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搖了搖頭。
我問：“你爸爸媽媽呢？”
九兒接著搖頭。
我很有耐心，接著問：“你是被那個蛇妖抓過去的嗎？”
九兒還是搖頭。
我說：“不是蛇妖抓的你？”
九兒抱著我的腦袋，湊到我耳邊，奶聲奶氣大聲喊道：“別問啦，我忘啦！”
好吧，你萌，你有理。你說忘了就忘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其實想想也對，九兒年齡這麼小，如果是睡著的時候被蛇妖抓過去，她還真不知道。甚至看到蛇妖嚇昏迷過去，醒來失憶也有可能。這麼小的孩子是不會說謊的。
我把九姑娘山發生的事情跟雙胞胎說了一下。
江雨萌歡天喜地：“太好了！以後咱們就能多個萌寶寶了。”
江雨寒也母性大發：“黃泉，她好可憐，這麼小就沒地方去，要不，咱們養著她吧。”
我：“我已經報了案，等警察查一下結果，以後再說吧。不過這幾天，九兒可要拜託給你們了。”
江雨萌拍著大胸：“放心，我一定會照看好小九兒的。”
到了飯點，我們下去吃飯。樓下就有飯店，川湘菜，火鍋一應俱全，雙胞胎姐妹卻怕九兒吃不習慣辣，非要帶著九兒跑好遠去了一家西餐廳。
很高檔，氣氛特別好，餐廳裡還有人談鋼琴，這裡是個適合談情說愛的地方。
可惜，有一大一小兩個燈泡，如果沒有小萌和九兒在，興許我和江雨寒能發生點什麼。
飯菜很快上來。
小萌幫九兒切牛排，幫九兒盛湯，甚至恨不得拿調羹喂她。
九兒卻如同小大人一樣，對小萌熱情表現得氣鼓鼓的，自己用胖乎乎的小手忙活著自己的，不理小萌。
一頓飯吃的還算融洽。
除了中間我的叉子掉了一次。
當我彎腰去撿的時候，忍不住激動起來。
我們坐的桌子靠窗。對面一張沙發，這邊一張沙發。雙胞胎姐妹坐對面，我和九兒坐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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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兒靠窗，小萌和九兒坐對面。
我的對面，自然就是江雨寒了。
倆妞今天穿的是牛仔裙，到膝蓋上方，坐下之後，更是春光外露。
我彎腰的那一刻，在桌子下面，看到了流鼻血的一幕。
江雨寒兩條大長腿平伸著，白皙嬌嫩的不行，腿上的皮膚近在咫尺，幾乎碰到了我的臉，光滑如同綢緞……
我忍不住輕輕在她小腿上摸了一下。
江雨寒的腿輕輕一顫，她連忙夾緊了腿，併攏一起，躲開我的手。
沒吭聲！
嘿嘿，這不是勾搭我犯罪嗎？
我膽子大了起來，順著小腿往上，一隻魔爪覆蓋在江雨寒大腿上。滑！真的好光滑！簡直像是摸一塊世上最溫潤的美玉，摸得老子身上都多了一根骨頭。
江雨寒很明顯沒想到我的膽子這麼大，連忙用雙腿夾緊我的手，不讓我亂動。
我能聽到上面的動靜。
小萌正在逗著九兒，問：“小九兒，想不想喝果汁？不行不行，小孩子還是喝牛奶吧……”
九兒：“哼！你才是小孩子。”
小萌咯咯嬌笑：“小九兒，姐姐都已經十八歲了，你長姐姐這麼大，還要十幾年呢。”
九兒不理她了。
江雨寒也在沉默。
我也懶得去撿地上的叉子了，另一只手也用手，開始專心對付江雨寒的大白腿。
從外側開始摸，緩緩的往裙襬裡面伸去。
江雨寒扭動了兩三次，想要躲開我，結果都沒成功。或許是因為緊張，她一動不動了……
就在我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九兒胖乎乎的小臉探下來，說：“黃泉，你怎麼那麼久啊？”
我去！
這壞事的小燈泡……
算了，今天恐怕要暫停了。
我尷尬的笑著，撿起叉子，說：“哎呀，找了半天，一直沒找到……”
我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偷偷打量江雨寒。
江雨寒微微低著頭，專心吃著一塊蛋糕，俏臉紅撲撲的，發現我看她，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輕哼一聲。
我心裡樂開了花。
瞅瞅我和我媳婦的進展。兩個月前，她還對我恨得咬牙切齒，認為我是臭流氓，小癟三，愚蠢沒見識的鄉野刁民。兩個月後，雖然仍舊沒有抱著她滾床單，但我暗中調戲她，她都能悄悄忍著。
這事如果發生在一個月前，恐怕江雨寒早就一腳踹過來了，沒準還會潑我一臉鹽汽水，然後賞兩個耳光。
哈哈……
我有一種預感。
我預感要不了多久，我的如意金箍棒就能大展神威，斬妖除魔，降服這個小妖精了。
九兒胖乎乎的小手推著我：“喂……喂……黃泉，你傻笑什麼呢？”
我問：“啥事？”
九兒白了一眼江雨萌，一副大人的語氣，跟我說：“這個女的太煩人了，吃個飯嘮叨個不停，你能不能讓她別說話？”
江雨萌忍俊不禁，噗嗤一聲，差點把口中的飲料給噴出來：“哈哈，小九兒太可愛了，跟個小大人一樣……”
晚上八點半，酒足飯飽，逛了圈超市，幫九兒買了牙刷毛巾以及睡衣，順便又買了幾套衣服。
一路上，自然是我抱著她。
小九兒摟著我的脖子，死活都不願意下地，非讓她下來，她就用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瞅著我眼淚汪汪，可憐兮兮。
回到家，我尋思著終於可以輕鬆了，誰知道小九兒來了句：“黃泉，幫我洗澡。”
我一個趔趄坐在沙發上，滿頭黑線。
拜託，曹可馨也是小蘿莉，但人家雖然是九歲的身體，實際年齡卻已經十八了啊。況且，不說她真正的年齡，至少曹可馨看起來也十來歲了。
九兒呢？
才四五歲啊！
你說這丫頭如果才幾個月或者一歲，是個小嬰兒，我幫她洗澡也無所謂。四五歲如此尷尬的年齡，就算是親爹，有很多都會選擇避嫌了吧。
更何況就算我變態點，禽獸點，願意幫她洗，旁邊還有個江雨寒虎視眈眈呢。
這種原則性的錯誤，在媳婦兒面前，堅決不能犯。
我說：“乖哈，讓小萌姐姐幫你洗。九兒是大姑娘了，哥哥是男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能一起洗澡的。”
九兒：“那我不洗了！”
我：“那怎麼行呢？你今天剛從山裡回來，看小臉髒兮兮的，身上也髒兮兮的，哥哥不喜歡髒娃娃，讓小萌帶著你去洗個泡泡浴，特別舒服的。”
哄了好半天，九兒終於願意離開我，跟著小萌進來洗澡間。
客廳裡只剩下我和江雨寒兩個人了。
我搓著手，望著這小妞，像個大灰狼一樣不懷好意嘿嘿笑著……