,你要給我陪葬,你最好想清楚點。”

我皺起眉頭,她說的不錯。

今天我來這裡,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如今道路上全都有攝像頭,警察循著蛛絲馬跡,找到我再簡單不過了。更何況那和尚已經走了,如果黃心怡掛掉,和尚一旦被警察問話,肯定第一時間毫不猶豫把我賣出去。

認真講一句,黃心怡罪該萬死。

但是,因為她我被警察通緝,揹著殺人犯的罪名,不合算。

我呵呵冷笑,退後一步,笑眯眯道:“黃心怡,你也不用嘚瑟。你能用養小鬼害人,老子也會邪術。並且,老子今天把話撂在這,我要殺你,沒人能攔得住,也沒人查得出。你好自為之!”

黃心怡打了個哆嗦,眼神中閃過惶恐和緊張。

她知道我的道術,得罪了我,基本上和沒了小命一樣一樣的。

黃心怡擠出一絲笑臉,很慫,撒嬌嫵媚:“小哥哥,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你想要什麼?錢?姐姐給你。你想要姐姐的身子?人家隨時準備著,你什麼時候要,我就什麼時候給。你想在哪裡玩,人家都陪你。公交車上,午夜地鐵裡,或者咱們去泡溫泉,在溫泉裡,或者我開車,咱們去鬧市車~震,或者去樹上……”

我去!

樹上也可以?

老子服了,改天一定要帶我家媳婦試一下,聽起來好刺激的樣子。

我懶得搭理她:“說完了?”

黃心怡:“小哥哥,人家今晚上先服侍你好不好?要不然,我再喊兩個姐妹?你放心,都是剛出道,還沒被大染缸汙染的學生妹子,新鮮,水嫩,青澀,你什麼都不用做,我下好藥給你把她們帶來,你就負責脫衣服開搞就行了。”

“唉!黃心怡,你沒救了!”

我打算取她一滴血,然後離開。

可就在這時候,外面忽然響起騷亂聲。有人不停的拍打的樓下的門,很囂張。

我一聽聲音,樂了。

哈哈,竟然是剛才那和尚。

跟和尚一起來的,還有幾個人,黑色西裝,大晚上的,一個個帶著墨鏡,背後腰上鼓起來,很明顯藏著匕首之類的東西。

這些人不是善茬啊。

可我看到這些人之後,差點笑成傻比。

為毛?

因為三個黑西裝之中,那個一身肅殺氣息,站在後面指點江山的,竟然是山鷹。

山鷹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江文川手下那幫保鏢的頭頭,也是江文川頭號心腹,欠江文川一條命,對江文川可謂是忠肝義膽,言聽計從。

江文川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基本上全都是山鷹做的。

這和尚特麼的搞事情啊!

而這個時候,黃心怡頭髮長見識短,竟然翻臉了。

她一把推開我,朝樓下跑去,打開門,然後指著我喊道:“大師,她非禮我,快,殺了他!”

和尚對山鷹說:“這位老大,快,送他去見佛祖!”

我站在樓梯口,饒有興致的摸出一支煙點上,索性坐在臺階上,如此一場好戲,倒是要欣賞欣賞。

山鷹瞅見我,猛地愣住。

手下那兩個黑西裝,也是目瞪口呆。

他們都認識我。這些人算是江家的家將,與我照面的機會很多。誰不知道我和江雨寒的關係啊!山鷹帶頭,那幫保鏢起鬨,見到我一口一個姑爺喊著。道上混日子的兄弟,雖不是亂世,每天提著腦袋過日子,但還真沒少摸刀子。

這幫兄弟總是纏著我要護身符。有的則是纏著我算命。基本上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和我喝過酒。

那和尚不識好歹,有些不耐煩,喊道:“喂!上啊,愣著幹什麼?我喊你們來,是發呆的嗎?”

啪!

直接一個響亮的耳光。

說句實話,我是第一次見山鷹出手。在我的印象中,山鷹就是那種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真把你當兄弟推心置腹的時候,脾氣很好,開得起玩笑,經得起鬧,很隨和的一個人。

今天,他讓我知道,一個喝醉了光著膀子和兄弟們比誰尿的遠,輸了二話不說願意願意被人套上裙子搔首弄姿的逗比,陰狠起來,竟然如此恐怖。

他是個專家。

殺人放血的專家。

山鷹來歷不明,一招一式沒有套路,但都是腥風血雨,生與死之中沉澱積累下來的精華。沒國術那麼大氣,沒功夫表演那麼漂亮,但絕對夠快,夠狠,夠準……

他一把扎那個抽在和尚的臉上,我都沒看清楚怎麼做的,和尚已經躺在地上。

山鷹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噗噗……

乾脆利落,一刀戳在和尚的大腿上,一刀戳在小腹,等和尚慘叫的時候,那把匕首,已經抵在和尚脖子上的動脈處,甚至已經割破肌膚,稍微多一點力氣,和尚就要真的去見佛祖了。

山鷹食指放在嘴上,輕輕的:“噓!”

從都到尾,一句廢話都沒有。

從頭到尾,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前前後後連兩秒都不到。

從頭到尾,如同進行了一場視覺上的盛宴表演,而我們,早已被驚得目瞪口呆。

山鷹望向我,吊兒郎當笑起來,和剛才犀利冷酷的動作,格格不入,他說:“姑爺,要他生,要他死,你說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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