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不?刺激不?

我特麼都快嚇尿了。

不過還好,我知道,今天小命是保住了。

我說:“你到底是誰?”

“弒神魔域魔主大嘴!”

我特麼……

修煉這麼久,遇到的人這麼多,瞅瞅別人的名字,動輒神尊,動輒大帝,動輒道祖……

最低調,最不濟,也會叫個真人什麼的。

這貨叫大嘴?

這是一個神靈應該有的名字?

最搞笑的是,他自報家門的時候,提起大嘴兩個字,還一臉傲嬌。

對不起,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大嘴:“你特麼笑什麼?”

我:“你真叫大嘴?”

大嘴:“呵呵……可笑,想當年在歸真之地,我弒神魔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大嘴這個名字,乃是眾神忌諱,人人聞風喪膽。這有什麼搞笑的。”

我:“好吧,咱們跳開這個話題。你沒想殺我,召喚我來,做什麼?”

大嘴咬牙切齒:“我特麼真的想殺你。弒神魔域,是你毀的。我媳婦的死,也是你造成的。我對你,恨之入骨。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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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是什麼?”

大嘴一臉落寞,嘆了口氣:“想不到啊想不到,人生無常,想不到到頭來,你我唯一能信任的人,竟然是鬥了一輩子的彼此。”

我:“這是什麼道理?發生了什麼?”

大嘴臉色恢復正常,怒罵一句:“你特麼又記不住歸真之地的事,我給你說個屁。少廢話,看在你把我藏在這裡這麼多年的份上,我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做。你留下的心頭血,等會兒會給你。不過,你先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皺著眉頭:“你先等等,心頭血是什麼玩意?”

大嘴:“你特麼不想煉化萬維銅錢?不想煉化另外二十七枚唯心銅錢?”

我:“心頭血能夠煉化?”

大嘴:“廢話。那二十八枚銅錢,本來就是你用心頭血煉製的。用的是上冥之金,強悍無比。你沒有和無名散人融合,你現在的血,只能與銅錢產生聯絡,能自由出入這洞天福地,已經算是不錯了。不過只要服用了心頭血,便能分分鐘完全控制二十七枚銅錢。當然了,想要領悟銅錢之中的陣法,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想了想,道:“答應你什麼事?”

大嘴:“喊爸爸!”

我去特麼的。

我:“請問,你有病麼?”

大嘴:“哎呦,你小子知道我不想殺你,跳起來是吧?破天錐,出來!”

轟……

一個巨大的錐子出現了。

那錐子金光閃閃,璀璨無比,鋒利無比,上面散發著讓人無法想象的殺機魔氣。

錐子饒了一圈,飛到我背後,懸空在我的屁股後面。

我心中一驚,焦急道:“你要幹什麼?”

大嘴嘿嘿壞笑:“喊爸爸!否則,我要用錐子爆了你。”

我:“你特麼變態吧!”

大嘴:“少廢話。喊不喊你自己決定。我只給你三息時間。三……”

風水輪流轉啊。

通常都是老子這麼調教神女。

如今報應終於來了。

幹的!

被**,或者喊爸爸,選一個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當受胯下之辱。

我咬著牙,心中一百個不情願,但還是喊了句。

大嘴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少在這愁眉苦臉的。老子縱橫歸真之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我好歹也是你前輩,喊聲爸爸不虧。更何況,今天你都喊了我爸爸了,我更加不能虧你。名正言順,以後,你就是我女婿了。”

這這……這這這……

這尼瑪到底是個什麼鬼?

老子完全跟不上這貨的思維啊。

大嘴:“無名,老子實話實說,我都這樣了,這輩子都沒機會報仇。我也不奢望你去幫我。咱倆鬥了一輩子,你不落井下石已經不錯了。更何況,若不是你把我藏在這裡,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我那女兒。你一定要幫我看著。只有放在你身邊,我才放心。”

我:“弱弱的問一下,你女兒漂亮麼?”

大嘴一臉尷尬:“呃……那個……呃……漂亮的不像話。”

我滿頭黑線:“認真點。”

大嘴:“好吧,醜是醜了點,不過她善良啊。”

我:“跟你比怎樣?”

大嘴越加尷尬:“呃……她是女的,我是男的,這怎麼比。”

我幽幽的望著他。

大嘴狠狠一咬牙,道:“瑪得,好了,跟老子是沒法比的。她比我,醜了不知道多少倍。當年在弒神魔域,那可是出了名的醜。三歲就沒人敢見她啊,見了她就吐一地。但你現在有選擇的機會嗎?你沒有!你敢說半個不字,老子分分鐘讓你菊花殘,滿腚傷。”

算了算了……

退一步海闊天空。

哥服了行不行?

先答應他,等得了無名散人的心頭血,煉化了銅錢,以後見到她女兒,大不了照應一下,認做一個妹妹。

又不損失什麼。

總比現在被爆了強。

我說:“令千金叫什麼名字?”

大嘴:“肥肥!”

我皺著眉頭:“菲菲?飛飛?哪個字。”

大嘴:“肥,肥胖的肥。”

我:“尼瑪,你們弒神魔域取名字,都是鬧著玩的嗎?”

大嘴:“別特麼廢話,到底答應不答應?”

我:“好吧好吧,我答應。無名散人的心頭血先給我吧。”

大嘴笑道:“沒問題,不怕你反悔,張嘴。屏氣凝神,心無雜念,什麼都不要想,放空一切,接受這滴血。記住了,一定要做到徹底放鬆,否則,死了可別怪我。”

沒問題。

徹底放鬆是吧,我也不怕大嘴殺我。想殺我,早就殺我了。

我閉上眼睛,屏氣凝神,深吸一口氣,徹底放鬆。

然而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心頭血。

反倒是心口猛地一痛。

如同針扎。

麻蛋的,疼得老子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我低頭望去,心口的衣服,早就被燒破了,露出來肌膚。

那上面,有一片楓葉模樣的印記。

大嘴嘿嘿笑道:“無名啊無名,你可不要怪我算計你。爸爸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你是沒見過肥肥……嘖嘖……哎呀……老子都忍不住想吐啊。我怕你以後食言啊!別怕,我這只是在你心口加了一個印記。一個能讓你和肥肥惺惺相惜,互相吸引的印記。肥肥胸口也有一個。這印記,乃是肥肥週歲的時候,歸真島主親自給煉製的。嘿嘿嘿……你倆這輩子都不可能分開了,一旦見面,嘿嘿嘿……”

我嘿嘿他麼比。

但翻臉肯定是不現實的。

楓葉印記也種了,無名散人的心頭血還沒得到。

我伸手,道:“血呢,拿來。”

大嘴倒是乾脆:“好好好……怪女婿,爸爸這就把心頭血還給你。”

他張開大嘴,又是一陣嘔吐,味道那叫一個大。

扒拉了半天,從嘔吐物裡扒拉出來一個玻璃球。

玻璃球中,一滴鮮紅色的血液,安靜的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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